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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36.给我咬死他

姜全卿给她递了封信,说是想邀她去安济院瞧一瞧,便是之前那处置在永济道的流儿所。

安济院是姜全卿取的名字,如今也已挂上了牌匾,之前所说的学堂和沙地现下都已置办妥当,想让她去瞧瞧,顺便谈谈私盐案的事儿。

段满枝闷在院子里头不想出门,于是便撒了个谎,说自己前几日随大姐姐游湖,一不小心感了风寒,以此为由给拒了,若是姜全卿有什么要紧事,他必然会再写一封信送来,段满枝一点儿也不担心。

这么冷的天儿,这么多破事儿,她如今便只想抱着来福在院子里安安稳稳的烤火,什么闲事儿都不想掺和。

可谁知那姜全卿是个一根筋的,见她不出门,竟是自己找上门儿来了,秋桑着急忙慌的得了消息回来,告诉她时,人儿都已经走到东院儿外了。

段满枝措不及防,连忙扔了怀里的小狗崽,抓起梳妆台上的小粉扑子便往脸上补,嘴上重点扫一遍,非得拍的苍白没有血色不可,怎么着也不能漏了馅儿了。

秋桑迎着姜全卿进门时,段满枝刚刚卸了头发躺回榻子上,半靠半倚的,撑在小方枕上作势便要下床,姜全卿赶忙扶住她。

“莫要起来,怎么病的如此严重?”

段满枝一顿,见他面上担忧不似有假,只暗道方才扑粉时是不是做过头了,现下却也只好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儿,“无…无妨。”

秋桑只在一旁搭腔,“小姐现下已是好多了,退了烧,前两日病的更重,连下床走走的力气都没有呢。”

段满枝闻言连忙干咳两声儿,心虚的扫她一眼,秋桑见状立马收了声儿,还是别说的太夸张的好,不然待会儿恐是不好圆回来,容易露馅儿。

“是那日随皇兄在畔月湖吹了风了吧?”

“想来是的。”

“皇兄那日可有为难于你?”

段满枝正想摇头,又随即回过味儿来,“殿下这话是何意?”莫非是这狗东西把她暴露出去的?

段满枝的拳头都捏紧了,却见姜全卿陡然满脸歉疚的看她,“皇兄此人多疑的很,原是此次介炳蛰上京的事情已是搅得五皇子府不得安宁,本就提了警觉,此时查他本宫已是万分小心,却还是让他有所察觉,许是因为此前本宫不受待见,皇兄从未怀疑掺和进这件案子的人儿会是我,那日在花宴上又见你我二人走的这般近,你家两位哥哥又都在司鉴理事,定然怀疑此事是你透露于我的,所以才……”

“皇兄那封帖子下的隐秘,除了身边的人无从知晓,本宫得知时尔等已经在畔月湖会面了,本是着急忙慌,已然备好了马匹就要过去的,谁曾想却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被父皇召进了宫,一待便是两个时辰,再去时已是来不及,索性听闻堂兄那日也一道儿跟着去了,随后本宫又唤人在候府前守着,直至确认枝儿你安全回了府中才肯罢休,好在…你没出什么事儿。”

姜全卿说完这话,倒真像是松了口气儿般,面上尽是愧疚与忧虑。

段满枝面上笑着,心里却是已经将他千刀万剐,倒霉催的东西,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男主角儿了?

“枝儿可怪我?”

哈?段满枝只嘴角一抽,不动声色的,怪?当然要怪!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能不怪吗?那日若不是有左清霜在,他恐怕不能像这般坐在她床前问她“怪不怪”,到时只怕是来哭丧的。

“不怪。”段满枝只咬碎了牙,“枝儿只盼殿下能早日了解此事。”

姜全卿闻言自是点头,“听闻介炳蛰前些日子在外遭人暗杀,想来是皇兄的手笔,好在被人拦下,只是不知那都是些什么人?此时又将介炳蛰带去了何处?”

段满枝只跟着沉默下来,本想着这两日便可以让游隼和缝叶将介炳蛰捆了,再合力扔进垚明殿去,现下想想倒是不能这么做了,太过明显,姜全卿前脚刚问,她后脚便把人送去,岂非是不打自招?

