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祁王府的后院里,程甜甜正悠闲地漫步在花园中。阳光洒在她身上,映照出她美丽的面容和优雅的身姿。
“警报,警报(恭喜亲爱的主人解锁了警报功能)”突然,系统活在程甜甜的脑海中响起,打破了她的宁静。
程甜甜吓了一跳,连忙停下脚步,疑惑地问道:“什么警报?在这枯燥的祁王府,能有什么景(警)?”
系统活的声音再次响起:“本系统的死对头来了,还派了人来刺杀你。”
程甜甜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满脸惊愕:“啥?你还有死对头?”
“当然有,他就是书冥世界的生死官,书称生死佬,他掌控着这本书中 所有人的生死大权。然而,对于善良之人,他不仅有权让其重生,更是为了让这些善良之人,能够完成上一世未能实现的心愿,同时也是为了,让他们给自己办事。”系统活说道。
岑家私宅的偏院里,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她和你并非同类,不过她确实是穿书之人。至于她对这本书的了解程度,我也无从知晓。”生死官缓缓说道。
“穿书?这么说来,甜甜姐的身体也被他人占据了?”许汜惊讶地问道。
“嗯。”生死佬简单地应了一声。
“那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许汜焦急地追问。
“你要做的,就是破坏她的计划,抢夺她的任务,让她有来无回。”生死佬的语气冷酷而决绝。
“那到底是破坏还是抢夺呢?”许汜有些困惑。
“抢夺为主,如果实在无法抢夺,再考虑破坏。”生死佬解释道。
“哦,我明白了。那么她的新任务是什么呢?”许汜继续追问。
“目前她的主任务是攻略祁王,将好感值提升到百分之百,而副任务则是促成莺阮长公主和秦太傅的姻缘。”生死佬详细地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要我设计让自己嫁给祁王?”许汜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
“那倒不必,因为现在的祁王早已经不是原来的祁王了,他人能在女人那边吃一次亏就不会吃第二次。”生死佬一脸笃定地说道。
许汜闻言,面露迟疑之色,似乎对生死佬的话并不完全信服,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那……”
生死佬似乎早就料到许汜会有此一问,他直接打断许汜的话,接着说道:“设计让祁王休了程甜甜。”
许汜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叫道:“什么?怎么可能,这完全做不到啊!”
生死佬看着许汜激动的样子,并没有丝毫动容,只是淡淡地说:“那你自己想办法吧。”
许汜一听,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嘟囔道:“那还不如不让我重生呢……”
生死佬见许汜如此消沉,心中也有些无奈,他想了想,还是给许汜指了一条路:“你可以先从莺阮长公主和秦太傅的姻缘下手。”
许汜听了,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连忙说道:“知道了。”
京城,启文帝二十五年二月初九,雅宴楼玖厢房内。
莺阮长公主一脸狐疑地看着面前的女子,开口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要约本长公主在此相见?”
许汜微微一笑,拱手行了个礼,说道:“许汜见过小姨。”
莺阮长公主闻言,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许汜,迟疑地问道:“许汜?你是……”
许汜点了点头,应道:“是。”
莺阮长公主见状,似乎想起了什么,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说道:“你们当初不是被……”
许汜连忙打断莺阮长公主的话,说道:“此事说来话长,许汜有一事想请小姨帮忙。”
莺阮长公主闻言,冷笑一声,说道:“本长公主凭什么答应你?”
许汜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直视着莺阮长公主的眼睛,说道:“就凭你根本就不爱翀佑。”
莺阮长公主听了许汜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她怒视着许汜,说道:“所以你想请我帮忙的事情就是,你想嫁给他?”
许汜毫不退缩地迎上莺阮长公主的目光,说道:“是,还望小姨成全。”
“小姨?你这一声小姨,本长公主怕是担不起啊!”莺阮长公主柳眉倒竖,美眸圆睁,满脸怒色地看着眼前的人,“我承认的外甥只有贤王一个,而你,虽然说是鸢德长公主的庶女,却与本长公主并无半分钱关系!你从哪里来的,就给我从哪里滚回去吧!还有翀佑,他身居高位,岂是你这样的人能够拿捏得住的?”
说罢,莺阮长公主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留下那人在原地一脸惊愕。她径直朝着贵厢房走去,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
宋璟泽见状,赶忙迎上前去,满脸“谄媚”地为莺阮长公主倒了一盏茶,赔笑道:“何人如此不长眼,竟敢惹我们长公主殿下生气?”
莺阮长公主余怒未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还能是谁?我说出来你能去替我打他一顿吗?”
宋璟泽心中一紧,小心翼翼地问道:“莫非又是表叔?”
莺阮长公主冷哼一声,“嗯,怎么,你不敢了?”
