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炎接过酒杯闻了一下,好像没什么区别,喝了一口,特意让酒在嘴里停留了好一会儿,才咽下去。
“味道怎么样?”南宫泽有些期待的看着他。
“没尝出味儿。”牧炎摇了摇头。
南宫泽没忍住笑了一下。
牧炎说:“我再试试。”
喝完了一杯,仔细回味了一下,一脸满足,牧炎才意犹未尽地说:“酒香浓郁,入口柔顺细腻,好喝。”
“只是好喝?”南宫泽有些不满意他的评价,挑了一下眉,“紫檀路上,想喝我醒的红酒,那都得一千块一杯。”
“超级好喝。”牧炎笑了笑,“再来一杯。”
南宫泽这才满意地接过他手里的杯子,端起另一杯递给他。
牧炎接过后见他把杯子放在桌上,倒上了却没有喝,便疑惑地问:“你不喝?”
南宫泽手撑着桌面,朝他倾身过去,凑得很近,近到他轻而易举就能吻上去,压着低嗓说:“我要喝你嘴里的。”
“靠……”
牧炎看了一眼酒,又看了一眼他的唇,饱满红润诱人至极,然后抬眸看着他的眼睛,好笑地说:“南宫泽,你挺骚啊!”
南宫泽还没有做出回应,牧炎就闷干了酒,抬手扣着他的后颈直接吻上他的嘴,把嘴里半数的酒渡进了他嘴里。
酒入咽喉,喉结一滚,顺进胃里就燃起了一把火,把人从里烧到外。
那种迫切想要深度交流的渴望,一触即发。
杯子掉在了地毯上,残留的酒染红了白色地毯上的一点毛绒,急切地激吻下,喘息声逐渐加重缠绵交织。
都是恨不得把对方拆吃入腹的程度。
他们抱着滚倒在床上的时候,本来都没有醉的两个人,酒劲儿瞬间就上来了,翻滚了几圈后,彻底晕头转向。
一阵天旋地转,就只剩下了飘飘然的恍惚。
不知道是二锅头的后劲儿太大,还是牧炎宣泄霸道占有欲一样的吻太上头了,南宫泽躺在床上只感觉浑身没劲儿。
“阿泽……”
牧炎吻着他的眉眼,吻过他的脸,吻到他的耳廓,急促的低喘响在耳边的时候,呼出的热气也拢在了耳廓。
那温热的气息让人心痒发麻。
南宫泽感觉耳垂一湿,舌头玩弄耳垂的触感,带着震颤灵魂的颤栗穿心而过,万恶之源肿胀的如离弦之箭。
他们迫切地扒着对方的睡袍,扒到一半又忍不住去摸对方,抓掐捏滑,都带着克制的欲望。
“阿泽……”牧炎吻着他的喉结,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走,“我想要你。”
“你想的美……”
南宫泽感觉牧炎的唇she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先是滑着轻咬过他的锁骨,又落到他的胸膛,顺着人鱼线一路往下……
汹涌又酥麻的舒服在酒精的加持下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冲动。
他想翻身压住牧炎为所欲为,可猛闷二锅头的后劲儿太大,他只起了半个身子又被牧炎轻而易举就压了回去。
牧炎压着他,吻着他的唇,摸着他,撩拨的他难受至极,火欲滔天,忍不住哼哼唧唧几声。
“阿泽,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阿泽……”
南宫泽人又软又麻,大脑一片混沌,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让他眯缝着眼睛,只能看见牧炎模糊成光晕的侧脸。
“阿泽……我爱你……”
牧炎没听见他说话,只听得见他的喘息声和难受的哼唧,翻到一边扔掉了睡袍,褪掉了他们各自的束缚。
南宫泽那一刻的感觉混沌极了,有冰凉的触感,眩晕的大脑,结实的胸膛,还有吵得烦人的床垫……
“疼……”
南宫泽皱了一下眉,低声的抱怨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牧炎双手顺着他的胳膊钻进他睡袍的袖子,滑到他双掌和他十指紧扣,又重又缓的吻着他,安抚他。
直通天灵盖的心飞扬和脑浆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的恍惚和茫然,让他们都逐渐沉沦,沉沦在这不知天地为何物的贪欢里。
房间里只有喘息声忽高忽低,满足的喟叹低吼,还有席梦思的弹簧咿咿呜呜的吵闹声。
无休无止。
偃旗息鼓的时候牧炎仿佛把全身的力气都S掉了,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只能本能的,轻轻和南宫泽接着吻。
“阿泽,你还好吗?”
牧炎的唇压着南宫泽的唇角,亲了亲。
南宫泽闭着眼睛,听见牧炎的话,应了一声:“还行。”
“那再来一次?”牧炎笑着问。
“滚。”
牧炎不止想再来一次,他想一直do到天亮。
有过亲身经历,那样第二天会相当难受,他不忍心折腾南宫泽,只能压下自己的欲望。
“那要洗澡吗?”牧炎亲了亲他的耳朵,又亲了亲他的脸颊。
南宫泽摇头,“累,不想动了。”
“我抱你去洗。”
牧炎总是亲不够他,吻从他脸侧吻到了他的下巴。
“你能行吗?”南宫泽很怀疑,“这么激烈,你伤口没裂开吗?”
“小看你炎哥,”牧炎又亲了亲他的鼻尖,“就算是刚挨了两刀,也能抱着你跑。”
“那你抱我去吧,我不想动了。”
牧炎下了床扔了套,单膝压在床上,一只手穿过他腋下揽住他的背,一只手穿过他腿弯,轻松的把他抱了起来。
“你这臂力可以啊?”
南宫泽觉得酒劲儿还没过,吊着头晕的厉害,只能伸出一只手勾住牧炎的脖子抬起头来。
“开玩笑,这一身肌肉白练的啊。”牧炎把南宫泽轻放下站着,拧开了花洒。
南宫泽感觉身上软的厉害,双手撑着墙,任由牧炎帮他洗头洗澡。
牧炎手带着沐浴露游走在他身上滑腻的触感,还有他笼在氤氲水气里完美的身材,背对自己撑着墙站的姿势,都让他再难把持半分。
蚕食理智的渴望让他来不及询问南宫泽的意见,双手抱着南宫泽的腰,轻车熟路就……
“我靠……你他妈……”南宫泽想转身推开牧炎。
刚有动作,牧炎一只手就滑到了他下巴固定住他的脸,在他回头的时候,用力吻住了他。
牧炎的力气也很大,尤其是在南宫泽醉的神志不清,浑身无力的时候,他可以让南宫泽退无可避,任他为所欲为。
……
南宫泽总算知道之前折腾一整晚,牧炎为什么不行了,洗完澡出来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只感觉人都要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