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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8.糊弄

待到了那水上的亭台,年素瑛不免松下一口气来,便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只因为这一路下来,又是价值百金的花儿,又是院儿里养的怪物,直弄的她心跳加速,此刻一坐下来,竟是发觉后背都有些湿了。

“年夫人可是觉得累了?”段满枝瞧她面色已然没了方才在正厅时的红光满面,不由做出一副愧疚模样,“也是枝儿不好,分明知晓年夫人和介姑娘是刚刚赶路来的,舟车劳顿,却还没什么眼色,硬是要来此下这破棋。”

“怎会?怎会……”见段满枝一脸担忧之色,性子比起在正厅时也是体贴她许多,年素瑛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连忙抻了裙摆坐下,先行落下一子,“这棋原就是妇人说要下的,怎能怪了二小姐?此番能跟二小姐下一局棋,乃妇人之幸。”

段满枝只得体一笑,随即跟着落下一子。

年氏遂跟上,待落了有十来子了,段满枝蓦然俏皮一笑,纤葱似的手指慢悠悠的收了棋盘上五个连成一线的白子。

年氏只瞧的一愣,顿时有些看不懂这收子的规律,偷偷看一眼段满枝,心中猜测,莫非这侯府的嫡小姐竟连围棋都不会下?这要说出去,岂不让人笑掉了大牙?后又转念一想,这京中的大家闺秀自是从小就被培养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怎么可能不会下棋?莫非是有什么玄机?可那年氏也不是什么会揭自己的短儿的人儿,自是不好意思问,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了。

待段满枝的白子已然收了有三四次,年氏方才急的手心有些冒汗。

介潇潇站在年氏后头,方才只顾着看四周景致,自是没注意这棋盘上的局势,现下低头一瞧,顿时笑出声儿来,“哧!笑死人了!堂堂侯府的嫡小姐竟是连棋也不会下,这都下的什么呀!”

年氏闻言,顿时一惊,恨不得将介潇潇的嘴给捂上,便是知晓对方不会下,也得看看对方的身份,这可是在侯府,怎能戳穿的如此直接,不留半点儿情面。

转而看一眼段满枝,却是满脸的无辜,只看着介潇潇微微皱眉,轻声细语的,“介姑娘是觉得何处不对了?这棋下的又有何问题?”

介潇潇见段满枝竟来请教她,顿时端起了架子,“黑白子,自是双方各执一色,轮流落子,圈占领地,你追我赶,势必将对方棋子的气口尽数堵上,那棋自然便成了死棋,死棋才能被收走,像你这样,即不堵对方棋子的气口,反而将自己的棋子给收走的,竟还来问我这棋下的有何问题?真是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年氏闻言,虽是听的心惊肉跳,但瞧着那侯府的小姐竟是被自己的女儿说教的低下头去,一言不发,心中自也觉得舒爽。

可段满枝却只愣了一会儿,随即笑的温温和和,“原来如此,我方才还想着,年夫人怎的一次棋子都没有收走,原是因为我与年夫人下的压根儿就不是一种棋。”

段满枝只随口胡诌,脸不红心不跳的,这真不是她不想下围棋,而是她压根儿不会下,她也正奇怪呢,从前闲暇时看过的那些小说里,哪个不是能完美继承原主的技能的,偏是到了她这儿,不但原主精通的琴棋书画没学会,就是记忆也是模模糊糊的,若非她十分精通这本书的设定跟剧情,早就漏了不止八百回馅儿了,光是身边的这些个面孔,她都是凭着脑海中尚还保留着的模糊的记忆,以及努力回忆着白仲英曾经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设定和描述认下来的,天知道她刚来的那半个月过的有多憋屈。

而下棋这种磨性子的东西,放在从前,段满枝是碰也不会碰的,若非从前上体育课时白仲英总是偷懒,自由活动时又不能回教室,别人都是排球羽毛球,只有白仲英,天生的运动细胞萎缩,只能拿了围棋硬拉着她下,当然,围棋的作用除了能拿来下围棋,还能下五子棋和打弹珠。

迄今为止段满枝都想不通,体育器材室里怎么会出现围棋这种东西。

以至于现在,她硬接了柳氏的活儿,又不能露怯,失了候府的颜面,便只能随口胡诌的糊弄她。

年素瑛心中的快意只爽了一瞬,听着段满枝的话,忽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二小姐这话是何意?”