宋璟泽苦着脸,连连摆手,“他可是长辈啊,我怎么可能敢对他动手呢?”
“得得得,我走了!”莺阮长公主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再也不来你这个破地方了,真是无趣至极!”
说完,她便如一阵风般冲出了房间,留下宋璟泽在原地唉声叹气。
莺阮长公主一路气冲冲地跑到了太傅府,径直冲进了秦澜轩的书房。一进书房,她便将心中的怨气全部发泄在了这里,又是摔杯子,又是砸砚台,书房里顿时一片狼藉。
冯管家闻声赶来,见状大惊失色,连忙劝阻道:“长公主使不得呀使不得,这可是主公最心爱的书房啊!”
“就是因为他最心爱,才会这么做,你给我让开,别拦着我!”莺阮长公主怒不可遏地吼道,她的声音在书房里回荡着,仿佛要冲破屋顶一般。
只见她双手一挥,将书桌上的文房四宝全都扫落在地,纸张漫天飞舞,墨汁溅得到处都是。接着,她又猛地一脚踹向书架,只听“哗啦”一声,书架应声倒地,书籍散落一地。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
莺阮长公主像发了疯似的,继续在书房里横冲直撞,将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破坏完书房后,她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转身朝着后厨走去。
厨房里的厨子们看到长公主气势汹汹地冲进来,都吓得不知所措。
莺阮长公主可不管这些,她随手拿起一个锅铲,对着锅碗瓢盆就是一顿猛砸,一时间厨房里乒乒乓乓响成一片。
最后,莺阮长公主来到了秦澜轩的主卧。
她毫不留情地将房间里的家具、被褥、衣物等全都扔到了地上,然后用脚狠狠地踩踏着,甚至把秦澜轩所睡的床塌给锯了。
做完这一切后,莺阮长公主似乎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她冷冷地看了一眼被自己搞得乱七八糟的房间,转身离去。
在离开之前,她留下了一句话:“等你们主公回来,让他去莺阮长公主府找霓裳报销一切损失!”
“完了完了,这一切都完了……”冯管家站在一片狼藉的书房里,喃喃自语道。
半个时辰后,秦澜轩回到了府上。当他看到书房里的惨状时,顿时惊呆了。
“冯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府上是招贼了吗?”秦澜轩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不不是,是莺阮长公主……”冯管家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那么多人都拦不住她?”秦澜轩的眉头紧紧皱起。
“是主公您亲口说的,太傅府就是莺阮长公主的家,让我们别拦着……”冯管家低着头,不敢看秦澜轩的眼睛。
“那她为何要砸我书房?”秦澜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
“老奴不知道,老奴只知道莺阮长公主走之前留下了一句话,说是让您去莺阮长公主府上,找霓裳姑娘报销这一切的损失……”冯管家小心翼翼地说道。
“好好好,这小姑娘倒是长本事了,都知道来拆我家了!”秦澜轩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主公……”冯管家满脸愁容地说道,“莺阮长公主不仅把这里弄得一团糟,连后厨和您的房间都没能幸免啊!老奴和其他下人们拼命阻拦,可就是拦不住她呀!
尤其是您的房间,您向来喜欢清静,所以您的院子里都没有安排下人伺候,这才导致您的房间损失比书房还要严重呢!”
秦澜轩听后,眉头微皱,脸色有些阴沉地说道:“有多严重?带我去看看。”
冯管家连忙点头,带着秦澜轩快步走向他的院子。
一进院子,秦澜轩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他心爱的仙来客、一品红和寒菊等花卉,都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原本娇艳欲滴的花朵此刻却变得残破不堪。
更让他心痛的是,那棵树上的梅花,明明昨日已经开完了,此刻却像是被人硬生生地拔光了一样,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
“这……”秦澜轩指着那些被毁坏的花卉,满脸惊愕地看向冯管家。
冯管家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老奴也不知道啊,可能是长公主她……”
秦澜轩没有再听冯管家解释,他径直冲进房间。然而,当他看到房间里的景象时,更是气得差点晕过去。
只见他那张精致的床榻,此刻竟然已经面目全非,仿佛被人用刀狠狠地砍过一般,不仅床板断裂,就连床腿也都摇摇欲坠。
“漂亮!冯伯,你不会是想告诉我,我这床榻是她拿着刀砍成这个样子的吧?”秦澜轩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
冯管家低着头,不敢看秦澜轩的眼睛,只是轻声说道:“嗯……是……”
秦澜轩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说道:“她平白无故地做出这些事情……这到底是在干了什么!算了,先不管这些了,冯伯,你赶紧让人把这里都清理干净,我出去一趟。”
“是,主公。”冯管家连忙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