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崎离开后,杨岷想了一下,走到三王爷身边,沉声说道:“父王,云洛国和晋卫国,跟咱们虽然表面上平静,但暗地里没少跟咱们较劲。
如果咱们跟大恒朝开战,他们要是趁机联合起来攻打我们,那我们可就要面临三张作战的危险,这对我们很不利啊。”
三王爷想了一下,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杨岷道:“孩儿觉得,咱们可以主动去联系云洛国和晋卫国,跟他们一起出兵对付大恒。
这样不仅可以确保我们在跟大恒朝作战的时候,不会被他们趁机偷袭我们,同时又可以借助他们的力量帮我们对付大恒朝,消耗他们三方的力量,为将来把他们三方全消灭掉做准备。”
杨越山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赞许道:“岷儿,你说的有理。
云洛国和晋卫国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若不将他们拉入战局,他们很可能会趁机生事。
但我们要如何才能说服他们呢?”
杨岷轻轻一笑,眼神中透着一股阴险道:“云洛王和晋卫王都是贪婪之人,只要父王许诺得了大恒天下,与他们平分,他们必然会答应。”
杨越山考虑了一下,轻轻点头,眼中透着深邃道:“好,就按你说的办。”
随后,他亲笔写了两封信,交给亲信侍卫道:“立刻给云洛王和晋卫王送去,请他们到会盟台相见。”
“遵命。”身边的侍卫立刻领命而去。
会盟台位于桑荣国、云洛国、晋卫国三国交界处,是一座天然石台,周围群山环绕,地势险要。
之所以叫会盟台,是因为这里是桑荣国、云洛国、晋卫国,三国大王碰面的地方。
每逢有重大事务需要三方首脑共同商议时,他们便会在此相聚。
三天后,会盟台上,三王爷杨越山端坐在主位上,眼神中透着一丝威严。
他的两侧,分别是云洛王赵云松和晋卫王李晋安。
三人相互对视,眼神中都带着警惕。
赵云松看了一下三王爷,语气低沉问道:“杨王,今日请我们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李晋安也眼神中带着疑惑问道:“是啊,杨王,到底出了什么事?”
三王爷淡然一笑,眼神中透着一丝神秘道:“二位大王,今日请你们前来,是想商议一件关乎三国未来的大事。”
赵云枪眉头一挑,轻声道:“什么关乎三国未来的大事?”
杨越山把身子往前凑了一下,语气严肃道:“大恒朝如今内乱,太子高悠率兵攻打江南的魏鸿泰,西边又有西狄国虎视眈眈,北边有大魇国对他形成威胁。
此时正是他们虚弱之时。
不如我们三国趁此机会,联合出兵,灭掉大恒朝,共分大恒江山。”
赵云松和李晋安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赵云松想了一下,语气中带着试探道:“杨王是想让我们三国联手,攻打大恒朝?”
三王爷点头道:“正是如此。大恒朝与我们三国也素有纠葛,一旦等他们解决了麻烦,必然会来对付我们。
所以,现在正是我们出手的良机。
若能联合出兵,不仅能快速消灭大恒朝,还能让我们三国从中获得巨大的利益。”
李晋安沉吟了一下道:“杨王此言有理,但若我们三国联手,如何分配利益?”
三王爷早就知道他们会这,淡然一笑,道:“大恒朝疆域辽阔,若能得手,我们三国平分土地财物,桑荣国、云洛国、晋卫国各取一份,如何?”
赵云松和李晋安对视一眼,随后赵云松说道:“杨王爽快,若能平分大恒朝的天下,我云洛国自然愿意出兵。”
李晋安也点头道:“只要能分得一杯羹,我晋卫国也愿意加入。”
三王爷满意地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在此立下盟约,三国联手,共讨大恒朝。
待大恒朝平定后,三国平分其疆土。”
赵云松和李晋安纷纷点头,三人当场立下盟约,歃血为盟。
会盟台上,气氛庄重而肃穆,仿佛预示着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会盟台下,杨崎走到杨岷身边,低声问道:“二哥,你觉得云洛国和晋卫国会真心跟我们合作吗?”
杨岷朝上面看了一下,嘴角微扯,道:“云洛王和晋卫王都是贪婪之人,他们之所以答应,不过是看中了大恒朝的疆土。
将来一旦大恒朝真的被灭,他们必然会贵妇我们翻脸,然后向我们开战,企图独占好处。”
杨崎皱眉道:“那我们为什么要跟他们合作?”