她只想做个拥有聪明脑瓜,端庄贤淑,却柔柔弱弱,一吹就倒的大家小姐罢了,杀人放火的事情还是得交给男人去做,若是让姜全卿知晓她身边不仅有两位哥哥留下的人儿做帮手,还暗自里将人藏起来套过话,日后怕是会堤防她,这对她可没好处。

“上回让人送来的那几罐子糖,枝儿可喜欢?”姜全卿说着,又是唤人拿了几罐子上来,倒是换了花样儿了,只是段满枝摸着自己的脸,总觉的有些牙疼,便是她再喜甜,也禁不住这么吃啊。

“喜欢便好,若是吃完了,本宫下回过来再给你带,还有一些补身体的药,都是极温和的,你就是身子太弱,才会一吹冷风就病的这般严重,可要记得吃。”

“多谢殿下。”

段满枝送走了姜全卿,应该说是秋桑送的,人一走,她顿时便瘫倒在了榻子上,脑袋悬出床外,静静看着那根粗壮的房梁出神。

许是狗随主人,便连来福都觉得姜全卿此人儿惯是难以捉摸,方才还趴在桌子底下打着盹呢,现下人一走,顿时欢腾起来,踩着她垂落在地上的头发便是两脚,随即跳上床来,趴在她身侧蹭着她的手。

“乖来福,你知道你家主子我大冷天的洗一次头有多难吗?”

大概是察觉到周遭莫名而来的杀气,段满枝只觉身旁那暖和的一小团倏的抖了抖,猛的跳下了榻子,顾自窝在炭火旁睡了。

秋桑回来时便瞧见这一幕,笑着拧了帕子擦了她脸上的粉末,“小姐又吓它了。”

“秋桑。”段满枝依旧盯着房梁,眼里没有聚焦,“那日在畔月湖边,你瞧见那大夏人被人杀死在大街上时是如何感受?”

她明显的察觉到脸上的帕子一顿,只是现下倒着看秋桑的脸,实在难以确认她真实的表情。

“秋桑胸无点墨,不知该如何说。”

“那大夏人跟介炳蛰,你更恨谁些?”

这一回,她倒是半点儿都不犹豫了,“自是介炳蛰,他害我宛氏一族灭门,自是再没什么比这更可恨的了。”

段满枝顿时沉默下来,便连秋桑这样身负仇怨之人,心中早有想要亲手千刀万剐之人,瞧见那大夏人身死时都是那样一副表情,可想而知,在寻常百姓心中,大夏人究竟是怎样一副不堪的嘴脸。

究竟是何缘由,可以让其形象在大周人眼中摧毁的如此彻底?难道只是因为战争吗?只是因为大周从前险些战败?便能让他们对大夏怀恨至此?

人与人之间终究无法感受身受,这一点段满枝十分清楚,可这并不妨碍她觉得这其中总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段满枝只翻了个身,朝炭火旁的来福招了招手,秋桑捡起她的头发放回榻上。

“秋桑,等事情了结,我便带你去尼姑庵出家怎么样?我在山上,你便在山下找个两情相悦的人结婚生子,时不时的来山上看我一回,给我带些好吃的。”

“小姐又在开玩笑了。”

段满枝努了努嘴,趴在榻子上逗着面前的来福,到时候便把来福也带去好了。

榻上的人儿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下身卷着被褥,依旧趴在边沿,一手垂下床去,手边的小狗崽已经跑回了炭火旁,秋桑也不知去了何处。

外头又开始下雪,有人敲了敲窗,屋里没有声响,于是不甘心的又敲了一次,依旧安静。

游同想抓了抓后脑勺,警惕的看了看院子,分明没看见那小丫头出去的啊?他可是等了许久才等到她身边的小女使出了门,现下人儿不在屋子里,还能去哪儿?

可是来都来了,总得瞧个究竟,于是游同想小心推起窗子往里一瞧,空空如也,正欲关上时方才听见一声嘤咛,他顿时循声望去,这才瞧见榻子上被挡的严严实实的人儿,想是面前的窗子被他撑开灌进了冷风,吹的那小丫头一个哆嗦,不禁卷了卷被褥。

游同想顿时一惊,慌忙翻进屋里去,那段满枝本就睡在边边儿上,现下一个翻身扯了被褥,顿时便要滑下榻子来,却好在游同想眼疾手快的,慌忙翻了进去,赶到那小丫头落地之前把人儿给接住了。

段满枝经此一遭,本是身体悬空失重之时便已惊醒,还没来得及回神儿,便觉窗口陡然卷进一阵冷风,随即迅速掠过一抹身影,下一秒便落入一个冰凉的怀抱,直冻的她一个哆嗦。

“游…游同想?”

