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爱尔兰,是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的政治实体之一,位于爱尔兰岛东北部,首府是贝尔法斯特。面积平方千米。
历史上英国通过武力征服将爱尔兰并入版图长达700余年,双方的矛盾根源在于殖民统治、宗教分歧(天主教vs新教)及英国长期歧视政策,最终爱尔兰1922年独立,但北爱尔兰因新教徒占多数仍归属英国。
简单概括一下就这么短短一段话,但历史从来不是这么简单,历史是由无数因素碰撞在一起的时代进程。
在英国亨利八世之前,英国及整个爱尔兰都和梵蒂冈一样,信仰着天主教。
亨利八世在1509年4月22日继承王位,做为都铎王朝第二任国王,也是爱尔兰领主,后来更成为爱尔兰国王。
然而亨利八世为了休妻另娶新皇后,宣布新教为国教,和天主教彻底闹掰了。(注:基督教的三大分支是天主教、新教、东正教。)
这个事件就是欧陆中世纪大名鼎鼎的“宗教改革”的开端。
被迫改教的不满、殖民、压迫、歧视,这一系列因素叠加积累,爱尔兰在1916年复活节起义开始独立运动,最终爱尔兰1922年独立,但北爱尔兰因新教徒占多数仍归属英国。
总之,在法律层面上,北爱尔兰仍属于大英领土。但不乏一些天主教狂热份子,认为北爱尔兰不应是大英土地。
他们认为大英是强盗,北爱尔兰就应该是天主教的土地。
是非对错或难评价,历史上很多时候都是立场大于对错。英国殖民爱尔兰当然不对,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同样带动了爱尔兰的发展。
言归正传,在北爱尔兰的区域内,同样有报告说出现了吸血鬼的踪迹,数量丝毫不比大不列颠岛上少。
鲁鲁修、c.c.、阿卡多、因特古拉全体出动,甚至还带上了塞拉斯。塞拉斯的天赋很高,现在已经能爆杀百分之九十的地狱之歌普通士兵了。
其实鲁鲁修、c.c.、阿卡多任何一个都能把北爱尔兰的吸血鬼全部清理干净,但是人命关天,这种事还是尽早处理好。
从地狱之歌总部出发,乘坐飞机,到达北爱尔兰的贝多利克,不过几个小时时间。
因特古拉坐镇当地军事基地,鲁鲁修、c.c.、阿卡多还有塞拉斯来到了吸血鬼肆虐的地点。
那是一座市级医院,一只吸血鬼混了进去,其结果就是整个医院数百人全部丧命。
医生、护士、患者全部都被转化成为了食尸鬼,或许还有变成吸血鬼的。总之,地狱之歌的宗旨就是消灭除人类以外的所有怪物。
如果遇到被迫变成吸血鬼,却还能保持人性的人,那或许因特古拉和阿卡多就能网开一面,但这个几率几乎为零,反正他们到现在也没有见过这样的。
四人站在医院门口,鲁鲁修、c.c.、阿卡多都能感觉到医院里那无数食尸鬼的恶臭气息。
阿卡多说道:
“女警,你在门口待命,你只需要干掉那些逃出来的食尸鬼即可。”
“是!”
塞拉斯高声应道,然后握紧了怀里装满圣银子弹的冲锋枪。这已经不是她的第一次任务了,她已经参加过数次任务,干掉了不少食尸鬼。
但这一次是她第一次和鲁鲁修、c.c.、阿卡多一起行动,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型行动。
别看塞拉斯胸大无脑的样子,其实她还是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的,这次能打打下手都已经很满足了。
阿卡多一脚踹开医院大门,然后双手从大衣里拔出双枪,对着医院里那些红眼睛疯狂开枪,嘴角带着癫狂的笑意。
见阿卡多开始发癫,鲁鲁修和c.c.也不闲着了,c.c.再次给自己和鲁鲁修具现出【恶鬼缠身】。
鲁鲁修和c.c.直接飞到了医院最顶层,然后破窗而入。
阿卡多从第一层开始向上杀,而鲁鲁修和c.c.从最顶层开始向下杀,简单粗暴但有效。
塞拉斯本来还老老实实站着,但她听着医院里的动静,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件事,有阿卡多那个疯子杀胚在,怎么可能会有食尸鬼逃出来啊。
再说了,食尸鬼真的会逃跑吗?所以说她只是来当吉祥物的吧。
塞拉斯郁闷地坐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月光照在她的脸上,让她显得更加凄凉。
“唉。”
她也想帮忙的啊。
“喂,姑娘,你信教吗?”
医院门口一阵金光闪烁,塞拉斯抬起头,看见有一张张发着耀眼金光的纸张在空中盘旋飞舞。
在那几张纸张中间,一个两米高的巨汉凭空出现,他身穿神袍,戴着眼镜,神袍外是一件灰色大衣,手上戴着洁白的手套,而手套上画有有复杂的咒文。
虽然这些天见识了不少神奇的事情,但眼前这一幕仍然让塞拉斯大为震撼。
“你是?”
“吾乃神之代言者,我再问一次,你信教吗?天主教,还是……新教?”
安德森露出森森白牙,如同要择人而噬。
塞拉斯怔怔地摇了摇头,她过去只是一个警察罢了,虽然会去教堂祈祷,但对教会的事情一无所知,更别提信教了。
“哈哈,既非怪物,亦非异教徒啊,恭喜你,活下来了,赞美吾主吧。”
说完,安德森不再看塞拉斯,而是向着医院内走去,其双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奇形怪状的短剑。
塞拉斯反应过来,连忙拦在安德森面前,手中冲锋枪对准了安德森。
“站住,前方皇家国教骑士团正在执行任务中,生病了请找别的医院。”
话是这么说,这巨汉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来医院看病的,很明显来者不善。那凭空出现的能力,还有他手里寒光凛冽的短剑……塞拉斯额头流下一滴冷汗。
安德森有些意外,似乎在惊讶于塞拉斯的勇气。他举起右拳,眼镜反射着寒光,让塞拉斯完全看不清他的眼神,唯一能看到都就是那癫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