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铁读书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他本想找破解“范例”契约的方法,可书页上的文字突然像活了似的游动。

他瞳孔微缩,看着那些玄奥的古字重新排列组合,最后凝成四个血字:“镜奴归位”。

“镜奴?”他的手重重按在书页上,血字却穿透纸张,在他掌心烙下同样的印记,“是说墨羽?”话音未落,窗外传来急促的风响。

他抬头望去,正看见尘心阁方向的虚空裂开一道细缝,有幽蓝锁链从缝里钻出,缠上了墨羽的腰。

少年整个人被缓缓拖向裂缝,脸色苍白如纸,却仍在咬着牙抓住桌角,指节泛出青白。

“墨羽!”林远萧猛地合上残卷,腰间玉笛“铮”地出鞘——那是他藏了三年的断缘刃。

他冲出藏经阁时,正撞见跑得气喘吁吁的白若薇。

两人对视一眼,白若薇从符囊里抖出一把凝时符,林远萧握紧断缘刃,灵气在他们交握的掌心炸开。

“凝时!”白若薇咬破指尖,血滴在符纸上,十二张符纸同时飞起,在尘心阁外布成圆形光阵。

时间流速骤然变慢,连虚空裂缝里的锁链都顿了顿。

林远萧的断缘刃泛起冷光,他低喝一声:“断缘!”刀刃斩向锁链,却像砍在活物上,锁链发出尖啸,反将刀刃弹开。

墨羽被拖得离裂缝更近了。

他能清晰听见自己骨骼发出的呻吟,神魂像被人拿细针一下下挑刺。

可在剧痛中,那道熟悉的低语又响了起来:“第九十九劫...你终归来。”声音带着灼烧的热度,像极了那日漩涡里赤金光芒的温度——是赤炎?

他猛地抬头,透过逐渐模糊的视线,看见白若薇额角的汗滴在凝时阵里缓缓坠落,看见林远萧握着断缘刃的手在发抖,看见两人眼底的焦急几乎要溢出来。

后颈的胎记此刻烫得惊人,袖中玉珏突然发出清鸣,“劫源未醒,镜魂待归”的刻字在他脑海里炸开。

“原来...”他突然笑了,血从嘴角溢出,却染不脏眼底的清明,“不是我选了这命,是这命等了我太久。”

白若薇的凝时符开始碎裂,林远萧的断缘刃泛起裂纹。

两人对视一眼,正欲拼尽全力再试一次——

就在这时,墨羽突然抬起手。

他的指尖还在渗血,却稳稳指向虚空裂缝的方向。

他望着白若薇和林远萧,眼神里的疼痛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近乎释然的决然。

白若薇的凝时符在指尖炸成细碎金粉,林远萧的断缘刃裂出蛛网纹的瞬间,墨羽突然松开了紧扣桌角的手。

他望着两人因震惊而放大的瞳孔,喉间的腥甜漫到舌尖,却扯出个清浅的笑:“若这是我的劫......”他的声音被锁链的尖啸撕碎又重组,“我得自己走一遭。”

白若薇的符囊“当啷”坠地。

她踉跄着扑过来,发间银铃撞出破碎的响,却在离他三步远的位置被无形屏障弹得后退——那是灵扉开启前自动生成的护界。

她望着屏障里逐渐虚化的墨羽,睫毛剧烈颤抖,眼底的水光映着幽蓝锁链:“你疯了?!

那门里是混沌裂隙!“

林远萧的断缘刃“啪”地断成两截。

他死死攥住半截刀刃,指腹被锋锐割出血珠,却浑不在意。

他望着墨羽后颈翻涌的幽蓝胎记——那是他替墨羽涂了三个月药的位置,此刻正像活物般游移,“你早知道会这样?”他的声音发颤,“三日前玉珏发烫,逆命之瞳灼痛,你都瞒着我们?”

墨羽的指尖轻轻抵在屏障上。

他能透过那层半透明的光膜,触到白若薇发梢被符火燎焦的毛边,触到林远萧掌心“镜奴归位”的血印——那是他昨日替对方包扎时,用自己的灵气温养过的伤口。“我总以为...”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总以为能多陪你们几日。”

白若薇突然跪坐在地。

她的符纸散了一地,其中一张“七情引阵”的残角沾着她的血,正缓缓渗进青石板缝。

她想起前日在演武场,墨羽替她挡住失控的火符,后背烧出个焦洞还笑说“这样更显男子气概”;想起昨夜她偷溜去膳堂烤甜糕,是墨羽替她望风,结果两人被巡夜弟子抓包时,他把所有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骗子...”她咬着唇,眼泪砸在符纸上,“你说要陪我做完百种符阵实验的。”

