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mt2007年7月17日,复工dAY36(驻扎泉县调查dAY17),晚饭后
晚饭的热气散尽时,桌上的碗筷已经收得利落。王思宁拎着空菜盆往厨房走,何居然和骆小乙正合力把折叠桌擦干净,韩亮韩轩兄弟俩蹲在角落收拾垃圾袋,泉家几个小子凑在一起,把没吃完的炖菜分装进保温桶——白天跑线索累透了,没人多说话,只伴着碗筷碰撞的轻响,各自把收尾的事做妥当。
等最后一盏厨房的灯关掉,所有人都默契地轻手轻脚往二楼的临时休息室走。我(何风生)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跟在柯景宸身后迈上楼梯,身后传来泉文玥压低的声音,在叮嘱妹妹泉文珊盖好薄被。走廊里很快静下来,只有此起彼伏的轻浅呼吸声,裹着夜色,慢慢沉入睡眠。
时间:mt2007年7月18日,复工dAY37(驻扎泉县调查dAY18),半夜
不知道睡了多久,窗外的月光正透过窗帘缝,在地上映出一道细白的光。我正睡得沉,恍惚间听见楼下传来一阵模糊的喊声,起初以为是做梦,翻了个身想接着睡,可那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带着股扯着嗓子的蛮横,硬生生把满屋子的人都吵醒了。
“ScI是我的!你们这群外来的,凭什么占着这儿!”
喊声撞在楼门上,又弹回来,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我猛地睁开眼,身旁的何居然已经坐了起来,揉着眼睛皱眉:“这谁啊?大半夜的喊什么?”
隔壁的房间也有了动静,先是王思宁压低的询问声,接着是骆小乙趿着拖鞋走在走廊的声响。我掀开被子下床,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楼下那道女声又炸开了,比刚才更凶,带着点歇斯底里的执拗:“听见没有!ScI是我的!这调查处是我先盯上的,轮不到你们来占!赶紧出来,把地方还给我!”
不是鲁达莎——那声音比鲁达莎的更粗些,带着点刚入职场的生涩和莫名的傲气,一听就不是那个闹着要跟案的学生。我扶着楼梯扶手往下看,月光里隐约能看见楼下门口的影子,一个穿着民警制服的姑娘,正叉着腰,对着紧闭的大门喊得唾沫横飞,声音穿透门缝,在空荡的一楼大厅里来回撞:“我告诉你们,我可是泉县派出所的,这片区的案子都该归我管!ScI怎么了?来了泉县,就得听我的!这地方是我的,你们必须搬出去!”
楼上的脚步声越来越密,柯景瑜扒着楼梯栏杆往下瞅,小声跟身旁的柯景然嘀咕:“这女民警……哪儿冒出来的?大半夜的,疯了?” 王思宁站在我旁边,眉头拧成了疙瘩,伸手按了按眉心,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搅得没了睡意,只盯着楼下那道影子,没说话,却能看出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楼下的喊声还在继续,一声比一声急,带着不容置疑的蛮横:“快出来!别躲在里面装死!ScI是我的!这调查处也是我的!今天你们不出来给我个说法,我就喊到天亮!”
我抓过外套胡乱套上,踩着拖鞋“噔噔噔”冲下楼,一把拉开大门,夜风裹着她的喊声扑进来,我压着一肚子的困火,声音也冲:“你干什么啊!我真是服了——你们女的是不是就两类?要么来抢ScI创始的位置,要么就来这儿大吵大闹!现在是大半夜,你不睡觉,在这里闹什么闹?”
话音刚落,何居然也趿着鞋跟下来,他揉着眼睛凑到门口,看清那女民警的脸,突然“哦”了一声,语气里满是恍然大悟:“你不就是昨天下午案发现场那个女的吗?当时就扯着嗓子喊ScI是你的,怎么着,今天大半夜的,又来闹这出是吗?”
“原来是昨天那个现场的女民警……”我心里刚闪过这句话,就见那女的整个人猛地一僵——方才叉腰喊得凶的架势瞬间垮了,眼神里先是一片空白的懵,像是没料到我们居然认得她,可这懵劲没撑两秒,就被更盛的火气顶了上来。她猛地叉回腰,脖子一梗,比刚才喊得更凶,唾沫星子都溅了过来:“是我又怎么样!昨天是!今天也是!ScI本来就该是我的!你们这群外来的凭什么占着!案发现场我先到的,调查处我先盯上的,凭什么你们说占就占!大半夜怎么了?你们不还没睡吗!我今天就闹了,就要你们把ScI还给我!”
我被她这蛮不讲理的喊法气笑了,往前站了半步,夜风把困意吹散了些,语气里满是“你不可理喻”的烦躁:“我们本来好好的、好端端的睡觉,不是你在这儿鬼喊鬼叫,能被你吵醒?什么意思啊?”
我指着她,声音又沉了几分,话也说得又快又冲:“你是脑子不清楚,还是耳朵不好使?你说ScI是你的,怎么,你意思是‘ScI’这三个字是你创的?还是说查案这事儿是你开的头?”
“ScI什么时候创建的,你说得出来吗?”我顿了顿,眼神里添了几分冷意,字字都戳在点子上,“我是ScI的创始人之一,这团队是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一砖一瓦搭起来的,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你一个昨天才在案发现场见了一面的女民警,张口闭口就要‘还’,你配吗?”
正吵着,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女民警的父亲喘着粗气跑过来,一眼就瞥见了我,脸色瞬间变了,一把拽过女儿,对着她的后背就拍了一下,嗓门比夜里的喊声还亮:“你疯了是不是!我都说了多少遍!他是我老同学的儿子何风生啊!ScI就是他一手创建的,人家从小跟兄弟搭起来的团队,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你还在这儿闹!”
那女民警被拍得一个趔趄,脸上的凶气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盯着我,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话——显然是没料到,自己追着喊了两回“要抢回来”的ScI创始人,居然是父亲嘴里“老同学的儿子”,整个人彻底懵了,连叉腰的手都垂了下去。
可这懵劲没持续几秒,她突然往前冲了一步,也不管父亲还拽着她的胳膊,红着脸,对着我大声喊:“我……我不管!ScI是你的我更要要了!何风生,我要跟你结婚!结了婚,ScI不就是我的了吗!”
这话一出口,我和身后的何居然都愣住了,随即我皱紧眉头,想都没想就冷着脸拒绝:“不可能。我创建ScI,是为了查案,不是给你当抢团队的跳板,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你说什么?”她父亲也傻了,反应过来后,气得手都抖了,抓着女儿的胳膊使劲晃了晃,怒声呵斥:“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人家何风生是我老同学的儿子,是ScI的创始人,你居然敢跟人家提这种荒唐事!我平时怎么教你的?一点分寸都没有!还不赶紧给我闭嘴!给何先生道歉!”
“我不!”那女民警被父亲晃得眼圈发红,却还梗着脖子犟,“我就是想跟他结婚,想让ScI变成我的!”
“你还说!”父亲彻底被激怒了,扬手就要打,声音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火气,“我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什么叫自不量力!人家何风生的团队,是你能惦记的?还结婚,你配吗!”
“住手!”
一声厉喝突然从巷口传来,紧接着一道身影快步走近——是她的姑姑,穿着一身利落的便装,脸色铁青地冲过来,一把攥住了她父亲扬在半空的手,转头就对着那女民警劈头盖脸地骂:“你个混账丫头!真是要把我们家的脸丢尽了!”
她姑姑指着她的鼻子,声音又急又狠,夜里听着格外刺耳:“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儿来跟何先生闹,抢人家的ScI还不够,居然还敢提结婚?你知道何先生是谁吗?是你爸老同学的儿子,是ScI的创始人!人家的团队是从小一起拼出来的,轮得到你在这儿痴心妄想?”
“我白天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在派出所好好跟着学,别眼高手低,别去招惹ScI的人,你偏不听!”姑姑越说越气,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现在倒好,跑到人家门口撒野,还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你是想让全县的人都笑话我们家,还是想让你爸在老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我看你真是被惯坏了,一点脑子都没有!”
