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铁读书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刘子洋蹲在旧糖厂的糖渣堆旁,指尖捻着块结了块的粗糖时,指腹被边缘的结晶硌出个红印。这糖块泛着棕黄色,表面结着层白霜,掰开一看,里面嵌着个极小的金属片,片上刻着个符号——像颗被咬过的糖块,糖心裹着个“熵”字。这标记他瞅着眼熟,上个月在一个被捣毁的地下加工厂见过,当时线人老郑说这代表“提纯加工”,熵组织总喜欢把见不得光的勾当藏在能提炼东西的地方,这废弃糖厂显然就是个新窝点。

糖渣堆像座小山,散发着股甜腻的馊味,混着发酵后的酸气,闻久了让人头晕。刘子洋扒开糖渣,摸到个铁皮罐头,罐口用蜡封着,打开一看,里面装着本油布包着的笔记本,第一页画着个简易的流程图,标着“甘蔗→压榨→提纯→成品”,但“成品”二字被红笔圈住,旁边写着“代号:白霜”。

他来这鬼地方,是因为五天前在城郊的废品站收到的一张旧工资条。条上印着“红星糖厂”,姓名栏写着“王建国”,工种是“熬糖工”,工资数额被人用圆珠笔涂了,改成:“三号压榨车间,有‘母液’,我被他们锁在蒸发罐里。”字迹被糖浆浸得发黏,“王”字的最后一横拖得老长,像条淌在纸上的糖稀。

旧糖厂在城西的河湾旁,倒闭快十五年了,高大的烟囱歪斜地戳在半空,砖缝里长出的野草像绿帘子。厂区里的设备锈成了铁疙瘩,压榨机的滚筒上还沾着干枯的甘蔗渣,蒸糖罐的阀门敞着,里面结着层厚厚的糖垢,像琥珀一样透亮。空气里飘着蔗糖味、铁锈味和远处河湾的腥气,混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齁腻感——明明是甜东西,闻着却让人嗓子发紧,像被糖渣堵了嗓子眼。

刘子洋往三号压榨车间走,脚下的水泥地裂得像张破网,缝隙里的杂草缠着些糖纸,有的还印着“水果硬糖”的图案,显然是附近小孩来玩时丢的。左手边的仓库塌了一半,里面的麻袋堆得像坟包,麻袋上印着“一级白砂糖”,但有的袋子破了洞,漏出的不是糖,而是些白色的粉末,风一吹就散了。

“后生,你往车间那边闯?”个拾荒的老头背着蛇皮袋从蒸发罐后面钻出来,袋口露出半截生锈的舀糖勺,“那地方邪性得很,前阵子有伙穿白褂子的来‘修设备’,夜里总听见熬糖车间有‘咕嘟咕嘟’声,像有人在熬东西,第二天就没影了,只留下满地的空糖袋。”

“大爷,问个事,”刘子洋把笔记本揣进兜里,“您认识王建国不?就是以前在这儿熬糖的。”

老头往三号车间的方向努了努嘴——那车间的门是铁皮的,被人从外面焊死了,只留个够一人钻的小洞,洞口的糖渣被踩得实实的,像有人经常进出。“认识,咋不认识?老王是个实诚人,熬的糖比蜜还甜。前儿个我还见他在压榨机旁转悠,手里拿着个测糖仪,说‘糖里有怪东西’,结果第二天就没见人了,他的搪瓷缸掉在蒸糖罐旁,里面的糖水都结成了块。”

刘子洋心里咯噔一下。又是这套路——熵组织盯上的人,从来没好下场。他谢了老头,继续往三号车间走,离着还有十五米,就看见车间外墙的管道被人重新接了根软管,管头垂在个大铁桶里,桶里的液体泛着油光,显然刚有人在这儿“加工”过。

他趴在洞口往里瞅,里面黑漆漆的,只能听见“滴答”声,像糖水滴在铁皮上。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光柱扫过,看见里面的压榨机正在缓缓转动,滚筒上的甘蔗渣是新的,旁边的不锈钢槽里装着淡黄色的液体,散发着股刺鼻的化学味,绝不是甘蔗汁该有的味道。

“有人吗?”刘子洋喊了一声,声音在车间里回荡,惊得梁上的糖渣簌簌往下掉,落在地上像下了场糖雨。

没人应。他钻进洞口,脚刚落地就踢到个硬东西,低头一看是个金属盆,里面盛着些白色晶体,亮晶晶的像冰糖,但用手指捻了捻,滑腻得像肥皂。盆边压着张纸条,上面用铅笔写着:“母液+催化剂=白霜,成瘾性98%,明日运至夜市。”字迹和工资条上的一模一样,末尾画了个箭头,指向车间深处的蒸发罐。