段满枝只佯装一惊,随后又释然了,“介姑娘方才说的是最传统的的围棋,而我方才下的这棋叫做五子,便是要让自己的五个棋子在棋盘上连成一线,或横或纵或斜,对方既要连成自己的,也要来堵我的棋子,破坏我的连线,这便是五子,正是近来京中盛行的,想来…应是还没传到留安去,介姑娘不知晓也是必然。”

段满枝一溜儿瞎话说完,眨巴着大眼睛,看向年氏的眉眼温和不已。

秋桑只站在段满枝身后,听着自家小姐一本正经的随口胡诌,只唬的那年氏母女一愣一愣的,便觉心中忍不住的快意。

那年氏闻言,顿觉失了面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本是不懂也没什么,怎奈介潇潇竟自作聪明,还教训起了侯府的小姐,反观段满枝,仍是一副大家模样,笑的温润如玉,还细心解释一通,如此一对比,自是让年氏如今瞧着介潇潇怎么看怎么不满意。

介潇潇见闹了如此大一个荒唐,丢了面子,自是不愿再留在亭台上,红着一双眼睛气冲冲的跑出去,段满枝见着,连忙招呼了秋桑,“快,快些追上去,可不要让介姑娘跑迷了路了。”

年氏见介潇潇如此不懂规矩,顿时觉得面上无光,却也来不及说什么了,只跟着段满枝收拾了棋子,重开一局。

过了小半刻,年氏一边落子一边偷瞧段满枝的脸色,她原是想要借此机会暗暗打听打听那侯府少爷们的状况,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总比那几个夫人跟姨娘来的好糊弄,可刚刚被介潇潇这么一闹,倒是让她不好意思再开口了,好在段满枝现下瞧着面色无恙,倒是让她稍稍宽心许多。

年素瑛犹豫了一会儿,便是厚着脸皮,为着介潇潇的将来着想,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听闻二小姐家中如今已有三位哥哥了?有哥哥好啊,哥哥疼妹妹呢。”

段满枝会心一笑,“是呀,哥哥们对枝儿是极好的,每次回来都会变着花样儿的给枝儿带些小玩意儿,小点心什么的。”

“那二小姐的哥哥们如今都多少年岁了?”年氏抬眼,竖耳听着,便连手上落子的动作都慢下许多。

“年夫人问这个做什么?”段满枝无辜瞧她。

年氏一噎,本就心中有鬼,被段满枝这般认真的看着,竟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了,“自是…自是因为…好奇!还不是那留安的段夫人,也就是小姐您的表姑,回回与妇人我喝茶时便炫耀呢,说她那几个表侄女个个长得标志,表侄子又个个都有出息,妇人我这一来侯府,不就想着看看那传闻中的侯府少爷嘛!”

段满枝笑着,她唬了这年氏这么多回,她竟还能将这条理组织的如此清晰,足以见她的心理素质有多强,在留安那样的小郡县装装款儿也是够了的,难怪能让介炳蜇心甘情愿的将她扶上位呢,只不过可惜了介潇潇,木头脑袋一个,竟是年氏的半分也没学去。

“年夫人说的是,我的这几个哥哥自是各有出息,大哥哥如今已是弱冠,在外祖父手底下行事,不仅出色,样貌更是出挑,京中无数官家小姐盯着呢,可就是无心女色,忙坏了,日日住在那司督鉴,连家也不常回呢,要不然也不会二十了,都还没给我娶一位嫂嫂回来。”

年素瑛听着,不由皱皱眉头。

段满枝继续道,“二哥哥如今十八,也是长的极好看,现下就在司察鉴掌事,不过啊……”段满枝不由低声,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四周,“这话我可就只讲给年夫人,别人可听不得,我那二哥哥在司察鉴是掌刑狱之事的,只是他那职位有些特殊,平日里头别人不敢随意叨扰他,只有抓到了那种,凶神恶煞的杀人魔,又或是草菅人命,嘴硬不交代的,这时候就该去请我那二哥哥了,年夫人你都不知道,小时候二哥哥每回回来抱我的时候,我都能闻到他身上好浓的血腥味儿,吓哭我好几回呢!”

