林菲菲还想辩解。
“秦虎,你冷静一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干妈……是她的意思,不是我……”
她话还没说完,我已经一步步逼近。
我眼神阴鸷,浑身还带着酒气和未散的杀气。
她往后退,背撞在墙上,身子猛地一抖,脸色终于变了。
“你……你干什么?!”
“别碰我,秦虎你疯了!”
她话没说完,我一手抬起,五指卡住她那白得过分的脖颈。
她的脖子细得几乎一握就能折断,我的手掌粗糙,轻轻一收,她整个人便贴在了墙上。
她眼里的惊惧却是真的。
“疼……放开我!”
她伸手推我,甚至狠狠踢了我一脚。
我冷笑了一声,脚步根本没动,反而另一只手一把扯住她礼服的领口。
“刺啦”一声,裙带被我撕开一半,金色的礼服像废布一样垂落在她腰际。
她脸瞬间涨红,拼命捂住胸口,眼睛又羞又怒:“你他妈发什么神经!”
我却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掌心按住她下巴,把她整张脸逼得侧过去,唇角都磨出了血丝。
我眼睛里是彻底的冷和压抑了一整晚的恨。
她挣扎,她发抖,她恐惧得全身都在抖,可我却没有再说一个字。
我只是低头,盯着她那张涂得极艳的脸。
就是这张脸,今天坐在那群人中间,对着我最在乎的人一笑一语地送她入局。
“林菲菲。”我低声开口,语气低哑沙哑,“你今天给岚姨的屈辱,我要加倍还回来。”
她愣住了,身体僵硬在原地。
我手指缓缓划过她锁骨,一路滑向她肩头,那动作并不温柔,带着警告和羞辱。
她的皮肤白皙,本就细嫩,被我这一番拉扯早已有了红痕交错。
像是狠狠碾过的刀刃。
她终于不再反抗了。
她呆呆地看着我,连唇都在颤抖,却没再喊叫。
我猛地放开她,一把把她推到床上。
她跌坐下去,整个人呼吸凌乱,头发散乱,眼神复杂。
“你……你早就想这么做了是不是?”
她笑了,笑得像个疯子,“你这副样子,装什么正经?你不就是一直想压我一次吗?现在得逞了,开心了?”
我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眼神一寸寸冷下去。
“林菲菲。”
我慢慢开口,一字一句。
“你真以为我碰你?”
“我嫌你脏。”
“你是个烂货,披着人皮,骨子里比谁都下作。”
她脸色瞬间惨白,眼睛睁大。
我继续说:“从今天开始,你我之间,恩怨一笔勾销。”
“岚姨的事,我不跟你算了。”
“因为你,不配我动手。”
“但从现在起——你我没任何关系了。”
“再见面,我们就是敌人。”
她瞪着我,眼睛发红。
林菲菲瞪着我,眼睛发红,像是随时要发疯大叫。
可她刚张嘴,声音还没出口,我的眼神便凌厉如刀,冷得刺骨地斜过去。
她像被钉住了一样,浑身猛地僵住,声音戛然而止。
我慢慢俯身,靠近她耳边,声音低得几乎没有温度:
“你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你知道我没有开玩笑。”
她全身发冷,嘴唇都在抖,连呼吸都被我压迫得几乎断了节奏。
我站直身,冷声道:
“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收拾你的东西,滚出去。”
“你多留一分钟,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做出什么事。”
说完,我转身就走,毫不留恋地离开她的卧室,关上门那一刻,我都听见她倒抽了一口气。
果然。
房间里没有再传出任何动静。
我看着墙上的钟表,秒针一格格跳动,像倒计时。
我坐在沙发上,眼神冰冷,脑子里像打翻的墨水一样,全是浓稠的阴影。
我是真的怕自己压不住。
如果林菲菲今天不滚出去,也许我真会杀了她。
这不是威胁,是我心里头最真实的念头。
我拿起手机,给兔兔发了一条信息:【你还好吧?你妈那边……没事吧。】
没过十秒,她就回了:【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我会尽量想办法,不让她再找你麻烦。】
我盯着屏幕,手指停了片刻,最后只回了两个字:【谢了。】
其实我心里明白,就算那女人不找我麻烦,我也不会放过她的。
不急,这笔账我会慢慢清算。
一个小时后。
我听见卧室门被推开。
林菲菲拖着一个行李箱,背上还挂着她那只灰色帆布包,脸色苍白,妆花得一塌糊涂,但身板依然挺得笔直。
她经过客厅时脚步一顿,侧头看向我。
“我伤害了岚姨。”她语气平静,“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
“但秦虎,我不觉得我欠你们什么。”
我没有说话,只是抬起眼,冷冷看着她。
她却像早就预料到一样,继续自顾自说:
“你们很小就介入了我的家庭,抢走了我的父爱,我一直都恨你。”
“也恨她。”
“我从来没看得起过你们。”
她说这话时,脸上没有愧疚,只有多年压抑后的怨恨和尖刺。
我眸色一沉,语气如寒冰:
“闭嘴。”
“滚出去。”
她像是被这两个字彻底点燃了情绪。
冷笑一声:“秦虎,走着瞧吧。”
“我就看你怎么一步步走向深渊,走向万劫不复的地狱。”
“你不是以为张泽没动静了吗?我告诉你,他已经发了悬赏令。”
“他要弄死你。”
“你能活到哪天……我也挺想看看。”
她拖着行李箱出门的那一刻,没有回头。
我坐在沙发上,依旧没动。
可我心头的寒意,却一点点往骨子里渗。
我坐在沙发上,眼神依旧冰冷,胸腔里却涌出一股冷笑。
林菲菲临走前那番狠话,落在我耳里,不疼不痒。
张泽发了悬赏令?
呵。
我还真怕那个杂碎不来找我。
从我决定复仇那天起,这场账就不可能善了。
在上大学之前,我一定会把这些恩怨,全都肃清
一个都别想落下。
这些天赖大彪一直没出现。
他不是个安分人。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的确从张泽那里捞到好处了。
张泽也必定不会轻易被拿捏。
我乐得坐山观虎斗。
狗咬狗,那是天赐良机。
我会等。
等他们狗急跳墙的时候。
等他们露出喉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