那女民警被姑姑骂得缩着脖子,方才的蛮横和犟劲全没了,眼眶通红,却不敢再顶嘴,只是攥着衣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里小声嗫嚅着:“我……我就是想要ScI……”
“想要?”姑姑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就凭你?大半夜闹人家睡觉,张口就抢团队,闭口就提结婚,你配吗?赶紧给何先生道歉!然后跟我回去,好好反省!要是再敢来这儿闹,我看你爸怎么收拾你!”
那女民警本就被姑姑骂得委屈,听见“配吗”三个字,像是被戳中了爆点,突然猛地抬起头,一把甩开父亲和姑姑的手,眼泪也不管了,扯着嗓子就大发雷霆,声音里满是憋了半天的火气:“我配!我怎么就不配了!”
她梗着脖子,胸口剧烈起伏,对着我们所有人嘶吼,终于喊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陆!雅!琪!泉县派出所的民警!我不管你们谁是创始人,不管他是不是我爸老同学的儿子!ScI我就是要定了!何风生,你不跟我结婚,我就天天来这儿闹,闹到你同意为止!”
这话喊得又急又狠,夜里的风都裹着她的戾气。她姑姑气得脸色更白,上前一步就要拉她,却被她狠狠推开:“姑姑你别管!今天我就要把话说清楚——我陆雅琪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ScI是我的,何风生……你也必须是我的!”
我被她这通歇斯底里的喊法彻底惹毛了,往前跨了一步,声音比她还冲,字字都带着困意和怒火:“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儿撒野,凭什么觉得自己了不起?凭什么张口闭口ScI是你的?凭什么啊!”
我指着她,眼神里满是不屑:“你以为自己横,不就是仗着你姑姑、还有你爸陆叔给你撑腰吗?真以为有他们护着,你就能无法无天,连别人的团队、别人的人生都能抢?”
陆雅琪被我戳中了要害,脸上的凶劲瞬间垮了,眼睛瞪得圆圆的,整个人愣在原地,彻底懵了——大概是没料到我会直接点破她背后的人,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可这懵劲刚过,她的目光突然扫到我身后的何居然,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猛地甩开姑姑的手,转身就冲何居然跑过去,声音里还带着没消的哭腔,却多了股莫名其妙的急切:“那……那我不跟你结婚了!何居然,我跟你结婚!你是他表弟,跟你结婚,我照样能进ScI!”
我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拦住她,又气又笑:“你干什么啊!疯了是不是?他可是我亲表弟,你刚跟我提完结婚,转头就缠上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雅琪被我拦住,却不管不顾,隔着我对着何居然喊,语气里带着股破罐破摔的执拗:“我不管!跟谁结婚都一样!只要能进ScI,我就跟你结婚!何居然,你答应我!你不答应,我就还在这里闹,闹到你们谁都别想睡觉!”
何居然被她缠得皱紧了眉,往前站了站,把我往身后稍稍一拦,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比我说话更直接:“行了,陆雅琪,你是不是疯了?非要觉得自己多了不起啊?我跟你说多少遍,ScI不是你的,从来都不是!”
他顿了顿,眼神里添了几分冷意,话也说得更重:“你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儿来抢什么所谓的ScI,你觉得有意思吗?还有昨天下午的案发现场,你凭什么在那儿闹?你上级当时没跟你说清楚?ScI的案子轮不到你插手,让你别添乱,你全当耳旁风了?”
陆雅琪被何居然这番话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方才抓着“跟何居然结婚”的那点底气瞬间没了,整个人又一次僵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何居然,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显然是没料到,连她以为能“退而求其次”的何居然,也半点情面都不留。
可这懵劲撑了没三秒,她突然尖叫一声,彻底爆发了,对着何居然就吼:“我不管!我说了要进ScI就一定要进!你们凭什么都拦着我!我姑姑是领导,我爸是陆叔,你们凭什么不把我放在眼里!何居然你凭什么拒绝我!跟我结婚怎么了?我陆雅琪配你还委屈了?”
她一边喊一边往前冲,伸手就要去拽何居然的胳膊,脸色涨得通红,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掉,声音里满是歇斯底里的蛮横:“我就要跟你结婚!就要进ScI!你们今天不答应,我就死在这儿!让你们都不得安宁!”
何居然被她拽得往后躲了躲,眉头拧成了疙瘩,语气里满是嫌恶,话也说得毫不留情:“行了,你别胡搅蛮缠了!我表哥有王思宁他们这群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有骆小乙作伴,我们ScI的人,哪一个不是掏心掏肺的兄弟?”
他指着陆雅琪,声音冷得像夜里的风:“你凭什么觉得自己了不起,能插进来?你看看你干的事——大半夜闹得所有人睡不成觉,一会儿抢团队,一会儿逼婚,现在又来缠我,你就是个专门想拆散别人、搅乱别人的人!”
这话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陆雅琪心上。她拽着何居然胳膊的手猛地松了,整个人往后退了半步,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的怒火瞬间凝固,只剩下一片空白的懵——大概是第一次被人戳穿“拆散别人”的心思,张着嘴,半天没发出一点声音。
可这懵劲没撑两秒,她突然跳着脚尖叫起来,火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盛:“我没有!我不是!我才不是拆散别人的人!”她指着何居然,眼泪疯狂往下掉,声音却依旧蛮横:“你们兄弟情深怎么了?我就要进去!我就要跟你结婚!凭什么你们能抱团,我就不能!何居然你混蛋!你就是不想让我进ScI,故意这么说我!”
她一边喊一边往何居然跟前凑,伸手就要去推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嘴里翻来覆去地吼:“我不管!我就要进ScI!就要跟你结婚!你们不答应,我就天天来闹,闹到你们兄弟反目,闹到ScI散伙!”
何居然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她推来的手,语气里满是“跟你没什么好说”的烦躁,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这脾气也太暴躁了!昨天下午在现场,不管是你上级还是你爸,该说的都跟你白说了,你是一句没听进去啊!我真是对你无语到头了!”
陆雅琪伸在半空的手僵住了,脸上的怒火像是被这句话浇了盆冷水,瞬间褪下去,整个人又一次愣在原地,眼神发直——大概是没料到,自己闹了半天,在何居然眼里,就只剩“脾气暴躁”和“说了白说”这两个评价,连跟她争执的兴致都没了。
这懵劲持续了足足几秒,她突然眨了眨眼,像是才反应过来,往前凑了两步,语气里没了之前的蛮横,却多了股钻牛角尖的执拗,连珠炮似的提出问题:“我脾气暴躁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昨天下午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在现场?ScI凭什么不能是我的?你凭什么觉得我是拆散你们的人?还有——你跟骆小乙是兄弟,就不能再跟我结婚了吗?结婚和兄弟有什么关系!”
何居然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是“这还用问”的理所当然,声音也拔高了些:“当然啊!我和骆小乙从穿开裆裤就在一起混,十多年的兄弟,铁得跟一个人似的,这跟你有啥关系啊!”
陆雅琪像是被这话钉在了原地,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张,整个人又一次懵了——大概是从没听过“兄弟情能重过结婚”的说法,半天没回过神,连攥着衣角的手都松了。
可这愣神没几秒,她突然往前迈了一步,眉头拧成一团,语气里带着股不服气的钻劲,又开始连珠炮似的提问题:“十多年兄弟怎么了?兄弟能跟老婆比吗?我跟你结婚了,就是你最亲的人啊!难道你跟骆小乙做兄弟,就一辈子不结婚了?还有——你们兄弟十几年,我就不能插进来吗?我嫁给你,不也能跟你们一起吗!”
何居然被她这通歪理问得哭笑不得,往后退了半步,语气里满是无奈又嫌恶的吐槽,声音里还带着点憋不住的火气:“我的天,你搞搞清楚!这里是ScI的调查点,是查悬疑案子的剧场,不是你演‘傻女追渣男’的狗血剧场啊!”
他指着陆雅琪,眉头皱得更紧:“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觉得了不起,觉得什么都该是你的,觉得结婚就能抢团队、插兄弟——我们根本就没搭理你这茬,你别自己给自己加戏了行不行!”
