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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89.甜头

左清霜那一句日后再说一直维持到今年的二月底,也就是段满枝冬猎时坠崖后的一个多月。

期间段维霖几乎颓废的快要不成样子,日日茶饭不思,就算亲手结果了姜全玺,还挖了姜绾茵一双眼睛,却依旧难解他心头之恨。

如此自也苦了左清霜,即便当时人儿都住在他府里,却是一个多月也没黏他,便连性子都冷淡了下来,他想他想的紧,可是想要彻底解决此事,便得先行找到了根源,也就是那段满枝,阿霖自从前起便爱跟他显摆他这妹妹,他听的多,如今也是见过几面,印象不算太差,倒也愿意派了人出去找,即便是死了,也得把那尸首给她捞回来。

可怪就怪在,候府派了如此多的人出去找,沿着河岸上上下下的一通翻,便连河底都快掀过来了,却别说是尸首,就是一片衣角也没发现,更怪的是,那宣平候府的二少爷,瞧着竟是比一向以持重沉稳得名的大少爷来的更为冷静些,像是知晓些什么似的沉着,不过是装的焦急无助,不至于在人群中显眼罢了。

如此左清霜自是怀疑,怀疑那段满枝压根儿就没有死,可从那样高的悬崖上落下去,崖壁上更是光秃秃的,半点儿着力的地方也没有,论谁也没法儿信,可只凭他的直觉,他便要派出人去找一找,不放过任何一丝让段维霖重新黏着他的机会。

直到三月初时,东南西北总算是得了些消息,一支不大点儿的商队穿过雪山进入大夏的偏远处,其中就有拜葛,随后偶尔间便瞧见了当时与阿兰是一同上市集采买的段满枝,于是赶忙支了机械鸢将消息送回去,还一连支了好几只,生怕中途出了什么差错。

左清霜就此得了消息,兴奋不已,即刻便去找了段维霖,却是不着急告诉他,学着段维霖从前的样子,支了张书契,得叫他按了手印才算数。

段维霖虽是没什么兴致,却还是接过来看了:接回段满枝后,得在他府中住上一个月才行。

段维霖的脑袋几乎有些宕机,看着那其中的“接回段满枝”几个字时,已是再看不见别的,当即“腾”的一下站起身来,“人在何处?你找到她了?在哪儿?人在哪儿?”

左清霜却是按住他,“先画押,我才能告诉……”

不等他说完,段维霖却已是自行扣开了印泥盒子,按了红通通的好几只手印儿,“够不够?快告诉我!不够我再按!”

“…够了。”左清霜心满意足,也不管他究竟看没看后边儿的内容,总之按了手印儿就得实行,更何况还按了这么多,那得是加倍的。

将将四月初,段维宽接回了段满枝,候府上下整个儿恢复了生气,左清霜面上亦是笑着,却是紧盯那狼崽子,并不打算让他留在候府过夜,顶多白日里送来回来跟他那大难不死的妹妹叙叙旧,其余时间别想再出他文平王府。

虽是这样想着,狠了心的,可那狼崽子软着声音求他时,他照样儿心软,于是大方施舍了几日,打算日后都补回来。

段维霖似乎也是这样想的,再加上这回帮他候府寻回段满枝的加成,她如今瞧着那王爷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欢喜,恨不得日日跟着,于是左清霜到哪儿他就到哪儿,左清霜有事在书房他就在一旁趴着,闲暇时便枕着他的大腿睡觉,或是跟他一块儿出门,总之寸步不离。

如此对左清霜,自然也是极受用的,不过是面上冷漠,心里早就开出了花儿了。

那日左清霜急匆匆的出门,说是有急事,要他乖乖留在府中等他,随后便骑马离开了,也没说究竟是什么事情。

段维霖只疑心了一瞬,便滚在了榻子上将其抛在了脑后,左清霜本事大的很,他向来不担心。

只是独自闲在府中无事,段维霖躺了一会儿便觉无聊,于是干脆下了榻子出去。

文平王府他如今已是熟悉的很,自从左清霜开府后便常过来,哪哪儿都去过,府里的下人如今见着他东摸西走的已是见怪不怪,更没人敢拦着,多是知晓那是自家主子极为重要的朋友,忤逆不得。

