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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丫鬟婆子正累得气喘吁吁地在搬东西。

而那五个“罪魁祸首”,此刻正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回廊的美人靠上,一边喝着酸梅汤解乏,一边兴奋地盘点着战利品。

“哎呀!累死我了!逛街比练武还累!”

这是毫无形象、把腿架在栏杆上的陆明玥。

“这匹云锦真不错,在那灯光下看是一个色,拿回来在夕阳下看又是另一个色。”

这是正在抚摸布料的柳清沅。

“这几本古籍可是孤本,老板本来不肯卖的,多亏了月绮姐姐给的价高。”

这是抱着书一脸满足的郑思凝。

“这松子糖太甜了,还是话梅好吃。”

这是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陈簌影,她没留在宗门,跟着购物大队回来了。

“公子回来了!”

眼尖的杜月绮第一个看到了站在门口发愣的秋诚,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公子,您......您没事吧?”

她看着秋诚那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忍不住掩嘴轻笑。

“我没事......”

秋诚艰难地从一堆堆盒子的缝隙中穿过。

“我就是想问问......你们这是......把半个姑苏城都买回来了?”

“哪有那么夸张!”

陆明玥跳了起来,跑过来挽住秋诚的胳膊。

“表哥,我们可是很节约的!只买了......呃,只买了‘必需品’!”

“必需品?”

秋诚指着旁边一个足有半人高的泥塑娃娃。

“这也是必需品?”

“那是送给小侄子们的!”

陆明玥理直气壮。

“那这个呢?”

秋诚又指着一大捆看起来像是烟花爆竹的东西。

“那是我想玩的!”

陈簌影举手。

秋诚无奈地摇摇头,看着这一院子的狼藉,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相反,看着这些女孩子脸上洋溢着的、发自内心的快乐笑容,他只觉得这一整天的奔波和劳累都烟消云散了。

钱嘛,赚来不就是给红颜知己们花的吗?

“不愧是女孩子。”

秋诚由衷地竖起了大拇指。

“在这方面......佩服,佩服。”

“哎呀,表哥你别光顾着看这些!”

陆明玥神神秘秘地拉着秋诚,把他按在了庭院中央的一张石凳上。

“姐妹们!把东西拿出来吧!给咱们的大功臣......一个惊喜!”

众女相视一笑,纷纷从身后、袖子里、怀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秋诚一愣。

只见柳清沅第一个走上前,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

打开来,是一块成色极佳的墨玉佩,雕成了麒麟形状。

“秋诚哥,我看你身上那个玉佩有些旧了,觉得这墨玉的气质特别衬你,既稳重又不失霸气。”

“这......太贵重了吧?”

秋诚有些感动。

“拿着!”

柳清沅不由分说地给他系在腰间,满意地拍了拍。

接着是郑思凝。

她拿出来的是一把极品湘妃竹折扇,扇面上竟是她亲手绘制的《烟雨江南图》和题诗。

“公子,思凝身无长物,唯有这点笔墨功夫。愿公子即使身在红尘,也能心有山水。”

陈簌影则是神神秘秘地塞给他一个小瓶子。

“秋诚哥,这是我在药铺配的‘百草清心丸’!你要是以后练功走火入魔了,吃一颗,管用!”

最后是陆明玥。

她从背后掏出了一件黑色的、绣着暗金云纹的劲装,布料是透气耐磨的“天蚕丝”。

“表哥,你那身书生袍子打起架来太不方便了!这是我特意让人赶制的‘习武装’,以后咱们一起翻墙......哦不,一起练武的时候穿!”

秋诚摸着那顺滑的料子,看着眼前这四张笑意盈盈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暖流。

他在洛都拼杀,在官场周旋,所求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谢谢......”

秋诚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很喜欢。你们......有心了。”

“嘿嘿,表哥喜欢就好!”

陆明玥笑得最开心。

“这可是我们逛了一整天,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呢!”

“既然大家这么有心......”

秋诚大手一挥,豪气干云。

“那今晚,我做东!咱们去‘得月楼’,吃最好的席面!好好庆祝一下!”

“好耶!”

众女欢呼。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负责管账的杜月绮,拿着账本走了过来。

她看着秋诚那副感动的样子,实在有些不忍心,但职责所在,她还是轻轻咳了一声。

“那个......公子。”

“怎么了月绮?是不是银子不够了?没事,我这儿还有!”

“不是不够......”

