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要干嘛?”
听到这淡淡温润的语气,马云禄一怔,打量一眼有些意外色的萧阳。
他不认识我?
是了,这萧阳大名鼎鼎,又怎会认识我这小人物。
他席卷关中,定也要派兵来驻守大散关,堵住益州来敌。
巧了,吓老娘一跳!
“没干嘛!麻烦让让!”
马云禄话说一半,语气一顿,让萧阳给她让路怕是异想天开。
“你们先走吧。”
她忙改口,拉着座下战马靠边贴着篱笆墙,让开道路,心“砰砰砰”直跳,提到了嗓子眼儿。
“嗯……”
萧阳打量她一眼长长嗯了一声,拨动战马,忽地,转头好奇问道:
“姑娘,叫什么名字?”
“马云……”
马云禄心跳骤停,她当然不敢说真名,一抬头,笃定道:
“嗯,我叫马云!”
“哦……马云。”
就在她见萧阳点头,准备挪战马时,突然又一松马缰,再问道:
“姑娘哪人?”
狗贼哪来这么多问题啊?……马云禄急死了,但还是细声细气,眯眼憨笑回道:
“成都!(益州)”
“哦,益州的!”
萧阳恍然,驱动战马缓缓向前。
哒哒哒~
马云禄大松口气。
这萧阳给她带来压力太大了,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绵羊,紧张得眼神直晃,两条腿忍不住直哆嗦。
姓名:马云禄
词条:提枪上马(金)、枪舞飒飒(金)、细枝硕果(金)、天香国色(金)、柔若无骨(红)、一流武将(红)……
【一流武将(红):92】
萧阳回头瞥了眼。
马云禄身体一僵,两条逆天长腿狠狠一夹马腹,向后微仰,背贴着篱笆,瞪大了美眸,细长浓密睫毛飞颤。
如羊脂玉雪白的雪肤,配合着一身白衣,在黑夜中浑身肌体泛玉光。
身材高挑火爆,唇似桃瓣,一张绝美英气瓜子脸,额前几缕碎发飘落,身上斑驳血迹,再添一丝破碎之美。
这狗贼在看什么啊,快走吧!
马云禄心中哀嚎,哆嗦的看着萧阳从她身旁离去身影。
就在她松下口气时。
忽然,萧阳转头,嘴角含笑:
“姑娘,面条好吃么?”
面条好吃么?
马云禄浑身一跳,无甲束缚,白玉翻滚。
如今哪有面条?
此时此刻,她要是还不明白这萧阳在耍她,她就是傻子了。
这是算准了她肚子饿,设局让她自己傻乎乎的往里钻啊!
“啊!!!我和你拼了!”
马云禄发狂尖叫,狠狠一甩马鞭,双眼锐利,一挺长枪,朝萧阳刺去。
嗖——
白马白衣银枪,似一道白练冲出,就在长枪快接近萧阳时,她猛地收枪虚晃,双腿狠狠一夹马腹,战马跃起,人就要往前突围而出。
“过来吧你!”
萧阳右手一探,一把抓住她后背衣领,将她从战马上拎小鸡般拎了起来。
“可恶!混蛋!!”
马云禄细腰如灵蛇一扭,身体旋转,左臂向下一探,从马鞍上再次扯出一根长枪。
“双枪?”萧阳挑眉。
“怕了吗?”马云禄冷哼,长枪如电刺出。
萧阳左手一抬,一把抓住白玉柔软手腕,轻轻一捏,马云禄闷哼一声,长枪落在地上。
“混蛋!放开我!”
此刻,马云禄被萧阳一手拎着后背衣领,一手握住手腕,拎在空中,场景尴尬的要死,她疯狂蹬腿踢向萧阳。
萧阳眉头一皱,眼前修长圆润大白腿向灵蛇般踢来,马云禄没穿铠甲,这是要把不礼貌的东西露在他脸上?
