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山洞里还算阴凉,但宁长歌却莫名觉得空气有些滞涩,连带着身体都燥热了几分,像是体内凭空生出了一团火。
冷清竹并未太在意,水润红唇还在不停咀嚼着,道:“没有吧,你是不是衣服穿得有些多,要不把外衣脱了”
“可能是吧。”
宁长歌有些不太确信的将外衣脱去。
而也在这时,面前又多了两颗妖血朱果,他抬眸看去,只见冷清竹又吃上了一颗朱果,含糊不清道:
“闷....闷的话,就再多吃几颗解解渴吧。”
宁长歌接过这次却大口咬了下去,外衣都脱了,但他还是觉得有些闷人,不仅如此,就连嘴巴都似乎有些干燥了。
然而一口气连吃了好几颗下去,闷热感不仅没有好转,宁长歌反而觉得越来越热了。
“那个......仙子姐姐,你......你真得不觉得有些热吗”。
“热”
冷清竹微微一愣,将还剩大半的朱果叼在嘴里,旋即凝神内视身子。
体内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冷清竹一开始还以为这是正常的,因为从她昏迷到醒来,丹田那里确实热热的,很暖和。
但现在被宁长歌多次询问,冷清竹仔仔细细感受了下,似乎真的有点过于暖和了,甚至隐隐透着一股燥意。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热。”
冷清竹用手背蹭了蹭有些发烫的脸颊,声音竟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酥软,“可能是洞内空气不太流通吧。”
但这个解释连她本人都觉得有些牵强。
毕竟自己可是堂堂的渡劫修士,虽然现在重伤,但这点环境变化本不该有如此明显的感受。
而且,不只是闷热,冷清竹感觉自己的心跳也莫名加快了几分,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从丹田深处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身体有些发软。
宁长歌“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只因那股燥热感愈演愈烈了。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都在加速流动,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慵懒的暖意,但暖中却带着一丝急切的燥意。
情不自禁的,宁长歌偏过头,目光再次落到身旁的冷清竹身上。
他感觉自己的视线都有些模糊,盯着冷清竹看时,她的轮廓仿佛都带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如玉般的脸颊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一直蔓延到精致的耳垂和雪白的脖颈,比四月的桃花还要粉还要嫩。
那双总是带着疏离和清冷的美眸,此刻却水光潋滟,仿佛蒙上了一层水汽,少了几分一宫之主的高冷,多了几分迷离的媚态。
尤其是她刚才舔舐唇角的动作,此刻却在宁长歌眼中不断回放,如同慢镜头般清晰,让他更加口干舌燥,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好想冷宫主口......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宁长歌猛地一摇头,将心中那冲动的想法给摇出脑外。
“我这是怎么呢”
这一刻,宁长歌终于察觉出来自己的不对劲,让日后的丈母娘给他......,正常的自己怎么可能会生成这种大逆不道的欲望。
宁长歌立刻想要运功探查哪里不对,却惊骇地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虽然依旧充沛,依然正常运转。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那股欲望并非来自灵力失控,而是源自肉身最深处、最原始的生理渴望!
宁长歌都不好受了,更不用说比他多吃好几颗妖血朱果的冷清竹了。
那股起初只是暖洋洋的热热感,但现在已经彻底变了味。
一股陌生的、霸道的、如同岩浆般灼热的气流在她全身上下乱窜,热得让她生出一种要将衣服给脱光的冲动。
“你!”
冷清竹猛地抬起头,眼睛死死盯着宁长歌,声音却因药效而有些发颤、发软:
“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好热~”
“不就那朱果啊。”
话一出口,宁长歌猛然想起了白仙儿那反常的热情,再结合他和冷清竹现在这一奇怪的状态。
难道……那果子真的有问题!
冷清竹接下来的话正好证明他的想法。
“你那朱果绝对有问题!”
身为渡劫强者,冷清竹第一时间就判断出,这绝非正常现象,必然是外物所致。
而最大的嫌疑,就是刚刚她和宁长歌都吃下的妖血朱果!
“她可是我小迷妹,不能给我下毒吧。”
宁长歌此刻甚至还对白仙儿抱有一丝幻想。
虽然她脑子不太正常,但不至于有别的女人在的情况下,给自己下药吧。
冷清竹看着宁长歌那越来越帅气的脸庞,咬牙道:
“当然不是毒了!你别跟我说,你到现在都还猜不出这药是什么!”
此话一出,宁长歌心中那仅存的一丝幻想也没了:“春药。”
白仙儿你大爷的,你脑子真得油饼!
就算你要下药和我做,你踏马的也得看时机啊!
随着想要脱光衣服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冷清竹清眸也是越来越迷离,强烈的危机感让她明白现在必须远离状态同样不对的宁长歌。
孤男寡女,彼此双方都误食春药,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
她冷清竹,身为高高在上的一宫之主,活了快千年了,岂能容忍自己的清白就这样白白被一个陌生男人给毁了!
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个花心大萝卜!
“你用灵力尝试压制吧,我出去一下。”
说着,冷清竹猛地一咬舌尖,剧痛让她混乱的意识稍稍清醒了几分,强行压下体内那让她羞愤欲死的燥动,挣扎着就要站起身,想要立刻离开这个山洞。
“你要去哪!”
宁长歌见状,几乎是本能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他也快到极限了,但残存的理智告诉宁长歌,不能放任冷清竹。
不是因为他想教培,而是因为这里是万兽山脉!
“放开!”
冷清竹厉声喝道,并且条件反射一般,另一只手凝聚起微弱的灵力,想要一掌拍开宁长歌。
但由于重伤加上药力影响,她拍在宁长歌胸膛的玉手,却是绵软无力,像极了情人之间的调情。
“不能出去!”
宁长歌也被那滚烫的触感和她带着反抗的眼神刺激得眼神发红,但他残存的理智却一直在坚挺,
死死抓住她的手腕不放,“外面是什么地方万兽山脉!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随便遇到一头有点灵智的妖兽,比如那哥布林,后果不堪设想!你是想被它们捡尸嘛!”
他这句话如同当头一盆冷水,让挣扎中的冷清竹动作猛地一僵!
是啊,她现在这个样子,出去……后果……
想到那些不堪的画面,饶是以冷清竹渡劫般的心境,也不禁打了个寒颤,眼中闪过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理智告诉冷清竹宁长歌说的是对的,但身体里那股越来越无法控制的燥热感,却让她对近在咫尺的宁长歌产生了最原始的渴望!
而且,更要命的是!
体内的《太上感应经》竟然在这一刻活了过来,仿佛宁长歌身上有着比男女情爱更加诱人的东西,
这种源自功法本源的蛊惑,甚至开始慢慢的扭曲了她的意志,让她下一秒就像沉沦进去。
“那……那也不能……和你待在一起!”
冷清竹咬着牙,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娇躯因为药力和功法反复冲击而剧烈颤抖着,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呜~你……你快放开我!你,你会毁了我的——啊——!”
一只火热的大手已攀上她的腰肢,正在无意识的抚摸着这盈盈一握的柔软柳腰。
冷清竹心跳加剧,鲜艳欲滴的小嘴一张一翕,呵气如兰,眸中早已水汪汪一片。
......
......
ps:教培啦~教培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