林远萧的血顺着断刃滴在地上。

他想起初遇时,自己女扮男装被识破,是墨羽拍着他肩膀说“我帮你打掩护,就当多了个会吹笛的妹妹”;想起上月他因卧底身份动摇,是墨羽拉着他去后山看星,说“人心不是棋子,落下去了还能再挪”。

此刻他望着墨羽逐渐透明的身影,突然明白那些他以为的“凡俗笨拙”,原是最赤诚的温度。“你不是镜...”他哑着嗓子,“你是有血有肉的人。”

灵扉的嗡鸣骤然拔高。

墨羽感觉有双无形的手在拽他的魂,后颈的胎记与袖中玉珏同时发烫,在识海里交织出一幅模糊的画面:赤焰焚天的战场,白衣女子将半块玉珏塞进他手里,说“替我看遍人间七情”。

原来不是他被选中,是他从未离开过这场局。

“照顾好自己。”他最后看了眼白若薇发间的银铃,看了眼林远萧腰间的断笛,然后转身走向那扇由因果线编织的门。

门扉上的古篆突然活了,在他脚边铺成一条光径。

当他的脚尖触到光径的刹那,所有锁链突然化作星屑,他的身影在白若薇的尖叫与林远萧的哽咽中,被吸入门内。

灵扉“砰”地闭合。

尘心阁的竹影重新落回地面,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唯有地面浮起一行古篆,泛着幽蓝的光:“情起者生,情灭者死,镜破之日,即是仙陨之时。”

白若薇爬过去,指尖颤抖着触碰那些字。

有细碎的光屑沾在她指腹,像极了墨羽替她温符时的灵气。

她的目光扫过角落,发现半片镜纹玉简正躺在符纸堆里——那是墨羽方才被拖行时,从袖中震落的。

她拾起玉简,背面刻着的“劫源”二字,在她掌心烙下浅红印记。

林远萧蹲在她身侧。

他望着闭合的灵扉,喉结动了动:“原来......”他想起《禁术残卷》里“镜奴”的记载——那不是被操控的傀儡,而是承载七情的火种。

墨羽不是模拟七情的范例,是用自己的心跳,唤醒了所有被仙法封冻的情绪。“他是灯。”林远萧低声说,“照破仙宗千年虚妄的灯。”

风掠过尘心阁的檐角。

闭合的灵扉突然泛起涟漪,像有什么东西在门后抓挠。

白若薇猛地抬头,与林远萧对视一眼——他们都听见了,那若有若无的、类似婴孩啼哭的声音。

而在门内,墨羽正坠入无尽的黑暗。

他感觉有冰凉的液体漫过脚踝,有沙哑的低语在耳畔盘旋:“第九十九劫,镜奴归位......”他握紧袖中玉珏,黑暗中突然亮起一点幽蓝的光,像极了白若薇银铃上的符纹。

冰凉的液体漫过脚踝时,墨羽本能地蜷起脚趾。

那触感不似水,倒像某种被封冻千年的灵气,带着蚀骨的寒意往骨髓里钻。

他踉跄两步,眼前的黑暗突然像被撕开的绢帛,琉璃色的虚空漫卷而来——无数碎镜悬浮在四周,每一片都映着他的脸,却又各不相同。

有一片镜子里,他身披玄铁重铠,剑指苍穹,衣袍被赤焰灼烧出焦痕;另一片镜子里,他跪在刻满血纹的祭坛上,锁链穿透琵琶骨,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还有一片最清晰的,他站在飘雪的桃林里,怀里抱着个穿月白裙的姑娘,姑娘的眼泪把他衣襟洇出深色的斑,嘴里碎碎念着“别怕,我护你”。

“这是……”墨羽伸手去碰最近的那片碎镜,指尖刚触到镜面,镜中景象便如沸水般翻涌,穿月白裙的姑娘突然转过脸——竟是灵雪瑶的模样,只是眼角没有那道霜色泪痣。

他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后颈的胎记烫得几乎要烧穿皮肤,袖中玉珏跟着发烫,两股热流在识海里绞成绳,勒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逆命之瞳。”他咬着牙低喝。

这是他最不愿动用的能力,每次窥视因果线都像被人拿钝刀刮魂魄。

可此刻不查清楚,他怕是要永远困在这镜渊里。

眼前的虚空突然被染成暗红色。

无数银亮的丝线从他心口窜出,每一根都缠着淡粉色的情念光带,正是玉瑶宗仙子们历劫时才会显形的“情丝”。

他数了数,不多不少九十九根,其中最粗的那根突然“啪”地断裂,脆响在空荡的虚空中格外刺耳。

“你又回来了。”