蒸发罐是个圆柱形的大家伙,像个立着的油罐,罐口的盖子虚掩着,里面传来微弱的咳嗽声。刘子洋走过去,掀开盖子,一股浓烈的化学味扑面而来,呛得他直咳嗽。罐里蜷缩着个瘦高的男人,手脚被绑在罐壁的铁架上,正是王建国,他的脸上沾着不少白色粉末,看见刘子洋,眼睛亮了亮:“你可来了……他们用糖厂设备造毒品,叫‘白霜’,比海洛因还厉害……”

刚解开绳子,就听见洞口传来“哗啦”声,三个穿白褂子的男人钻了进来,为首的是个留着分头的,手里拎着根钢管,褂子上沾着淡黄色的液体,显然是刚才老头说的“修设备”的人。

“抓了个活的,”分头男笑了,露出颗黑牙,“省得我们找了。”

刘子洋把王建国往蒸发罐后面推:“你躲好!”自己抓起地上的舀糖勺,朝着分头男的脸砸过去,勺头砸在他额头上,顿时红了一片。

“找死!”分头男挥着钢管冲过来,钢管砸在压榨机上,火星四溅。刘子洋往旁边的不锈钢槽躲,男人的钢管接二连三地砸过来,把槽边砸了个豁口,淡黄色的液体流了一地,冒着刺鼻的白烟。

另两个同伙也围了上来,手里都拿着扳手,“呼呼”地抡着。刘子洋绕着蒸发罐跑,利用罐体做掩护,时不时抓起地上的糖块扔过去。有个同伙被他扔出的糖块砸中膝盖,疼得嗷嗷叫,扳手掉在地上。

“别跟他耗了!”分头男喊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把母液倒了,让他跟这车间一起烧!”

刘子洋心里咯噔一下——那是个打火机,这车间全是易燃的甘蔗渣和化学液体,点着了就完了。他往洞口跑,白褂子的钢管擦着后背扫过去,划了道血口子,疼得他龇牙咧嘴。

跑出洞口,他往河湾的方向跑,身后传来男人的怒骂声:“别让他跑了!母液的配方在他身上!”

跑过河湾的浅滩,脚下的淤泥陷得人拔不出脚,裤腿沾满了黑泥。刘子洋刚爬上对岸,就看见个戴草帽的老太太在地里摘棉花,看见他,吓了一跳:“后生,你咋跑这么急?后面有野猪追?”

“比野猪还凶,”刘子洋喘着气,“大妈,您知道这糖厂的废水排哪去不?他们在里面造毒品。”

老太太摘棉花的手顿了顿,往糖厂的方向啐了口:“啥好事没有!前阵子有辆面包车总往糖厂跑,车斗里装着些塑料桶,看着沉得很,夜里还亮着灯,不知道在搞啥。废水都排进河湾了,你看这水,绿油油的,鱼都死光了。”

刘子洋心里一沉——熵组织不光造毒品,还在污染水源。他谢了老太太,往村子的方向跑,想找个地方报警。村口的小卖部亮着灯,老板是个胖婶,正趴在柜台上打盹,看见他,揉了揉眼睛:“买啥?”

“借您电话用用,”刘子洋往窗外看了看,“报个警,旧糖厂有人造毒品。”

胖婶突然坐直了,往他身后看了看:“你是不是从糖厂跑出来的?刚才有三个穿白褂子的来问,说有个‘小偷’往村里跑了。”

刘子洋心里咯噔一下,刚想躲,就看见那三个白褂子已经走进了小卖部,手里的钢管在柜台上敲得“咚咚”响。“胖婶,看见个后生没?穿黑夹克的。”

胖婶往刘子洋身后的货架指了指:“没……没看见,刚才好像有个往东边走了。”

白褂子们往东边看了看,骂了句脏话:“追!”两人跑出去后,胖婶赶紧把刘子洋往里屋推:“快躲这儿!我这有后门!”

里屋堆着些棉花包,刘子洋钻进棉花包后面,听见胖婶在外面跟进来的分头男周旋:“真没看见啊,你们再往东边找找?”

等外面没了动静,胖婶才把他拉出来:“快从后门走,往乡派出所去,那儿离得近。”

刘子洋谢了胖婶,从后门钻进稻田。田埂很滑,他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乡派出所,值班的警察是个年轻小伙,正趴在桌上写报告,看见他满身是伤,吓了一跳:“你咋了?”

“旧糖厂,”刘子洋喘着气,“熵组织在那儿造毒品,叫‘白霜’,还抓了个叫王建国的熬糖工……”

小伙赶紧拿起电话:“我马上联系县局!你先坐下歇歇!”

