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浦云冷笑一声,再次催发灵力,那“浩瀚大海”的攻势愈发猛烈。王宇恒的护盾终于不堪重负,“砰”的一声破碎开来。灵力浪潮直直地撞击在他身上,他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溢出一抹鲜血。
但即便如此,王宇恒依然强撑着不肯倒下,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不屈与倔强,死死地盯着皇浦云。
皇浦云嘴角上扬,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打得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王宇恒,眼中满是不屑,喝道:“现在服了吧!”王宇恒虽脸颊淤青、嘴角渗血,可眼神中却没有丝毫屈服,他咬着牙,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双手在地上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试图用秘法召集自己的术法师前来相助。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那些术法师早已被越族老祖死死牵制。越族老祖身姿挺拔,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面对一群术法师的围攻,他不慌不忙,双手舞动间,一道道凌厉的法术飞射而出,将术法师们的攻击一一化解。术法师们想要突破越族老祖的防线去支援王宇恒,却始终无法靠近一步。
皇浦云看到王宇恒还在做无用功,冷笑一声:“别白费力气了,你的人是过不来的。”王宇恒听到这话,身体微微一颤,但依旧没有放弃,额头上青筋暴起,继续加强秘法的施展。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断流逝,而那些术法师也没有出现。他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但那股倔强让他仍紧咬牙关,不愿就此认输。皇浦云一步步走向他,每一步都踏得很稳,仿佛在宣告这场战斗的最终胜利已经注定。
旁边的朱胜达满脸惊恐,瞪大了双眼,声嘶力竭地朝着皇浦云喊道:“皇浦云,别乱来,那个可是你儿子。”
朱胜达额头上的汗珠滚落,他的眼神满是焦急,死死盯着皇浦云,双脚不自觉地向前挪了两步。“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冲动啊!”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
皇浦云眼神冰冷,手中的剑微微扬起,剑尖闪烁着寒光,映照着王宇恒惊恐的脸。王宇恒瘫倒在地,双腿发软,但嘴里就是不求饶:“你拿着这个东西吓唬谁,有本事照着我这里来!”王宇恒指着自己的脖子。
朱胜达急得团团转,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对策。他知道皇浦云脾气,一旦下定决心,很难改变。“王宇恒是你和小翠的儿子,小翠那是对他爱在骨子里面,你要是杀了他,日后有何颜面去见小翠?”朱胜达大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皇浦云的手微微一颤,剑停在了半空中。他想起了小翠,心中的杀意稍微减了几分。“哼,要不是看在小翠的份上,你这小子今天必死无疑!”皇浦云咬牙切齿地说道。
朱胜达赶紧上前,扶起王宇恒,说道:“宇恒,还不赶紧给你爹赔罪认错!”王宇恒哆哆嗦嗦地坐在地上,连连摇头:“皇浦云是吧?,你认为我会认错?那你想多了。”
皇浦云收起剑,冷哼一声:“今日但凡饶你一命,就是我皇浦云对不起被你们嘲笑。”朱胜达拼命的求情,让皇浦云不看在是自己儿子的份上,也要想想小翠在老家独自生下这个孩子,然后一口一口奶水养大。
其实朱胜达想顶着一口气。带着王宇恒赶紧离开,能给小翠一个交代了。
最终皇浦云没下死手,而是再次把王宇恒封印到了一个结界之中,旁边的朱胜达也算松了一口气。
望着被困在结界中的王宇恒,心中五味杂陈。结界散发着淡淡的蓝光,将王宇恒的身影笼罩,他双目紧闭,面容平静,似是还未察觉到自己已被封印。
皇浦云长叹一声,缓缓转身,看向了远方,不知道他在看什么?阳光洒在石板上,泛起清冷的光。他知道,清除王宇恒脑中记忆并非易事,那需要寻找到古老的秘法与珍贵的灵物。
