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乔繁的眼里瞬间升起绝望。
顾星野、许莫辞的视线落回到她身上。
男人缓缓直起身,椅子腿在地面蹭出一声轻响,他垂在身侧的手抬了起来,掌心相击,发出几声不疾不徐的脆响,在安静的房间里荡开浅浅的回音。
乔繁的心却跟随着男人的掌声沉入谷底。
没有人能救她了......
“你胆子真不小啊,敢戏耍我。”
“先生,我没有,我怎敢戏耍您呢,当初真的打通了,我还得到了钱,先生,我真的没有戏耍您!”
“钱怎么得到的。”
“是那个女人派人送来的,送到后告诉了我具体位置,我自己去找的......”
顾星野转身往外走,许莫辞紧随其后。
“别死就行。”
“是,”保镖回应后拿起那没有浸过盐水的鞭子,抽打在女人们的身上。
她们的惨叫声在地下室里回荡......
“顾总,隔壁抓了一个在拍卖会上的那帮人,要去看看吗?”
顾星野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
裤子上有血,她闻到血腥味会不舒服吧......
“顾总?”
顾星野回神:“说。”
“抓到一个拍卖会上的武装分子,正在隔壁审问,要去吗?”
男人理了理衣袖:“不说幕后主使的话就送去非洲挖矿。”
“是。”
两人走出基地上了车。
顾星野拿出手机看到了李万平发的清单:“去最好的母婴店。”
“是,顾总。”
两人很快来到了一家高奢母婴店前。
自动门感应到脚步声缓缓划开,身穿制服的女迎宾员躬身15度,做出请的手势:“先生您好,欢迎光临。”
顾星野、许莫辞两人来到婴儿专区,一旁的导购立即上前:“先生是为宝宝购买物品吗,请问宝宝是女孩还是男孩呢?”
顾星野将李万平发的清单调在屏幕上,举在导购面前:“这些,两套,质量要最好的。”
顾星野收回手机将这条信息发给了许莫辞。
许莫辞接收信息后将手机抬起:“拍照,一套送到星柔湾,一套送到指定地点,到时会有人过来接。”
导购听到星柔湾笑意更浓了些:“是,立即安排,三天内一定将东西按质按量的送到!”
没想到男神和夏女神已经悄悄有了孩子!
......
顾星野转身带着许莫辞离开了母婴店,上了车:“顾总,现在准备这些会不会太早了?”
“把二楼房间改成婴儿房,一间女孩,一间男孩,做个室内游乐区,后院再加一个秋千,山间别墅那边你安排。”
“是,现在回医院吗?”
“去宝御。”
顾星野在宝御酒店的顶层套房内洗了澡,换了衣服,确定自己身上没有血腥味后才让许莫辞开车往医院去。
“地下室血腥味太重,清理干净。”
什么!许莫辞一度自己出现了幻听,那地下室血腥味重不是很正常吗?多少叛徒和毒贩死在那里......
“是......”
两人赶到医院时已经很晚了,医院里很多病人及家属都已经休息,八层只有他们两人走路的声音。
不远处,宋清欢病房外的长椅处坐着一个外国面孔的男人,见顾星野、许莫辞两人过来,起身走上前:“让我久等啊,星爷。”
“莫罗,你来洛川做什么?”
丁莫罗一手搭在顾星野肩上,一手搭在许莫辞肩上:“这不是听说你们太忙了过来帮你们吗,嫂子怎么住院了,也不知道跟我说说,我来探望一下嫂子。”
两人十分有默契地将丁莫罗放在肩上的手拿开。
“让你找的那个外科医生找到了吗?”
听到顾星野的这句话,丁莫罗有些慌张:“我的星爷,我的顾总,我的野!你知不知道他已经退隐江湖,你让我去哪找啊!”
“那你还来洛川做什么。”
本来顾星野的心情很不错,看到丁莫罗出现在洛川,并且还没有完成任务,心情有些烦躁。
男人将宋清欢的房门打开,抬脚进去。
丁莫罗本想再跟顾星野聊两句,男人就将房门关上。
许莫辞拉着丁莫罗:“别去惹他不高兴了,本来心情挺好的,见到你他心情明显变差。”
“我想着先来看看你们,这都好几年没见面了,顺便把筛选出来的手下送过来,其他人都先去米国那边找他的下落了。”
“多久会有结果。”
丁莫罗拍了拍许莫辞的肩:“不一定,那个医生六年前就已经退隐了,没人知道他的具体住址,只知道在米国。”
“夫人怀孕了,尽快找到,不然夫人心口的钝器可能会危害到她的生命安全。”
“原来如此,那你和许小伍照顾好他,我现在就出发去米国。”
“注意安全,萧泽安有人在那边,别撞上了。”
“我可不是你许莫辞。”
话落,丁莫罗离开医院上了私人飞机直奔米国。
......
顾星野进入房间,就看见宋清欢躺在床边,好像是睡着了,在女人面前蹲下,看着她的脸,感觉怎么看都看不够,指腹在她的脸上轻抚着
半晌,男人退出房间,出来时不见丁莫罗:“他人呢。”
“顾总,他去米国了,还从东南亚那边带来了一批新筛选出来的人送往了城西基地。”
顾星野淡淡地“嗯”了一声,进入隔壁自己的病房洗澡,换好睡意再次来到宋清欢的病房
他躺在女人身侧,指腹轻轻拨开她颈后碎发,掌心贴着她微暖的腰肢,动作极缓地将她转向自己,顺势将人抱进怀里。
李万平的话在男人脑海里响起:“顾总,夫人心口的钝器,如果胎儿月份大了,可能会危及到夫人生命,并且生产时也可能会有危险,
建议流掉这个孩子,先将钝器取出,或者联系到西奥多·凯恩医生,在孩子十三周到十五周时将钝器取出,不过这个医生在六年前就退隐了,很少有人知道他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