陆雅琪像是被“傻女”“狗血剧场”这几个词狠狠戳中,整个人猛地一僵,脸上的执拗瞬间垮了,眼神发直,又一次懵了——大概是第一次被人直接点破她的行为有多荒唐,连之前的火气都忘了,就那么站在原地,嘴巴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突然又睁大眼睛,往前凑了两步,语气里带着股不服气的较真,又开始追着提问:“什么傻女渣男!我这不是追你,是要进ScI!这里是悬疑剧场怎么了?悬疑剧场就不能有人结婚了?还有——我哪里自己觉得了不起了?我想要ScI,想要跟你结婚,这有错吗!”
何居然被她缠得头都大了,挥手打断她的话,语气里满是“你根本讲不通”的烦躁:“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非要揪着不放,觉得自己多了不起是不是?”
他冷笑一声,话里的嘲讽藏都藏不住:“谁告诉你进到ScI就是厉害的?我们ScI要的是能查案、能扛事的兄弟,可不是你这种自作聪明的‘大聪明’,更不要你这种只会闹、只会添乱的吉祥物!”
陆雅琪像是被“大聪明”“吉祥物”这两个词砸懵了,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的较真和不服气瞬间没了,只剩下一片茫然——大概是第一次有人把她的“野心”说得这么不值一提,连“厉害”的边都挨不上,张着嘴半天没回过神。
没等她缓过来,那股钻牛角尖的劲又上来了,她往前冲了半步,声音里带着哭腔,却依旧追着问:“什么大聪明!什么吉祥物!我不是!我能查案!我是泉县派出所的民警,我怎么就不能进ScI了?进到ScI不是厉害的,那你们为什么都护着它?还有——你们不要我,是不是就因为我是女的!”
何居然的声音猛地沉了下来,没了之前的烦躁,反倒多了几分冷硬的警告,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严肃:“行了,别再闹了。我表哥和王思宁的母亲,十二年前就不在了——他们俩从小没了妈,我们这群兄弟凑在一起,才撑到现在。”
他盯着陆雅琪,眼神里添了层寒霜:“你总觉得自己了不起,什么都要争。可你凭什么?凭什么拿你那点荒唐的野心,去跟他们母亲比?你配吗?你自己的生活过不明白,凭什么还要提他们的痛处,想活得跟他们母亲一样?”
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得陆雅琪瞬间僵在原地。她脸上的哭腔和执拗全没了,眼睛瞪得发直,嘴唇哆嗦着,整个人彻底懵了——大概是从没听过ScI背后还有这样的过往,更没料到自己随口的纠缠,竟戳到了别人最疼的地方,连呼吸都跟着滞了半拍。
可这懵劲没撑几秒,她又攥紧了拳头,眼神里带着股茫然的倔强,追着何居然追问,声音却没了之前的蛮横,反倒多了点底气不足的慌乱:“我……我没要跟他们母亲比!我就是想进ScI!十二年前怎么了?他们没了母亲,跟我进ScI有什么关系?你……你是不是在骗我?拿这个当借口,就是不想让我进ScI!”
我往前站了一步,声音压得很低,没了之前的火气,反倒带着点沉得慌的疲惫——十二年前的事,从来都是我们这群人的禁区,如今被陆雅琪闹得不得不提,每一个字都像扎在心上:“你还不明白吗?我们不是不让你进ScI,是不想你走我和王思宁母亲的老路。”
我顿了顿,喉结滚了滚,声音里添了层冷意:“她们俩当年都是医院最好的护士,心善,手也巧,可结果呢?十二年前,就被汤米那帮人里的女人给害了,连尸骨都差点没找全。”
我盯着陆雅琪,眼神里满是“你根本不懂”的无奈:“你总觉得自己了不起,觉得进ScI就是厉害,可你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危险——我们查的案子,沾的都是人命,都是亡命徒。你们女的,有时候就是太天真,根本看不清眼前的刀山火海,非要一头扎进来,凭什么啊?”
陆雅琪彻底傻了,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往后退了半步,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之前的蛮横和执拗全没了,只剩下一片空白的懵——大概是第一次听说“汤米”,第一次知道ScI的背后藏着人命,藏着这样血淋淋的过往,张着嘴,连追问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可这懵劲没持续多久,她又抬起头,眼睛通红,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梗着脖子追问,只是语气里多了太多的慌乱:“汤米……汤米是谁?她们……她们真是被杀害的?我……我没想要走她们的路!我就是想进ScI查案,我不怕危险!你们……你们是不是就是不想让我进,才编这些吓唬我!”
我话刚落音,陆雅琪父亲的怒吼就炸了开来,他上前一步,一把拽过女儿的胳膊,力道大得让陆雅琪踉跄了一下,脸色铁青得吓人:“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何风生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他指着陆雅琪的鼻子,声音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火气,连手都在抖:“十二年前的事,我跟你提过多少次!汤米那帮人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何风生和王思宁的妈,就是因为卷进案子,才被害死的!你倒好,天天喊着要进ScI,喊着不怕危险,你知道危险是什么吗?是掉脑袋的事!”
“你姑姑和我护着你,是想让你在派出所安安稳稳的,不是让你跑到这儿来作死!”他越说越气,扬手就想打,却被身旁的姑姑死死拽住,可嗓门半点没降,“你总觉得自己了不起,觉得进ScI风光,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揪着人家兄弟不放,逼婚,闹场,还逼着人家提十二年前的痛处!你这不是在作死,是在往我们陆家的脸上抹黑,是在戳何风生他们的心!”
陆雅琪被父亲吼得缩着脖子,眼泪掉得更凶,却不敢再犟嘴,只是攥着衣角,肩膀一抽一抽的,之前那股“什么都要抢”的蛮横劲,彻底被这通雷霆怒火浇没了,只剩下满心的慌乱和委屈,嘴里含混地嗫嚅着:“我……我真的不怕危险……我就是想查案……”
“不怕危险?”父亲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你连汤米是谁都不知道,连当年的血案都不当回事,你那叫不怕危险吗?你那叫蠢!叫无知!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你要是再敢提进ScI,再敢来骚扰何风生他们,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我看着她那副又委屈又茫然的样子,心里的火气消了些,只剩点“多说无益”的无奈,摆了摆手:“行了,你要是真不知道十二年前的事,也不知道ScI是怎么来的,别在这儿瞎闹了。”
我顿了顿,语气里带着点不容置喙的严肃:“立马去看我们之前做的三个节目——《运城之下》《探案吧》还有《案件调查事件簿》,里面把汤米的案子、十二年前的血案,还有我为什么非要拉着兄弟们创建ScI,全都讲得明明白白,你看完就懂了!”
我话音刚落,陆雅琪脸上的委屈和慌乱瞬间僵住,整个人又一次懵了——大概是没料到我会直接甩给她三个节目,而不是跟她继续争执,眼睛瞪着我,嘴唇动了动,半天没反应过来。
没等她缓过神,那股钻牛角尖的劲又冒了出来,她往前凑了半步,眼泪还挂在脸上,却追着我连珠炮似的问:“什么《运城之下》《探案吧》?这些节目在哪儿看啊?里面真的讲了汤米的案子和十二年前的事?还有——我看完这些,你们就会同意我进ScI了吗?”
我被她这死缠烂打的劲彻底惹毛了,嗓门一下提了上来,语气里满是压不住的火气:“你简直不要脸啊!都跟你说这么明白了,非要揪着ScI死磕到底,你到底图什么啊!”
陆雅琪被我这句“不要脸”骂得浑身一震,伸在半空的手猛地停住,整个人又一次懵了——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直白地骂,脸上的倔强瞬间垮了,眼睛瞪得圆圆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可这懵劲撑了没两秒,她又攥紧了衣角,梗着脖子往前凑了凑,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不肯松口,追着我问:“我怎么不要脸了?我就是想进ScI,这也算不要脸吗?我跟ScI死磕怎么了?你们不告诉我节目在哪儿看,又不答应我进,我不磕到底能怎么办?还有——我看完节目,你们真的就会认真考虑我吗?”
