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腊月的风裹着年味,吹得街边的红灯笼晃悠悠转。庄家院子里,双儿正把最后一盘喜饼放进蒸笼,芝麻的香气混着蒸汽飘满整个院子。“剑屏妹妹,你把这笼喜饼端去医疗点,让守夜的兄弟先尝尝,” 她擦了擦汗,又拿起面团揉起来,“今天得把所有喜饼蒸完,腊月十八观礼的人多,可不能不够吃。”
沐剑屏端着蒸笼,脚步轻快:“放心双儿姐!我顺便给兄弟们带点驱寒丸,昨晚降温,别让他们冻着。” 她走到院门口,正好撞见曾柔扛着个礼炮零件往里走,零件上的红漆还没干。“曾柔姐,礼炮都调试好了?”
“差不多了!” 曾柔把零件放在石桌上,拿出个小锤子敲了敲,“就差最后装彩纸,刚才试了响,彩纸撒得又匀又高,保证婚礼那天能惊着皇上!”
不远处的库房门口,索额图正蹲在地上,手里的小秤对着一堆沙俄贡品比划,脸涨得通红。“不对!本官明明数了三千匹战马,怎么少了五匹?” 他扯着押送贡品的沙俄士兵的袖子,“是不是你们偷偷藏起来了?赶紧交出来,不然本官就把你的貂皮帽子充公!”
士兵吓得直摆手,嘴里叽里呱啦说着俄语。韦小宝凑过来,手里啃着个喜饼,含糊不清地说:“索大人,你别冤枉人!那五匹是老马,走不动道,俺让兄弟拉去马厩养着了,你这小秤连金子都称不准,还数战马?”
“你懂个屁!” 索额图把秤杆一摔,“本官的秤是户部最好的,差一两都能称出来!那五匹老马也是贡品,得算在账上,不然皇上问起来,本官怎么交代?”
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谢辉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张城池地图 —— 是沙俄割让的五座边境城的图纸。“别吵了!” 他把地图往石桌上一放,“索大人,战马少五匹不碍事,让马厩的兄弟好好养着,以后当仪仗马用;韦小宝,你去马厩看看,别让老马冻着,顺便把给小红姑娘的喜糖包好。”
两人立马不吵了,索额图揣着小秤往库房跑,嘴里还念叨:“本官得把地图记下来,五座城池的赋税,一年至少能多十万两!” 韦小宝则蹦蹦跳跳地去马厩,怀里还不忘揣两个喜饼。
双儿走过来,递过碗热汤:“辉哥,喝碗汤暖暖,刚才陈姐姐说,天地会的兄弟已经到了,正在忠烈祠帮忙布置,咱们得赶紧过去看看。”
“好!” 谢辉接过汤,一口喝完,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滑。他摸出体内小宇宙的钥匙,意念一动,几盒桃花岛的丹药就出现在手里:“把这个带去医疗点,婚礼那天人多,万一有人受伤,这药止血快。”
沐剑屏赶紧接过丹药,小心翼翼地放进药箱:“放心辉哥,我会跟医疗点的兄弟交代清楚,绝不浪费一颗。”
众人往忠烈祠走,路上正好遇见阿琪带着玄甲骑兵巡逻,红衣在雪地里格外显眼。“辉哥,忠烈祠周围的安保都安排好了,” 她勒住马缰绳,“每十步一个哨兵,还加了暗哨,保证婚礼那天没人捣乱。”
“辛苦你了!” 谢辉点头,“等婚礼办完,给你放几天假,带你去江南看看。”
阿琪眼睛一亮,弯刀在手里转了个圈:“说话算话!到时候我要骑最快的马,比沙俄的骑兵还快!”
忠烈祠前,天地会的兄弟已经挂起了红绸,从门口一直挂到茅十八的牌位前。陈圆圆正站在牌位旁,手里拿着张布置图,对着兄弟喊:“左边的灯笼再往右边挪挪,跟右边的对称,茅大哥生前爱整齐,可不能歪了。”
谢辉走过去,看着茅十八的牌位,上面的金字被擦得发亮,牌位前还摆着他生前用的大刀,刀把上缠着新的红布。“陈姐,布置得不错,” 他轻声说,“把我小宇宙里的那坛西虹市的好酒拿出来,放在牌位前,茅大哥爱喝酒,这酒比京城的烧刀子烈。”
陈圆圆点头,从旁边的箱子里抱出个酒坛,封泥上还印着 “西虹市” 的字样。她把酒杯倒满,放在牌位前:“茅大哥,这是辉哥特意给你带的好酒,婚礼那天,咱们陪你多喝几杯。”
曾柔这时扛着个礼炮走过来,放在忠烈祠门口的石台上:“谢大哥,礼炮都摆好了,左右各五个,刚才试了响,彩纸能撒到牌位前,正好能让茅大哥看见。” 她说着点燃引线,“砰” 的一声,彩纸撒落,上面印着 “百年好合” 的字样,落在茅十八的牌位旁。
索额图这时从外面跑进来,手里拿着个账本,嘴里噼里啪啦念着:“忠烈祠的香火钱我记好了,皇上捐了一万两,户部捐了五千两,还有沙俄使者偷偷捐了五百两,说是怕茅兄弟找他麻烦!”
众人都被逗笑,韦小宝凑过来,一把抢过账本:“索大人,你连使者的钱都要,也太贪了!俺看你是想把香火钱都算进自己的小账本!”
“你胡说!” 索额图把账本抢回来,护在怀里,“这是给茅兄弟的香火钱,本官怎么会私吞?等婚礼办完,本官就把钱交给双儿姑娘,让她给忠烈祠修个新的牌坊!”
