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挫败反动派对鄂豫皖根据地的进攻,相关奖励已经发放,随后将主动送到宿主面前”。
哟!系统这是升级了吗,现在居然还送货上门了。
果然没过多久,情报处长孙林就报告说之江大学教授束星北透过我方在国统区的地下交通站表达了愿意站到革命一边的意愿,中央考虑为了最大限度发挥束教授的学识专长,所以决定让他到武汉大学一展所长。
赵骥一听就知道这是系统的手笔,因为按照本来的时空轨迹,束星北是在建国之后才开始正式为人民服务的,现在提前了好几年时间。
束星北在后世的各类民间野榜都名列民国十大科学家之一,这位大佬究竟有多厉害呢,这么说吧,他有个老师叫爱因斯坦,有个学生叫李政道,他本人则号称中国雷达之父。
束星北先后在之江大学、齐鲁大学、拜克大学、加州大学、柏林大学、爱丁堡大学、剑桥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留学或教书,九一八事变发生后才毅然回国弃笔从戎,进入南京中央军官学校担任物理教官。
有一次大师来校视察,性格耿直的束星北当面对大师的不抵抗政策提出了尖锐批评,结果很快就被迫离开军校转去了浙江大学任教。
1945年抗战刚刚结束之际,束星北成功研制出了我国的第一部雷达,当时大师要求他带着雷达加入国军空军部队,可束星北一听就把雷达拆了以示拒绝,气得大师把他扔进监狱关了起来,好在有昔日旧友营救才得脱囹圄。
本来正常发展的话,束星北会就此隐居直到新中国建立以后才重新出山,可随着国军空军的b24轰炸机群全军覆没,飞行员只在临坠机前匆匆从无线电发出了些语焉不详的遇袭警报。
国军空军时候立即展开调查,其中最大的疑点就是中野究竟是如何提前发现国军飞机来袭并准确规划出拦截位置的,专跟大师对着干又手握雷达技术的束星北于是就成了首要嫌疑份子。
再一想到中野装备了大量德械武器,而束星北又曾在德国柏林大学的威廉皇帝研究所有任职经历,那这里头的名堂就更容易叫人联想了。
束星北的一名好友听到风声后立即劝他赶紧找到大师当面道歉,然后加入国军空军希求原谅,可束星北偏偏是个宁折不弯的性格,他本就在政治上与大师之间有着天壤鸿沟般差别,于是干脆心一横选择了带上所有雷达技术资料来到鄂豫皖根据地。
赵骥深知这位大佬的实力,在欢迎会上表示自己不仅不会干预束星北的科学研究,还会给予他最大程度的人力、物力、财力支持,束星北听后大为感动,回国后事事都不顺遂的他觉得自己这次总算做了个正确的选择。
研制雷达是需要有合金技术、加工工艺来作为基础的,连一门炮都造不出来的国府在这些方面的实力基本为零,而鄂豫皖根据地的科研条件和工业基础比国统区要好得多,把全套雷达技术都装在脑子里的束星北很快就研制出了比之前那套更先进的雷达来。
听到束星北去了中野那边的大师当即情绪爆炸,他最近得到的坏消息实在太多了,华中惨败!苏中惨败!东北、华北陷入僵持!国军对解放区的第一阶段攻势也即全面进攻就此破灭。
大师对国军这一阶段的攻势十分不满,他随即在一番“苦思冥想”之后终于找到了共军最大的两个破绽——陕北和山东。
陕北是我方的政治中枢,而且这里的留守兵力极少,大师认为只要能攻陷陕北就可以从政治上瓦解我方的抗争意志,也能在舆论上营造出一个胜利者的形象来遮掩之前全面阶段的作战失败。
而山东则是我方的模范根据地,是我军最重要的兵员和粮食基地之一,攻占山东可以最大程度地削弱华北这个我方最重要的大后方。
这个攻势阶段在国府内部被称为重点进攻。
暴怒的大师最初是打算把陕北和华中作为重点进攻对象的,国防部长白崇禧好说歹说才让他收起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把矛头对准了他们认为是软柿子的华东野战军和山东野战军。
白崇禧认为中野显然不是善茬,要主动进攻这里少说也需要集结起至少一百万国军的精锐力量才勉强敷用,可如此一来其他地区的战事就会大受影响,所以与其攻还不如守。
湖南的地形谁进攻谁吃亏,谁采守势谁占便宜,按照抗战期间几次长沙会战的经验来看,如果主动进攻武汉需要百万兵力的话,那么防守长沙就只需要三十万到四十万部队就足够了,这又是山又是水的地形实在不适合大军团采取攻势作战。
最后,白崇禧一锤定音,在长沙采守势拖住中野,就可以腾出力量对付其他地区的共军,等取胜以后再四面围攻中野才是最优解。
大师尽管讨厌白崇禧,但对这位自抗战开始就在身边出谋划策的“小诸葛”的军事才能却并不小瞧,于是便接纳了他的意见。
围绕着如何应对国军的重点进攻,华中野战军同样也召开了一次班子会议进行讨论,会上大家的意见高度一致,那就是主动进攻长沙逼迫国军主力被动地往湖南集结兵力,从而减轻对陕北和山东的军事压力。
“国军目前的兵力布局就好比是一个哑铃,一头重心在西边的陕北,一头重心在东边的山东”,参谋长陈奇涵点点地图上长沙的位置介绍说,“我军只需要从中间这么一斩,就能把国军的两个重心一分为二”。
哑铃?真有意思。赵骥听了不禁想起延安在历史上对国军重点进攻的比喻,两个拳头打人,胸口自然就暴露出来了,如果这时候有支部队能从华北突然插进中原的话……不过现在既然有自己在这里了,那就没必要多此一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