我被她问得没了耐心,咬着牙,一字一顿地甩给她:“马廊tV!这些节目都在马廊tV能看,你自己不会搜啊!”
陆雅琪被我这冲劲怼得愣了愣,脸上的哭腔和执拗又一次僵住,整个人懵了——大概是没想到我真的告诉了她观看渠道,也没想到我语气会这么冲,站在原地眨了眨眼,半天没回过神。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又往前挪了挪,眼神里带着点不确定的试探,追着我继续问:“马廊tV……是手机上就能下载的那个App吗?这些节目是都能免费看,还是要会员啊?还有——我要是在马廊tV看完了所有节目,你们就真的会让我进ScI了吧?”
我被她这刨根问底的劲气笑了,语气里满是“你根本抓不住重点”的嘲讽:“当然要会员!不然你以为这些案子能随便免费看?”
我往前半步,盯着她的眼睛,话里带着点狠劲:“可你要是还这么死缠烂打下去,就算你充了SVIp,跑到现场来看我们录节目,又有什么用?ScI要的不是观众,是能扛事的兄弟,不是你这种拎不清的‘粉丝’!”
陆雅琪彻底懵了,脸上的试探和期待瞬间垮掉,嘴巴微张着,眼神发直——大概是没料到“看节目”还要会员,更没料到就算花了钱、成了SVIp,也换不来进ScI的机会,整个人僵在原地,连追问的声音都弱了半截。
没几秒,她又攥紧了拳头,眼眶通红,带着点不死心的倔强追问:“要会员……那得花多少钱啊?我充了SVIp,把节目都看完,你们就真的……真的连一次机会都不给我吗?还有……你们说的‘扛事’,到底要怎么才算扛事啊!”
没等我开口,陆雅琪父亲的怒吼就像炸雷似的响起来,他上前一把扯过女儿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哎哟”一声,脸色铁青得吓人:“你还要不要脸了!充会员?看节目?你以为这是在追星追剧吗!”
他指着陆雅琪的鼻子,声音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火气,连声音都在抖:“何风生把话都说得明明白白——ScI要的是扛事的兄弟,不是你这种连‘危险’俩字都不懂、死缠烂打的SVIp观众!你倒好,还在这儿问会员多少钱、给不给机会,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故意装傻!”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汤米的案子沾着血,十二年前的事是所有人的痛!”他越说越气,扬手就要打,被身旁的姑姑死死拽住,可嗓门半点没降,“你非要跟ScI死磕,非要把自己往火坑里推,现在还要花钱充会员当‘观众’,你丢不丢人!我们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陆雅琪被父亲吼得浑身发抖,眼泪哗哗往下掉,攥着衣角的手都白了,之前那点不死心的倔强全没了,只剩满心的慌乱,却还嘴硬着嗫嚅:“我……我就是想看完节目,证明我不是观众……”
“证明个屁!”父亲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儿——你敢充这个会员,敢再提一句看节目、进ScI,我就断了你所有的钱,把你锁在家里,这辈子都别想踏出家门一步!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父亲的怒吼还没落地,陆雅琪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骨头,猛地晃了晃,眼泪挂在脸上,眼神直勾勾的,彻底懵了——大概是第一次见父亲发这么大的火,连“断钱锁门”的狠话都撂了,连之前那点嘴硬的底气都没了,就那么僵在原地,半天没出声。
可这懵劲没撑几秒,她突然抬起头,眼睛通红,却不再是委屈哭腔,反倒带着股破罐子破摔的质疑,声音发颤却字字咬得紧:“你们……你们就是故意的!什么《运城之下》《探案吧》,根本就是你们编出来的节目吧?要会员也是假的,就是不想让我看,不想让我知道真相!”
她指着我,语气里满是执拗的怀疑:“还有!你们说节目里讲了汤米的案子、讲了建ScI的原因,说不定都是瞎编的!是不是那些节目根本就没提十二年前的事,是不是你们怕我看完了,就有理由进ScI了,才故意让我爸拦着我!”
“什么要扛事的兄弟,什么SVIp没用,全是借口!”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拔高了些,“你们的节目根本就是骗人的!就是不想让我进ScI,才拿这些当挡箭牌,连我爸都被你们说动了,一起骗我!”
我被她这通颠倒黑白的质疑惹得太阳穴突突跳,忍着火气,声音里满是“跟你说不通”的烦躁:“行了!你先搞清楚——你凭什么加入我们ScI?我们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件,用得着你抢吗?”
我往前半步,语气里添了层冷意:“你总觉得自己不用努力,伸伸手就能抢来一切,可问题根本不是抢不抢!我们那三个节目确实在马廊tV,确实要VIp,你要是非在这钻牛角尖说‘现场看’,顶破天就是个SVIp,无非是能提前看几集,本质上不还是个观众?这有什么用啊!能让你会查案、能扛事吗?”
陆雅琪被我连珠炮似的话怼得往后缩了缩,脸上的质疑瞬间僵住,整个人又一次懵了——大概是没料到我会直接点破她“想不劳而获”的心思,也没料到“SVIp”在我这儿连半点分量都没有,眼神发直,嘴唇哆嗦着,半天没回过神。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又攥紧了拳头,眼睛通红,带着股不服气的犟劲追问:“我怎么没努力了?我在派出所也办过案子!凭什么说我是抢?SVIp怎么就只是观众了?我提前看完节目,知道了所有案子,难道还不算努力吗?还有——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承认我不是‘抢’,肯让我进ScI啊!”
我盯着她,语气沉得像压了块石头,每一个字都带着十二年来的重量:“行了,你听清楚——我们ScI从1995年创建到2007年,整整十二年;单是2000到2007这七年,就实打实破了139起案子,不是你嘴里‘抢来’的风光。”
我顿了顿,声音里添了层冷硬的决绝:“我和王思宁的故事、雷姆集团、茉莉花组织,那些翻篇的血案和过往,早就结束了!现在是我们第二次复工,只想安安稳稳查案,你们女的自己日子过不明白,非要凑过来插手我们兄弟的生活,这有什么用啊!”
陆雅琪彻底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的犟劲和不服气全没了,整个人懵得像被抽走了魂——大概是第一次听到ScI这么具体的过往,第一次知道“139起案件”“十二年”“第二次复工”这些沉甸甸的数字,张着嘴,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没等这懵劲散了,她又往前挪了挪,眼泪挂在脸上,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不死心:“十二年……139起案子……你们真的这么厉害?雷姆集团、茉莉花组织是什么?为什么说故事都结束了?还有——第二次复工是什么意思?你们现在不招人了吗?我要是不插手你们生活,就不能进ScI了?”
我被她这没完没了的追问逼得心头冒火,嗓门忍不住拔高,语气里满是“你根本听不懂”的焦躁:“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凭什么加入我们?自己的生活放着不过,非要凑过来抢我们兄弟的日子,你到底图什么!”
我指着她,一字一顿把话说死:“《运城之下》《探案吧》讲的就是雷姆集团的案子,《案件调查事件簿第一季》明明白白写着茉莉花组织的过往——这些你但凡上点心查,都不至于问!还有,我们的节目从2000年6月25日开播到现在,都二十五季了,眼下正在录第二十六季,你到底要干什么啊!非要把这些都扒明白,才肯死心吗?”
陆雅琪被我吼得浑身一震,脸上的哭腔和犟劲瞬间垮了,整个人彻底懵了——大概是第一次知道节目这么具体的细节,第一次听见“2000年6月25日开播”“二十五季”“录第二十六季”这些实打实的信息,眼睛直勾勾的,嘴唇哆嗦着,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又攥紧衣角,眼泪掉得更凶,却依旧梗着脖子追问,声音里满是茫然的不死心:“2000年6月25日……二十五季……那我现在去马廊tV,能看到所有季吗?《案件调查事件簿》除了第一季,后面的季也讲之前的案子吗?还有——你们录第二十六季,是不是还在查新案子?既然查新案子,为什么就不能加我一个?我真的能帮忙!”
