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汐猛地抬头,眼中燃起狼一般的求生欲。
屏息聆听确认走廊无人,才轻轻拧动门把手。
黑暗中,她如灵巧的猫儿悄无声息地按下了三楼的密码。
上楼的每一步台阶都走的小心翼翼。
书房的门紧闭着,锁孔在黑暗中闪着点点微光。
她深吸一口气,将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里面是死寂无声。
她直起身,稳了稳心神,手指即将触上门把。
楼梯口,突然传来了轻微的咳嗽声。
夏雨汐的血液瞬间凝固。
“谁呢?——”
她猛地缩回手,惊恐地看向声音的来源——。
走廊的尽头,王玉兰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里若隐若现。
妈的——又是她!
王玉兰死死盯着她,脸上还挂着幸灾乐祸的笑。
“夏小姐。”
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的清晰,还带着一丝虚伪的关切。
“这么晚了,你还需要什么吗?
先生吩咐过让你在房间里好好“休息。”
夏雨汐的心瞬间沉入海底。
王玉兰在监视她!
她僵直地转过身,强压住心里的惊惶,声音有些干涩。
“不用了,谢谢王姐的提醒,我这就回去休息。”
话音未落,她已转身逃向楼梯口。
就在冲下台阶的瞬间,余光瞥见客厅一角亮着一盏孤灯。
——酒柜旁,一道高大的身影陷在沙发里。
冷泽榕指间夹着雪茄,周身烟雾缭绕着。
从夏雨汐的角度看去,他的侧脸线条冷硬如刀。
面前的水晶杯里,琥珀色的液体只剩下浅浅的一层。
夏雨汐眸骤然一凝,机会来了!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低眉顺目,也没有故作可怜。
而是将身上那件丝质睡袍,轻轻往下拉了拉。
瞬间露出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引人遐想的莹白肌肤。
她的步伐变的不再是小心翼翼,而是如同夜中悄然绽放的曼陀罗。
带着致命的诱惑力,腰肢轻摆,每一步都踩在心跳的鼓点上。
睡袍柔软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她径直走向那个沉浸在酒里的男人。
此时,冷泽榕似乎察觉到了动静。
夹着雪茄的手指,微微一顿,缓缓侧过头。
当他的目光捕捉到夏雨汐时,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瞬间凝固了。
眼前的夏雨汐,与他记忆中的任何时刻都截然不同。
妩媚,性感,妖娆,像淬了毒的罂粟花。
带着一种,不顾一切毁灭性的美。
她的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怯懦和哀求,而是直直的带着钩子般的挑逗。
仿佛能将人的魂魄,一下钩进她的身体里。
冷泽榕喉结滚动了一下。
捏着酒杯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杯中的冰块,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
夏雨汐大胆的走到他面前,没有片刻的停留,身子一旋转,直直坐进了男人的怀里。
冷泽榕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肌肉也快速喷张的不像话。
夏雨汐才不管他是什么反应,手臂弯软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温热的唇瓣悄悄拂过他的耳际,声音又软又媚,还带着一丝慵懒的哑。
“我也想喝——可以吗?”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他手中那几乎见底的酒杯。
冷泽榕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下意识地将酒杯递到她的唇边。
“可以。”
夏雨汐就着他的手微微仰头,媚眼如丝的盯着他。
随即将杯底那点冰凉的酒液含入口中。
有几滴酒液是故意溢在唇边,乖巧的滑入下巴。
随后,蜿蜒溜过精致的锁骨,最终落入睡袍微微敞开的——。
这画面像一把火,瞬间点燃冷泽榕压抑的欲火。
他腾出的那只大手再也无法克制,快速抚上她裸露的肩。
沿着柔美的线条一路向下探索,睡袍柔滑的布料如同虚设。
最后指腹落在下摆边缘危险的徘徊着。
大腿细腻的肌肤,激起着他一阵阵战栗。
夏雨汐像一株寻求攀附的藤蔓,更加紧密地贴在他坚实的胸膛。
甚至,还发出了一声若有似无带着猫儿般慵懒的嘤咛。
“嗯——。”
冷泽榕垂头看她。
夏雨汐羞涩的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他的颈窝。
瞬间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跳动的脉搏上,声音含糊而诱惑。
“这里——好凉啊——。”
她指的是他身上沾染的气息。
还是自己被他触碰的地方。
反正说的意思是暧昧含糊不清的。
冷泽榕的呼吸像拉风箱。
怀中的温香软玉,还有那双带着钩子的眼神。
加上蚀骨的嘤咛声,像是最烈的酒。
瞬间烧毁了他残存的一丝理智。
洗手间那刺眼的一幕,被汹涌的欲望暂时冲散,压垮。
他猛地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另一只手在她腿上游移,更加肆无忌惮。
掌心的热度,几乎烫伤了她的肌肤。
睡袍的腰带在混乱的纠缠中松散开来,露出了更多诱人的春光。
“现在——还凉吗?”
他的声音沙哑的可怕,带着浓重欲望和一种凶狠的占有欲。
滚烫的唇,重重地烙印在她的肩颈上,留下了一个鲜明的印记。
夏雨汐身体微颤,强忍着没有推开他的冲动。
“冷先生——。”
她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
红唇微启,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紧绷的下颚线,带着点刻意的撩拨。
“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这里——不舒服——”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嗔。
眼神像钩子一般牢牢锁住了他燃烧的眸子。
“不舒服?”
冷泽榕低笑一声。
那笑声里却毫无暧昧,只有危险的掠夺气息。
他猛地将她抱离吧台。
夏雨汐瞬间双脚离地,整个人完全挂在他的身上,吓的她惊呼一声,本能地攀紧他的肩膀。
“我看,你是嫌这里——不够刺激吧?”
他抱着她走向落地窗前。
“不,冷先生——。”
夏雨汐这下是真的慌了。
要是在这里,外面完全可以看见他们的——。
她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
但双手被男人轻易地按在头顶的上方。
他垂头俯视着她,眼里是赤裸裸的欲望和冷酷的掌控欲。
“现在想跑——。”
拇指重重碾过她的唇瓣。
眼神幽暗如深潭,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晚了,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演这出戏,那我就陪你演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