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慈:“什么疑问?能解答的,我必定解答。不能的,我定让人去查。”
丁池飞凑近过去,一脸冰寒。
她压低了声音,“您可知道,傀儡种?要想要解开傀儡种,需要什么?”
“傀儡种?”景安慈放在桌面上的手动了动,“倒是耳熟。”
他陷入深思,良久,他站了起来,“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丁池飞眉梢动了动,起身跟着他走。
路过各处,她若有若无看着四周景色,像是无事人一般。
直到景安慈带着她来到一处偏僻的宫殿,“这里......是?”
她记得,自己在玄天的时候,还没有这一座宫殿。
景安慈运起灵力,宫门随着灵力催动,缓缓打开。
“进去看看。”景安慈看向她。
丁池飞踌躇须臾,抬脚走近。
宫殿内,扑面而来的冰寒,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随着她越往里走,寒气越重。
身后,宫门缓缓合上,丁池飞脚步顿住,回眸看向景安慈。
景安慈向她缓缓靠近,“你的生父,在受刑之后,尸体我一直保管着。”
“这个宫殿,是专门为他建造。里面的天玄寒冰,可以保证尸身不腐。”
他在丁池飞面前停下。
丁池飞紧抿薄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景安慈却越过她,继续抬脚往里面走。
丁池飞只好跟上。
夜明珠在四周散发出月白的光,寒冰蕴发杳杳寒气,其中飘出一股异香。
丁池飞在巨大的冰棺床上,见到了景安仁。
尸体保存很好,看上去,甚至和活人无异。
她再朝着前方一处看去,景羽的尸身,也在其中。再向着里头望去,还有一具女尸。
丁池飞心跳漏了半拍,“那是......”她心里隐约有些猜测,但亲耳听见景安慈说,还是心中掀起波澜。
景安慈:“我的妻子,羽儿的母亲。玄天的国母。”他缓步走到尸身旁,抬起手,缓缓抚摸她的脸庞,最后在她脸上落下最后一吻。
丁池飞此刻看得心惊肉跳。
因为她有一种猜测,这次事件所有的谋划,背后的黑手,极大可能是景安慈。
尤其是见到景安慈如今的做派,更加笃定。
她唇角蠕动,半晌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了解景安慈的过往,因年少的一时仁慈,导致身份被夺,丧妻丧子,过的非人般的日子。
最后还是选择原谅,可如今过去多年,日日对着妻子儿子的尸身,难保心境再度发生变化。
活在痛苦中,死在痛苦中,成魔,癫狂。
丁池飞也正是因为对他了解,也理解,所以才更加不知道如何面对。
景安慈一直注视着妻子的容颜,眼里充满了爱意,“小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在试探我,你怀疑,那些事情,是我做的,对吗?”
“还有傀儡种,你也以为是我的手笔。”
他的手在颤抖,此刻竟然像一位垂暮老者。
丁池飞皱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我怀疑您。”
景安慈:“但不是我做的,傀儡种的解药,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