我被她这“听不懂话”的劲气得心口发堵,语气里没了半点耐心,只剩下冷硬的拒绝:“我们ScI调查局,从成立到现在,就没指望过外人帮忙!你别在这儿装好心,说白了,你不就是想借着‘帮忙’的由头,抢着挤进来吗?就算让你抢成了,又有什么用?你根本扛不起这里的事!”
陆雅琪被我这句“利用好心抢ScI”戳得脸色一白,整个人瞬间懵了——大概是没料到自己的“想帮忙”会被说得这么不堪,之前的茫然和不死心全僵在脸上,眼睛瞪着我,嘴唇动了半天,没挤出一个字。
没等她缓过神,那股钻牛角尖的劲又冒了出来,她抹了把眼泪,梗着脖子往前凑,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不服:“我没有利用好心!我是真的想帮忙查案!什么叫抢啊?ScI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凭什么说我抢?还有——你们怎么就知道我扛不起?不试试怎么知道没用!”
我盯着她,语气里满是压不住的火气,话像刀子似的直戳过去:“不就是你呗!整个这儿就你死缠烂打,非要往ScI凑!你既不是我们的调查员,更不是能管我们的上级,凭什么对我们的事指手画脚,简直疯了似的!”
陆雅琪被我这话怼得往后一缩,脸上的不服和犟劲瞬间垮了,整个人又一次懵了——大概是没料到我会直接点出她“名不正言不顺”的身份,眼神直勾勾的,嘴唇哆嗦着,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半天没回过神。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又攥紧了拳头,抹掉眼泪梗着脖子追问,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不肯松口:“我怎么就名不正言不顺了?我想当调查员还不行吗?上级怎么了?就算不是上级,我想帮忙也有错?还有——你们凭什么说我疯了?我只是想进ScI,这也算疯了?”
我被她这大半夜死缠烂打的劲彻底惹毛,嗓门里带着点困意和压不住的火气:“行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就为了进ScI这点破事耗着?你不困,那些录节目的幕后工作人员不休息啊!”
我指着周围暗下来的布景,语气里满是“你太不懂事”的烦躁:“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总觉得自己想怎样就怎样,了不起得很?这里是ScI的录制现场,不是你讨价还价的菜市场,别在这儿撒野!”
陆雅琪被我这话吼得一愣,整个人又一次懵了——大概是没意识到已经大半夜,更没料到我会提“幕后工作人员”,脸上的犟劲瞬间没了,眼神发直地瞟了眼旁边收拾设备的工作人员,嘴唇动了动,半天没出声。
没等她缓过神,那股钻牛角尖的劲又上来了,她攥着衣角,声音低了些却依旧不肯死心,追着我问:“我……我不知道已经大半夜了……幕后工作人员……他们很辛苦吗?可我就是想跟你们说清楚进ScI的事,这也算撒野?还有——我不在这儿说,什么时候找你们说啊?你们明天还会在这儿吗?”
我被她这油盐不进的劲气得太阳穴突突跳,声音里满是“跟你说不通”的烦躁:“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非要挤进来ScI,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我明明白白告诉你,ScI不是你唯一的路,这里更不是教你入门的培训学校!”
我往前半步,语气冷得像冰:“我们ScI调查局,跟那些招兵买马的公司不一样,从始至终就没发过招收新员工的通知!你们女的就是这样,一旦认准了就硬扯到底——不是在这儿跟我们硬扯,就是在硬扯的路上;不是吵着要进,就是在吵架的路上,有意思吗?”
陆雅琪彻底僵在原地,脸上的不服和犟劲全垮了,整个人懵得像被抽走了魂——大概是第一次听到“没招新通知”“不是培训学校”这些话,终于意识到自己连“申请”的门都没有,眼睛直勾勾的,眼泪挂在脸上,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没等这懵劲散了,她又攥紧拳头,抹了把眼泪,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不死心:“ScI不是唯一的路……可我就想走……可我就想走这条路啊!这里不是培训学校,我可以学啊!你们没发招新通知,那以后会发吗?还有——我不是硬扯,也不是想吵架,我就是……就是太想进ScI了,我到底怎么做,你们才肯松口啊?”
我被她这没完没了的死缠烂打逼得火冒三丈,嗓门一下冲了上去,语气里满是“你别太过分”的怒气:“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难不成非要把我们ScI这两百多号人全换了,才肯罢休?这里只是我们临时的点,蒙兰市罗兰岛还有大半个基地的兄弟,我们根本不差你一个!”
陆雅琪被我这话炸得浑身一震,整个人彻底懵了——大概是第一次知道ScI有“两百多人”“罗兰岛基地”,原来自己心心念念想挤进去的地方,根本不是她以为的小团体,眼神瞬间空了,之前那股“非进不可”的犟劲,像被戳破的气球似的全泄了,站在原地直愣愣的,连眼泪都忘了掉。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又往前挪了挪,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最后一点不死心追问:“两……两百多人?还有蒙兰市罗兰岛的基地?你们……你们这么大的规模,真的不差我一个?那……那你们基地里都是像你们这样厉害的人吗?我……我要是去罗兰岛找你们,你们会愿意见我吗?”
我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却还不死心的样子,心里的火气消了些,只剩点“恨铁不成钢”的无奈,语气沉了沉:“行了,别再闹了。你就是个只会靠自私蛮力的小姑娘,跟我们ScI的女调查员根本不一样——她们靠的是脑子、是经验,你呢?从头到尾就只会硬缠、硬扯,全是蛮力!”
陆雅琪被我这话戳中了软肋,整个人猛地一震,彻底懵了——大概是第一次有人把她“非进不可”的执念,说成是“自私蛮力”,还拿她和真正的女调查员对比,脸上的血色一下褪得干干净净,眼神空茫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没挤出一个字。
没等她缓过神,那点不服输的劲又冒了出来,她攥紧衣角,眼泪终于又掉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犟嘴:“我……我不是自私蛮力!我就是想进ScI!你们的女调查员……她们刚开始也很厉害吗?我……我也可以学脑子、学经验啊!还有……你们怎么就知道我一辈子只会蛮力啊!”
我被她这胡搅蛮缠的逻辑气笑了,语气里满是“你简直不可理喻”的嘲讽:“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合着在你眼里,只要大吵大闹、死缠烂打,逼着人家妥协,就跟逼着人结婚似的,能把想要的都抢到手?你从头到尾连句‘麻烦了’‘不好意思’都没有,根本没有半点礼貌!”
陆雅琪被我这句“逼着人家结婚”怼得脸瞬间涨红,整个人彻底懵了——大概是没料到自己的坚持会被比作“逼婚”,更没意识到自己连基本的礼貌都丢了,眼神发直地站在原地,之前的哭腔和犟劲全僵住,嘴唇动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又攥紧了拳头,眼泪混着委屈往下掉,声音又急又哑地辩解:“我没有逼你们!更不是要逼婚!我就是想进ScI,怎么就和逼婚一样了?我……我只是太着急了,不是没礼貌!还有——我要是现在跟你们道歉,跟幕后工作人员说对不起,你们就会觉得我有礼貌,肯让我进ScI了吗?”
我盯着她,语气里没了火气,只剩点“让你彻底死心”的决绝:“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你根本没有机会。ScI的核心兄弟,全是十二年前一起建局时就加入的,这几年不过是大家各自归队,回到这个大家庭而已——从来就没有‘招新人’这一说。”
陆雅琪被这话钉在原地,整个人彻底懵了——大概是第一次知道ScI“十二年前就固定了核心”,原来自己不是“挤不进去”,是从一开始就“没位置”,之前那点不死心的犟劲瞬间碎了,眼神空得吓人,嘴唇哆嗦着,连哭都忘了。
没等这懵劲散透,她又往前蹭了半步,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带着最后一点侥幸追问:“全……全是十二年前的人?一个新人都没加过吗?那……那你们以后也永远不招新人了?要是……要是十二年前的人有人离开,你们会考虑我吗?还有……我要是等十年,也能算‘回归大家庭’吗?”