双儿笑着点头:“好啊,到时候咱们一起去选石料,选最好的青石,让牌坊能立一百年。”
中午的时候,康熙派来的太监带着御膳房的师傅来了,还抬着十几口大箱子。“谢将军,皇上说,婚礼的喜宴不能马虎,” 太监打开箱子,里面全是新鲜的食材,“这是江南的鲜鱼、东北的熊掌,还有宫里的御酒,皇上让御膳房的师傅帮忙,保证喜宴比宫里的还好吃!”
御膳房的师傅们立马行动,在忠烈祠旁搭起了灶台,切菜的 “咚咚” 声、炒菜的 “滋滋” 声混在一起,香味飘出老远。双儿和沐剑屏也凑过去帮忙,双儿教师傅们做芝麻饼,沐剑屏则给师傅们递驱寒的草药茶。
曾柔蹲在灶台旁,看着师傅们炒菜,突然说:“要是把火炮的原理用在炒锅里,是不是能炒得更快?”
谢辉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别什么都想着火炮,先把婚礼的礼炮看好,别到时候炸错了地方。”
曾柔吐了吐舌头,转身去检查礼炮,嘴里还念叨:“才不会炸错,我都标好位置了。”
下午的时候,众女主开始最后一次试穿喜服。双儿的水绿云锦裙绣着梅花,衬得她眉眼温柔;沐剑屏的粉色裙绣着兰花,像朵刚开的桃花;曾柔的红色裙绣着小火炮,透着股灵动;陈圆圆的白色裙绣着凤凰,大气端庄;阿琪的紫色裙绣着弯刀,飒爽又美艳。
“双儿姐,你帮我看看这裙摆,是不是有点长?” 阿琪转了个圈,裙摆扫过地面。双儿赶紧走过去,帮她把裙摆折了一点,用针线固定好:“这样就好了,走路不会绊到,骑马也方便。”
沐剑屏给每个人发了颗驱寒丸:“婚礼那天冷,大家把这丸药带上,含在嘴里,能暖和半天。”
陈圆圆拿着婚礼流程单,挨个确认:“皇上辰时到忠烈祠上香,咱们辰时半拜堂,午时开喜宴,流程都记好了吗?别到时候紧张忘了。”
众人都点头,谢辉看着眼前的众女主,心里满是踏实。他摸出体内小宇宙的钥匙,意念一动,几匹上好的绸缎就出现在手里:“这是从西虹市世界带的云锦,比京城的还软,婚礼后给大家做新衣服。”
双儿接过绸缎,摸了摸,眼睛一亮:“这料子做裙子肯定好看,谢谢辉哥!”
傍晚的时候,忠烈祠的布置终于完成。红绸从门口挂到牌位前,灯笼排得整整齐齐,礼炮摆在门口两侧,喜宴的桌子也摆好了,上面铺着红色的桌布,放着干净的碗筷。谢辉站在茅十八的牌位前,手里拿着杯酒,轻轻洒在地上:“茅大哥,明天就是腊月十八了,咱们的婚礼就在这办,皇上和众臣都来观礼,你要是在天有灵,肯定会为我们高兴。”
曾柔也拿起杯酒,洒在地上:“茅大哥,我做的礼炮可好看了,明天一响,彩纸能撒满整个院子,你可别吓到。”
双儿、沐剑屏、陈圆圆、阿琪也依次拿起酒杯,对着牌位说了几句心里话,烛火映着她们的脸,每个人的眼里都满是真诚。
从忠烈祠出来,天已经黑了,街上的灯笼都亮了起来,映着地上的积雪,像铺了一层金粉。谢辉牵着双儿的手,身边跟着众女主,身后是亮着灯的忠烈祠,远处传来御膳房师傅们收拾灶台的声音,一切都透着安稳和幸福。
“辉哥,明天就是婚礼了,你紧张吗?” 双儿轻声问,手指轻轻勾着谢辉的手。
谢辉笑着摇头:“有你们在,我不紧张。明天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新朝不仅能打胜仗,还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让兄弟们都能过上好日子。”
阿琪走过来,拍了拍谢辉的肩膀:“放心!明天的安保我都安排好了,谁要是敢捣乱,我一刀劈了他!”
曾柔也点头:“礼炮我都检查好了,保证一响一个准,彩纸撒得又匀又好看。”
沐剑屏从怀里摸出个暖炉,递给谢辉:“晚上冷,拿着暖炉,别冻着,明天还要拜堂呢。”
陈圆圆看着众人,笑着说:“咱们回去吧,明天要早起,得养足精神,让茅大哥看着咱们风风光光的。”
众人往庄家走,脚步声踩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整齐的脚印。谢辉看着身边的众女主,心里满是幸福 —— 从穿越到《鹿鼎记》的怡红院,到现在站在新朝的忠烈祠前,准备迎接属于他们的婚礼,这一路有热血,有牺牲,有欢笑,更有身边这些人的陪伴。
回到庄家时,双儿已经把喜房的被褥铺好,暖炉里的炭火正旺;沐剑屏把医疗点的药箱整理完毕,桃花岛的丹药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曾柔把礼炮的引线检查了最后一遍,用红布包好;陈圆圆把婚礼流程单贴在了堂屋的墙上,用红笔圈出了重点;阿琪则去了马厩,最后看了一眼那五匹老马,给它们添了把草料。
谢辉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看着眼前的一切,手里握着体内小宇宙的钥匙 —— 里面不仅有穿越各个世界的宝物,还有众女主的心意,有茅十八的大刀,有新朝的希望。他知道,明天的婚礼,不仅是他和众女主的幸福见证,更是新朝太平的象征。
夜渐渐深了,庄家的灯还亮着,每个人都在为明天的婚礼做最后的准备,笑声和说话声飘出院子,在京城的夜空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