凄绝的叹息裹着风钻进耳朵。

墨羽猛地转头,却只看见一片碎镜里的自己——那是个形容枯槁的青年,正对着他笑,笑容里浸着血:“第九十九劫,该还了。”

“还什么?”墨羽吼出声,声音撞在碎镜上,震得几片镜子簌簌坠落。

他这才发现脚下的“液体”根本不是水,是无数未干的血珠,在琉璃色虚空中浮浮沉沉,每一颗都映着某个女子的脸——白若薇的银铃,林远萧的断笛,玉清婉的月华袍角,甚至灵雪瑶总攥在掌心的情劫录。

“原来你们说的‘范例’,是拿我的命串起这些情劫?”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哭腔。

那些被他当作日常的温符、修笛、替仙子们解情惑的片段,此刻全成了线,把他捆成个提线木偶。

可为什么?

为什么是他?

后颈胎记的灼烧感突然消失了。

墨羽摸了摸发烫的玉珏,突然想起幻境里那个穿月白裙的“灵雪瑶”——她塞给他半块玉珏时,是不是也说了类似的话?

“替我看遍人间七情”,原来不是托付,是诅咒。

门外,白若薇的符典“哗啦”翻到最后一页。

她跪坐在灵扉前,膝盖压着方才捡到的镜纹玉简,“劫源”二字在掌心烙出的红印还没消。

符典上“情劫镜渊”四个古篆泛着冷光,下面注着:“非心诚不启,非泪落不开”——原来这扇门根本不是用灵力开的,是要用真心换。

“心诚?”她攥紧符典,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自墨羽进玉瑶宗以来,她拉着他试符阵、解禁制,总嫌他灵力差手笨,可每次符纸烧糊了,他都会偷偷用体温帮她温新的符纸;上次她被雷符反噬,是他用身体替她挡了半道雷,后背至今留着焦痕。

原来那些她以为的“麻烦”,都是他的“心诚”。

“可我要怎么让他知道……”白若薇的声音发颤。

她抬头看向林远萧,对方正盯着地面那行“情起者生,情灭者死”的古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断笛。

那是他最宝贝的东西,说是“故人所赠”,可墨羽帮他修笛时,他明明红了耳尖。

“阿萧,”白若薇扯了扯他的衣袖,“符典说要心诚……可我们要怎么把心意传进去?”

林远萧的手指在断笛孔上顿住。

他望着闭合的灵扉,忽然想起墨羽第一次见他女装扮相时的呆样——那小子盯着他喉结看了三息,突然说“姑娘喉结真好看”,气得他差点用符火烧了对方的发梢。

后来才知道,墨羽根本不是看不出他是男子,只是故意装傻,怕他难堪。

“或许……”他低头看向自己掌心,灵力在指尖凝成幽蓝的光,“我们得让他知道,有人在等他回来。”

灵扉突然震了震,门后传来闷响,像是有人撞在门上。

白若薇猛地站起来,符典“啪”地掉在地上。

她望着林远萧发亮的眼睛,突然明白对方想说什么——他们的心意,从来都不是要“传进去”,而是要让门里的人知道,门外有血有肉的牵挂,从来不是镜中虚妄。

林远萧握紧断笛,灵力顺着笛身往门里渗。

他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想起《禁术残卷》里的话:“镜奴非奴,是灯。”而此刻,他要做那个举灯的人。

林远萧的指尖在断笛孔上微微发颤。

他望着闭合的灵扉,喉结动了动——方才白若薇那句“有人在等他回来”像一根细针扎进他心口,扎破了所有伪装的冷静。

自入玉瑶宗卧底以来,他从未对谁掏过真心,可墨羽那句“姑娘喉结真好看”的傻话,偏生在他心里生了根。

“阿萧?”白若薇的声音带着哭腔,符典边缘被她攥得卷起毛边,“你、你别乱来……”