我看着她那副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的样子,语气冷得像冰,话里没留半点余地:“你不是我们的人,跟我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ScI的兄弟,要么是我初中、高中一起长大的同学,要么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我们的情分是十几年堆出来的,你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陆雅琪被这话砸得彻底垮了,整个人懵在原地,眼神瞬间就空了——大概是终于明白,ScI不是“没位置”,是她从根上就融不进去,那些“初中同学”“发小”的情谊,是她再怎么死缠也抢不来的,嘴唇动了动,却连一句追问的力气都没了。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又攥紧衣角,眼泪哗哗往下掉,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却还不肯彻底死心:“十几年的情分……我……我知道我插不进去,可就不能……不能给我一个慢慢处的机会吗?你们的发小,刚开始不也是陌生人吗?还有……我要是也像他们一样,陪你们走十几年,算不算你们的伙伴?”
我被她这油盐不进的劲逼得心头火又窜了上来,嗓门忍不住拔高,语气里满是“你别自欺欺人”的烦躁:“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再说最后一遍——他们是十二年前就跟着ScI的人,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非要往自己脸上贴金,有意思吗?”
我指着她,话像连珠炮似的砸过去:“你看看你,从头到尾就只会大喊大叫,我们ScI的兄弟、包括那些女调查员,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吗?没有!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吵,我们这儿早大爆炸了!一大批没礼貌的人挤进来,和菜市场有什么区别?我凭什么要招你这种只会硬扯的女的?”
陆雅琪被我这话怼得浑身一震,整个人彻底懵了——大概是第一次被戳穿“往脸上贴金”,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大喊大叫”在ScI有多格格不入,脸上的犟劲瞬间垮了,眼泪挂在脸上,眼神发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了。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又攥紧衣角,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最后一点委屈的不服追问:“我……我不是往脸上贴金,就是想靠近你们……他们以前也不会查案吧?我……我可以改,不喊不叫,学礼貌行不行?还有——要是我改好了,不硬扯、不吵闹,你们真的……真的就肯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被她这“屡教不改”的劲气得太阳穴直跳,语气里满是“你根本不懂”的火气:“行了!他们从一开始就懂礼貌、有耐心,你呢?除了大喊大叫,看到个上锁的箱子就直接砸,这有什么用?你还好意思说我们破坏线索,你那才是瞎搞!”
我往前一步,声音冷得发沉:“别拿你的蛮力跟我们比,我们的‘拆家式’查案靠的是脑子分析,你们这种蛮力女靠的就是砸!我们查案慢慢来,讲究的是细致,不是你这种火急火燎的急性子!接下来九个建筑,我们要九天录九集,你倒好,想一天一集搞定——问题是你搞定了,观众有时间消化?线索经得起你这么糟践吗?”
陆雅琪被我这番话砸得彻底僵住,整个人懵得像被抽了魂——大概是第一次被当众点破“砸箱子”“急性子”的毛病,也第一次知道ScI录节目要“九天九集”这么慢,之前那点不服气的犟劲全没了,眼神直勾勾的,嘴唇哆嗦着,连眼泪都忘了掉。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又攥紧衣角,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最后一点茫然追问:“靠脑子……砸箱子真的错了吗?我就是想快点找到线索……九天九集……为什么要这么慢啊?观众……观众真的会没时间看吗?还有——要是我也慢慢来,不砸箱子、用脑子查,你们录第二十六季的时候,能带我一起去那九个建筑吗?”
我看着她那副还没转过弯的样子,语气里没了火气,只剩点“跟你说不通”的无奈:“你想什么呢?看节目的观众里,好多要上学、要上班,哪有那么多时间一天追一集?我们慢慢来,一天更一集,让大家有空了慢慢看,不行吗?”
陆雅琪彻底懵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大概是第一次从“观众”的角度想这件事,原来自己觉得“快”的事,对别人来说根本不现实,之前那点“一天一集搞定”的执念瞬间碎了,站在那儿直愣愣的,半天没出声。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又往前挪了挪,声音低低的,带着点不确定的追问:“观众……观众真的没时间一天看一集啊?那……那一天更一集,大家真的会慢慢看吗?要是……要是我以后看节目也慢慢看,不催你们快更,你们……你们录那九个建筑的时候,能让我在旁边看着吗?还有——看你们用脑子查案,我也算学东西,这不算硬扯吧?”
我被她这“执迷不悟”的样子惹得心头火又上来,语气里满是“你太离谱”的嘲讽:“提前看几集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看不懂我们怎么查的案,无非是满足你那点‘抢先’的心思,简直不要脸!你自己在派出所的工作不管了吗?天天耗在这儿,本职都丢了!”
陆雅琪被我这句“不要脸”戳得脸瞬间爆红,整个人彻底懵了——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说得这么重,也终于意识到自己把“提前看节目”当资本、连工作都抛在脑后有多荒唐,眼神一下慌了,之前那点犟劲全没了,站在原地攥着衣角,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又抬头,眼泪混着慌神往下掉,声音急急忙忙地辩解:“我……我不是不要脸!提前看是想多了解你们……工作我没丢,我是请假来的!还有——要是我回去好好上班,再也不追着要提前看,就只在电视上看你们更新,你们……你们真的能接受我这样远远看着吗?这不算给你们添麻烦吧?”
我看着她那副慌慌张张又带着点祈求的样子,语气里的火气终于散了些,只剩点“终于能说通”的疲惫:“行了,你乖乖在电视前等更新看就行了,能看到我们怎么查案、怎么录节目,还不够吗?非要跑到这儿闹来闹去,有意思吗?”
陆雅琪被我这话钉在原地,整个人彻底懵了——大概是没料到我会松口让她“电视上看”,却又把“现场闹”堵得死死的,之前那点慌神和委屈僵在脸上,眼神直愣愣的,眼泪挂在睫毛上,半天没动静。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又小声嗫嚅着,声音带着点不确定的不死心:“就……就只能在电视上看吗?电视里能看到你们录节目时的样子吗?要是……要是我在电视上好好看,看完了写笔记学你们查案,以后……以后你们会不会觉得我有点进步了?还有——电视上更新第二十六季,会播你们去那九个建筑的内容吗?”
我被她这没完没了的“不甘心”彻底惹毛,嗓门又冲了上来,语气里满是“你太不知好歹”的怒气:“行了!你非要觉得自己多了不起,不依不饶的?既然听不进去,那就别再看我们的节目!你就是个没耐心的急性子,还死缠烂打,简直不要脸!谁给你的胆子,非要抢ScI创始人的位置?”
陆雅琪被“抢创始人位置”这话炸得浑身一震,整个人彻底懵了——大概是做梦都没敢想自己的执念会被扭曲成“抢位置”,脸瞬间白得像纸,之前那点小声嗫嚅的勇气全没了,眼神空茫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连哭都发不出声。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突然往后退了半步,眼泪终于崩了出来,声音又急又哑地拼命辩解:“我没有觉得自己了不起!更没有要抢创始人位置啊!我就是想进ScI,怎么就成抢位置了?我……我不是急性子,也不是不要脸,我只是太想跟着你们学了!还有——要是我再也不提进ScI的事,也不闹了,就安安静静看电视,你们……你们能不能别让我‘不要看了’啊?”
我盯着她那副眼泪汪汪却还不肯松劲的样子,语气里满是“你怎么就拎不清”的烦躁:“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明知道自己是急性子,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偏要钻牛角尖!合着在你眼里,只有加入我们ScI,才算厉害,才算有本事是吧?”
陆雅琪被我这话戳中了心底的小心思,整个人猛地一怔,彻底懵了——大概是第一次被人点破自己“加入ScI才叫厉害”的执念,脸上的哭腔一下僵住,眼神空茫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半天,没挤出一个字。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又攥紧了衣角,眼泪掉得更凶,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犟嘴:“我……我不是觉得只有加入才算厉害!我就是……就是觉得跟着你们能变厉害啊!我知道我急性子不好,我可以改的!还有——要是我改了急性子,也不纠结厉不厉害,就安安静静学查案,你们……你们真的就不能给我一点点机会吗?”
