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仇深知自己如今身处于,血月楼这个充满血腥与死亡的地方,这里每天都有人命丧黄泉,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可能引起那些心怀叵测之人的警觉,从而给自己招来难以预料的麻烦和危险。
他刚刚才去过血情所住的屋子,如果此刻再去一次,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传到楼主耳中,恐怕自己将会陷入,不小的麻烦之中。
毕竟,第一次去的时候,他还可以找借口说是,去探望那位传说中已然死去,却又奇迹般复活的同僚血情。
然而,若是现在再次前往,即便他能找到合适的理由,恐怕也会被楼主列入怀疑的名单里。
想到此处,血仇迅速冷静下来,转身回到自己的躺椅上,缓缓地躺了上去,然后静静地闭上双眼,开始养精蓄锐。
因为今晚,他还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处理,所以他现在必须要养足精神,方便自己晚上行事。
时间如白驹过隙般流逝,转眼间,好几个时辰已经过去。此时的月亮早已高悬在半空中,洒下清冷的银辉,照亮了这片宁静的世界。
躺在躺椅上的血仇,缓缓地睁开了他那紧闭的双眼,仿佛刚刚从一场深沉的梦境中苏醒过来。
他的目光有些迷茫,扫视着四周,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黑暗。
房间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他所在的那个角落,有一缕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射下来,勉强为他带来一丝光明,不至于让他完全陷入黑暗的深渊。
血仇慢慢地从躺椅上起身,双脚稳稳地落在地上。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感受着月光洒在身上的那一丝凉意,仿佛这微弱的光线,能够穿透他的身体,照亮他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朝着窗户的方向移动,脚步轻盈而迅速,仿佛他对这个房间的布局了如指掌。
月光如影随形,随着他的移动,在他身上投下了一道狭长的影子。
血仇很快就来到了,房间的窗户旁边,他小心翼翼地将头探出窗外,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他的动作轻柔而谨慎,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经过一番仔细的观察,血仇确认周围暂时没有巡逻的黑衣人。
于是,他当机立断,迅速施展轻功,如鬼魅一般从窗户翻了出去。
他的身体如同飞燕一般轻盈,瞬间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只留下那扇窗户,在月光下微微摇晃。
血仇的目标明确,他要前往血情所在的房间。
他在走廊上疾驰,身形如电,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月光下,他的身影若隐若现,如同夜空中的一颗流星,划过黑暗,径直朝着目的地飞去。
此刻的血情房间内,一片静谧。血情静静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之上,双眼紧闭,仿佛完全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
然而,尽管血情的身体,处于休息状态,但她作为一名杀手,所培养出的高度警觉性却丝毫未减。
血情并未像常人一般脱衣入睡,而是身着外袍,保持着一种 随时可以应对突发情况的状态。
不仅如此,她的佩剑也被放置在床边,触手可及,仿佛在默默地守护着她。
此外,血情还在房间里,巧妙地布置了一系列机关。
这些机关设计精巧,一旦有人企图在她休息时潜入房间行刺,它们将会迅速启动,毫不留情地,将这个不速之客置于死地。
血情之所以如此行事,是因为她深知这里是血月楼,一个充满尔虞我诈、弱肉强食的地方。
在血月楼中,从来就不存在,真正安全的角落。
要想在这里生存下去,在这个楼里过上好日子,就必须不断地争斗、拼搏。如果你选择退缩、不争,那么等待你的只有被杀死的命运。
毕竟位置就那么几个,僧多粥少,你占了一个,别人自然就少一个。
要想在血月楼过上好日子,就必须把别人从位置上拽下来,然后自己稳稳地坐上去。
所以,尽管血情如今已经爬到了楼主之下、与其他五位平起平坐的高位,她依然无法安心。
毕竟,在她下面,还有一群如饿狼般虎视眈眈的人,正觊觎着她的位置。一旦她稍有差池,下面的人就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直接将她杀死,取而代之。
也是正因如此,所以血情无论是在休憩养神,还是忙碌奔波,她都不敢有丝毫懈怠,刀剑始终不离身侧,以备不时之需,应对那些可能突然来袭的敌人。
毕竟,在这充满尔虞我诈的血月楼里,只有时刻保持警惕,她才能在这个险恶之地生存下去。
然而,就在此刻,一个不速之客,如鬼魅般,悄然出现在了,血情房间的窗户之下。这个不速之客并非他人,正是血仇!
血仇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确认周围确实空无一人后,他迅速而敏捷地,从窗户翻进屋内。
他的双脚刚刚着地,他便毫不犹豫地朝着,血情房间的内室走去。
然而,就在他迈出第一步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住了他的去路。血仇心中一惊,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两支利箭如闪电般疾驰而来,直直地朝着他所在的方向射去。
血仇的目光紧紧锁定着,那两支飞速逼近的利箭,他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躲开了攻击。
可就在血仇刚刚站稳脚跟的时候,他的脚下似乎又踩到了什么东西。
这一次,血仇有了些许准备。在感觉到脚下的异样后,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触发了某种机关。
于是,他毫不迟疑地向左跨出两步,试图避开可能的危险。
果然,就在他刚刚向左移动的瞬间,两把飞刀如鬼魅般呼啸而至,直直地扎进了他刚才所站的位置。
那飞刀的速度极快,力量也异常巨大,刀尖前端深深地陷入了木板之中,仿佛要将整个木板都撕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