段维霖原是打算去书房翻个话本子来看的,只是许久没动过了,忘了收去了何处,于是好一通翻,可这一翻就给他翻出了点儿不得了的东西来。

段维霖如今十七,说他对男女之情什么也不懂那是假的,便是没经历过,只听友人平日里与他说道也是听过不少,多少知道一些。

只是先前左清霜有意模糊他的认知,这么些年来一直忽悠他,非是将对待可心女子的正常反应生生被他掰扯成了不正常的,反是日日喜欢黏着他这事儿,倒是回回都说该是如此,偏偏也没人纠正过,想来多是不敢,以至于段维霖如今几乎有些分不清他待左清霜究竟是如何感情,似乎不只是普通的朋友这么简单,麟武平日里便不会跟他做像是与左清霜一样亲昵的事情。

以至于现下段维霖拿着手里这绘本,看着那上头画着的赤身裸体的两个男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压根儿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虽说他与左清霜倒也还没到这个地步,夜里却也是睡过同一张床,盖过同一张被的,于是现下瞧着这绘本上的画儿虽是觉得有些怪异,可翻了几页过后却还是放了回去,依旧找他那话本子。

左清霜晚膳前才回来,去房中找了一趟段维霖没见人儿,问了下人,这才找去了书房里,却是见那狼崽子翘着一条腿躺在榻子上,脸上盖着本儿书,就这么睡着了,也不怕着凉。

左清霜只笑,先是取了那话本子放在一边,随后拿了条小毛毯盖在段维霖身上,这才躺在他身边,干脆先睡一觉,饭晚点儿再吃也不迟。

段维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总之醒来时眼前已是亮堂堂的烛光,身上盖着条小毛毯,还有躺在一旁板板正正的左清霜。

他只小心翻过身去,看那王爷熟睡后一张漠无表情的脸,却是比清醒时柔和许多,少了些凌厉。

他长得好看,并非阴柔,是极为锋利的男相,带着些冲突的温和气,可只要一拧眉,便叫人觉得十分威严,多是令人胆寒。

段维霖的目光一直从左清霜的眉眼一直分析到嘴唇,削薄均匀,嘴角是锋利的,不笑时容易朝下微微挂着,添了几分凶相,不像他,左清霜说他的嘴角是圆润的,跟他如此有些厚度的嘴唇很是相配,看起来又软又漂亮。

段维霖有些好奇,于是伸手摸了摸他的,温温凉凉,他陡然又想起先前在那绘本上瞧见的画像,思索半晌,陡然低了低脑袋,凑到左清霜唇边,随即轻轻碰了碰,软软的,很奇妙的触感。

左清霜几乎在觉察到那狼崽子温热的气息碰洒在他鼻尖的时候就屏住了呼吸,便连心脏都好像同时停止了跳动,生怕一个不小心惊了他,错失这良机。

他原还想装傻,干脆一装到底,可他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那狼崽子的嘴唇刚一碰到他的,左清霜便已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他实在很想知道,段维霖头一回吻他时究竟会是什么样儿的表情,倘若就这么错过了,他恐怕这辈子都会后悔的。

段维霖亲他时压根儿没闭眼,陡然对上左清霜那双乌黑的眼睛吓上一跳,几乎瞬间就弹了开来,却是被那王爷给一把扶住了,退也退不得。

“阿霖在做什么?”左清霜的语调微微上扬着,压根儿掩饰不住其中的喜悦,只差没仰天大笑起来。

“好奇。”段维霖指了指他的嘴唇,便连指腹都是热的,“我刚才看见一本书,上头就是这样画的,难道不能这样做?”

“当然可以。”左清霜几乎是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不过阿霖不能对别人这么做,除了我,谁都不行。”

段维霖不解看他,左清霜却只当作没看见,“好,那么现在,再来一遍。”

段维霖先是顿了顿,拧了拧眉毛,终究还是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他的,见他无恙,这才放心的啄了一口。

左清霜只觉呼吸一滞,压根儿受不得这狼崽子如此乖巧,几乎是在瞬息之间便翻转了身位,轻而易举的将人压在身下,紧接着捏住他的下颚深吻。

段维霖有些受不住,却又挣不开左清霜的束缚,动弹不得不说,更像是被人逐渐夺走了呼吸般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憋的他浑身都有些发热。