我看着她那副眼泪直流却还不肯死心的样子,语气里没了火气,只剩点“彻底没辙”的无奈:“行了!说来说去你就是听不进去,油盐不进的!我们都把话讲得这么明白,你非要跟ScI死磕到底,到底图什么啊?”
陆雅琪被“死磕到底”四个字砸得浑身一僵,整个人彻底懵了——大概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坚持在别人眼里就是“死磕”,之前那点犟劲和哭腔全卡住,眼神直勾勾的,嘴唇哆嗦着,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又往前蹭了蹭,眼泪混着委屈往下掉,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却还带着最后一点微弱的坚持:“我……我不是故意听不进去,也不是要和你们死磕……我就是太想进ScI了……要是……要是我不‘死磕’,你们是不是早就把我忘了?还有——我要是以后不烦你们,就远远看着学,你们……你们能不能别觉得我是在死磕啊?”
我被她这大半夜还不依不饶的劲气得太阳穴突突跳,语气里满是“你太过分”的火气:“行了!你这就是死磕!一天到晚总觉得自己多了不起,非要把那点执念当本事!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儿闹,不就是想逼着我们多录一集,满足你那点急性子?”
陆雅琪被“大半夜逼我们多录一集”这话戳得脸瞬间涨红,整个人彻底懵了——大概是没料到自己熬夜守着,在我们眼里竟是“逼录节目”,之前那点“为了ScI”的委屈瞬间变成了心虚,眼神一下慌了,眼泪挂在脸上,连犟嘴的力气都没了。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又往后退了半步,声音抖得像筛糠,带着哭腔急忙辩解:“我……我不是逼你们多录一集!我大半夜不睡觉,就是想等你们录完看看……我没有觉得自己了不起,更不是死磕!还有——要是我现在就回去睡觉,再也不熬夜等你们,也不催着录节目,你们……你们能不能别再说我死磕了啊?”
我看着她那副慌慌张张要“回去睡觉”的样子,语气里满是“我早看透你了”的无奈:“行了!别在这儿说漂亮话,到了今天早上,你睡醒了,那点死磕的劲一上来,还不是照样跑到这儿闹?你以为现在说回去睡,早上就不折腾了?有什么用啊!”
陆雅琪被我这句“到了早上又来闹”怼得瞬间哑了火,整个人彻底懵了——大概是没料到自己的心思早被摸得透透的,连“早上会再来”都被说中,之前那点“我现在就回去睡”的保证一下碎了,眼神发直地站在原地,眼泪掉得更凶,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挤不出来。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又攥紧衣角,声音带着哭腔却透着点急切的保证:“我……我早上绝对不来闹!我睡醒了就乖乖回派出所上班,晚上再回家看电视等更新!我要是早上再来了,你们……你们就再也别理我!还有——要是我今天早上真的没来闹,你们……你们能不能相信我一次,别总觉得我一定会折腾啊?”
我看着她那副急着赌咒发誓的样子,语气冷得没半点余地,话里全是“你别白费功夫”的决绝:“不可能!你这急性子改不了,一天到晚觉得自己多能耐,非要死磕——我们ScI从一开始就不差你一个,你就算死磕到底,也挤不进来!”
陆雅琪被“不可能”三个字砸得彻底垮了,整个人懵在原地,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大概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斩钉截铁的拒绝,终于明白“不差你一个”不是气话,是真的没她的位置,之前那点急着保证的劲全散了,眼神空得吓人,嘴唇哆嗦着,连哭都没了声音。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又往前挪了一小步,声音轻得像要飘走,带着最后一点撞南墙的执念:“我……我真的能改急性子,也没觉得自己了不起……ScI不差我一个,可我就想跟着学啊……要是……要是我死磕到不急性子了,你们也还是觉得我多余吗?还有——我要是不缠着要加入,就安安静静当观众,你们……你们能不能别再说‘不可能’了啊?”
我被她这翻来覆去的保证听得烦透了,语气里满是“我根本不信你”的嘲讽:“行了!你说的这些全都是鬼话连篇,别在这儿装可怜!你从头到尾就不是想改什么急性子,也不是想学查案,根本就是冲着ScI的名头来的——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
陆雅琪被“冲着名头来”这话戳得浑身一震,整个人彻底懵了——大概是没料到自己那点“想进ScI”的执念,竟被当成了“图名头”,脸瞬间白得像纸,之前那点小声辩解的勇气全没了,眼泪哗哗往下掉,却连一句“我不是”都说不完整。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突然抬手抹了把眼泪,声音带着哭腔却透着点孤注一掷的急切:“我……我不是冲着名头来的!我是真的喜欢查案,喜欢ScI的样子……我说的不是鬼话,我能证明!还有——要是我以后再也不提进ScI,就安安静静看你们查案,用行动证明我不是图名头,你们……你们能不能别再说我鬼话连篇了啊?”
“啪”的一声脆响,在夜里静得刺耳。
陆雅琪爹攥着拳头,脸涨得通红,指着她的鼻子大发雷霆,声音震得人耳朵疼:“你个混账东西!老子供你读警校,是让你好好当警察,不是让你在这儿死缠烂打、丢人现眼!说了多少遍ScI不是你能凑的热闹,你偏不听,天天在这儿跟人闹,还被人戳着脊梁骨说图名头——今天我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越说越气,抬手又要打,被旁边的老同事死死拽住,却还是指着陆雅琪的脸,吼得嗓子都哑了:“滚!现在就给我滚回老家去!好好反省反省你到底错在哪儿,什么时候懂礼貌、知进退了,什么时候再知进退了,什么时候再出来见人!别在这儿给我、给你自己丢人现眼!”
陆雅琪被那一巴掌扇得偏过头,半边脸瞬间红了起来,眼泪混着委屈和疼,“唰”地就涌了出来。她捂着脸,整个人彻底懵了——大概是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父亲当众扇巴掌,还被说要“送回老家”,之前那点跟ScI死磕的犟劲全碎了,站在原地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连一句“我不回去”都说不完整。
没等这懵劲过去,她突然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嚎啕大哭,声音又哑又碎:“爸!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图名头,我就是喜欢ScI……我不回老家,我不想走……还有……何哥,我真的错了,我不闹了,也不图名头了,你们别让我爸送我走行不行?”
我瞥了眼蹲在地上哭的陆雅琪,又看向气得发抖的她爹,语气里满是“这事没这么简单”的冷静:“行了,送到老家去更不行——你现在把她送走,她心里那点执念没断,回头偷偷跑回来,还不是照样跑到这儿接着闹?治标不治本。”
这话一出口,陆雅琪的哭声猛地一顿,整个人僵在地上,连捂着脸的手都顿住了——大概是没料到我会“拦着”送她走,却又把“跑回来接着闹”的后路堵得死死的,眼泪挂在脸上,眼神里又慌又乱,没了之前的委屈,只剩点被说中心思的心虚。
她爹也愣了愣,攥着拳头的手松了松,转头看向我,语气里带着点气话又有点无奈:“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让她天天在这儿耗着,既耽误工作,又给你们添堵!难不成还真让她在这儿看着?”
没等她爹说完,陆雅琪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捂着火辣辣的脸,眼泪还在掉,声音却急急忙忙地抢话,带着点破釜沉舟的保证:“我不跑回来闹!我回老家反省,我改急性子,我好好上班!何哥,我真的不闹了,要是我回来再闹,你们怎么说我都行,就算把我赶走我也认!还有……爸,你别送我走,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不丢人了行不行?”
我看着她急着赌咒的样子,语气冷得像冰,没半点转圜的余地:“不可能!你现在说不闹,回老家待几天,那点犟劲一上来,照样会跑回来折腾。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尝尝社会的残酷——你就是被家里人惯坏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根本不知道独自一人怎么活!直接把你送到没信号的地方,让你自己扛着,你才知道什么叫真的难!”
