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孙小龙已经感觉到皮肤下涌动的热血。
他轻轻抽出被司徒静枕着的手臂,那截古铜色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她昨夜情动时咬出的牙印。
体内沸腾的真气如同脱缰野马,在经脉间横冲直撞,震得檀木地板都在微微颤动。
\"混元神功竟有如此反应...\"
孙小龙盘腿坐在地毯上,掌心向天的瞬间,昨夜从司徒静身上汲取的纯阴能量立刻化作千丝万缕的凉意。
这些莹白色的气流顺着经络游走,与他原本灼热的真气纠缠融合,在丹田处形成个小小的漩涡。
司徒静翻了个身,蚕丝被从她肩头滑落。
月光恰好淌过那对形状完美的锁骨,在凹陷处积成小小的银色水洼。
孙小龙呼吸一滞,差点走火入魔——这具几小时前还在他身下绽放的胴体,此刻竟成了最危险的诱惑。
随着最后一股能量被炼化,孙小龙浑身毛孔突然渗出黑色黏液。
这些散发着腥臭的杂质甫一接触空气,就被体表高温蒸腾成白雾。
一小时后,当他睁开眼,发现整个套房如同仙境般云雾缭绕,连司徒静的发梢都挂着晶莹水珠。
浴室里,热水冲刷着孙小龙精壮的身躯。
混元神功突破第三层后,他的肌肉线条更加凌厉,背肌展开时像张拉满的硬弓。
当水流顺着八块腹肌的沟壑汇入人鱼线,他突然听见门锁转动的轻响。
\"偷练功不叫我?\"
司徒静倚在磨砂玻璃门上,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垂着。
她指尖划过自己锁骨处的吻痕,\"某些人昨晚可是说了...要教我双修心法...\"
孙小龙猛地拉开门,水汽轰然涌出。
司徒静惊叫半声就被按在瓷砖墙上,冰凉的水流立刻打湿了她的真丝睡袍。
半透明的衣料紧贴在肌肤上,将她诱人的身材勾勒得纤毫毕现。
\"你确定要现在学?\"
孙小龙的犬齿磨着她耳垂,手掌已经探入睡袍下摆。
司徒静突然反客为主,修长的腿缠上他腰间。
湿透的睡袍彻底滑落时,她咬着他喉结呢喃:\"你回村后...有那么多俏寡妇...有你的小相好,还要那个美丽的王村医...还有我堂姐...我得让你记住我...的好!\"
混元神功自发运转。
司徒静惊喘一声,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她的经络像干旱的田地突逢甘霖,每个细胞都在欢欣雀跃。
当晨光终于驱散雾气,套房里的战况已经从浴室转移到落地窗前。
司徒静跪趴在钢化玻璃上!
她压抑的呻吟!
\"孙...小龙...\"司徒静的声音支离破碎,指尖在玻璃上划出凌乱水痕,\"嗯,你很……厉害…….\"
混元神功形成的能量漩涡在两人之间炸开,震碎了床头的水晶花瓶。
司徒静脱力地滑倒在地毯上,胸前雪肤泛着异常的红晕——那是过多真气浸润的标志。
孙小龙正要去扶,却被她突然抓住手腕。
司徒静仰起的脸上还带着情欲的潮红,眼神却异常清醒:\"跟我去帝都。\"她指尖在他掌心画圈,\"救我爷爷。\"
\"不行,蛤蟆村,还有我需要的挂念...\"
\"你治好林凤娇那次,我亲眼看见了!\"司徒静突然提高声调,\"都快死掉的人,你都能救活...\"她声音又软下来,脸贴在他膝头轻蹭,\"爷爷是司徒家唯一疼我的人...是我最最亲爱的人!我不想看着他死掉,我想让你救救他!\"
孙小龙望向窗外,帝都的方向正有乌云积聚。
混元神功突然在经脉中躁动,仿佛在预警什么。
但当他低头看见司徒静睫毛上将落未落的泪珠,终究长叹一声:
\"好,我答应你!我救你爷爷!\"
司徒静瞬间破涕为笑。
落地镜前,司徒静正在涂抹口红。
透过镜子,她看见孙小龙若有所思的表情,红唇勾起狡黠的弧度:\"放心,帝都最好的酒店...我订了半个月。我让你吃的饱饱的……怎样?\"