林远萧没应。

磨铁读书推荐阅读:萌娃修仙:我的姐姐是个老妖怪太子女儿身?九千岁助我当女帝抄家后,第一美人被权臣强取豪夺舰娘:异界来者变身综漫少女只想变强不软弱!荒村血祭轻熟末世空间:重生后被疯批娇宠了穿书之逆转乾坤综刀剑:都是挚友我怎么就海王了拐个总裁做驸马顶级绿茶穿越成了豪门里的真千金冷情糙汉一开窍,娇软知青扛不住地府公务员她恃美行凶冷艳总裁的贴身狂兵秦风李秋雪穿书七零?不怕!咱到哪都能潇洒幻兽飞雪传穿书霸总文,我竟是王妈女明星美又娇,刑警队长宠折腰姑奶奶喜乐的幸福生活四合院:万倍经验暴击,众禽慌了禹雪缠欢系统修仙:团宠废物小师妹无敌了谁家正经爹妈会玩强制爱啊80小夫妻:你上大学,我摆摊成婚当晚,我被病娇反派强取豪夺太师祖在下,孽徒桀桀桀!我靠鸡蛋开局,全世界都是我粉丝三生有幸只因遇见你天选小炮灰,我作死你们漂亮老婆请回家娇媳妇宠又甜:腹黑糙汉心尖尖40k,但随身携带讲话器黑神话:吾为天命狼魔帝记忆曝光,七大女帝悔断肠我将万界商城大陆打造成洪荒电影世界抱得美鬼归全家独宠养女?我将满门逐出家谱薄爷,退你婚的小祖宗又掉马甲了满门仙风道骨,小师妹嗨到入土作精媳妇,随军养娃的日常生崽疼哭,豪门老公日日哄妻抱娃柯南:我能用模拟器也很柯学吧抗战之血战山河软糯小花妖,被书生捡回家娇养了逼她替嫁?福运全被真千金带走啦快穿:恶毒女配成了男主的心尖宠四合院:小宝的幸福生活HP之她为什么会进斯莱特林?发疯娱乐圈,你颠我也颠
磨铁读书搜藏榜:重生军婚之宠爱三千:开局仨崽新科状元郎家的小福妻她有冥帝撑腰,没事不要找她作妖小透明的影后之旅穿越了,成为了全家的宠儿昊天纪年从迪迦开始的无限之旅寻金夜行者魔修仙界混沌馿帝空洞骑士:圣巢完蛋,我被网恋对象包围了戮途捕风捉凶让你演恶毒女配不是窝囊废界灵幻世嫁良缘快穿结束,回到原世界只想摆烂!湮火者,将赐予你终结!修仙世界有我不凡绝世凶徒海贼:全新旅程嫁狐猎户家的夫郎从天降她是,怦然惊欢穿来就撩佛子:破戒从吻开始诡途觅仙美强惨的首富老公是恋爱脑弃女归来她惊艳了世界盗墓:换了号,怎么还被找上门jojo:DIO兄妹的不妙冒险云龙十三子之七剑与双龙君渡浮虚变身从古代开始灵气复苏萌妻不乖:大叔撩上瘾星穹铁道:双生同源翘然有你精灵宝可梦之黑暗世界的小智漂亮宝妈靠十八般武艺教全网做人纨绔公主她躺赢了百日成仙嘿哈,快穿一霸横扫天下上什么班?回家种田!铠甲:我左手黑暗帝皇,右手修罗换来的短命夫君,要靠我用异能救霸住不放,金丝雀每天都在拒绝我是警察,别再给我阴间技能了抄家后,第一美人被权臣强取豪夺人在宝可梦,开局碰瓷霸主级耿鬼名门贵医
磨铁读书最新小说:柯学猫塑,但全是警察工地最强建筑风水师我的历史视频,让古人破大防恐怖诡异短篇故事五朵金花,朵朵要高嫁无限末日之苍蓝计划她把禽兽养父送进监狱后无敌剑骨炮灰联姻老男人被我种的菜馋哭了末世大佬在古代开农家乐规则之眼:我窥破影城真相一念之善,一念之魔摄政王放下朝堂跟我去种田诸天起源之开局火影古代咸鱼躺赢了长寿的真相邓绥轶事录被妹妹坑成顶流之后予你乐安一人之下,三一小师叔下放被烧死的资本家大小姐重生了JOJO:从拯救徐伦开始渣爹不给的,我那情劫对象给了善念觉醒:我的功德系统崩铁:星穹诡道真千金她爆红了快穿:恶毒女配也要做好人吗?假面骑士,听我说我真的是人类!拖油瓶她才是真团宠修真第一恶霸躺平也能当神医斩神:开局无量空处,我吊打外神去你丫的炮灰!劳资天生就是主角神印:都要当月魔神了,嚣张亿点我在诸天只想规律作息风起青萍,蜜糖正甜谁没当过几天神经病一品凡仙粤海诡影:禁忌迷局道御诸天:李青牛重生忍界,苟命求生绿萍重生,断腿的人变成了楚濂!平凡苟活星尘里的糖薛定谔的开挂数码宝贝:数码反派二战,跟着科涅夫混成了将军他从灰烬中归来原神:当战损帝君穿越请仙典仪女尊:裴公子的演技太过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