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是意外,次数多了再迟钝的人也能发现异样,更何况还是聪明如江辞呢?
傅斯年又一次欲擒故纵地直起身子,可江辞没有再踮起脚尖追上去了。
滚烫红肿的四片唇瓣兀地分开,白皙的手背随意擦掉嘴上暧昧的银丝,隐秘红嫩的口腔里不断发出好听的喘气声。
漂亮的脸蛋布满潮红,迷离的双眼有些无神,江辞就顶着这副被亲坏了的模样自以为清凌凌看着傅斯年,表情看起来格外不爽。
毕竟男人今天的确有些太过分了。
可是!
老婆真的好好看啊,小表情娇死了,眼睛也好媚,嘴巴都被欺负的又红又肿,喘的好好听好带感,好软好滑好舒服好好亲啊……
傅斯年这次乖乖接吻不搞那些了,一个劲儿地夺取人家嘴里的空气和水分,恨不得将江辞揉进骨头里去,最好连血液都混在一起!
这样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了。
这个想法像带电的火花在脑袋里炸开,油然而生的满足感从脊椎直冲大脑。
“阿辞~”
“喜欢你(?????)~”
摁着后脑勺的手慢慢松开,傅斯年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眼里的深情浓的要滴出来。
男人五官精致又立体,面部线条流畅且轮廓分明,帅气中带着一种儒雅的气质。
鼻间满是熟悉沉稳的味道,江辞喜欢和傅斯年有身体接触,包括对方强势的动作和眼神。
双手不自觉攀上宽阔的肩膀。
江辞太爱男人一本正经说喜欢他的模样了。
“我们待会儿不是还要出去吗?”
又浪费了好多时间。
“不去了好不好~又没什么大事儿~”
“可你都换好衣服了。”
“宝宝~不去了嘛~”
他的哥哥是一个嘤嘤怪,江辞有些愁。
傅斯年一下一下啄着爱人的脖颈,他一点也不想去,他只想和江辞整日厮混在一起。
还不是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聊的?
江辞陪着她去公园和博物馆,去看音乐剧!
为什么?
这些不都是他的专属吗?
为什么要找江辞?
傅斯年知道他不应该管这些,江辞想做什么都是自由的,可为什么不能只对他笑?
为什么要那么绅士体贴有风度?
这些想法不正常也不健康,所以傅斯年没打扰江辞,安静坐在办公室里发呆,他是一个江辞至上主义者,离了江辞就一点活人气都没了。
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傅斯年有两副面孔,默默注视江辞时眼神带着窥视感,他渴望从江辞那里得到什么,又在阴暗的角落里任凭欲望吞噬自己,一点点麻木自己,甚至开始享受这种背德的快感。
但他很听江辞的话,没有自己疏解,也没有再看曾经的监控和照片,他就只是坐在那里,估摸着爱人要回来了才打起精神装回原来的样子。
好无聊啊,除了江辞一切都没有意义。
江辞可不知道爱人心里在想什么,只是看着低眉顺眼的男人有些心疼。
他自觉傅斯年有自己的事业很忙,至少不应该天天和他待在一起什么正事也不干。
他没有上进心,但别人有啊!
可不能阻止人家干正事儿。
而且最近陪marie,又见了几个老朋友谈了点生意,确实对哥哥疏忽了,怎么有点颓废啊?
好可怜~
“哥,我也喜欢你的,不想去就不去。”
江辞被傅斯年抱回了卧室,深色的床上横陈着格外显眼的修长白皙的双腿,他柔韧性很好,可从来没有过这种面对面的……
圆润的脚指泛着粉,双腿有些僵硬,又不住地用脚乱踢乱撞,像只垂死扑腾的鱼。
江辞咬唇撇开头不想去看傅斯年,为什么嘛……这样真的好羞耻啊!
可又明显能感受到他的哥哥今天格外兴奋,男人如今床上越来越强势,对他表面上斯斯文文、儒雅随和的,实际上哄着他用这种姿势……
还让他不要忍着,说很喜欢他的声音,慢条斯理地引导着,等江辞真听话了又凶的不行……
朦胧的水雾模糊了视线,宽阔紧实的胸膛以不难受又无法挣脱的力度将江辞束缚在一小方天地,唇舌堵住嘴巴,双腿更是被压的死死的。
上臂被禁锢着,只有小臂能抱着饱满的肌肉以微弱的挣扎表示不满,嘴里发出的呜咽声被男人吞下,瞧着柔若无骨又细长白皙的手在漂亮紧实的脊背上抓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江辞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两条长腿上布满了青紫的印记,胸膛更是惨不忍睹,眼睛和嘴巴都是肿的,腰特别酸,身体软绵绵的没力气,黑色头发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
傅斯年看着满足的不行,可随之而来的又是铺天盖地的心疼和愧疚,他有克制自己的啊?!
沉默地抱着人洗干净又换上新的床单被罩,江辞安静地低着头没看他,是生气了吗?
“老婆,有哪里不舒服吗?”
傅斯年对江辞的性欲太强了,其实他们两个多少都有些不正常,脑回路也奇怪。
江辞脸还在泛着红意,抬头看一眼高大俊美的男人又游离着移开视线,想说没有嗓子又有些哑,咳了两声才都没能恢复以往的清冷圆润。
傅斯年适时端过一杯温水,江辞低头小口小口的抿,随手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粗糙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薄红的耳垂。
江辞只看了一眼又垂下眼皮,努力克制住想甩开的欲望,可是好羞耻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脸在对外散发热意,会特别红吗?
应该不会太明显吧?
想想自己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再炸裂再狗血也就那样,不过那有一种隔岸观火的安全感。
可他不敢和傅斯年对视,都这么多年了,江辞你究竟在害羞什么呀?!
都怪那个姿势!
让他全程可以全程清楚地看着傅斯年的脸和表情,对方当然也可以看到他的,好尴尬!
啧!
傅斯年看着有些躲闪的爱人眼神一暗,他那方面肯定没问题,强的不能再强了,技术也是专门学过的,没清洗干净?
总不能是受伤了吧?
这个想法一出来傅斯年心就往下沉。
“阿辞,是不舒服吗?”
傅斯年没亲江辞,爱人的嘴唇已经够凄惨的了,只是神情温柔地看着自己老婆。
是的,江辞是他老婆,是他的。
啊啊啊啊啊啊o(≧口≦)o!!!
江辞内心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