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殴打厂领导?给我铐起来关禁闭,等候处分!钱科长怒不可遏。殴打副厂长这种核心干部,必须严惩。
保卫科众人一拥而上,何雨柱拼命挣扎:放开!打个架凭什么铐我!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制服。
抓得好!狠狠收拾这 ** !许大茂幸灾乐祸地叫好。
杨建冷眼盯着许大茂:最后一次警告,再拿我当枪使,要你好看!念在马晓灵面子上才没追究。
不敢了!绝对不敢了!许大茂连连摆手。想到妻子马晓灵最听杨建的话,后背直冒冷汗。
杨建不再多言,转身走向高玥,将她送回家后,骑着摩托车返回四合院。
《 ** 》
闫阜贵急匆匆推门进来:“杨建,听说傻柱让保卫科带走了?”
杨建头也不抬:“惹了不该惹的人。”说完便径直离开。
闫阜贵皱眉——街坊都说这事和杨建有关,可这小子嘴比焊死的铁桶还严实。
三大妈凑过来:“当家的,傻柱为啥被抓?”
“杨建不说。”闫阜贵摇头。
三大妈撇撇嘴,硬生生把好奇心憋了回去。
穿过中院时,杨建瞥见易忠海和梁拉娣的屋子空着。他冷笑一声,大步流星走向后院。转角撞见刘海忠,对方鼻孔里哼出个冷气,甩着脸擦肩而过。
厨房飘起油烟时,杨建眯着眼颠勺。易忠海和梁拉娣迟早要上门,吃饱了才有力气应付这群饿狼。
瓷碗刚搁进橱柜,院外就炸开易忠海的喊声。
梁拉娣抢在前头冲进来,华子烟和西凤酒重重杵在桌上,布包沉甸甸压出钞票轮廓。她嗓子发颤:“杨副厂长,柱子犯浑我们认,求您高抬贵手......”
杨建用抹布慢条斯理擦手:“梁拉娣,这事没商量。”他掀起眼皮,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带着你的东西,滚。”
要不是他身手够好,这会肯定得挂彩。
杨副厂长,您行行好,柱子不能有事,这个家全靠他了。要是他做错了啥,我来扛,给您当牛做马都成。
梁拉娣红着眼圈乞求。
可她除了这把子力气,确实拿不出别的筹码。
没商量!
杨建斩钉截铁。
整治傻柱这事他琢磨很久了,今天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杨建你太不讲情面了,柱子好歹是咱院里的,又没真把你怎样,何必揪着不放?
易忠海看不过眼插嘴。
易师傅,照您这说法,傻柱想打谁就打谁?要不是我顶着副厂长头衔又练过两手,这顿打就白挨了?
杨建冷笑。
这老家伙上次贾东旭那事儿没收拾他,倒惯出毛病来了。
易忠海脸一沉刚要回嘴。
易大爷您甭管了,让我跟杨厂长单独说吧。
梁拉娣抢过话头。
本来就不占理,再胡搅蛮缠只会火上浇油。
易忠海咂咂嘴,到底没再吱声。
杨厂长,千错万错都是柱子的错,我给您赔不是了。
梁拉娣鞠了个躬。
回吧。
杨建不为所动。
梁拉娣拎起搁在地上的网兜转身就走。
把你东西拿走,我可担不起收礼的名声。
杨建突然出声。
应该的。
梁拉娣头也不回地抄起包袱,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楼道里。
杨建看着两人走远,熄了灯收拾洗漱。
热水冲去一身疲惫,他擦干头发回到房间。这小屋自带卫浴,确实方便,不用夜里顶着寒风往外跑。
咚!咚!
骤然的砸门声打破宁静。杨建皱眉拉开房门,只见聋老太拄着拐杖立在门口——果然是为傻柱来讨人情。
给老太太个面子,放了柱子吧?
不行。
杨建斩钉截铁。这老太太从前没少占便宜,倚老卖老要肉吃,见他受欺负时倒装聋作哑。现在想充好人?晚了。
聋老太张了张嘴,最终颤巍巍转身。拐杖磕着水泥地渐渐远去。她如今投鼠忌器,生怕牵连傻柱吃苦头。
一夜无话。
晨光透过玻璃窗时,杨建已站在厂长办公室。杨厂长和李承德并排坐着,桌上茶烟冒着丝丝白气。
关于何雨柱......
