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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13.那花儿,是你剪的吗

那些女使倒还是聪明的,知道这侯府之中定然没有下人敢对段满枝不敬,于是便将目光放在了新来的人儿身上,不到半个时辰,便一左一右的挎着一个女使带到了段满枝跟前儿,正是介潇潇平日里贴身带着的那个。

那女使见着段满枝,显然是有些心虚,却仍旧站的直挺,一声不吭。

“叫什么名字?”

段满枝问她,她却只是抬头扫一眼,随即又低下去。

“那花儿,是你剪的吗?”

段满枝也不恼,只换了一个问题,那女使却依旧不出声儿,好似要死扛到底,断定段满枝不敢对她做什么似的。

段满枝见状不由拧眉,她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儿,况且,她的耐心快要被磨没了。

秋桑只见自家小姐捡起一旁扔着的花剪子,晃晃悠悠的甩在手里把玩,随即在那女使跟前站定,仰起一张清丽的小脸儿来,“两个问题,你总得挑一个回答不是?”

那女使看着段满枝的动作,不禁咽了咽口水,怎么说面前站着的也是候府的小姐,她一个下人,自是不敢正视,可陡然想起介潇潇的话时,又再次镇定下来。

段满枝只笑了笑,身上依旧是那套素雅温和的裙子,一双小手背在身后,步子依旧款款生莲,看着极是温顺,“是你家主子告诉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是吗?”

那女使闻声抬了眼,看了看段满枝,显然,她猜对了,那女使是听了介潇潇的吩咐才敢这么做。

段满枝依旧笑着,一双葡萄大的眼睛看着那拒不开口的人儿,却是顿时有些恼怒。

段满枝始终觉得,人的身体里是有暴力因子存在的,不管是二十一岁的她,还是如今十三岁的她,冷漠,缺少同理心,善于伪装与虚假的共情,并且暴力,只是从前的和谐社会限制了最后一项,从而使得另外几项野蛮生长,但是现在不同了,她处于一个阶级分明的封建社会,她是宣平候的唯一嫡女,好似只要报出这个名号,大周朝大半人士都不敢动她,甚至得对她毕恭毕敬,只凭这个,就凭这个。

“还是不说吗?”段满枝背在身后的手动了动,秋桑瞧见了,但她站的远,还站在段满枝刚刚坐过的椅子旁边,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下一秒,段满枝拿着手里的花剪子抡了上去,那女使吃力,顿时便往后栽倒,随即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她的眉角至同一边的额头被段满枝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只不过她现在力气太小,要是换了人儿来,那一片肉怕是早被刮下来了。

女使的哭嚎顿时响彻在整个东院儿内,捂在伤口上的手压根儿止不住流出来的温热的血液,从她的五指间渗漏出来,震慑了院儿里的每一个人,便连秋桑此刻也是手脚冰凉,看着那即熟悉又陌生的背影,一时动作不得。

段满枝却是不为所动,小小的身子跨坐在女使腰间,花剪子的刀尖对准了女使另一边的眼珠,“我现在问你,你可以答了吗?”

那女使惊颤的不敢眨眼,只哆哆嗦嗦的回了一个“可以”,即沙哑又难听。

“叫什么名字?”段满枝又问了一遍。

“春…春…春竹……”

“很好。”段满枝道,拍了拍她的脸,随即歪了歪脑袋,指指那洒落一地的花叶,“那儿,那花儿,是你剪的吗?”

春竹闻言顿时愣了愣,有些犹豫的看向近在咫尺的刀尖,她不知道该答什么,若说是,她觉得她会死,若说不是,她觉得她还是会死,这段家的小姐哪儿是什么名门闺秀,分明就是一个疯子!