陆雅琪被“没信号的地方”“独自一人生活”这话吓得浑身一哆嗦,整个人彻底懵了——大概是长这么大从没离开过家人的庇护,一想到要去连信号都没有的地方独自过活,眼泪瞬间就绷不住了,之前那点抢着保证的劲全没了,脸色惨白地站在那儿,嘴唇哆嗦着,连哭都忘了出声。
她爹愣了愣,脸上的怒气消了点,却还是皱着眉,语气里带着点迟疑:“这……会不会太狠了点?她一个小姑娘,去没信号的地方,要是出点事……”
没等她爹说完,陆雅琪突然扑过去拽住她爹的胳膊,眼泪哗哗往下掉,声音里全是慌神的哀求:“爸!我不去没信号的地方!我知道错了,我不是被惯坏的,我能自己生活!何哥,我真的能改,我再也不闹了,你别让我去那种地方行不行?还有……要是我现在就回去好好上班,自己租房住,证明我能一个人过,你们……你们能不能别送我去没信号的地方啊?”
我转头看向她爹,语气里带着点“我是为你们好”的严肃:“如果不给她来次狠的,她这辈子都被你们惯着,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有什么用?现在只是闹我们ScI,将来捅了更大的篓子,把你辛苦攒下的工作都搞没了,到时候再后悔,有什么用?”
她爹攥着拳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你们……你们之前也遇到过像她这种情况吧?家里有点底子,孩子就仗着这点,到处瞎折腾的。”
我嗤笑一声,想起之前碰到的那些事,语气冷了几分:“当然有了呗!有些人啊,仗着自己家里头有好职位、有点背景,就觉得什么都该顺着她。结果呢?拿着家里的职位当靠山,到处惹事,最后职位没保住,反而把整个家都坑得抬不起头,这种事我们见得还少吗?”
这话一出口,陆雅琪的脸“唰”地一下彻底没了血色,整个人晃了晃,彻底懵了——大概是第一次听到“坑害家里”这么重的话,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任性不只是“闹”,还可能连累父亲,之前那点哀求的劲全散了,捂着脸的手垂了下来,眼泪掉得更凶,却没了声音,只剩肩膀在不住地抖。
她爹也沉默了,蹲在地上猛抽了口烟,烟蒂扔在地上踩灭,声音哑得厉害:“你……你真要逼她到那份上?就没别的办法了?”
没等我开口,陆雅琪突然抬起头,眼睛红得像兔子,声音又哑又颤,却透着点前所未有的认真:“爸,何哥,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仗着家里的事瞎闹……我不麻烦你们了,也不用送我去没信号的地方,我自己去偏远的派出所轮岗,离家里远一点,自己挣钱吃饭,再也不折腾了……还有……要是我能在那边好好干,不惹事,你们……你们能不能别觉得我一定会坑害家里啊?”
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语气终于松了点,少了之前的冷硬,多了点“你早说清楚”的无奈:“行了!你好好在派出所上班,别再瞎闹,安安稳稳的就行——谁说非得进ScI才厉害?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比什么都强。”
这话刚落,陆雅琪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懵怔,眼泪还挂在脸上,却突然憋不住似的,声音发颤地吐出了真相:“不……不是我想进……是我表姐,我姑姑家的女儿,她说……她说要跟何哥你结婚,还要当ScI的创始人夫人,她让我天天来闹,说闹得你们烦了,说不定就会让她进来……我……我也是被她逼的……”
“什么?”陆叔猛地站直身子,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整个人彻底懵了,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表姐”和“结婚”的茬,指着陆雅琪,声音都抖了:“你……你说清楚!你表姐让你这么干的?她还敢打ScI的主意,还想……想跟何风生结婚?”
我没理会陆叔的震惊,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崭新的工作证,递到陆雅琪面前,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这样,你早把实话直接说出来,哪用得着闹这么久?行了,别懵了——不是让你表姐来,是你和你亲姐姐陆雅楠,直接加入ScI协助工作就行,没必要绕这么大弯子。对了,这个,是你和你姐的工作证,早就准备好了。”
陆雅琪盯着那两个印着“ScI协助调查员”的工作证,眼睛瞪得溜圆,整个人彻底僵在原地,连眼泪都忘了掉——大概是既没料到真相说出来不是责骂,更没料到心心念念的机会突然砸在眼前,还顺带带上了亲姐姐,嘴唇哆嗦着,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满脑子的问号急着追问:“何……何哥?这……这是真的?不是我表姐,是我和我姐?工作证早就准备好了?那……那你之前为什么一直说‘不可能’,还说要送我去没信号的地方啊?还有……我表姐那边,要是知道了,她会不会再来闹啊?”
我把工作证往她手里一塞,语气里没了之前的冷意,反倒带了点“早等你们了”的随意:“行了,别追问了。几年前你爸就天天在我们跟前念叨,说你和雅楠两个小姑娘,打小就盼着进ScI帮忙,我早就让人准备好了工作证——就是这几年没动静,我还以为你们早把这事儿忘了,不想来了。”
我抬眼扫了眼墙上的挂钟,又补了句,语气恢复了几分公事公办的利落:“别愣着了,工作证收好了。今天中午直接到ScI办公室来报道,让雅楠也一起,来了我安排具体的活儿。”
陆雅琪攥着两个还带着点温度的工作证,指腹反复蹭着上面的“ScI”字样,整个人还是懵的,眼泪早停了,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往上翘,又怕自己听错,声音还有点发飘地确认:“何哥……你是说……几年前就给我和我姐准备好工作证了?不是哄我的?今天中午报道,我现在就去叫我姐?”
陆叔站在旁边,脸上的怒气早散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又惊又喜的愣神,抽了口烟才缓过劲,拍了拍陆雅琪的肩膀,对着我连声道:“谢谢……谢谢何风生!这两个丫头,总算没白盼着!中午我一定让她们准时到,绝不迟到!”
上午的阳光刚斜照进ScI办公室的窗,门就被“砰”地推开——陆雅琪攥着工作证,身后跟着穿警服、气质干练的陆雅楠,两人刚要往里走,一个穿着精致连衣裙的女人突然从侧面冲出来,一把拽住陆雅琪的胳膊,指着她手里的工作证,当场大发雷霆,声音尖得刺耳:“陆雅琪!你什么意思?不是说好帮我闹到何风生同意吗?你怎么自己拿着ScI的工作证来了?还有你,陆雅楠,你们俩合起伙来骗我?!”
我刚从文件堆里抬头,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起身走到那女人面前,语气里没半点客气,字字都带着警告:“你要干什么?!我们ScI从来不需要什么‘创始人夫人’,你也根本没资格踏进来——她们两个本来就有资格加入,要不是你在背后挑唆,让雅琪天天来闹,她们早在几年前就能来报道,是你差点把她们的机会全毁了!”
那女人被我怼得脸色煞白,却还强撑着架子,指着我喊:“我是陆雅琪的表姐!我姑姑说了,只要我能嫁进ScI,以后……”
“闭嘴!”没等她说完,陆雅楠上前一步,把陆雅琪护到身后,语气又冷又硬:“我妹妹是被你逼的,你别再拿我姑姑当借口。ScI看的是能力,不是你耍的这些小心思,更不是你想当什么‘夫人’的美梦——何哥说得对,你根本没资格在这儿闹。”
陆雅琪也攥紧了工作证,之前的怯懦全没了,抬头看着她表姐,声音虽轻却很坚定:“表姐,我不会再帮你了。ScI是我和我姐的梦想,不是你攀高枝的工具,你走吧,别在这儿丢人了。”
那女人看着姐妹俩的态度,又对上我冰冷的眼神,终于慌了神,却还不死心,伸手就要去抢陆雅琪的工作证:“我不!凭什么她们能进我不能?何风生,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我一把挥开她抢工作证的手,语气更沉,字字砸在她脸上:“说法就是,别再盯着她们两姐妹的前途不放,你自己没能力进ScI,不代表别人也不行——雅琪和雅楠的资格是几年前就定好的,轮不到你在这儿毁掉!”
她被我怼得踉跄了两步,整个人彻底懵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声音发颤地追问:“不……不可能!我姑姑说何风生你一定会同意的……你凭什么说我没能力?她们俩能进,凭什么我不能?还有,你说的资格,到底是什么资格?资格,到底是什么资格?!”
接下来我们如何,敬请期待后续内容。
【ScI加更版第7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