杨岷哼笑一下,眼中透着一丝冷意道:“现在我们需要借助他们的力量,所以需要与他们虚与逶迤。
等将来大恒朝快要覆灭的时候,我们就用计让他们自相残杀,待他们力量消耗殆尽,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
杨崎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透出兴奋道:“让他们自相残杀,这个好。”
杨岷再次往会盟台上看了一下,心里冷笑了一声。
云州的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城墙上,显得格外宁静。
高悠已经在云州停留了七天。
这七天里,他不仅收编了那些投降的俘虏,不仅使得他手下的军队已经达到二十三万之众,还把云州所属的县城全部收回。
与此同时,分兵攻打的林峰、邝成、赵天山等人也陆续传回捷报,影州、蕉州和州相继被攻克。
高悠大为高兴,派人去嘉奖了他们一番,并吩咐他们收复各州属县之后,继续向天络州、越水州、汾蔚州进军,最后到岩崖县与他会合。
又过了一天,云州的情况已经稳定。
高悠留下一万人驻守云州,随后带着主力部队继续向山州进军。
山州距离云州只有二百二十里,道路崎岖,高悠的部队带着火炮,因此用了两天时间才抵达山州附近。
山州城内。
守将刘铮和邵杰一直密切关注着高悠的动向。
探马飞奔而至,喘吁吁地说道:“禀两位将军,朝廷大军离山州已经不到二十里了。”
邵杰微微皱眉,沉声说道:“再探。”
探马应了一声,立刻转身出去离开。
邵杰转头看向刘铮,眼神中透着一丝焦虑道:“刘将军,朝廷大军快到了。”
刘铮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语气坚定地说:“那就按咱们商量的办。”
邵杰随后看向身边的士兵,冷冷说道:“去把那些孩子和老人,全都赶到城墙上去。”
刘铮和邵杰派人去打探过之前罗历曾经用百姓让朝廷军队不敢用火器,只是后来罗历中计,才丢了香州。
他们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所以也抓了很多孩子和老人,准备用他们阻止朝廷军队用火器攻击他们。
士兵们领命而去,迅速行动起来,将抓到的百姓分别赶到了东、南、西、北四面城墙上。
这些百姓大多是老人和孩子,他们惊恐地哭喊着,却无法反抗。
邵杰和刘铮骑马来到城墙上,望着那些百姓,眼中没有一丝的慈悲,全是冷酷。
十几里地之外。
高悠率领的军队正快速行进,前方的探马突然飞驰而来,停在高悠面前,抱拳说道:“禀告太子,山州四面城墙上都出现了老人和孩子。”
“什么,老人和孩子!”
高悠的脸色微微一变,立刻意识到山州守将想用百姓来阻止他们使用火炮。
秦康愤愤不平地说道:“这些反贼真卑鄙,全都拿百姓来做挡箭牌。”
费索龙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道:“这些人要是有良知,就不会跟着魏鸿泰造反了。”
高悠沉默了片刻,果断下令:“继续前进,在离城五里的地方扎营。”
随后,禁军调整了行军速度,不紧不慢地继续前进。
半个时辰后。
高悠率领军队在距离山州南门五里的地方缓缓停下。
“将军,让士兵安营扎寨。”高悠命令道。
“是。”
秦康领命之后,立刻指挥士兵开始扎营。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搭建帐篷、布置防线,一切井然有序。
高悠站在队伍的最前方,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前面的山州城,眼神中透着一丝冷峻,仿佛能穿透城墙,洞察城内的虚实。
山州城墙上。
刘铮和邵杰并肩而立,望着远处的朝廷军队,脸上露出欣喜。
刘铮语气中带着一丝庆幸道:“朝廷大军不敢靠近,肯定是担心百姓受连累。”
邵杰得意的一笑,道:“刘将军,看来我们的办法有效,朝廷大军果然不敢拿百姓的性命来做代价。”
刘铮点了点头,眼神锐利地看着前方道:“如此最好。
只要我们拖住他们一段时间,等桑南国那边开始行动,朝廷就会把高悠调回去。
只要没了高悠,朝廷军队就不堪一击。”
邵杰赞同地点了点头道:“刘将军说得不错,到时候我们就能把丢失的地盘全都夺回来。”
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
然而,城墙上的百姓们却依然惊恐万分,他们被士兵们赶到了城墙边用刀抵头,孩子哭喊声不断,整个城墙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高悠看着城墙上被逼迫的百姓,心里恨不得杀了刘铮和邵杰。
“反贼,你们给我等着,等破城之后,我非把你们凌迟了不可。”高悠心里想道。
营地扎好后。
高悠大步走进中军大帐,环视众将,沉声问道:“各位,反军用百姓阻挡我们进攻,你们可有什么良策没有?”