皇浦云这边的硝烟刚刚散去,血腥的气息还在空气中弥漫,横七竖八的尸体诉说着战斗的惨烈。然而,战场的另一边却依旧是一片杀声震天的景象。
费朝军队仿若一群不知疲倦的猛兽,对皇浦云的军队精心布置的陷阱视若无睹。那些隐藏在草丛、沟壑中的陷阱,虽时不时吞噬几个冒进的士兵,却无法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越族首领指挥的火炮不断轰鸣,一颗颗炮弹在费朝军队的队列中炸开,掀起阵阵血雨,将大片的士兵吞噬。但费朝士兵们眼神中满是狂热与决绝,前赴后继地朝着大钧军队的防线冲去。
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沉重,每一步都踏在这片被鲜血浸透的土地上。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为他们助威。喊杀声、兵器碰撞声、火炮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悲壮的战歌。
皇浦云军队在防线后严阵以待,他们的脸上带着警惕与坚毅。一次次击退费朝军队的冲锋,可费朝军队就像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永不停歇。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疲惫侵蚀着他们的身体,但没有一个人退缩。
费朝军队如汹涌的潮水,朝着越族首领的领地步步紧逼。那整齐的步伐踏在大地上,仿佛连大地都为之震颤。他们目光坚定,脸上满是决然,仿佛拿下这片领地就是他们此刻唯一的使命。
另外一边的王宇恒所带领的术法师队伍,已经在皇浦云和越族老祖的猛烈攻势下,已被打得七零八落。术法光芒在战场上空乱舞,有的术法师被击中后惨叫着倒下,有的则慌乱地四处逃窜,试图寻找一处安全之地。但费朝军队对此仿若未见,他们心中只有既定的目标。
将领骑在高头大马上,挥舞着手中的长刀,高声呼喊着激励士气。士兵们齐声呐喊,声音响彻云霄,那气势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吞噬。他们组成密集的方阵,一步步逼近越族的防线。
越族战士们严阵以待,眼中满是警惕与决绝。他们知道,这是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战斗。箭如雨下,刀光剑影,鲜血在战场上肆意流淌。费朝军队却毫不退缩,哪怕身边的战友一个接一个倒下,他们依然奋勇向前。他们用手中的武器,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向着越族首领的领地发起了最为猛烈的冲击,仿佛不拿下这片领地,就绝不罢休。
朱胜达手提大刀,刀锋在日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他一声怒吼,如炸雷般响彻战场,毫不犹豫地冲进了混战的人群中。他所带来的辽州军队,个个眼神坚毅,士气高昂,宛如猛虎下山般扑向费朝军队。
朱胜达身姿矫健,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千钧之力,所过之处,费朝士兵纷纷倒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与狠厉,不放过任何一个靠近的敌人。辽州军队也紧紧跟随着他的步伐,以整齐的阵列与费朝军队展开殊死搏斗。他们喊杀声震天,用手中的武器扞卫着自己的信念。
费朝军队起初被辽州军队的勇猛所震慑,但很快便稳住了阵脚,开始组织起有效的反击。双方士兵扭打在一起,刀光剑影交错,鲜血飞溅。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成一曲惨烈的乐章。
皇浦云在一旁看着这激烈的战斗,心中五味杂陈。他虽心神疲劳,但目光却始终关注着战局的发展。战场上,局势逐渐陷入胶着,双方都伤亡惨重。朱胜达深知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他大喝一声,激励着辽州军队发起更猛烈的攻击。辽州军队如同被点燃的火药,士气再度高涨,开始慢慢占据上风,费朝军队的防线出现了松动……
远处天际,一道耀眼灵光乍现,似划破了沉沉暮霭。花城主身姿挺拔,如松般傲立在最前方,身后跟着族中术法子弟,他们周身萦绕着神秘的光芒,宛如一群从幻世而来的仙灵。
花城主双手一挥,凌厉的术法如流星般朝着费朝军队射去。术法子弟们也纷纷施展本领,一时间,火焰呼啸着席卷,冰霜如利刃般穿刺,电芒闪烁间将费朝军队的阵型打乱。