按厂规从严处理。
杨建声音像块生铁。
这是修订后的文本:
气氛凝重,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这就是他的要求——最严厉的惩罚。
杨厂长默不作声,将视线投向李承德,等待他的表态。
可以,就按最严惩处办!李承德斩钉截铁地回答。
事实上,傻柱在食堂已经无足轻重。如今马华挑大梁,所有接待宴都由他掌勺,连去大领导家的活也由马华负责。说到底,傻柱就是个普通的八级厨工,还长着一张惹人嫌的嘴。
从严惩处,合情合理。
那就罚三个月工资,下放车间劳动半年。若仍不悔改,继续改造。杨厂长下达处分决定。
同意!杨建爽快应允。这已是最重的惩戒:三个月工资一百多元,半年的车间高强度劳动,够他受的。何况这次自己没吃亏,反把傻柱揍了一顿。
李承德也颔首表示认可。
就这么定了,稍后发通知,你们去忙吧。杨厂长一锤定音。
两人告退后刚出办公室,李承德便致歉:杨副厂长,实在抱歉,手下人太混账,竟敢冒犯您。
李副厂长言重了,错在何雨柱行事莽撞,确实该在车间好好历练。杨 ** 静回应。
是该让这小子吃点苦头。李承德附和道。
杨建淡淡一笑,随即告辞离开。
231:动身赴港
李承德目送那人走远,暗自长舒一口气。幸亏没得罪杨建,否则自己的前程就要受影响。
杨建回到技术科不久,厂区广播就响起了对何雨柱的处分通知。
听说何雨柱无故殴打杨建,不少工人都愤愤不平。尤其一车间的工人们,多是受过杨建提携才升级了职称,此刻更是群情激奋。
众人七嘴八舌表示,只要何雨柱敢踏进车间,定要叫他尝尝苦头,专挑最脏最累的活计整治他。
这些纷扰,杨建全然不知。
他正忙着筹备明日赴港事宜。恰逢休息日,必须当天办妥专利登记,这事再也耽搁不起。
须知 ** 那边尚有千余名忠诚工友待命开工,岂能让他们空等?前期重金购置地皮兴建厂房,加上工友们日夜奋战,若不尽快见效,岂非辜负这番心血?
黄昏下班后,杨建将高玥送走。他没回四合院,而是骑着摩托拐进僻静胡同,闪身进入系统空间。
耀东,送我去 ** 。
他直接启动远程通讯。
好嘞!
林耀东的声音刚落,杨建已置身 ** 厂房。
眼前是占地三千多平米的连片厂房,分割成不同车间区域。这块地皮耗资四百余万,加上各处打点又花了近百万,前后投进去五百多万,去年大半收益都砸在此处。
所幸产业盈利能力强,近期又积攒了三百多万资金。杨建一直留着这笔钱应急,日后宽裕时还计划为众人提升体质、延长寿命。
目前只有手表车间完成设备进场,其他车间还空着。
林耀东汇报着工作进展。
(
“行!”
杨建干脆应道。
“娄家具 ** 置在哪儿?这就去找娄半城。”
他办事向来雷厉风行。
“好说!”
林耀东爽快应声。
两人乘车驶离厂区,直奔娄家宅院。
娄家虽舍弃大半家产,却也携重金迁居于此,购置了一幢欧式双层洋房,旗下经营数家公司,在当地华人圈颇有声望。
杨建二人抵达时,正巧遇上娄半城乘车归来。
“杨建?你怎么会来?”
娄半城按下车窗仔细辨认,确认来人后满脸震惊。
“娄叔,有些事想请您帮忙,方便进屋细谈么?”
杨建避开询问直述来意。
此行缘由确实不便明言,毕竟涉及非常手段。至于行踪是否会传回京城,他倒不担心——娄半城总不至于专程向京城通报一个年轻人的去向。
“快请进!咱们屋里叙话。”
娄半城欣然应允。
虽离乡已逾一年,故土之思未尝稍减。此刻得见家乡来客,自是热情非常。他亲自引着二人步入宅邸。
“天哪!”
院内正与母亲闲谈的娄小娥乍见杨建,手中茶盏惊落在地。她飞奔上前,紧紧抱住这个朝思暮想的人。
“杨建!”
声音带着颤意。
“我在。”
杨建轻声回应。
“你也来 ** 了!往后咱们就能日日相见...”
娄小娥说着便红了眼眶。这一年多来,碍于父母阻拦,她始终未能与杨建书信联络。此刻重逢,满心欢喜化作滚烫泪珠。
“闺女大了,心就往外飞咯!”
娄半城摇头感叹。
娄谭氏没多说什么,女儿的心思她懂,既然看中了这小伙子,年纪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索性就由着她去。
“晓娥,这次来是有正事要和娄叔商量,等谈完了再陪你。”
杨建见时机差不多了,开口道。
“好!”
娄小娥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可手还是紧紧攥着杨建的手指,像是怕他一转眼又消失似的。见父母都在瞧着自己,她脸上顿时泛起红晕。
众人这才进了屋。
“娄叔,事情比较重要,咱们去书房细说。”
杨建提议道。
“成!”
娄半城点头应下。
他早觉得这年轻人不简单,尤其是当初对娄家未来的预见,分毫不差。来香江后,日子确实过得安稳富足,再也不用提心吊胆。
“晓娥,等我一会儿,很快就回来。”
杨建回头对娄小娥轻声道。
娄小娥这才慢吞吞地松开手,眼里满是不舍。
杨建便和林耀东、娄半城一同进了书房。
“娄叔,这回来主要是为了专利的事儿。”
杨建将情况详细说了一遍,自然略去了林耀东那些不宜外传的安排。
“这帮洋鬼子,专会使绊子!”
娄半城一听约翰牛国人从中作梗,气得直拍桌子。
沉吟片刻后,他有了主意。
“眼下这局面,怕是得找霍家出面了。他们在香江说话有分量,连一些约翰牛国人也得给几分面子。”
杨建闻言,眼神一亮。
霍家在香江根基深厚,又一直心系祖国,若能请动他们帮忙,事情必定顺利得多。
“可否联系上霍家?”他问道。
娄半城看向林耀东,笑道:“我去见可能不易,但你想见霍东不难,眼下塔寨集团在香江颇有声名。”
林耀东点头:“若寻霍东,我或可试试。先前他来电约见,因不相熟,便借故推了。”
“可惜!”娄半城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