帐内一片寂静,众将面面相觑,无人应答。
秦康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殿下,我们是否可以用上次的办法,诈开城门?”
高悠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警慎道:“那个办法用一次可以,用第二次就未必行了。
搞不好还会损兵折将,并且暴露我们的意图。”
秦康随即问道:“那怎么办?”
高悠想了一下,道:“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可以行得通。”
秦康急忙问道:“什么办法?”
高悠看了大家一眼,缓缓说道:“挖地道。”
“什么,挖地道!”众人闻言,纷纷惊呼。
高悠轻轻点头,语气坚定道:“没错,挖地道。
我之所以先在这扎营,就是为了缩短挖地道的距离。
只要我们能挖一条通到城里的地道,就能悄悄入城,打他们措手不及。”
秦康沉思片刻,觉得这个办法确实可行,便说道:“那卑职立刻去组织士兵开始挖掘。”
高悠摆了摆手,道:“先别忙。你去问一下士兵,有没有山州人,打听一下城里的地形布局,这样才知道把地道出口设在什么地方。
要不然盲目地挖进去,不仅很危险,而且还会让他们知道我们的计划,让我们更难破城。”
秦康抱拳领命道:“卑职这就去问问士兵。”
回到自己的营帐,秦康立刻召集手下的将领,让他们去问士兵。
不一会儿,手下将领带着三十多个山州籍士兵来见秦康。
秦康看了一下那些人,语气和蔼地说道:“你们都是山州人,想必对城里的情况十分熟悉?”
众士兵微微点头,其中一位三十多岁的士兵走上前来,抱拳说道:“将军,小人叫李大牛,家就在山州城内。小的对城里的情况十分熟悉。”
秦康面露喜色,眼神中透着期待道:“殿下正在中军大帐等消息,你跟我去见殿下。”
李大牛随后跟着秦康来到中军大帐。
“殿下,他叫李大牛,是山州人,对城里的情况非常熟悉。”秦康介绍道。
高悠打量了一下李大牛,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道:“你既然对山州城的地形十分熟悉,那你把山州城的街道和房屋情况说一下。”
李大牛随即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全都说了。
“那你说说,什么地方适合用来做地道出口?”高悠又问道。
李大牛指着高悠刚刚根据描述画的地形草图,说道:“殿下,这里有一个废弃的荒院,以前吊死过一个人,后来有人说那里闹鬼,就再没人敢去那里,尤其是晚上,连路过那里都没人敢。”
高悠盯着地图看了一下,仔细测算了一下那个荒院与城门的距离,大概有五、六百米远,觉得这个位置十分合适。
随后在地图上砸了一拳,道:“好,就这里了。”
高悠看着秦康道:“秦康,你立刻组织士兵开挖。
但记住,要防止被城墙上的士兵发现。”
他想了一下,道:“这样,把开挖的地方设在营帐里,城墙上的反军士兵就不容易发现了。”
“遵命,殿下。”
秦康领命之后,迅速召集了三百名精壮士兵,选了一个营帐,开始挖掘。
这顶营帐位于营地中间段,四周用有他营帐和物资堆垛遮挡,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
与此同时。
为了不让城墙上士兵发现往外运土,高悠让费索龙率领一支人马,在营地前面击鼓舞旗,制造声势,吸引城上士兵的注意力。
费索龙率领着数百名士兵,来到营地前沿。
他们手持旗帜,大声呐喊,做出一副即将进攻的架势。
战鼓隆隆,旗帜飘扬,整个营地瞬间被一片喧嚣声笼罩。
山州城墙上,士兵们看到这一幕,立刻紧张起来。
“禀将军,朝廷军队好像要进攻了!”一名士兵慌张地跑到刘铮和邵杰身边,大声禀报道。
刘铮和邵杰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邵杰微微皱眉,沉声说道:“走,上城墙看看。”
两人迅速登上城墙,望着远处的朝廷军队阵营,只见士兵们呐喊着,挥舞着旗帜,但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真正发起进攻,只是在营地前沿来回奔跑,制造声势。
“刘将军,他们这是什么意思?”邵杰低声问道,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解。
刘铮眯起眼睛,脸色阴沉:“我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但他们这么做肯定有问题。
不过,不管他们想干什么,咱们只要提高警惕,他们就奈何不了我们。”
邵杰轻轻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我去让人把百姓押上来。”
刘铮沉吟片刻,觉得有备无患也好,便说道:“可以。”
随后,邵杰立刻下令,让士兵们将抓来的老人和孩子全部押到城墙上。
这些百姓被士兵们粗暴地推搡着那些百姓,惊恐的哭喊声在城墙上此起彼伏。
