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越想越是后怕不已,就在这时,一个念头悄然爬上了他的心头,
此时,阎解成决定给自己建立一本详细的账本,将在家里消耗的吃穿用度都记录清楚。而且一定要记得足够细致入微才行!
就这样,阎家第三代首位算盘精开始默默地传承起了家族的“优良传统”了!
随着思绪渐渐飘远,阎解成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困意的侵袭,缓缓进入了梦乡。
而另一边床上,阎埠贵则与杨瑞华熄灭油灯之后又闲聊了好一阵子后才安然入睡。
转眼间,一天的时间又悄然流逝,而今天,则迎来了学校开学这个重要时间。
清晨,阳光洒在了院子里,照亮了整个院子。
何雨柱早早地起了床,洗漱完毕之后便开始准备早餐。
只见何雨柱熟练地系好围裙,走进厨房,忙碌起来,不一会儿功夫,一顿丰盛的早餐摆在了桌上。
吃完饭后,何雨柱来到院子里,正好看见父亲何大清从屋子里走出来。
何雨柱迎上前去,笑着对何大清说道:“爹,饭菜我都已经做好了,放在锅里温着,等会儿您和娘还有小楹直接吃吧,今天开学,我得去学校上学了!”
何大清看着懂事的何雨柱,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摸了摸下巴,何大清便和蔼地问道:“嗯,柱子啊,那你快些走吧,别迟到了。哦,对了,你身上带够钱了吗?听说学校开学还要交一笔学费呢。”
何雨柱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回答道:“爹,您就放心吧!我手里的钱还够用,这次学费也足够支付了。”
说完,何雨柱向何大清挥挥手,转身朝门口走去。
何大清望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他迈步走向灶间,准备将温着的饭菜端进正屋。
只见何雨柱迈着轻快的步子就走向了那间堆满杂物的东厢房门前,然后轻轻地伸手推开房门,并将一辆崭新锃亮的自行车缓缓推了出来。
紧接着,何雨柱突然想起了某件重要事情一般,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灶房走去。
只见何大清转过身来笑着说道:嘿!柱子,你不是准备去上学了吗?那就赶紧去吧,可别耽误了上学时间!”
何雨柱笑着解释道:“爹,我觉得光空着手去不太好意思,毕竟学校的校长和老师们平日里对我照顾有加,所以我想带上点儿我从关外带回来的干货送给他们品尝一下,表示一下我的谢意。”
话音刚落,何雨柱便迅速找来几只小巧的布袋子,小心翼地把那些来自关外的美味干货装进袋中,再轻轻放入随身背着的挎包里面。
一切收拾妥当后,何雨柱便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然后走出灶房推上自行车就往外走。
经过穿堂门时,何雨柱不经意间瞥见阎埠贵正孤零零地站立在前院院子中央,眼神有些复杂地望着自己。
只见阎埠贵满脸堆笑地朝着何雨柱开口问道:“柱子呀,今儿个一大早起来,你这是要往哪儿去啊,是不是去学校啊?”
听到阎埠贵这么说,何雨柱知道不是翻脸的时候,毕竟人家刚搬进来。
何雨柱停下脚步便装作礼貌地回应道:“哟呵,原来是阎老师您啊,早上好!这不,我正准备去学校呢。”
阎埠贵听见何雨柱这么说,还以为何雨柱会去铁厂厂办小学呢,他的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紧接着阎埠贵便热情地邀请道:“柱子,这敢情好啊!要不这样呗,咱俩一起去学校怎么样?我还能照顾你,到了学校,你也可以和我家粪~额,解成一块儿玩,做个伴儿。”
然而,面对阎埠贵何雨柱却显得有些为难,他略带歉意地回答道:“真是对不住啊,阎老师,恐怕我俩走的不是一条路啊。”
阎埠贵显然没有料到会得到何雨柱这样的答复,但还是不死心。
只见阎埠贵追问道:“咋可能呢?难不成你并不是去铁厂厂办小学读书吗?那可是离咱这儿最近的一所学校了!”
何雨柱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肯定地点答道:“可不是,阎老师,我确实不是去厂办小学,我得赶去辅仁附中学堂去上学。”
阎埠贵一听何雨柱说去辅仁附中,便瞪大了眼睛,接着满脸不可思议地大声说道:“什么!辅仁附中?你竟然已经该读初中了?”
何雨柱听后连忙摆了摆手,笑着解释道:“您误会了,阎老师,我可不是去辅仁附中哦~我要去的是李广桥西街那边的高中部!”
听到这里,阎埠贵更是惊愕得合不拢嘴,难以置信地反问:“什么?你这就要读高中了不成?”
何雨柱点了点头,理所当然地回答说:“对啊,阎老师,难道还有哪里不对吗?”
此时此刻,阎埠贵的内心可谓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阎埠贵突然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某种重要的东西一样,心里顿时空落落的。
其实,在此之前,阎埠贵早就已经盘算好怎么让阎解成跟何雨柱套近乎、拉关系,以便能够从何家捞到一些好处,可谁能想到,何雨柱竟然不是去厂办小学读书而是去辅仁读高中。
现在得知何雨柱不去铁厂厂办小学读书,而是要读高中这个消息的时候,阎埠贵脸上原本期待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满满的失望和失落感。
毕竟在此之前,他已经精心策划好了一系列计划,但没想到这些都还未实施就直接夭折了!
此时此刻,阎埠贵心中虽然无比懊恼,但表面上还是强装出镇定自若的模样,并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对何雨柱说:“哦……原来是这样啊,柱子,既然这样的话,那也挺好的!其实呢,我刚才听到这个消息时确实感到有点儿吃惊罢了。”
然而,尽管阎埠贵尽力掩饰自己内心真实想法,但他那张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却怎么也藏不住——活脱脱就是一个正在遭受便秘折磨的人。
何雨柱自然将阎埠贵所有细微变化尽收眼底,于是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地继续说道:“行嘞,阎老师,那我先不和您聊啦,时间挺紧的呢,学校离这儿可不近哟~我得赶紧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