段满枝尚且还没从睡梦中缓过神儿来,便见游同想禁不住笑出了声儿,“多大人儿了?还能滚下榻子来?”说罢,连人带被子的一卷,将人儿放回床上。

段满枝只面上一红,陡然瞪他,“你怎么来了?”

游同想只单手捞起来福抱在怀里捂着手,答非所问,“这是你养的狗崽子?多大了?”

“不到一岁。”段满枝说罢,顿时不满,又被他给带跑偏了。

游同想只笑,拖过一把椅子坐下,“我还以为你会来找我的,上次在畔月湖对不住了,我不知你在那儿,险些砸着你,不过那人儿就这般坠下楼去实是意外,并非我所想。”

段满枝闻言只点了点头,云淡风轻的,“知道了,你可以走了。”他生怕游同想会叽里呱啦的给她讲清这件事儿的由来,她现下当真一点儿都不想知道。

“你…生气了?”游同想一时顿住,他想了无数种段满枝可能会回答的方式,却唯独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平静,而且半点儿也不好奇,这和上回跑进他院子里头赌气的人儿可一点儿都不一样,唯一的解释便是生气了,因为他险些让那人儿砸着她。

阿吉说女孩子生气的时候大多都会说没事,实则心里气的要命,嘴上却是不说,非得让你猜,你若觉得当真是无事,她便会更生气,往后都不再理你,唯一的办法便是认错,然后耐着性子的哄,可得一次性哄好了,不能留到下回,也不能不耐烦。

游同想顿时深吸一口凉气,怎么这么多道工序,看来以后都得避着点儿这事儿。

“我知错了,虽然当时是不得已,但若还有下回,我定会先探出头去看看你在不在下面。”

段满枝不解看他,再次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游同想顿时郁闷了,阿吉果真说的没错,没哪个女孩子是一回就能哄好的,他大西北的女子尚且如此,更别说是南边娇滴滴的候府小姐了。

“我当真知错了,那时他坠楼实属意外,我那日本是要去见…”

段满枝一惊,顿时捂起了耳朵,“你…你不许说!”

游同想面上疑惑,瞧她现在横眉竖目的,便与那日一样,果真是生气了没错,可她怎么还越解释越气了呢?

他只好扔下怀里的来福,握着段满枝的脚踝将人儿从榻子里头拖出来,又掰下她捂紧了耳朵的双手背到身后,垂眼看她,“我这不正要跟你解释呢吗?我那日本以为去见的是兄长从大夏派来给我送消息的亲信,却不想半路……”

“游同想!你不许说!”面前的人儿只瞪他,一个劲儿的挣着双手,却始终无济于事。

游同想拧眉,索性一手便握紧了她两根儿纤细的手腕,另一手捂了段满枝的嘴,“却不想半路被我皇叔的人儿截杀调了包,我与他约在畔月湖边的酒楼见面,却不想刚进雅间他便要杀我,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我已顾不得其他,便只好与他缠斗保命,本是想着将其了结便先行藏在雅间内,再去唤人来收拾妥当的,却不想他竟自己破窗而出,生生跳了下去,待我回过神儿来,外头已是惊叫不已,再然后你便瞧见了,我扯了纱帘掩面,陡然看见你在那处也是吓得不轻,可当时的情形却已不容我再多留半刻,于是只得匆匆离去。”

“我如此说,你可否消了气?”

游同想委屈巴巴的垂眼看她,正欲松手时,却被段满枝咬了满嘴,顿时整个儿手掌外侧印下一圈儿清晰的牙印,“啊!你干嘛!”

“你说我干嘛?我都说我不要听了!”段满枝只气的要命,现在好了,不止听了,还是整个屋子安安静静,搁在他身前听的清清晰晰,便连一句儿化音都没漏,她可不得气的要咬死他!

“怎么更气了…”游同想揉了揉手背,暗自嘀咕,面上尽是不解,看来阿吉说的也不全对,还是大周的姑娘跟他们大夏的不一样,当真难哄的很。

“来福,给我咬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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