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晋阳王的死亡被公开,沈羡之快速控制了整个西北各地!而也是因为他的崛起,同时让安怀国意图从西北侵入整个大乾的计划被粉碎!
这些安怀国人没想到的是,相比起晋阳王而言,沈羡之对打击安怀国手段更加强硬!起码他们不如以前那样,可以随意派骑兵劫掠西州。
因为沈羡之文人出身,再加上前世的经历,让他明白舆论与百姓的重要性,他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用人更是不羁,只要能有效的打击安怀国,那就一个字‘用’!
这就使得安怀国不仅不能随意侵入,还要时时防着沈羡之的人马北上!安怀国对西北的局势瞬间扭转!此举更加振奋了整个天下之人!
就在此时,在东北部驻防的薛尧也传来了好消息,自从彭帆死后,东北各州分崩离析,内部争斗不断。薛尧是拉一个打一个,已经拿下了三州之地,还剩下兖州,易州两地,以及被安怀国占领的房朔,靖北,定宜,以及之前被分割出去的五州之地!
沈羡之留下封七藏和梁荣二人在西北节制安怀国,他自己则挥师东去,前去支援薛尧!
沛州,江道山,此地紧挨着易州!
薛尧抱拳行礼,“末将参见将军!”
沈羡之立即下马扶起对方的胳膊,感激道:“薛将军,这段时日辛苦了!”
薛尧道:“不敢谈辛苦,末将听闻将军您已经收复了整个西北各州!与您相比末将还差的远呢。”
两人稍作寒暄,并没进大营,而是前往临战之地。
“易州和兖州如今是什么情况?”沈羡之来之前就知道父亲沈羡之已经派人前去兖州谈判。
薛尧道:“前几日主公已经派人前去兖州谈妥了,兖州将领许衍文已经同意归降,只是易州将领范昌闲不愿意,横在兖州前面!”
兖州如今紧挨着安怀国的势力范围,并且也是抗敌前线,而且彭帆死后,无人支援兖州,导致钱粮有些紧缺。
更何况在许衍文心中,谁在上面不要紧,要紧的是安怀国不能再向前一步了!
沈羡之点头道:“这个也在情理之中,在许衍文心里没什么比抗击安怀国更重要的事情了,之前听说他已经收复了赤乡,温岭两地,要不是断了供给恐怕费乡也已经拿下了,此人是个心怀家国民族的英雄,他从来不会忠心某一人,只会忠心于百姓!”
薛尧心中也很认可,“是啊,无论彭帆治下几州如何,起码将许衍文放下兖州,是个正确的决定。”
薛尧又指着北边的一个方位,说道:“那个范昌闲手下文仁怀的兵马,就驻扎在前面二十里处的官堡庄,庄子之前为了防土匪,庄里的世家将一圈修的严严实实,这文仁怀缩在里面不出来,有些难缠!强攻的话伤亡不小,也可以留下一部分兵力围而不打,耗死他们,只是一则钱粮所费不小,二则攻打下一城兵力会有不足。”
他松了口气,笑道:“不过如今将军来了,那就不怕兵力分散!”
沈羡之道:“这范昌闲还以为我会被西北牵扯住!”
一直跟在身后的刘将军道:“如今的安怀国恐怕最害怕的就是将军了!以前只有咱们防守的份,今后也该换一换了!”
他心里很佩服沈羡之,之前将军就说对安怀国了解最多的可能不是大乾,而是曾经被灭国的柔荑和漠北,他们生活方式相似。而一些柔荑人和漠北人为了不被屠杀,有一部分人生活来到灵州和西州。这些人要是用好了,那么多付安怀国还是很容易的!
薛尧道:“每当北方草原干旱之际,安怀国就会南下劫掠,边疆百姓苦其久矣,末将多谢将军。”
沈羡之目光坚定,扫视着前方,说道:“范昌闲为的就是兵力分散,你不敢轻举妄动。如今我已挥师至此,便不用担心这个问题。绕过官堡庄,继续前进,这范昌闲的兵马,定要一举拿下。”
略作休整,次日,沈羡之留下一部分兵力围守官堡庄,剩下的继续前进!
而在易州的范昌闲听到属下的禀报之后,大惊失色。
“什么?沈羡之到了沛州的江道山?他不是被安怀国节制在西州了吗?”
手下道:“千真万确,沈羡之还带了人去了官堡庄附近查看!”
范昌闲猛捶桌子,“这些安怀国的人真是废物!连沈羡之都牵制不住!”
副将听到这个情况,便明白将军的算盘已经落空了,于是劝道:“将军,如今咱们孤立无援,比不上青州财大气粗,银钱粮草耗费不起了!”
范昌闲明白副官的意思,但他不能,他本来就是前朝李氏早期训练的暗子,还是黄莲圣教的分舵主,身上更是有李氏控制他的毒,所以不得不卖命!
那些人也是废物,这么长时间还被赵凛堵在石岩郡外面,而人家沈羡之不仅攻陷京城,顺势连西北都拿下了!
要不是他幼年时,父亲贪污得罪权贵,他也不会变为罪臣之后,以至于走投无路才被李氏的人蛊惑拐卖入训练营!
还说什么只要他坚守易州,只要苍圩大军攻陷京城,拿下东边各州是迟早的事,到时候只要归顺就行!如今他倒是还在坚守,可是苍圩军在哪呢?
“不要废话!我们身为主公的属下,就不能让易州落入沈家之手!”
“可是……”
范昌闲打断道:“没有可是,你别忘了主公是死在谁手里的!”
副将低声道:“沈羡之。”
“哼,我们即使无力为主公报仇,但最起码易州不落入他人手上,还是要做到的!”
“是!”副将被说的感动不已,心中顿时觉得自家将军重情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