没过多久,张警官带着警察就赶来了,看见刘子洋,松了口气:“你没事吧?我们接到报警就赶过来了。”

“王建国还在车间,”刘子洋往糖厂的方向指,“他们的母液在蒸发罐里,配方在我这笔记本上。”

警察很快控制了局面,在三号车间里抓到了那三个白褂子,救出了王建国,还在仓库里搜出了大量已经制成的“白霜”和一卡车没来得及运走的甘蔗,每根甘蔗的根部都沾着白色粉末——显然是用来伪装的。

“多亏你及时发现,”张警官拍了拍刘子洋的肩膀,“这熵组织真是啥都敢干,连旧糖厂都成了他们的毒品作坊。”

王建国拉着刘子洋的手,眼泪掉了下来:“他们说这‘白霜’掺在糖里卖,没人能发现,要不是你,不知道要坑害多少人……”

刘子洋往蒸发罐的方向看了看,月光透过车间的破窗照在罐身上,结着的糖垢像层铠甲。他知道这只是熵组织的一个据点,他们肯定还有别的加工厂,但他不怕——就像这旧糖厂的糖渣堆,哪怕堆得再高,只要有人记得它该产出的是甜,就总有被清理干净的一天。

离开糖厂时,天快亮了,河湾的风吹带着水汽,吹得人心里敞亮。王建国说要留在糖厂,守着那些设备,生怕熵组织的余党回来。“你放心,只要我还能动,就不让他们再用这设备造脏东西。”

坐警车回县城的路上,刘子洋摸出那本笔记本,纸页被手心的汗和糖渣浸得发潮。他想起王建国被绑在蒸发罐里的样子,想起那些白色的“白霜”,突然觉得熵组织就像这些伪装成糖的毒品,看着诱人,实则藏着致命的毒,但只要有人敢识别、敢揭露,总有被清除的一天。

车窗外的田野里,早起的农民已经开始干活了,拖拉机的“突突”声混着鸡鸣,透着股踏实的生气。刘子洋看着这景象,突然觉得,不管熵组织耍什么花样,只要还有人在认真生活,只要还有人愿意守护舌尖上的甜,他们就永远赢不了。

这追查的路还长,但他的脚步不会停,就像这旧糖厂的压榨机,哪怕锈迹斑斑,只要有人记得它该压榨的是甘蔗,就总有被重新启动的一天。而他,就是那个愿意清理锈迹的人,一点一点,把被熵组织污染的世界,擦回原来的甘甜。

到县城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刘子洋在医院处理了伤口,医生是个老大夫,边包扎边说:“前阵子也有个工人来包扎,说是从糖厂跑出来的,胳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说里面的人想偷他的熬糖配方。”

刘子洋心里揪了揪,往笔记本上标记的下一个运输点看了看,在邻市的批发市场,离这儿不远。他知道,下一站必须去批发市场,把那些掺了“白霜”的糖截下来,不能让它们流进市场。张警官说他们下午就出发,让他好好休息,但他哪睡得着——笔记本上还有十几个销售点,每个点背后都可能藏着个像王建国一样的受害者,等着被救。

走出医院,阳光正好,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刘子洋往警局走,想把笔记本和“白霜”的样品再理一理,路过个糖果店,门口摆着各种各样的糖,五颜六色的像片小彩虹。他站着看了会儿,突然觉得这糖真像生活该有的味道,哪怕有苦涩,底色也该是甜的。

进警局时,张警官正在整理从糖厂搜出的证据,看见他,笑着说:“批发市场那边有消息了,我们联系了当地警方,他们说确实有伙可疑人员在推销廉价糖,多亏你提供的线索。”

刘子洋心里松了口气,往证据袋里看了看,里面有块和他捡到的一样的粗糖,上面的金属片虽然被腐蚀了,但符号依旧能辨认出来。他知道,这糖块会像之前的笔记本、金属片一样,成为新的线索,指引他找到熵组织的下一个窝点。

下一次,他们会藏在哪?是另一个旧糖厂,还是某个看似正规的食品厂?不管是啥,他都准备好了——裤兜里的折叠刀硌着大腿,提醒他随时可能遇上的麻烦,也提醒他,有些事总得有人扛着,哪怕扛得肩膀发酸。

走出警局,街上的人多了起来,孩子们举着往公园跑,笑声像银铃。刘子洋看着这景象,突然觉得浑身的伤口都不疼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往前冲,别停下。因为他知道,他多走一步,这些孩子就能多一分安全,这世界就能多一分像糖果一样的甜。

