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舟刚准备离开演武场,脑海中便响起了系统提示音。
【叮!检测到宿主成功鞭挞认贼作父的徐渭熊,替其枉死的父母进行教育,助人为乐行为判定成功。】
【奖励:独孤九剑。】
陈寒舟脚步一顿,整个人都愣住了。
不是,这……也能行?
不过这奖励倒是丰厚。
独孤九剑,无招胜有招,破尽天下万般武学的绝顶剑法!
有了此剑法,配合凌波微步,天下何处去不得?
他收起思绪,心情大好地回了偏厅。
刚一进门,一道娇小的身影就迎了上来。
“寒舟哥哥!”姜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满眼都是担忧,“她……她没把你怎么样吧?”
陈寒舟看着她紧张的小脸,心中一暖,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没事,你寒舟哥哥厉害着呢。”
“快过来吃饭吧,菜都要凉了。”一旁的红薯见状,开口说道,目光却在陈寒舟身上停留了片刻,见他无事,这才收起目光。
陈寒舟点点头,在姜泥身边坐下,拿起碗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吃起饭来。
……
另一边,徐渭熊几乎是逃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进屋,她便反手关上了门,背靠着门板,胸口剧烈地起伏。
“混蛋!无耻!”
她气得浑身发抖,一想到演武场上那屈辱的一幕,脸颊就烧得厉害。
自己竟然被……打了屁股!
她咬着银牙,走到床边坐下,身后传来的火辣痛感让她忍不住蹙眉。
她红着脸,伸手到身后,隔着衣料轻轻揉了揉。
“嘶……”
这一揉,痛感稍减,一股奇异的酥麻感却顺着脊椎窜了上来。
她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回味起刚刚那几下,竟然……好像还挺舒服?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徐渭熊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站起身。
她用力摇了摇头,一张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疯了!自己一定是疯了!
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羞耻的想法!
一定是赶路太累了,对,就是这样,才会胡思乱想……
她给自己找着借口,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试图将那个男人的身影和那几下掌掴从脑海里驱逐出去,可越是如此,那画面就越是清晰。
……
转眼,夜幕降临。
演武场上,月华如水。
陈寒舟手持一柄普通铁剑,闭目而立。
脑海中,独孤九剑的总纲与九式要诀缓缓流淌。
破剑式、破刀式、破枪式……
他之前修炼《太玄经》,本就讲究随心而动,不拘泥于招式,与独孤九剑的“无招胜有招”之境,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此刻修炼起来,只觉得事半功倍。
下一秒,他睁开眼,动了。
没有固定的剑招,他只是随手刺出一剑,看似平平无奇,却仿佛蕴含着某种至理,精准地指向空中一片落叶的破绽。
剑未至,气先到,落叶在半空中无声无息地化为齑粉。
他并未停下,身形在月下辗转腾挪,手中长剑时而轻灵,时而厚重,时而迅疾,时而迟缓。
他不是在练剑,而是在感受“破”字诀的真意。
破尽万物,无物不破。
直到月上中天,他才收剑而立,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感受着对剑道全新的理解,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收起长剑,他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简单洗漱一番后,他从床下的一个木箱里翻找片刻,找出了一个小瓷瓶。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活血化瘀,止痛效果极佳。
拿着瓷瓶,陈寒舟脸上扬起一抹笑容,没有丝毫犹豫,起身径直朝着徐渭熊的院子走去。
中午和徐渭熊过招的时候,他只收了五层力道,虽不至于让徐渭熊皮开肉绽,但也得让她趴上个好几天。
不多时。
陈寒舟拿着那个小瓷瓶,穿过寂静的庭院,走到徐渭熊的房门前,抬手,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
“叩,叩,叩。”
屋内一片寂静,片刻后,才传来一道清冷警惕的女声。
“谁?”
“我。”
陈寒舟只说了一个字,声音平淡,却让屋内的人瞬间沉默了下去。
良久,那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压抑的恼怒。
“你来做什么?”
陈寒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伸手,轻轻一推。
“吱呀——”
房门应声而开。
他迈步走了进去,目光一扫,屋内的陈设简单素雅,没有过多的装饰品。
床上,一道窈窕的身影正背对着门口,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陈寒舟反手将门带上,“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脚步从容地走到床边,将手中的小瓷瓶轻轻放在床头的小几上。
“给你送药。”
听到他的声音,趴在床上的徐渭熊缓缓侧过头,清冷的目光先是落在他脸上,随即又移到了那个小巧的瓷瓶上。
那是王府特供的上品金疮药,活血化瘀有奇效。
她脸上的冰霜似乎融化了一丝,但语气依旧冷硬如铁。
“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
陈寒舟非但没走,反而轻笑一声,目光在她那挺翘的臀部上扫过。
“你自己……上得了药吗?”
他故意在中间停顿了一下,话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徐渭熊的脸颊“唰”地一下就红了,猛地把头转了回去,用后脑勺对着他。
“不用你管!”
陈寒舟也不恼,自顾自地在床沿坐了下来。
床榻微微下陷,让徐渭熊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带着灼热阳刚气息的男人味,正从身侧传来,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别动。”
没等她开口抗议,陈寒舟的声音再次响起。
紧接着,一只温热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身后最挺翘、也是最痛的地方。
“啪”的一声轻响。
“嗯!”
徐渭熊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整个人都绷紧了,像一张拉满的弓。
那地方本就火辣辣地疼,被他这么一拍,痛感混合着一股奇异的酥麻,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羞耻与愤怒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猛地挣扎起来,想要翻身。
“你混蛋!别碰我!”
可她一动,就牵扯到了伤处,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又无力地趴了回去。
“我帮你上药。”陈寒舟轻叹口气,语气变得无奈。
“我不要!”徐渭熊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又羞又气。
陈寒舟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怒,却偏偏拿自己没办法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没有再强求,干脆利落地站起身。
“行。”
听到他干脆的回答,徐渭熊反而愣了一下。
她能听到他起身的衣料摩擦声,不知为何,心底深处,竟莫名涌起一股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异样。
就在陈寒舟的手即将碰到门栓时,他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这药,涂不涂随你。”
“不过,你要是不想让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你徐二郡主被打了屁股,最好还是别这么趴着见人。”
徐渭熊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只听陈寒舟继续说道:“这伤看着不重,但淤血散不开,明天只会更疼。
到时候,你怕是连床都下不了,只能这么在屋里趴上一整天。”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戏谑。
“我想,府里的下人,应该会很好奇,我们惊才绝艳的二郡主,到底是怎么了。”
说完,他不再停留,拉开房门,径直走了出去。
“砰。”
房门被轻轻关上,屋子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徐渭熊趴在床上,身体气得微微发抖,那张清丽绝伦的脸颊,埋在枕头里,早已红得能滴出血来。
混蛋!
无耻之徒!
她在心里把陈寒舟骂了千百遍,可身后传来的阵阵痛感,却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那个男人说的是事实。
她就这么趴着,僵持了许久。
最终,她伸出手,朝着床头那个小瓷瓶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