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终的收割报告通过加密渠道传到远东总督府时,杜泽正站在露台上,望着平静的海面。他翻开报告,看着一串串震撼的数字、一个个被掌控的企业名单,以及李建国在政治领域的丰硕成果,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七年潜伏,六个月收割,王磊、梁普,周挺,梁栋、李建国等人没有辜负他的信任,这场资本战役的胜利,不仅让他拥有了影响全球格局的力量,更让远东地区一跃成为全球产业与资本的核心枢纽。
此时的米国,尚未完全从金融危机的阵痛中复苏,却已悄然换了“主人”。华儿街的金融巨头、归谷的科技大佬、军工企业的高管,乃至国会山的议员,都不得不正视杜泽团队的存在,甚至主动寻求合作。而这一切,都只是开始。杜泽知道,随着这些核心资产的持续整合与发力,远东的影响力将进一步扩大,全球格局将迎来深刻的重塑,而他心中的宏大蓝图,正一步步变为现实。海风吹拂着他的衣角,带着淡淡的硝烟味,那是资本战场的味道,也是新时代开启的味道。
2009年4月,一架带着米国总统徽章的“空军一号”专机缓缓降落在海参崴国际机场,舱门打开,米国总统欧巴马面色凝重地走下舷梯——这是米国现任总统首次访问远东。
此时的全球格局,已因2008年的金融海啸与杜泽团队的资本收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米国本土,华儿街的伤口尚未愈合,三大军工巨头的董事会里出现了远东背景的董事,归谷的科技巨头们在核心技术研发上不得不看远东的脸色,甚至国会山的部分立法提案,都隐隐透着被资本影响的痕迹。欧巴马政府上台后,通过一系列调查终于拼凑出真相:那个从2001年就潜伏在米国金融市场、如今执掌远东的杜泽,早已通过资本渗透、产业掌控、政治绑定,在不知不觉中扼住了米国经济与科技的部分命脉。
米国政府最初的想法,是通过“高压施压+外交谈判”的方式,逼迫杜泽让步。他们曾试图联合欧洲盟友对远东实施经济制裁,却发现欧洲多国的高端制造企业同样依赖远东的稀土供应与精密机床;曾计划通过国会立法限制外资对米国核心产业的控股,却被与杜泽团队存在利益绑定的议员们以“损害就业”“破坏市场稳定”为由否决;甚至想动用驻日、驻寒军事基地进行威慑,却得知洛克希达·马丁公司已暂停部分针对远东的武器研发项目,而雷慎公司的导弹制导系统核心技术,竟有远东团队参与的痕迹。
一系列的挫败让欧巴马政府意识到,杜泽已不是简单的“资本大鳄”或“地区官员”,而是一个能直接影响米国国家安全与经济稳定的危险人物。高压政策行不通,军事威慑无底气,经济制裁反伤己,最终,欧巴马政府不得不放下身段,主动提出访问远东,希望通过面对面的接触,摸清杜泽的底牌,同时寻求一种“共存”的平衡点。
当欧巴马在远东外交官员的陪同下走进总督府大厅时,杜泽正站在地图前,背对着门口,手中把玩着一枚黑色的玉石印章。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既无迎接的热情,也无刻意的傲慢。此时的杜泽,身着深灰色的远东总督制服,肩章上的金星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七年的总督生涯让他身上多了几分政坛领袖的沉稳,而多年的资本博弈又让他的眼神带着洞悉人心的锐利。
“总统先生,欢迎来到远东。”杜泽伸出手,语气平淡,没有使用任何敬称。
欧巴马握住他的手,只觉得对方的手掌坚硬而有力,仿佛能掌控一切。他强压下心中的不适,摆出总统的架子,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杜泽总督,我此次来访,是为了解决米鹅之间的一系列分歧。贵方通过资本手段非法掌控米国核心企业、干预米国内政的行为,已经严重损害了米国的国家利益,我要求贵方立即停止此类行为,并释放部分企业的控股权。”
杜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欧巴马来到大厅一侧的会客厅。会客厅的陈设简洁而奢华,巨大的红木会议桌旁摆放着十二把真皮座椅,墙上挂着一幅描绘远东特色的油画。
两人相对而坐,侍从为他们倒上咖啡后便悄然退下,偌大的会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张力。
“总统先生,在谈论‘非法’之前,我们不妨先理清几个事实。”杜泽端起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直视着欧巴马,“第一,我团队收购米国企业的所有操作,都是在贵国的法律框架内进行的。从2001年的分散增持到2008年的抄底,每一笔交易都经过了贵国证监会、反垄断委员会的审核,请问,哪里‘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