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节的太阳刚爬上山坡,蛮荒的每一寸土地就炸了锅——各族族人早就憋足了劲儿,要把黄金时代的幸福日子,在这一天嗨到极致!广场上、街巷里、码头边,到处都是欢声笑语,连空气里都飘着灵草糕的甜香、果酒的醇香,还有族人爽朗的笑声,让人一脚踏进来,就忍不住跟着上头!
文化广场被装点得像打翻了百宝箱:树精族用灵木搭起了七彩拱门,藤蔓上挂满了鲛珠灯笼和彩色布条;矮人用焰铁打造了临时舞台,台沿刻着各族图腾,敲一下还能发出清脆的响声;东方部落的妇人在广场四周摆满了食案,灵草糕、太阳花饼、焰铁烤兽肉、鲛族蒸鱼,还有果酒族的甜酒、棉绒族的花糕,一眼望不到头,香气勾得人直咽口水。
“开吃啦!”阿糯举着个比她脸还大的灵草糕,第一个冲进食案区,小嘴巴塞得鼓鼓的,嘴角还沾着糖霜,“李婶,你做的糕糕太好吃了!比上次的更甜!”
李婶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往她手里塞了块刚烤好的焰铁烤兽肉:“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尝尝这个,撒了焰羽族的火棘粉,又香又带点辣,解腻!”
阿糯咬了一口兽肉,辣得直吐舌头,却又忍不住接着吃,含糊地说:“好吃!上头!再来一块!”
广场中央的舞台上,狂欢已经开始。焰羽族的赤鹰领着族人跳起了太阳舞,羽毛头饰随着舞姿甩动,火把在手里划出火红的弧线,粗犷的歌声震得空气都在颤;紧接着,棉绒族的姑娘们穿着自己织的彩色衣裳,跳起了纺织舞,裙摆飞扬,像一群花蝴蝶,看得台下族人连连叫好。
“玄烈,你也上去跳一个!”凤栖梧笑着推了玄烈一把,“上次青禾族救灾庆功宴,你跳的格斗舞不是挺带劲吗?”
玄烈挠挠头,脸有点红,却还是扛着石锁跳上舞台:“跳就跳!俺给大家跳个‘石锁狂欢舞’!”他手里的石锁上下翻飞,时而抛向空中,时而旋转,动作刚劲又带着几分滑稽,引得台下族人哈哈大笑,有个小孩还喊:“玄烈长老,石锁扔高点!”
玄烈真就使劲一抛,石锁飞了好几丈高,吓得大家赶紧捂嘴,结果他稳稳接住,还得意地拍了拍胸脯,台下立刻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另一边,托尔和阿烈正围着一个巨大的蒸汽酒桶较劲。这是托尔特意做的“蒸汽酿酒机”,把果酒和灵草混合,通过蒸汽加热,酿出来的酒又香又醇,还带着淡淡的灵草味。
“俺们来比谁喝得多!”托尔端起一个焰铁大碗,满满倒了一碗酒,“谁输了,谁就给对方捶背三天!”
阿烈不甘示弱,也倒了一碗:“比就比!俺们焰羽族没人怕喝酒!”两人端起碗,“咕咚咕咚”往嘴里灌,酒顺着嘴角往下淌,引得围观族人起哄,喊着“托尔加油”“阿烈挺住”,场面热闹得不行。
最后两人都喝得满脸通红,互相搂着肩膀,东倒西歪地喊:“再来一碗!这酒太上头了!”
孩子们的狂欢区更是花样百出。辰星组织了“同心寻宝游戏”,把各族的小礼物藏在广场的各个角落,比如墨晶珠子、灵草种子、棉绒小挂件,孩子们拿着辰星画的寻宝图,四处搜寻,跑得满头大汗。
“我找到啦!是鲛珠手链!”念安举着一串亮晶晶的手链,兴奋地跳起来,石壮立刻凑过去:“快让俺看看!俺还没找到呢!”
铁墩则带着一群孩子,玩起了“蒸汽小车比赛”。他们把自己做的迷你蒸汽小车放在赛道上,点燃太阳花籽油,小车“突突”地往前跑,孩子们跟着小车欢呼雀跃,谁的车跑第一,就能得到阿糯做的灵草糖。
“加油!我的车快追上了!”棉绒族的小男孩使劲喊着,手里还挥舞着小旗子,结果他的车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石头,翻了个跟头,他愣了一下,然后“哇”地哭了起来。
铁墩赶紧跑过去,捡起小车,帮他修好:“别哭别哭,俺帮你修好了,咱们再比一次!这次俺让着你!”小男孩破涕为笑,跟着铁墩一起调整小车,眼里又燃起了斗志。
广场的角落里,几位爹地和各族首领正围坐在一起,喝着果酒,聊着家常。苍渊手里拿着一杯灵草茶,笑着说:“以前哪能想到,咱们各族能坐在一起这么热闹?以前树精族都躲在山林里,现在倒好,天天和大家一起狂欢。”
沧溟点点头,看着不远处戏水的鲛族孩子:“鲛族以前也很少上岸,现在航道通了,孩子们经常来广场玩,还交了好多朋友,这样的日子,比在海里自在多了。”
墨渊难得露出笑容,手里拿着一个暗影编织的小玩意儿,是给孩子们做的玩具:“没有争斗,没有危险,孩子们能安心玩耍,族人能安心生活,这样就好。”
凌瑶靠在凤栖梧怀里,看着眼前的狂欢景象,心里满是满足。凤栖梧给她递了杯果酒,温柔地说:“你看,大家都很幸福。”
“嗯。”凌瑶抿了一口酒,甜香在嘴里散开,眼里闪着泪光,“这就是我想要的日子,各族和睦,人人幸福,没有饥饿,没有偏见,只有欢声笑语。”
这时,七宝们跑了过来,拉着凌瑶和七位爹地,要一起跳同心舞。“凌瑶姐姐,爹地们,快跟俺们一起跳!大家都在跳呢!”炎宝喊道,手里还拿着火把。
凌瑶笑着站起来,和大家一起走进舞群。凤凰火、火把的光交织在一起,各族族人手拉手,围着篝火跳舞,不管是太阳舞、灵草舞,还是格斗舞,都混在一起,没有章法,却充满了快乐。
有人唱起了联盟的同心歌,歌声越唱越响,飘向远方的山林、玄海,飘向每一个部落的聚居地。食案上的美食还在冒着热气,舞台上的舞蹈还在继续,孩子们的笑声还在回荡,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让人忍不住跟着狂欢,跟着上头。
夜色渐深,篝火依旧明亮,狂欢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凌瑶知道,这样的幸福日子,会一直延续下去——在这片黄金时代的土地上,各族族人会永远这样和睦相处,狂欢作乐,把幸福的日子过成永远,把大同世界的美好,刻进每一代人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