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刘彻呢喃着俯身与遥渺渺耳边厮磨。
无路可逃的遥渺渺避无可避,压着嗓子低声道:“不许放肆,我的近卫可就在门外。”
刘彻非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单手环腰将遥渺渺抱离了地面,带着浓浓的笑意道:“真巧,朕的禁军也在门外。”
“你再闹,我就让你的禁军看到你耍流氓。”听到刘彻疑惑的“嗯”了一声,遥渺渺这才想起流氓在西汉的意思,可又找不到耍流氓在古代的说法,最后只能气结地憋出个“巧取豪夺”来。
刘彻跃跃欲试道:“吾求之不得,如此也算是小殿下给吾一个名分。”
遥渺渺被噎住,气闷地偏头道:“你这几天诳我,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还敢闹我!”
“这几天叫诳吗?”刘彻嘴上故作委屈,唇齿却未曾闲着,轻轻地吮吸啮咬遥渺渺的耳尖,直到被遥渺渺推开脸颊,眼睛还舍不得从遥渺渺脸上挪开,“地上冷,卿卿站吾脚上。”
说着刘彻便小心地放下遥渺渺,见遥渺渺犹豫着要不要踩上去,忍不住窃喜道:“卿卿是害怕踩疼吾吗?”
听出刘彻话语中的打趣之意,遥渺渺努力摆出冷脸瞪了一眼,踩上去的脚又带着小心:“那你把罗袜还我。”
“吾。”刘彻故意拖长了语调,见遥渺渺转眸看向他,突然挑眉一笑道,“舍不得。”
“登徒浪子。”遥渺渺又羞又恼,终于找到了刘彻能听懂的骂词。
“知我者,卿卿也。”刘彻引以为荣地打趣着,戏谑之色却在定定看着遥渺渺时缓缓褪尽,眼神变得深邃炙热,如同一簇火苗燎起了漫天大火。
刘彻轻轻触碰了下遥渺渺的脸颊,似确认了遥渺渺的真实,这才捧着遥渺渺的脸颊细细摩挲,神色郑重地道:“这是吾无所保留的告白,亦是吾绝不放手的宣誓。永生永世,吾只将白头之约许给卿卿。”
遥渺渺只觉得心如擂鼓,令她止不住的轻颤。她侧头不敢看刘彻,肌肤却似乎能感应到那灼人的视线,如被火烧地炽热起来。
刘彻倾身贴近,潮热的气息纠缠萦绕着遥渺渺,撩得遥渺渺战栗不止,试图推开刘彻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只能软绵绵地勾绕着刘彻的衣襟。
“吾可以吻卿卿吗?”刘彻的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遥渺渺的眼角,可以压低的嗓音沙哑而磁性。
遥渺渺涨红了脸没有说话,只一味将头往刘彻怀里埋。
“吾可以吻卿卿吗?”刘彻炽热的掌心熨贴在遥渺渺的后颈,摩挲着轻捏着,像是安抚,又像是情难自禁下的极力克制,肆意蛊惑人心。
遥渺渺不语,连脚趾都不自觉蜷缩起来,呼吸紊乱。
“吾可以吻卿?”刘彻边蜻蜓点水般轻啄着遥渺渺的脸颊,满是笑意地声音再次响起,像是非要问个清楚明白,然后在腰际传来疼痛时猛然呼吸一滞,猛烈霸道地覆上了遥渺渺的唇。
遥渺渺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连同呼吸都被掠夺一空,全身无力地依偎在刘彻的怀里,扭刘彻腰际软肉的手此刻再无丁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