飞机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时,孙小龙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混元神功在血脉中奔涌,像一柄出鞘的利剑感应着四周的敌意。
\"爷爷住在西郊别院。\"
司徒静的高跟鞋敲打着廊桥地面,香奈儿套装裹着的腰肢比昨夜更加摇曳生姿。
她忽然挽住孙小龙的手臂,\"待会儿不管见到什么都别冲动...\"
孙小龙刚要答话,三辆黑色奔驰已无声滑到面前。
穿唐装的司机鞠躬时,后颈露出狰狞的刺青——那分明是境外雇佣兵的标记。
车窗外的风景从摩天大楼渐渐变成森严院落。
当车子驶入司徒祖宅时,孙小龙的瞳孔微微收缩。
五进四合院的门楣上挂着\"御赐\"金匾,两侧石狮子的眼睛却装着旋转的监控探头。
古典与现代在此处诡异交融,如同一条披着龙袍的毒蛇。
\"大小姐。\"
穿对襟衫的老管家躬身相迎,目光却在孙小龙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停留过久,\"您三叔吩咐...\"
司徒静直接推开雕花木门:\"爷爷在哪?\"
紫檀木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
西厢房内,监测仪器的电子音规律作响,病床上的老人枯瘦如柴。
孙小龙只扫了一眼就心头剧震——司徒震山印堂笼罩着黑气,天灵盖处竟有诡异的凹陷!
\"五毒掌...\"
他脱口而出,混元神功自发运转至双眼。
在金芒闪烁的视野里,老人体内盘踞着蛛网般的黑丝,\"中毒至少三个月。\"
司徒静闻言立刻红了眼眶:\"你能...\"
\"哪里来的江湖骗子!\"
炸雷般的怒喝从身后炸响。
穿阿玛尼西装的中年男人大步踏入,身后两个黑衣壮汉太阳穴高高鼓起。
孙小龙的肌肉瞬间绷紧——左边那个使虎爪功的汉子,右手小指缺了半截,正是臭名昭着的\"残虎\"!
司徒家的老三司徒星,他用翡翠扳指敲打着红木桌案:\"小静,你带这种乡野村夫来玷污祖宅?\"他斜睨着孙小龙,\"哈德曼教授正在用最新靶向药治疗,轮得到你这泥腿子村医?\"
金发碧眼的西医适时举起针剂:\"司徒先生是重金属中毒,需要...\"
\"放屁!\"孙小龙突然暴喝,声浪震得窗棂嗡嗡作响,\"毒掌印还在?\"他指尖金光闪烁,\"我用可以逼出司徒老爷的毒血!只要毒血逼出,他就会没事。\"
房间瞬间死寂。
司徒静突然抓住孙小龙的手臂:\"三叔,孙小龙不是普通男的村医,他有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奇医术...\"
\"闭嘴!\"
司徒星突然扬手,翡翠扳指寒光一闪。
残虎与同伴闪电般扑出,一左一右封死孙小龙退路!
孙小龙冷笑一声,混元神功轰然爆发。
皮肤表面泛起淡金色纹路,竟在周身形成半透明的气罩。
残虎的虎爪刚触及金光就惨叫缩手,指缝间渗出黑色血丝!
\"五毒掌是你打的?\"
孙小龙的声音突然变得空灵,每个字都带着金属震颤,\"偷学苗疆邪功,毒杀生父...\"他猛地踏前一步,地板砖应声而裂,\"该当何罪!\"
司徒星脸色煞白,突然从西装内袋掏出手枪:\"阿龙阿虎,杀了他!\"
\"逆子!\"床上的司徒震山竟睁开了眼睛!
哈德曼医生突然从医药箱抽出针管扑向老人!
孙小龙身形如鬼魅般闪现,一指点在他曲池穴上。
德国人顿时僵如木偶,针管里的紫色液体在阳光下泛着妖异的光。
\"氰化物?\"孙小龙捏碎针管,转头看向面如死灰的司徒星,\"三爷好手段,中西医双管齐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