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某条黑巷深处
空气死静。微弱的灯光摇曳如鬼火。
几个混混已经摸进了巷子里,粗声粗气地叫嚣着:“别装神弄鬼!出来啊,大个子!你以为你是谁?”
此时他们不知道,猎物已经变成了猎人。
下一秒,一道黑影如同破空而至的虎豹,从一个箱型货车的车顶猛然飞下,一只膝盖如断铁冲撞般轰在其中一人的胸口。
那混混像被铁锤锤中一样飞出两米,撞在墙上发出骨裂的声音,断裂的肋骨全部插进了内脏里,口鼻当场涌出鲜血,当场死亡。
剩下几人立刻惊呼,有人拔出弹簧刀,有人掏出伸缩棍,但还没来得及展开攻击,马博的身影如狂风暴雨般扑至——
啪!
他的手指猛地扣住其中一人的手腕,顺势一拧一折,那人的腕骨立刻反折,惨叫还未出口,一记肘击已经轰在他的面门上,牙齿混着脑浆喷涌而出。
另一人怒吼着挥拳,但马博只是偏头一避,右手反抄其手肘关节内侧,猛力下压,手肘咔的一声逆折,抬起脚直接朝着对方的膝盖踩下,对方的膝盖直接反关节骨折。
马博紧接着就是一记膝击打在对方面门,对方头骨直接变形,脑组织直接从后脑勺飞了出来。
动作如机械、却精准得像芭蕾。
一名壮硕混混冲过来,手持甩棍,怒吼着高高挥下,马博只是脚步一滑,整个人俯身潜行到对方肋下,然后一记勾拳猛撞在对方腋肋之间——
骨裂声清晰如破冰,棍子还没落下,人已经瘫倒。
“还有两个........”
混混中的头目开始慌了。他拔出匕首,挡在最后一人前方。
巷子再次陷入短暂寂静。
灯光照见,马博缓缓站直身躯,那满是健壮肌肉的上半身如铁铸雕像般呼吸着。他双眼如野兽,低声道:
“我其实挺怕暴力的。”
最后两人几乎是一起扑来。匕首划破空气,目标直指马博的心口。
马博先是横身一闪,手臂如鞭反缠住敌人持刀的右臂,反手将刀向内一带——匕首反刺入持刀者自己肩膀。
他顺势一个回旋,直接用膝盖顶住敌人后腰,整个人瞬间对折了起来,如一个断掉的甘蔗一般撞向墙壁——
轰!
墙面被撞裂,砖屑飞溅,那混混彻底再起不能。
最后一人彻底惊恐,转身欲逃。但刚跑出两步,就被一只手扯住衣领,整个人被拖了回来,如同猎豹拖尸般砸在地上。
马博一膝重重压在那人的胸膛上,身体如磐石般沉稳,俯视着他那张被汗水和恐惧浸透的脸。夜色如铁,巷道中唯有他那冰冷的声音划破沉寂:
“谁派你们来的。告诉我。”
那人嘴角抽搐,眼神闪烁,刚欲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侥幸的迟疑。
马博没有再说第二遍,只是伸出右手,拇指稳稳按在那人的左锁骨上,轻轻一压——
咔嚓。
不是骨折,是精确控制在半断裂之间的撕裂感,一股钻心的疼痛立刻席卷神经。
“啊——我说!我说!”那人惨叫着,几乎哭出来,“我们老大!我们老大接了上面人的活……他说,要我们干掉你!”
马博面无表情:“上面的人是谁。”
“我真的不知道……我没见过!只是传话!传话都要经过五手以上!他说这次不是赚钱,是政治任务,是‘清场’!”
马博眼神冷冽:“有多少人?”
那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哆哆嗦嗦地回答:“我……我不确定。几十个?几百个?这次……这次是真的动了狠的——巢都里能打的,都上了!老大说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还是一万年前全泰拉军民保卫泰拉!”