费朝军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惨叫连连。他们试图组织反击,却被术法的威力压制得难以近身。花城主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他指挥着子弟们不断变换术法攻击的节奏和方向。火焰在敌群中肆虐,将他们的营帐点燃,浓烟滚滚而起;冰霜冻结了他们的兵器,让他们在冰寒中瑟瑟发抖;电芒则精准地击中他们的身体,使其瘫倒在地。
费朝军队开始慌乱地逃窜,自相践踏者不计其数。花城主看着混乱的敌军,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涌起一股畅快。他带着术法子弟乘胜追击,将费朝军队逼入绝境。战场上,术法的光芒与鲜血交织,奏响了一曲胜利的乐章,花城主和他的族中子弟,用术法之力,为这场战斗带来了转机。
皇浦云目光如炬地扫视着眼前惨烈的战场。只见费朝军队阵脚大乱,士兵们在己方的喊杀声中四处逃窜,兵器丢落一地。喊杀声、哀号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末日悲歌。
“大将军,费朝军队已溃不成军,咱们乘胜追击,定能大获全胜!”身旁的哲骨拉善兴奋地高呼,眼中满是胜利的喜悦。皇浦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大手一挥,果断下令:“全军出击,务必将费朝军队一网打尽!”
随着他的命令下达,己方士兵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敌军,刀光剑影闪烁,鲜血飞溅。费朝士兵们丢盔弃甲,毫无抵抗之力。皇浦云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这场仗他谋划已久,如今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不多时,战场上的费朝军队已所剩无几。残余的敌军将领见大势已去,下马跪地,高举双手投降。皇浦云驱马来到他们面前,眼神冰冷:“今日之战,你们输得彻底。回去告诉你们的君主,莫要再兴不义之战。”敌军将领们瑟瑟发抖,唯唯诺诺地应着。
夕阳的余晖洒在战场上,皇浦云和他的士兵们站在一片狼藉中,身上的血迹与汗水见证着这场辉煌的胜利。
在一片热闹欢腾的氛围中,越族首领站在高台上,俯瞰着族中欢庆的人群。他身着华丽的服饰,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喜悦与自豪。
此次追击费朝军队大获全胜,越族不仅成功击退了来犯之敌,还顺势拿下了从前不属于自己的几个镇路,领地进一步扩大。那些新纳入的土地,意味着更多的资源和更广阔的发展空间。
篝火熊熊燃烧,照亮了人们兴奋的脸庞。族中的勇士们围绕着火堆载歌载舞,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妇女们端出美酒和美食,大家尽情享受着胜利的果实。
越族首领走下高台,与族人一同狂欢。他拍着勇士们的肩膀,赞扬他们在战斗中的英勇表现。勇士们则用崇敬的目光看着首领,高呼着他的名字。
一位老智者走上前来,对首领说道:“这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福泽,也是您英明领导的结果。但我们也要警惕,费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未来或许还有更多挑战。”
越族首领虽然高兴,但没有丧失理智。他没有敢贪功,而是把功劳归于大将军皇浦云。
皇浦云神色威严,目光如炬地直视着越族首领,一字一顿地说道:“如今我们有了新领地,新领地的族群与你们一般无二,都应是平等的存在。”
越族首领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在皇浦云的注视下,还是没有立刻发作。
皇浦云继续说道:“若你们区别对待新领地的族群,欺辱他们,那就是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他双手抱臂,语气愈发强硬,“到那时,我定会派军队入驻,好好整顿这局面。”
越族首领心中暗忖,若真惹恼了皇浦云,军队入驻,自己的权威必然受损。可让他平等对待那些新族群,又实在心有不甘。
皇浦云看出了他的犹豫,冷笑一声:“你莫要心存侥幸。我所期望的,是各族群和睦共处,共同发展。若你能做到,我自会嘉奖于你;若做不到,就莫怪我不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