按理说要春光乍现,狂风吹涧。
但没想对方居然会穿着底裤,虽然如今有“裈”,也就是大裤衩。
可因这年代着装,穿的人极少极少,像大美人就更不会去穿。
如貂蝉、蔡琰、大小乔、冯妤等女刚遇到他时,就都不穿。
萧阳一手扣住对方脚腕,用力往下一带,身子一偏,右手往下一摁,便将马云禄,一把按在他腿上。
软软绵绵,一阵清新女儿香沁人心脾。
他一阵莞尔。
他刚看到什么?
这妞不仅穿了,她还穿了两层,两条大腿用白色布条绷紧,裹的死死的。
这特么的是有多怕啊?
“无耻!下流!混蛋!放开我!!”
马云禄疯狂张牙舞爪,又是用膝顶,又是用手拍,两条腿乱蹬。
萧阳想了想,这等看的紧的姑娘这动作确实不合适,他松开手。
谁料,马云禄猛然暴坐起,武器被击落,她张开嘴,对着他脖子便要咬下去。
萧阳抬起一掌对着马云禄脖颈劈下。
啪!
马云禄两眼一翻,砰的一声,整个娇躯向前趴在他身上,脑袋砸在他肩膀,三千青丝如瀑飞撒,喷香女人香扑鼻,双臂一垂……终于安静了。
“主公,恭喜!逮住马云禄,这凉州就唾手可得啦!”
绿箩骑着马,笑嘻嘻从身后人群里走了出来。
萧阳挥退亲卫,指着马云禄晕倒还在不断吐血的嘴角,将对方递给绿箩,翻身下马笑道:
“你看反抗的这样子,还唾手可得?”
没错!
他花心思逮马云禄,便是为得凉州……当然美色他也欲也。
马腾、韩遂铁骑跑得飞快,但此刻不用情报他也能猜到,凉州一马平川,无险可守,被他突入,一个月席卷凉州都不是难事。
对方定然守在陇道(街亭)附近,靠着凉州门户,居高临下的峡谷防守。
西凉铁骑可不是马谡的步兵,自山坡俯冲,他虽自信能胜,但战争霍乱之源,和此战一样损失近两万不无可能。
马云禄便是突破口。
并非要知道马腾有多爱女儿,马超有多在乎亲情……不需要。
如今我为刀俎,人为鱼肉。
马腾如今反抗是因心中不安。给他个定心丸,足以让他借坡下驴,帮他干掉韩遂。
届时,他得整个凉州……得马家,得马超、庞德、马岱等一大群武将。
得最少十余万西凉铁骑!
马家能活命,封侯拜将,皆大欢喜。
“把她带屋里去吧,一身是伤,刚下手有点重,可别弄死她了。”
萧阳挥了挥手,大踏步向院内走去。
1米6的绿箩,竖抱着175的马云禄,两条大长腿托在地上,血吐不止。
“哎呀,可别死翘翘了。”
绿箩忙横抱起,小心翼翼挪步紧随其后。
抱进屋内,平躺床上。
没忠诚度无法赋词条,萧阳恢复医师老本行,给马云禄把了把脉,开了些草药让绿箩给喂她喝下,再拿了一株300年份的人参给她含嘴里。
稳定下伤势。
如今席卷关中,函谷关为他所据,大散关、武关,自然要步兵防守,他传令将55万关东俘虏屯田兵,一分为二,驻军两关,边屯田边守关。
过了两天,马云禄虽五脏受损严重一直昏迷,但有良药辅助,气息也稳定许多。
就在他以为可以带着她,随时准备出发凉州时,绿箩急匆匆小跑进来:
“主公,不好了!这女人我天天按您指示喂药、喂粥,但两天多了,她没拉屎也就算了,连尿也没尿一滴。”
“什么?”
萧阳眉头一蹙,难道是肛闭或尿闭?淤血堵塞极易引发败血症,不开刀、插管,像宫里阉太监,基本不是流血死,大都是死于这个原因。
“带我去看看。”
萧阳推开门走进,见马云禄气色恢复不少,脸色有了血色,呼吸也算均匀,想了想他将手伸进被窝,确定下马云禄身体是否出现问题。
过了片刻。
没问题啊!
他刚感受一切正常,然而就在他准备思考下,会是哪方面出现问题时。
唰——
马云禄忽地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