“左…左清霜……”他想挣脱他,却耐不住那王爷疯了似的啃他,挟住他的手脚,叫他喘不上来气,便连脑袋都有些发晕,“我快没气儿了……”

左清霜只笑,像是被他逗乐似的,终于舍得放开他一会儿,却是将人托抱起来换了个姿势,揽着他的腰,一手擦了擦被他折腾的有些泛红的嘴唇,“再来一次。”他等了太久,本还受得,可一旦尝到甜头,就像是上了瘾般叫他没辙,“这一回,得闭上眼睛才行。”

段维霖只被段振儒应允休息了约莫半个月,因为找回了段满枝,特意让他留下来陪陪他妹妹,不过这两日却也是差不多该回军营了。

回去前,段维霖特意找了素日里交情好的友人聚了聚,便定在酒楼,顺便告知他们过两日便要回去,恐要好一段时日才能再见。

他去的不算晚,原以为定是头一个到,却是刚想推门入了雅间,却只看那门竟是已经开了一条缝,陡然往里一瞅,竟是见里头麟武搂着个娇艳的女子在怀,正腻腻歪歪的嘬着嘴儿,啧啧有声,全然没注意到外头已是来了人儿。

段维霖看的正有些发愣,下一秒便被人捂住了眼,却是尚书家的嫡子李长越,掰过他的肩膀带到一旁,有些不怀好意的看他,压低了声响,“没想到段兄你竟也会偷看别人与女儿家亲热。”

段维霖不解他为何如此神情,却还以为是在怪他方才行径有损,于是赶忙解释,“我并非有意。”

李长越却是一拍他的肩膀,依旧笑着,“羞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段兄日后倘若找到心仪的女子,照样儿能够如此与之亲密无间。”

段维霖却是拧了拧眉毛,“非得日后?我前些日子便已是这般做过。”

李长越却是一惊,瞧他半晌儿,见他面上确是没什么打趣的意思,一时更为震惊,若说起来,这候府的小少爷已是他们这些个里头开窍最慢的,却不想竟是抢在了他前头,实在丢脸的很。

“段兄竟已是有了喜欢的女子了?什么时候的事儿?竟藏的这般严实?便连我们也不知晓?究竟是哪家小姐?这事儿都做了,莫非再过些时日我等便要喝上段兄的喜酒了?”

他一堆话噼里啪啦的一通倒,砸的段维霖脑袋疼,生怕他有所误会,于是赶忙解释,“不是不是,没有喜酒,也不是哪家的小姐,更没什么喜欢的女子。”

这下子倒是轮着李长越不解了,狐疑看他半晌,最后却是满面滑稽,更是觉得有意思,“没想到段兄竟是这一卦儿的,不是哪家小姐,莫非是平头百姓家的姑娘?不敢跟家里头说,只敢养在外头?如此的话,确实是得保密,若是传出去,怕是要影响日后求亲的。”

“…不是女子。”段维霖只暗自嘀咕,声音不大,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何这李长越总也围绕着女子啊喜欢的来说,竟还扯上了什么提亲喜酒的,实在是怪,“我们是朋友。”他顿了顿又道,想起左清霜先前的话,“不同寻常的朋友。”

李长越顿时拧眉看他,面上却是有几分不满,“我虽能理解段兄如今将那女子藏在外头,可自古男子三妻四妾,你日后娶了正妻之后若还喜欢她,将她纳进门便是,即便是养在外头的也得有个名分不是?什么叫…不同寻常的朋友啊?这可就是段兄你的不是了,即便那姑娘家境清寒,你如此说,可也要伤了那姑娘的心的。”

听他这般说,段维霖只愈发糊涂,脑子里头缠的快要成了浆糊,“朋友之间就不能这么做了?”

“当然不能!”李长越只忍不住提声儿,像是有些恼怒,“打个比方,便是你我如此交好,倘若我是女子,自也是不能这般做的,这事儿,只能是互相生了情意的男人跟女人之间才能做,更何况我还是男的,男女之间若是负心尚且叫人非议,倘若是两个男子,恐是要遭了人儿唾弃。”

段维霖闻言,只觉脑袋里头“嗡”的一声儿,再听不见其他的。

两个男子…便要遭人唾弃,可左清霜却为何说…本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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