沉默。
马博缓缓起身,松开压制,顺手一把将那人如破布般甩进一旁的垃圾堆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
他站定,转动了一下被汗水浸湿的手腕,骨节清脆作响。那动作不像结束,更像刚刚热身完毕。
他低声自语道:
“几十个巢都?呵……真看得起我。”
马博轻声一笑,唇角一挑,冷意如钢刃划破空气。
他话音未落,巷口陡然蹿出十余道黑影,一队帮派杀手以熟练战术队形包抄而来。
他们全副武装:自制头盔配自制夜视仪、胸前防弹背心插满备用弹匣,手中持激光步枪与加装消音器的实弹冲锋枪,步态沉稳,宛如是什么巢都特种作战队。
他们分两翼绕行,一人高举热成像扫描器,探测马博身形。空气中仿佛凝固,只有激光校准点在墙上悄然跳动。
第一人刚抬起枪口,准星未稳——
马博突然爆发!
一记低身前冲,步伐像蛇般滑入枪线死角,贴地突进,膝盖重踏敌人脚尖——破坏重心,同时一手卡住枪口,另一手卡塔昌匕首从下颚插入,穿喉而出!
噗——
鲜血如泉,溅在巷壁的霓虹残影中。
他不等第二名敌人反应,左手已夺下前者的激光步枪,半蹲翻滚,精准射出两发激光弹,分别洞穿一人眉心和喉咙,两具尸体原地倒下,头盔内火花四溅,带着焦臭的烟雾。
有人怒吼:“压制他!”
火力猛然集中,霰弹、子弹、激光光束如雨倾泻,但马博身形如鬼魅——他猛然窜进一辆报废悬浮车后,子弹与能量束将车门烧穿打凹,火星飞溅。
下一秒,他从破窗中扔出一柄匕首!
啪!
那匕首精准钉入远处一人眼窝,穿透头盔护镜,瞬间贯穿大脑,敌人带着震惊倒地抽搐。
马博从另一侧翻出,一记膝撞命中一人胃部神经丛,将其重创,双拳如锤猛砸其颧骨,两道骨裂声清晰刺耳,他反手夺下其肩上双管霰弹枪,转身抬手轰出一发——
轰!
左翼两名敌人连同背后的墙体被直接双管霰弹枪内的独头弹的打穿,残肢横飞,火光染红夜空。
剩余数人面露惊骇,开始撤退分散,但马博根本不给他们喘息。
他双腿猛蹬,滑铲逼近一人脚边,从下方扫腿将其放倒,顺势压膝锁喉、手起刀落——匕首直接割断颈动脉,鲜血涌如泉柱!
另一人惊慌中举枪,但马博已起身夺过掉落步枪,反扣击枪托砸向鼻梁,骨碎血飞,趁其后仰瞬间,拳头轰击其喉结,整个气管塌陷,敌人口吐血沫跪倒,瞬间瘫死。
又一人试图转身逃跑。
马博飞身扑去,直接地上扑倒那人腰间,压低中心,抱着那个人的腰直接一个重重的抱摔。
那人直接脑袋撞地昏死,脑浆与血缓缓流出。
最后一名敌人彻底崩溃,丢枪转身狂奔。
马博呼吸依旧平稳,他缓缓捡起插在尸体颈骨的卡塔昌匕首,翻腕一抛——
嗖!
匕首贯穿空气,钉入逃兵后背第四肋与肩胛之间的间隙,精准切断脊神经链,那人扑倒地面,再无动静。
巷道静默了。
血泊在脚下流淌,尸体歪七扭八堆积如山,空气中弥漫着烧焦肉味和等离子枪膛冷却的热金属味。
马博站立中央,脸上、肩头斑驳血迹,眼神冷若深渊。他缓缓抬手,擦去脸颊一滴滑落的血珠,如同巡视猎场的猎人。
他走到最后一具尸体前,蹲下,抽出匕首,在尸体胸甲上缓缓擦拭,动作安静而克制,如同完成一场仪式。
然后他起身,低声吐出一句:
“老了,准度和速度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