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接过喜糖,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哎哟,柱子,恭喜恭喜啊!这可是大喜事!什么时候摆酒啊?我们可都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何雨柱笑道:“闫老西,现在国家号召勤俭节约,反对铺张浪费。咱们就简单点,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了。这喜糖,就是我的一点心意。”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不摆酒?那他还怎么占便宜?
刘海中也凑过来,酸溜溜地说:“柱子啊,娶媳妇是好事,可也得注意影响。毕竟,这娄家……”
“二大爷,晓娥现在是我何雨柱的媳妇。”何雨柱打断他,“她是什么出身,跟我没关系。以后,谁要是敢在我背后嚼舌根,别怪我不客气。”他的声音一点也不给闫埠贵留面子。
刘海中被噎得够呛,讪讪地闭上了嘴。
其他人见状,也都收敛了许多,纷纷说着恭喜的话。
发到秦淮茹家门口,秦淮茹从屋里出来,脸色有些苍白,她接过何雨柱递来的喜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柱子,恭喜你啊。”
“谢谢。”何雨柱淡淡地应一声。
秦淮茹看着娄晓娥娇嫩的,面孔和身上漂亮的衣服,一想到自己家里以后困难的日子,她也不知道那根线瞬间答错,秦淮茹突然尖叫一声,对着娄晓娥就是夹枪带棒:“哎呦,某些人真的不要脸,居然死皮赖脸的要嫁到我们院子,我们院子里的成分可是好着呢,这被某些人给破坏起来!”
娄晓娥一听到这个话,脸色一变,眼睛一红。
何雨柱怒火中烧。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
秦淮茹被打得一个趔趄,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柱。
整个院子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谁也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会动手打秦淮茹!
“何雨柱!你……你敢打我?”秦淮茹回过神来,眼泪涌了出来,声音凄厉。
“打的就是你!”何雨柱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前世的怨气,今生的不耐,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秦淮茹,我警告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何雨柱娶谁,是我自己的事,轮不到你在这儿撒野!你要是再敢对我媳妇不敬,下一次,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何雨柱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狠戾。
院里的人都被他这副样子吓住。
何雨柱拉着娄晓娥,转身回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院子里,秦淮茹瘫坐在地上,捂着脸,放声大哭。
周围的邻居指指点点,有同情的,有看热闹的,也有觉得她活该的。
阎埠贵摇着头,心里盘算着:“这下可热闹了,何雨柱这小子,脾气是真上来了。秦淮茹这以后,怕是占不到什么便宜。”
刘海中则是在一边幸灾乐祸,又有些忌惮。
何雨柱连秦淮茹都敢打,他这个二大爷,以后说话也得掂量掂量。
许大茂躲在自家窗户后面,看着秦淮茹的狼狈样,心里乐开花:“活该!让你平时老算计傻柱,这下傻柱不傻了吧!打得好!”
夜渐渐深了。
院里各家都熄了灯,只有秦淮茹家的灯还亮着。
秦淮茹回屋,坐在炕上,眼神空洞,脸颊火辣辣地疼。
她摸着脸,心里的恨意像毒草一样疯长。
“我咽不下这口气!”秦淮茹咬着牙沉思,“他何雨柱凭什么这么对我?我为这个家付出多少?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秦淮茹猛地站起来:“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何雨柱不是要娶娄晓娥吗?我偏不让他们如意!”
她走到窗边,偷偷往何雨柱家方向看。何雨柱家的灯也熄。
“这么晚了,那娄晓娥……肯定没走!”秦淮茹心里一个恶毒的念头冒了出来。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要是传出去……
她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我要去举报他们!”秦淮茹眼睛里闪着兴奋又疯狂的光。
“就举报何雨柱乱搞男女关系!败坏风气!”秦淮茹恶狠狠地自言自语,“那娄晓娥是什么成份?现在还敢这么明目张胆!我就不信治不了他们!”
秦淮茹想到这里,“他们现在肯定在一块儿!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只要人赃并获,看他何雨柱还有什么脸!”
她不再犹豫,披上衣服就往外走。
“淮茹,你干什么去?”贾张氏追问。
“我去街道!找王主任!”秦淮茹头也不回。
夜色如墨,寒风刺骨。
秦淮茹一路小跑,到了街道办事处。
她敲开王主任家的门,哭哭啼啼地把事情添油加醋说一遍,只说何雨柱和娄晓娥不知检点,大半夜的还在一块儿,影响极其恶劣。
王主任一听是男女关系问题,还是牵扯到娄家那样的成分,顿时重视起来。
这年头,作风问题可是大问题。
“秦淮茹同志,你说的可都属实?”王主任严肃地问。
“千真万确!”秦淮茹拍着胸脯,“王主任,您可得为我们这些老邻居做主啊!这院里还有孩子呢!”
王主任不敢怠慢,立刻给轧钢厂保卫科打个电话。
这种事情,厂里出面比街道更合适。
保卫科科长一听,也是一惊。
何雨柱可是厂里的领导中的红人,怎么会出这种事?但举报人言之凿凿,他也不能不当回事。
“好,我们马上派人过去看看!”
凌晨两点多,四合院里一片寂静。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目标正是何雨柱家。
“开门!开门!保卫科检查!”一个粗暴的声音喊道。
何雨柱被惊醒,一个激灵坐起来。
“谁啊?大半夜的!”他披上衣服,有些不耐烦。
“少废话!赶紧开门!再不开门我们踹!”外面的人语气更加强硬。
何雨柱心里一沉,听这口气不像好来的。
他走到门口,打开门。
门外站着三四个穿着制服的保卫科人员,个个神情严肃。为首的一个国字脸,正是保卫科的李副科长。
而在他们身后,秦淮茹探出头来,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冷笑。
院里其他人家也被惊动起来,纷纷亮起灯,探头探脑地往外看。
阎埠贵披着衣服出来:“这是……出什么事了?”
刘海中也挺着肚子过来了,官腔十足:“李副科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李副科长没理会他们,目光锐利地盯着何雨柱:“何雨柱,我们接到举报,说你这里存在严重的作风问题。跟我们走一趟,或者,让我们进去搜查!”
何雨柱脑子嗡的一声,作风问题?
他立刻明白,肯定是秦淮茹搞的鬼!
他怒视着秦淮茹:“秦淮茹!你他妈安的什么心!”
秦淮茹但仗着有保卫科撑腰,又挺直了腰杆:“何雨柱,你别血口喷人!我是为了院里的风气好!你要是没做亏心事,怕什么检查?”
“我呸!”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老子行得正坐得端!搜!我看你们能搜出什么花来!”
李副科长一挥手:“进去搜!”
两个保卫科的人就要往屋里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