“又不答吗?”段满枝眨了眨眼,手里的剪子又是逼近一分,“小春竹,我看到,你的眼睛在骂我。”

段满枝只觉身下的人儿猛然一惊,随即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连忙站起了身,那女使竟是被她吓得尿了裤子,段满枝拧眉,似是有些不满,那边已经没法儿待了,她只好走到春竹的脑袋旁蹲下,重新将剪子放回到了她眼珠上方,“我这样蹲着拿剪子会不稳,都怪你,这么不经吓,让我没法儿坐了,若是待会儿不稳扎着你,你可不能怪我。”

春竹闻言,只哽咽着摇了摇头,动作却不敢太大。

“还是刚才的问题。”段满枝道,“那花儿,是不是你剪的。”

这一回,春竹几乎是抢着回答的,“是,是,是我,是主子吩咐我做的,段小姐,求您…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求您……”

听着这话儿,段满枝的小脸儿上却是有些不悦了,“我有问你后面的问题吗?”

春竹一惊,顿时闭了嘴,眼尾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颤颤巍巍的说了句“没有”。

“乖,张嘴。”段满枝道。

现下段满枝不管吩咐什么,春竹都会乖乖照做了。

段满枝将剪子从她眼球上移开,随后伸进她的嘴里,春竹只觉一点冰凉的硬物顶着她的舌根,顿时吓得她不敢动作,她毫无怀疑,若是段满枝肯,她的舌头下一秒就会被剪下来,让她变成真正的哑巴。

段满枝却只是笑了笑,轻轻动了动剪子,“你猜从这里扎下去的话,会不会扎穿你的脑袋?”身下的人儿颤着说不出话,眼泪一个劲儿的往外流,段满枝却是有些怒了,便连声音也不由拔高些,“既然这么害怕,刚刚我好声好气问你时,你为何不答?莫非是看我年纪尚小,觉得我好欺负?或是觉得我一个大家小姐,定然赖不过你们这些下贱东西,只要不开口,我就拿你没办法不成?”

秋桑的眉头紧了紧,不禁上前几步,却是不敢出声儿,她家小姐从前绝不会说人“下贱”这样的话。

那春竹此刻已然哭的快要没了力气,又处在极度的恐惧与紧张之中,额上流出的血色污了她的眼睛,此刻看见的段满枝便是一片猩红的诡异之色。

段满枝却只是冷冷看她一眼,拿着花剪子的手微微松了两分力,尖锐的刀尖抵在春竹舌根处,重量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下压,顿时陷了些许进去,“说吧,怎么赔偿我?”

春竹吃了痛意,眼中惊恐更甚,可奈何那花剪子就抵在她嘴里,叫她想出声儿也是含糊不清,只能“额额啊啊”个没完。

段满枝只冷眼瞧她,眼中全无暖意,“怎么?这般抵着便不能说话了不成?还是说…你压根儿就不想赔偿我?”

“唔!呜呜呜呜……”那春竹闻言一惊,可奈何说不了话,本能的想要摇头表示并非如此,可那脑袋一动,嘴里的剪子顿时偏了方向,锐利的尖端随着晃动在其舌根处划开一道口子,血色顿时溢满了喉底。

不过好在,段满枝手上是收了力道的,伤口不深,只浅浅划开一道,瞧着吓人罢了。

可那春竹此刻却是已经分不清舌头究竟是断了还是伤了,只觉舌根疼的发麻,嘴里溢出血色,眼睛一翻,竟是生生吓晕了过去。

段满枝拧眉,显然对于那女使先行睡着的行为不甚满意,不禁想要伸手拍拍她的脸,可奈何左边是额角留下来的血,右边亦是嘴里的口水混杂着溢出来的血,叫她无从下手,便只好站起身来,踢了踢春竹的手臂,却是半点儿动静也没有。

院儿里一时安静异常,门边那一众跪着的女使早便吓得抖成了筛糠,秋桑见状,不安的上前几步,试着拿走段满枝手里的花剪子。

要说她不怕那是假的,她伺候段满枝多年,从未见过她如此,对下人平日里就是连一句重话也没有,即便是做错了事,也是按照规矩处置,从未见她用过私刑,更何况还是亲自动手,竟是一上来就将那小女使给生生吓得昏了过去,更想不到这手段是从哪儿学来的。

察觉到手上的动作,段满枝顺势松了手,那沾了血的花剪子就此落入秋桑手中。

“怎么?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吗?”段满枝冷着脸,看向身旁正有些错愕着的秋桑,“她剪了我的花儿,我没弄死她,就已经算是便宜她的了,对吗?”

