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塔饼被打得原地转了半圈,脸颊瞬间红起一片,火辣辣地疼。
他捂着脸颊,眼睛瞪得溜圆,张嘴就想爆粗口,可刚要出声,对上顶哥凶神恶煞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只敢在心里暗骂:
你娘的!
顶哥冷哼一声,指着他的鼻子,冷声说道:“再说!”
花塔饼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脑子飞速运转,憋了半天,一脸认真地喊道:
“义不容辞!”
顶哥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到大生地身前,抬手指了指他:
“你,说。”
大生地看着花塔饼红肿的脸颊,吓得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吞了一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道:
“易……易入难出!”
话音刚落,顶哥的拳头已经狠狠砸在了他的小腹上。
“唔!”大生地闷哼一声,身体瞬间弓成了一只对虾,双手紧紧捂着小腹,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他紧咬着牙关,把到了嘴边的惨叫咽了回去,脸色憋得通红,一看就知道忍得极为辛苦。
“再说一次!”顶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冰冷。
大生地疼得浑身发抖,却不敢耽搁,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义……义无反顾!”
顶哥没再为难他,转身慢慢走到了犀牛皮跟前。
犀牛皮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看着顶哥越来越近的身影,腿肚子止不住地打颤,手心全是冷汗。
他心里暗骂:这什么破训练!说不对就打,跟土匪似的!
没等顶哥开口,犀牛皮就双腿一软,结结巴巴地说道:
“义……异国情缘梦惊散!”
“异尼玛个头啊!”顶哥气得眼睛都红了,扬手又是一巴掌甩在犀牛皮脸上,打得他耳朵嗡嗡作响,“再说一次!”
犀牛皮被打得晕头转向,脑子一片空白,闭着眼睛胡乱喊道:
“义……意大利面!”
这话一出,连民叔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顶哥更是被气笑了,他死死攥着拳头,强忍着笑,看着犀牛皮摇了摇头,转身走向最后一个罗汉果。
罗汉果早就吓得傻了眼,眼神呆滞地盯着地面,身体僵得像根木头,连顶哥走到跟前都没反应。
直到顶哥伸出手指,重重地戳了戳他的胸膛,他才猛地回过神来,抬起头,眼神茫然地看着顶哥。
“说!”顶哥的声音带着不耐烦。
罗汉果急得满头大汗,双手在身后来回搓着,脑子飞速运转,可越急越想不出来,最后急中生智,张嘴就来:
“义……eleven!”
顶哥愣了一下,随即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扬手就要打。
罗汉果早就有了防备,一看他抬手,立马双手捂住了脸颊,缩着脖子不敢动弹。
可谁知道,顶哥这一次没打他的脸,而是扬起手掌,“啪”的一声重重拍在了他的头上。
“哎哟!”罗汉果疼得叫了一声,脑袋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打转。
“再说!”顶哥指着他,怒不可遏。
罗汉果揉着后脑勺,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又想了半天,小声说道:
“义……伊丽莎白泰勒……”说完,他立马双手抱头,缩着脖子准备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