杜月绮忍着笑,把账本递给秋诚,指了指最后几行。

“这几笔......是几位姑娘给您买礼物的开销。”

“墨玉麒麟佩五百两,折扇扇骨二百两,天蚕丝劲装三百两,百草丸一百两......总计一千一百两。”

“付款人:杜月绮,支取自公子的银票。”

秋诚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几个笑得一脸无辜的姑娘。

陆明玥眨了眨大眼睛,理直气壮地说道:

“表哥,你不是说了吗?让我们‘别省钱’,‘看上什么买什么’!”

“我们看上了这些礼物,觉得特别适合你,所以就买了呀!”

“而且......反正你的钱也是我们的钱,借花献佛嘛!”

她凑过来,一脸坏笑。

“这叫‘取之于哥,用之于哥’!”

秋诚看着手里的账本,又看看怀里这一堆价值连城、却是用“自己的钱”买来送给“自己”的礼物。

他能说什么呢?

他只能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却又充满了宠溺的笑容。

“说得......好有道理。”

“我竟......无言以对。”

“走!”

他咬牙切齿地喊道。

“去得月楼!今晚......我要把这一千一百两,给吃回来!!”

“哈哈哈哈!”

听雨轩里,爆发出了一阵充满了快乐、狡黠与温馨的笑声,惊飞了枝头的几只喜鹊。

姑苏的夜,果然比洛都要温柔得多,也......费钱得多啊。

......

姑苏城的清晨,总是带着一股子甜糯的米香。

自打那晚在“得月楼”豪掷千金,把那“欠”下的一千一百两银子连本带利吃回来之后,秋诚这“姑苏第一败家子”的名号,便随着那晚的酒香,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姑苏城的大街小巷。

谁都知道,陆家那位刚从北地回来的表少爷,不仅生得一副好皮囊,更是一个宠妾灭家、挥金如土的主儿。

这名声虽不好听,但在某些人眼里,却是块香饽饽。

这不,日上三竿,秋诚还赖在听雨轩那张铺着苏绣软垫的紫檀大床上不想起,外头杜月绮便捧着一叠烫金的帖子走了进来。

秋诚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那一叠足有半尺高的帖子,头都大了。

他随手翻开几张,不是这家钱庄老板请喝茶,就是那家绸缎庄少东家请听曲,无非都是看上了他兜里的银子,想把他当冤大头宰。

正当他准备让杜月绮把这些废纸都拿去烧火时,一张素雅的、散发着淡淡兰花香气的帖子,从那一堆金光闪闪的俗物中滑落出来。

杜月绮眼疾手快地接住,看了一眼落款,眉梢微微一挑。

是顾长风。

那个那晚在桥头与女扮男装的陆明玥对过对联的“江南四大才子之首”。

帖子上写得清雅,说是明日在太湖之畔的“沧浪亭”举办“秋水诗会”,邀陆兄携家眷同往,共赏秋色。

秋诚拿着那张帖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顾长风倒是有点意思,那晚明明看破了陆明玥的女儿身,却不明说,如今这“携家眷”三个字,更是用得巧妙。

若是秋诚去了,便是给了顾家面子;若是不去,倒显得他这个“北地纨绔”不通文墨,怯了场。

正琢磨着,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

不用看也知道,敢在听雨轩这么横冲直撞的,除了陆明玥这混世魔王,再无旁人。

今日的陆明玥,穿上了秋诚给她定做的那身墨色暗金云纹劲装,头发高高束起,腰间挂着那把还没开刃的红缨枪缩微版,活脱脱一个英姿飒爽的小将。

她一进门,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秋诚手里的帖子。

原来这丫头早就收到了风声。

在陆明玥的软磨硬泡,外加旁边柳清沅和郑思凝那虽未明说、却充满期待的眼神攻势下,秋诚只能无奈地点头答应。

毕竟,这几位姑娘整日在府里闷着也不是个事儿,既然有人搭台请客,那就去凑凑热闹也无妨。

次日清晨,三辆装饰得极为低调奢华的马车,缓缓驶出了陆府的大门。

秋诚并未骑马,而是舒舒服服地窝在最大的那辆马车里。车厢宽敞得像个小房间,铺着厚厚的白狐皮毯子。柳清沅正剥着一颗刚上市的蜜橘,一瓣瓣喂到他嘴里;郑思凝则在一旁煮茶,茶香袅袅,红袖添香;陈簌影盘着腿在角落里擦拭她的匕首,而陆明玥则兴奋地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的风景叽叽喳喳。

