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林旁的庭院里,晨雾还没散,木桌上就摆好了热腾腾的早点——阿糯亲手做的灵草糕、李婶送来的太阳花饼,还有果酒族新酿的甜米酒,香气混着庭院里的灵草香,沁人心脾。
凌瑶坐在竹椅上,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灵草茶,看着庭院里的景象,嘴角噙着笑意。凤栖梧坐在她身边,指尖轻轻为她梳理鬓边的碎发,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今天风大,别坐太久,小心着凉。”
“没事,”凌瑶笑着摇头,“看着孩子们闹,心里舒坦。”
庭院里,几个半大的小娃娃正围着玄烈打转,最小的那个是念安的女儿,扎着两个小辫子,拽着玄烈的衣角喊:“玄烈爷爷,你再给俺表演一次抛石锁呗!上次看你抛得好高,俺还想再看!”
玄烈笑得一脸宠溺,刚要去拿石锁,就被凤栖梧拦住:“孩子还小,别教这些危险的,小心砸到。”他转头对小娃娃们说,“爷爷带你们去摘灵草果,比抛石锁好玩多了。”
“好呀好呀!”小娃娃们立刻欢呼着围住凤栖梧,玄烈挠挠头,有点不甘心地说:“俺那石锁抛得可稳了,哪会砸到孩子。”
“你呀,还是这么莽撞。”凌瑶笑着嗔怪他,“孩子们还小,安全最重要。”
不远处,托尔正蹲在地上,给孙辈们演示新做的迷你蒸汽小火车。小家伙们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小火车“突突”地往前跑,嘴里发出阵阵惊叹。“托尔爷爷,这小火车能载俺们吗?”一个小男孩问道。
托尔哈哈大笑,拍着胸脯说:“等你们再长大点,爷爷给你们做个大的,载着你们去通商码头玩!”他说着,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灵草盆栽,泥土撒了一地,小家伙们立刻起哄:“托尔爷爷笨手笨脚!”
托尔脸一红,赶紧用焰铁小铲子把泥土铲起来,嘴里嘟囔着:“不小心而已,下次一定注意!”
沧溟则带着几个喜欢水的孩子,在庭院的池塘边喂鱼。池塘里的鱼儿是鲛族送来的灵鱼,色彩斑斓,看到沧溟,就纷纷游过来抢食。“沧溟爷爷,鱼儿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呀?”一个小女孩歪着头问。
“因为爷爷是鲛族的朋友呀。”沧溟温柔地笑着,递给她一把鱼食,“来,你试试,它们也会喜欢你的。”小女孩小心翼翼地把鱼食撒进池塘,鱼儿立刻围了过来,她开心地拍手:“真的呀!它们好可爱!”
墨渊依旧话少,却默默地守在庭院门口,不让陌生人进来打扰。有个小娃娃跑过去,拉着他的衣角,想让他一起玩。墨渊愣了愣,笨拙地蹲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暗影编织的小兔子,递给小娃娃。小娃娃接过小兔子,开心地喊:“谢谢墨渊爷爷!小兔子真好看!”
苍渊则在庭院的灵草园里,教孩子们认识各种灵草。“这个是回春草,能改良土壤;这个是清热草,夏天喝了不上火。”他耐心地讲解着,孩子们听得认真,时不时举手提问。“苍渊爷爷,这个灵草能编花环吗?”一个小女孩指着一株开着小花的灵草问。
“当然可以。”苍渊笑着点头,手把手教她编花环,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灵草花环就编好了,小女孩戴在头上,开心地转了个圈。
兽尊则成了孩子们的“坐骑”,几个小娃娃爬到他的背上,喊着:“兽尊爷爷,快跑!”兽尊笑着站起来,慢慢踱步,时不时晃动一下身体,引得孩子们哈哈大笑。“兽尊爷爷,你跑得真快!”一个小男孩兴奋地喊道。
兽尊哈哈一笑:“慢点跑,别摔下来了。”
凌瑶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温暖。凤栖梧握住她的手,轻声说:“你看,这样的日子多好。”
“嗯。”凌瑶点点头,眼里闪着泪光,“以前总想着建功立业,守护蛮荒,现在才发现,这样福寿安康、共享天伦的日子,才是最珍贵的。”
中午时分,七宝们也都带着家人赶来了。庭院里摆上了长长的食案,灵草糕、烤兽肉、蒸鱼、果酒,摆满了一桌子。念安抱着女儿,坐在凌瑶身边,笑着说:“娘亲,你看俺们的小丫头,是不是跟俺小时候一样调皮?”
凌瑶摸摸小丫头的头,笑着说:“是挺调皮的,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石壮带着儿子,给各位爹地敬酒:“爹地们,谢谢你们从小教导俺,现在俺也当了爹,才知道你们的辛苦。”
铁墩则给大家展示了他新做的蒸汽餐桌,桌子底下有个小型蒸汽机,能自动加热食物,还能保温。“这样大家吃饭的时候,菜就不会凉了。”他骄傲地说。
席间,大家说说笑笑,回忆着以前的点点滴滴。玄烈感慨道:“想当年,俺们跟着凌瑶打天下,那时候条件多苦啊,没想到现在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
“是啊,”托尔点点头,“以前工坊里就几台简陋的蒸汽锤,现在各种蒸汽工具应有尽有,孩子们也能安心上学,不用再担心战乱和饥饿。”
苍渊看着庭院里枝繁叶茂的灵草,笑着说:“这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大同世界实现了,咱们也能安享晚年了。”
凌瑶举起酒杯,看着眼前的家人,眼里满是幸福:“敬咱们的福寿安康,敬咱们的天伦之乐,敬蛮荒的和平繁荣!”
“干杯!”大家齐声响应,酒杯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
午后的阳光透过樱花树的枝叶,洒在庭院里,形成斑驳的光影。小娃娃们在庭院里追逐打闹,七宝们陪着爹地们下棋、聊天,凌瑶靠在凤栖梧怀里,看着这一切,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墨渊悄悄给凌瑶披上毯子,凤栖梧给她递上一杯温水,玄烈把剥好的灵草果放在她面前,沧溟、苍渊、托尔、兽尊围在一旁,聊着家常,时不时看向凌瑶,眼里满是宠溺。
凌瑶知道,这就是她这辈子最想要的生活——有爱人相伴,有子女孝顺,有孙辈绕膝,有各族族人的敬重与爱戴,福寿安康,共享天伦。没有纷争,没有离别,只有无尽的温暖与幸福。
樱花树的花瓣轻轻飘落,落在庭院里,落在每个人的身上,像一场温柔的祝福。蛮荒的黄金时代还在继续,而凌瑶与兽夫们的天伦之乐,也将在这片充满爱的土地上,长久延续,直至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