段满枝说着,不由掩了掩鼻尖,她这也不算是胡诌,那段维柏确实就是管这个的,当初白仲英写时,大哥段维宽公正严明,帮理不帮亲,三哥段维霖是个虎头虎脑的活泼性子,直到二哥段维柏这儿,白仲英怕这三兄弟的人设撞型,便将段维柏塑成了个沉默寡言,手段狠辣的掌狱形象,那些个说是嘴硬的,最后哪个没在段维柏的长靴底下叫的撕心裂肺,乖乖交代的?只不过没段满枝说的那么夸张,段维柏每回回来抱她时,身上都是干干净净的,压根儿没什么血腥味儿,不过是说了,用来唬年素瑛的。

果然,那年氏一听这个,顿时眉心皱的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好半晌方才支支吾吾的问段满枝,“那…那三少爷呢?”

“三哥哥啊?”段满枝整了整思绪,“三哥哥如今十六,倒是与介姑娘一个年岁呢,只不过前两年便被爹爹赶去军中历练了,如今就在皇城边儿上的军营里,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枝儿可想三哥哥了。”

年氏听着,不由沉默一阵,本想着来看看那留安段氏口中的侯府少爷,结果两个常年不着家,一个浑身的血腥味儿,日日跟杀人犯打交道,这要是嫁过去,怕是三年五载的也同不了几次房,更不用说诞下子嗣,稳固地位了。

段满枝见年素瑛没一副好脸色,心中乐呢,大不了到时等哥哥们回来了,再赔罪就是。

“话说,这天色瞧着也快要到用午膳的时辰了,怎的介姑娘和秋桑还没回来,待会儿可还要招呼几位和母亲一同用午膳呢。”

年素瑛现下早就没了心思下棋,见段满枝如此说,便想着趁此机会离开这亭台也好,“即是如此,妇人这就去寻寻小女,免得一会儿到了时辰,还让侯夫人空等。”

“也是。”段满枝闻言,只跟着起身,正想说一同去找,却又蓦然浑身一震,像是忽然想起些什么似的面露惊恐,“呀!”

年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上一跳,遂扭头看向段满枝,“怎么了?”

“我只是在想…”段满枝嗫嚅一会儿,“方才过来时便见介姑娘一个劲儿的往西院儿看,现下去了这么久,可别是好奇,跑进西院儿去了,要不然秋桑也不会去了这么久也不过来回话,她就怕去西院儿那一块儿呢,都怪我,刚才便不该遮遮掩掩,就该跟介姑娘说清楚的!”

“怎…怎么?那西院儿的东西很危险?”年氏现下被这气氛一烘托,已然信了段满枝的话,心中更是担忧。

“自是如此!要不然怎么会让出这么大一个院子单独拿出来看守他呢?”段满枝沉声,有意与年氏胡乱描述个青面獠牙的怪物出来,“那东西还是当初战乱时爹爹从西北抓过来的呢,青脸獠牙,金刚怒目,拴他的链子都有胳膊那么粗,平日里倒还好,毕竟关了这么些年了,只不过若是突然闯了生人进去,怕是要发怒发狂的呀!年夫人也知道,这些个畜生东西就爱圈占领地,不可侵犯,若是有人擅自闯了进去,那后果恐怕……”

段满枝不是点到为止,想要由年氏自行去想象,而是方才余光一瞥,蓦然瞥见个青袍之人俯卧在屋檐上,单手撑着脑袋,曲起一条腿来,嘴里啃着个青果子,正听的津津乐道,好似段满枝说的压根儿不是他似的。

“恐…恐怕什么?”年氏现下正忧心呢,一个劲儿的往西院儿的方向瞧去,愣是没发现段满枝的不对劲。

这边话头一停,那青袍人便睁了眼,果然就是在听段满枝胡扯!

段满枝一时无言,难不成上回游同想偷听秋桑的话时也是这样在屋檐上听的?他不是质子吗?怎的还在侯府飞檐走壁,来去自如了?那些监看他的大周人呢?这都上房顶了还不管管?不怕被人盗取机密吗?

那头游同想见段满枝正与他对眼,不由咧开嘴角笑笑,示意她继续。

段满枝咬牙,年素瑛现下正盯着她等着回答呢,她自是只能糊弄过去,“恐怕…恐怕…目不忍睹……”

段满枝刚说完,便听那边屋檐上一声轻轻的气音,怎么听都觉得是游同想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段满枝瞪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好跟上已经顾自跑了出去的年氏,再回头时,那房上的人儿却是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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