至于杜月绮,她是个闲不住的,坐在车夫旁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了太湖边的沧浪亭。

此时的沧浪亭,早已是人声鼎沸,衣香鬓影。作为姑苏城最高规格的文人聚会,能收到顾长风帖子的,无一不是江南名流、才子佳人。

秋诚一行人的到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不为别的,只因这阵仗实在太“纨绔”了。

别的才子,那是书童背着书箱,步行或者坐着青布小轿,以此彰显高风亮节。

可秋诚倒好,马车直接停到了亭子外的草坪上,下来的时候,先是四个绝色佳人鱼贯而出,环肥燕瘦,各具风情。最后,他才在杜月绮的搀扶下,懒洋洋地踏上了地面。

那一身月白色的锦袍,腰间挂着价值连城的墨玉麒麟佩,手里摇着一把湘妃竹折扇,扇面上还是名家手笔。这一身行头,若是放在不懂行的人眼里,那是暴发户;但在懂行的人眼里,这就是移动的金山。

人群中,几个自诩清高的酸秀才已经开始皱眉了,低声议论着“有辱斯文”、“铜臭味熏天”。

顾长风却是一眼就看到了他们,立刻迎了上来。

他今日依旧是一袭白衣,温润如玉。

顾长风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那个一身劲装、正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少年”身上,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一番寒暄之后,众人落座。

这诗会的规矩,并非大家坐在一起死读书,而是效仿古人“曲水流觞”。众人分坐在蜿蜒的溪水两旁,酒杯顺流而下,停在谁面前,谁就要赋诗一首,或者表演个才艺。若是做不出,便要罚酒三杯。

这本来是个雅事。

坏就坏在,总有些不开眼的人,想借着这种场合,踩着别人的名声上位。

坐在秋诚对面不远处的,是一个身穿紫袍、满脸傲气的年轻公子。此人名叫赵文博,乃是姑苏织造府的少爷,家里有权有势,平日里最喜欢附庸风雅,却又没什么真才实学,最看不惯比他有钱、还比他长得帅的人。

很不巧,秋诚两样都占了。

酒杯晃晃悠悠,在溪水中打着旋儿,好死不死地,正好停在了柳清沅的面前。

柳清沅正拿着一块桂花糕吃得开心,见状愣了一下。她虽出身商贾之家,识字算账是一把好手,但对于这种吟诗作对的风雅之事,确实不甚精通。

赵文博见状,立刻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

他摇着扇子,大声说道:“哎呀,这位姑娘看着面生,不知是哪家府上的千金?这酒杯既停在姑娘面前,那便是缘分。今日是‘秋水诗会’,不如姑娘就以这‘水’为题,赋诗一首如何?”

他这话看似客气,实则是在等着看笑话。

明眼人都看得出,柳清沅那一身打扮虽贵气,却透着股精明干练的商贾气,不像是个读过几本圣贤书的。

柳清沅放下了桂花糕,有些局促。她下意识地看向秋诚。

秋诚正要开口解围,却见那赵文博又补了一刀:“若是姑娘做不出,也不打紧。只需自罚三杯,或者......给我们大家唱个曲儿助助兴,也是可以的嘛!哈哈哈!”

这话就极具侮辱性了。

把一个良家女子比作卖唱的歌姬,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周围响起了一阵低低的哄笑声,多是那些平日里依附赵家的闲人。

秋诚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手里的折扇轻轻一合,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然而,还没等他发作,坐在柳清沅身边的郑思凝,却先动了。

郑思凝今日穿了一身淡青色的襦裙,头上只插了一支碧玉簪,整个人清冷得像是一株空谷幽兰。她平日里话不多,但这并不代表她是个好欺负的。

在洛都,她是出了名的才女,是连翰林院学士都要夸赞三分的人物。

只见她缓缓端起那个酒杯,动作优雅至极。

“这位公子,”郑思凝的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我这姐妹,不善诗词,但这酒,我们也不白罚。”

“既然公子想听关于‘水’的诗,那小女子不才,愿代姐妹一赋。”

赵文博一愣,随即不屑道:“哦?那本公子倒要洗耳恭听了。”

郑思凝站起身,走到溪边,望着那浩渺的太湖水,略一沉吟,便开口道:

“云断长空雁影疏,霜红半染太湖图。 西风不解羁人客,乱剪秋波送玉壶。”

紧接着,她又走了七步。

“碎玉零金点翠微,半湖瑟瑟半斜晖。 今宵谁共清凉月?只有寒鸦带影归。”

七步成诗!