“在飞烟巷的时候,你就是这样跟那个官兵说的,说我是候府的嫡小姐,所以他才对我点头哈腰的,不是吗?所以我现在即便是把剪子捅进她的喉咙里,也没人能拿我怎么样,你们候府,会帮我摆平一切的,对吗?”

“小姐……”秋桑看着段满枝逐渐空洞的眼睛,不禁将剪子往身后藏了藏。

段满枝不满拧眉,“难道不是这样?那为什么飞烟巷那一屋子的人儿都被杀了?都死透了也没人儿发现,看着也不像全都是白先生身边的人儿啊,应该还有附近过来吊唁的人儿吧?难不成你们这儿没人管吗?还是说得先看看凶手是谁,才能决定去不去管?嗯?白仲英死在了皇宫里,有人看见凶手被处死了吗?还是说只是拖了个无关紧要的人儿过去顶罪?杀人凶手恐怕还在悠哉悠哉的喝茶吧?是不是!”

“把剪子给我!”

“小…小姐……”秋桑看着段满枝伸来的手,不由摇了摇头,后退几步,捏紧了手里的花剪子,小姐那双手分明还是那样白皙细嫩,纤葱似的修长好看,怎么现下瞧着,却叫她觉得怵的发慌呢?

段满枝看着她后退的动作,有些不满的拧拧眉毛,却依旧耐着最后一点儿性子,“秋桑乖,把它给我。”

秋桑只摇头,眼里泪水顿时涌出,手里的花剪更是攥的愈发的紧,哭的泣不成声,“小姐…小姐…您不能这么做…您要是动手杀了她,就再也不能回头了小姐!”

段满枝不解,不禁歪了歪脑袋,“怎么会呢?我不是候府的嫡小姐吗?爹爹和哥哥们都会帮我善后的。”

“小姐…不可以……”

段满枝实在没了耐心,只几步向前,揪着秋桑的衣领子几番胡扯,趁着她抬手抵挡之际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花剪笑着扬了扬,随即看向地上一动不动的春竹颈间,像是瞄准般的抵了抵。

扬手之际,秋桑已然顾不了这么多,只飞扑上去抱着段满枝的身子哭的没了逻辑,只本能的紧紧箍着怀里瘦小的身子企图阻止她的动作,“小姐!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呀小姐……您别吓奴婢呀小姐……”

“枝儿!”

秋桑看见段维霖的时候,几乎就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面上的眼泪糊了一脸,一双手从背后紧紧圈着段满枝的身子,几乎是朝着段维霖嘶吼着,“三少爷!三少爷!快救救我家小姐!快啊!求您了!”

段维霖是被府里的女使叫回来的,那是秋桑在段满枝蹲在春竹脑袋边儿时背对着院儿门,朝着门边跪着的女使使了眼色,那女使也是在段满枝院儿里伺候了多年的,自然知道秋桑的意思,现下段振儒不在京,大少爷和二少爷亦不在家,就是禀了夫人也无用,那么就只有去找正在外头与友人吃酒的三少爷了。

段维霖见着那女使时,那女使正满脸的泪,吓得不轻,在外头一个劲儿的喊他,险些被护卫当成是疯子扔出去,索性他早了一步,认出那是段满枝院儿里的女使,连忙拦下来。

那女使当时只说,“二小姐在院儿里头发了火,要杀了介姑娘身边的女使呢!”段维霖当下除了诧异便是不解,脚下的步子却已是飞快出了酒楼,便连身后友人的叫喊也顾不得。

他家妹妹自小乖巧贴心的很,又不是段满筝那无理取闹的小丫头,怎会杀人?

可是现下看着满院子的狼藉,门口的女使跪了一片,本就吓得瘫软的身子听了他的声响,顿时松了口气般瘫在了地上,而段满枝正被秋桑从身后抱着,手里拿了一把沾了血的花剪子,身前是一具躺着一动不动的女使,再细看些,那女使额角受了伤,糊了满面的红色,口吐鲜血,身下更是湿了一片,狼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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