然而,邵杰和刘铮却无动于衷,如同冷血动物一样完全没有感觉。
城下的朝廷军队阵营前,费索龙带着士兵们继续呐喊摇旗。
士兵们虽然累得气喘吁吁,但无人抱怨,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任务就是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为地道的挖掘争取时间。
就这样,禁军士兵们一直呐喊摇旗到天黑,才缓缓退回营地。
山州城墙上,刘铮和邵杰看到禁军停止了动作,也松了口气,随后他们交代了一下守兵,便下城回去了。
夜幕降临,山州城渐渐陷入一片寂静。
然而,营地内的营帐里,地道的挖掘仍在紧张地进行着。
秦康带着士兵们在狭小的地道里努力地挖掘着,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尽快挖通地道,攻破山州城,将城里的反军一网打尽。
转眼,六天的时间悄然流逝。
每天白天,费索龙都会带着人马在营地前沿摇旗呐喊,制造声势。
起初,城上的士兵们看到禁军的动静,立刻紧张起来,把抓来的百姓赶到城墙上,每个人脖子上都架着一把刀,仿佛随时准备用人命来阻挡朝廷军队的进攻。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朝廷军队每次都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这让刘铮和邵杰渐渐放松了警惕。
他们开始把朝廷军队的摇旗呐喊看成是虚张声势,不再那么放在心上。
毕竟,他们手里掌握着全城的百姓,只要有这些百姓在,他们相信禁军不敢轻易进攻。
“刘将军,朝廷军队又在那边喊了。”
一名士兵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的禁军阵营,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刘铮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道:“别管他们,每次都只是吓唬人,根本不敢进攻。无非就是想吓唬我们,造成我们心理上的恐惧,好让我们不攻自破。
可惜,他们的伎俩对我们根本没用。”
邵杰也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笃定道:“没错,只要我们手里有百姓,他们就拿我们没办法。”
两人对视一笑,以为只要守住城墙,等待桑南国的援军到来,一切就都有希望。
海州。
魏鸿泰得知刘铮和邵杰用百姓阻挡住了禁军的进攻,心中大为高兴,立刻派身边的总管魏祥,带着美酒赶到山州,赏赐给刘铮和邵杰,以示嘉奖。
刘铮和邵杰听到消息后,立刻来到城门处迎接,看到魏祥带来的美酒,两人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刘将军,邵将军,你们辛苦了。
大王派小的送来美酒,犒赏诸位将军。”魏祥见到刘铮,邵杰满脸笑容地拱手说道。
“多谢大王赏赐。”刘铮抱拳说道。
邵杰也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感激道:“大王体恤下属,我等能有幸为大王效力,是我等三生之幸。”
魏祥让人把将美酒交给刘铮手下,道:“大王说了,只要诸位将军能守住山州,等击退朝廷大军,他一定会重重有赏。”
“多谢魏王。”
“那我就告辞,回去向魏王复命了。”魏祥拱手准备离开。
刘铮和邵杰对视一眼,随后刘铮对魏祥道:“魏总管一路远来,辛苦了,请到城里休息,晚上我们为总管摆酒接风。”
刘铮知道,魏祥虽然只是一个总管,但却在魏鸿泰跟前非常有分量,他说一句话比其他人说十句都管用。
所以,想趁这个机会好好巴结他一下,好让他在魏鸿泰面前为其说话。
魏祥假意拒绝了一番,在刘铮的再三请示下,才跟他们进城。
当晚,刘铮他们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给魏祥接风,并把手下主要将领也叫来陪坐。
就连城墙上,守城的士兵们也分到了一些美酒,气氛显得格外热闹。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就在城外的禁军营地里,一场秘密的行动,也正在悄然进行。
禁军营地内,高悠坐在中军大帐里,神情专注地听着秦康的汇报。
秦康站在他面前,脸上虽然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中却透着兴奋。
“殿下,地道已经挖到了那座荒院下面,子时就能挖通。”秦康的声音中带着激动。
为了能尽快挖通,秦康让士兵每天十二个时辰,轮流不停地挖,经过六天六夜的辛苦,终于挖到了荒院之下。
高悠站起来,眼神中透着坚定道:“通知士兵,做好准备,地道一通,立刻从地道进城。”
“遵命!”众将抱拳齐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