全场寂静。

那些原本等着看笑话的人,此刻一个个张大了嘴巴,连手中的酒杯歪了都不知道。

这是何等的才情!何等的敏捷!

赵文博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本来想羞辱人家没文化,结果被人用才华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好!好诗!”顾长风第一个鼓掌叫好,眼中满是惊艳。

郑思凝微微福了一礼,神色淡然地坐回原位,仿佛刚才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轻轻握住柳清沅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柳清沅感动得眼圈都红了,她反握住郑思凝的手,心里那个暖啊。这就是姐妹!这就是战友!

然而,赵文博哪里肯咽下这口气。

他在才学上输了,便想在别的地方找回场子。

他的目光落在柳清沅腰间挂着的一块玉佩上。那是一块黄玉,成色极好,但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哼,有些人才学虽好,但这眼光嘛......啧啧。”赵文博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位姑娘腰间挂的那块玉,看着倒是不错,只可惜......是个赝品吧?”

他家里是管织造的,对这些金玉古玩颇有研究,自认为眼光毒辣。

“我看那玉色泽暗沉,雕工粗糙,怕是哪个地摊上几十文钱买来的吧?戴着这种东西出来招摇过市,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他这话一出,周围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这一次,郑思凝没动。

因为这触及到了她的知识盲区。

但是,柳清沅动了。

如果说诗词歌赋是郑思凝的主场,那这金玉古玩、鉴宝估价,就是她柳清沅的绝对领域!

柳清沅原本还有些局促,但一听到“赝品”两个字,她那商人的职业病瞬间就犯了,腰杆子一下就挺直了。

她解下腰间的玉佩,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然后笑眯眯地看向赵文博。

“这位公子,您说......这是赝品?”

“自然!”赵文博一脸笃定,“本公子阅宝无数,岂会看走眼?”

“那敢问公子,可识得这是什么玉?”柳清沅问道。

“这......不就是普通的黄玉吗?还掺了杂质,颜色都不纯!”

“噗嗤。”

柳清沅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站起身,拿着那块玉,走到了顾长风面前。顾家底蕴深厚,顾长风也是个识货的。

“顾公子,劳烦您掌掌眼。”

顾长风接过玉佩,仔细端详了片刻,脸色渐渐变得凝重,最后竟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这......这莫非是......”

他将玉佩举起,对着阳光。

只见那原本看似暗沉的黄玉,在阳光下竟然透出了一丝丝如血般的红丝,那些红丝在玉中游走,仿佛活物一般,最后汇聚成一只凤凰的图案。

“血沁田黄!还是极其罕见的‘凤穿云’!”顾长风惊呼出声。

“什么?!田黄?!”

在场的人虽然未必懂玉,但“一两田黄三两金”的俗语还是听过的。更何况是这种极品中的极品!

柳清沅从顾长风手中拿回玉佩,笑吟吟地看着脸色惨白的赵文博。

“这位公子,这块玉,乃是前朝宫廷造办处流出来的,名为‘暖玉凤佩’。常年佩戴,可温养经脉,冬暖夏凉。”

“三年前,我在西域的拍卖会上,花了三万两白银才将其拍下。”

柳清沅竖起三根手指,在赵文博面前晃了晃。

“三万两。”

“您说它是地摊货?那看来......您这双阅宝无数的眼睛,大概是长在脚底板上了吧?”

“哈哈哈!”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这一次,大家笑的可是赵文博这个不识货的草包了。

赵文博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今日出门没看黄历,接连踢到了两块铁板。

一个是才高八斗的才女,一个是富可敌国的富婆。

他恼羞成怒,猛地拍案而起,指着秋诚喝道:“好!好!你们陆家的人,一个个都伶牙俐齿!不过,这诗会比的是文采,更是风骨!光靠女人出头算什么本事?!”

他把矛头指向了一直在一旁看戏、笑眯眯喝茶的秋诚。

“陆兄!既然你是她们的兄长,想必才学更胜一筹吧?不如咱们来比比......射覆如何?”

射覆,是一种高雅的猜谜游戏,不仅考较学识,更考较反应和占卜之术。

赵文博虽然才学一般,但他为了附庸风雅,特意花重金请高人教过这一手,自认为在这方面鲜有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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