磨铁读书推荐阅读:小王爷他必不可能动心杨辰秦惜在线阅读重生军婚:首长大人套路深女总裁的逍遥兵王王者荣耀:国服男神是女生绝品乡村小神医昼夜妄想超级吞噬系统我家妻主超高冷最强狂暴系统医门宗师寒天帝叶凡唐若雪医婿S级保镖三十八岁桃花劫咸鱼的自救攻略宠物小精灵之冠军皮卡丘重生一次,可不是来遭罪的!直播科普帝皇铠甲,国家疯狂打榜大佬他命里缺我直播鉴宝:宝友,你这可太开门了!城市里的法师想修道盛世官商东汉末年枭雄志游神九八佬将我除名?特种部队跪求我加入!我拍戏不在乎票房重来1992四合院之饮食男女相思西游之大圣追爱记笪子隐华语金曲肆虐,pdd反向抽烟娱乐:小鲜肉顶流出道我在农村说媒,拯救天下光棍特工重生:快穿全能女神重生娱乐圈之名门盛婚农家二姐的诰命之路分班第一天,暗恋校花主动来找我团宠妹妹在综艺爆火了超级城市制造商做媒这一块,我谁都不服觉醒,你惹他干嘛,他是暗影天灾陆凡唐浣溪免费阅读弘法济世美人如玉流氓魔主一夜之间,大叔的生活触底反弹蜀山门徒老胡同萌宝来袭:带着空间穿九零
磨铁读书搜藏榜:我有一个异世界天家小农女又谜又飒穿成悲催农女后的发家日常上门佳婿大国重器:机师成神之路!开局我怒休渣男逃离异都王牌相公:霸道妻主爱上我身为仙帝的我开局穿越了万亿透视豪医鸡飞狗跳的农门生活重生之着魔.操盘手札记无限影视,从流金开始岁月如此多娇相思西游之大圣追爱记觉醒钞能力都市医仙魂穿大汉之未央宫赋都市游侠之青铜短剑农女:星际战将在古代开顺风快递残疾大佬不孕不育?她一胎生四宝!带着萌宝去结婚于枫于山高雨霜噩梦复苏,我有一只小僵尸盗墓:露出麒麟纹身后,蜜热麻了三国召唤之袁氏帝途民政局门口签到,奖励美女老婆想躺平,却被娱乐圈女人们套路了特级厨师四合院:这个司机太过嚣张开局被医闹,我反手赐她们绝症!赘婿无双官道红颜四合院:从下乡归来后开始离婚后我成了薄爷的白月光闪婚甜蜜蜜:总裁老公宠爆了黑心娇妻,太放肆!我是真有宝藏农家努力生活乡村野汉:与表姐一起钻进山林白手起家杀嫡重生,反派演员被爆捐款无数一窝三宝,总裁喜当爹沧桑之情天才高手的妖孽人生从1977开始快穿之跪求愿望成真绝世容颜美女总裁董事长是我老婆四合院:八极传人过目不忘
磨铁读书最新小说:华娱女明星们太缠人了港综:卧底三年,我成了龙头国殇十四年风起马尼拉高武:锦衣卫摸鱼,高岭之花求我逆流纯金年代民国:一元秒杀平推二战一个普通交易员的进阶之路我才知道自己是血族小公主反派:魅力满值,姐妹花沦陷首富:我的情报每天刷新现世九转金身决从长征伙头兵走出的最强兵王桃源村神医盲狱桃花劫灵海无法登神,关我穿越者什么事觉醒后勤天赋,女武神成了我老婆震懵校花?震震果实正确使用方式谍战:开局死亡两千次满级兵王,被迫杀穿金三角蜂巢启元之剑脉传奇你23岁靠爹,我118岁靠自己上海滩只有一个大亨抗战之国之劲旅,从少将师长起黄土高坡上的留守妇女卧底?黑道千金抱孩子来警局了!血契瓶仙缘全职法师:从水系罹难到万水之尊死亡十万次,从被秒杀到横推废土仕生仕死御兽游戏:我不想玩真人版啊叫什么钓鱼佬,请叫我食神绑定摸鱼系统,我却想吃老婆软饭桃运连连,我能看到成功率南北向暖放牛养不活族人?那修星武吧!多子多福,一个娃奖励一个亿坏女人刷满扭曲值,她们都坏掉了别人花里胡哨,我只做奶爸!飞升回地球?仙帝的都市生活天选守村人之重生1987我的大叔,小丫头等了你30年时序的收债者高武钱女人敌人一样都不能少都市高武之废柴逆袭六零饥荒:我的随身空间狂囤粮赌石带透视?财与色我都要!华娱:导演我为王我一个不化骨,现代生活打工日常我的世界从七龙珠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