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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块儿走了半条街。每到一处金店,他便会拉她去置办首饰。那模样比她还热衷。

没多大会子功夫,温行云手里便拿了好些个首饰。苏流水挑眉一笑,道,“爷今儿怎么了?流水平常戴不了那么多首饰。”

他淡淡一笑,眸中漾了些温柔。“跟你成亲时,我那儿什么都没准备,总觉着委屈了你。上次那珊瑚簪子断了,我便一直想与你一道来置办些。这儿的首饰虽没有青阳的精致,可到底你也是我夫人。”

苏流水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道,“怎么了?嫌我丢了你的人?”

他拿了枝玉簪,簪入她的发间,面色一沉,冷道,“就知道跟我耍贫嘴。爷就是想买怎么了?不成么?”

苏流水见他面色都变了,又扫一眼店子里的人,笑道,“爷,这儿很多人在。”

温行云见店里的客人都瞧着他,面色一寒。朝他们狠狠的瞧了眼。那一眼,竟让他们全都低下头去不瞧他们。苏流水见他这般,笑得几乎岔气。

“好了好了!这枝簪子咱们要了。”苏流水对掌柜的道。

掌柜见苏流水发话,赶紧帮他们把簪子包了。递给他二人。温行云面色依然难看,可他却也还接住掌柜的递来的簪子,付了银子。

苏流水瞧他面色仍然森冷,便一把拉了他飞快离去。

“走这么快做什么?有人在追你么?”温行云在她身后漠漠的道。

苏流水扭头瞧着他,道,“我肚子饿了。爷。”她的声音绵软无力,与平常跟他闹别扭的那种不同。让温行云不由的多瞧了她几眼。

“你想吃什么?爷跟你一块儿去。”他咳嗽两声,道。

苏流水蹙眉笑道,“爷在咳嗽什么?难道爷受了寒?不如让然儿帮您瞧瞧?”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探温行云的额头。

温行云拉下她的手,唇角却轻轻的扬了扬。“没的事儿,咱们走罢。”

可苏流水却不依他,怎么也要拉着她去瞧张然。“然儿已经半个月没在府上了,听说他现在在李御医那儿,反正顺路,便去瞧瞧他。”

温行云面色一冷,道,“不是说要陪爷用晚膳么?他要学医,你怎能去耽误他的前程?”

苏流水听他这么一说,觉着也对。便与他一道去酒楼里头点了碗云吞。

苏流水喝了口汤,便把筷子一放。笑道,“吃饱了。”

温行云见她只吃这么点,道,“怎么就吃这么点?再点几个菜!跟了爷这么久,竟比先前瘦了!”他说到这儿,面色又有些难看。

苏流水冲着他摇头。“晚上吃那么多做什么?爷要多吃些。最近我瞧爷的气色也不好。”

温行云听到这儿,眉毛微微一舒,道,“最近确是闹心了些。二哥在朝中坐大。大哥又开始出来跟父皇议事。六弟那儿枝繁村的事儿还没解决,可他在军中却已经建立了威信。各路藩王见苏隐龙被贬,也开始蠢蠢欲动。”

苏流水接了他的话,淡淡一笑,道,“还有一个杨烈。苍穹国的事儿得尽快解决。可您却被杨烈盯上了。怪道爷最近每日早出晚归。流水还说要为爷处处打点,可却倒还给爷添乱。”

他听到这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你也知道你是给我添乱?”

苏流水无奈一笑,道,“那爷不把事儿跟我说清楚,我怎么知道那么多?”

他又瞪她,“我倒是想说,可每次一到你那儿,就被萧庭挡在门外。爷跟谁说去?跟他么?他还不待见爷呢!”

她自然知道萧庭的事儿。他那么做也是她吩咐下的。不许温行云进来!

她掩唇一笑,道,“可当时我不正跟爷生气么?”

听到这儿,他终于放下了碗。道,“你现在就不跟爷生气?不生气那天爷去你房里你能把爷一个人丢在倾城阁里躺着么?”

他不提那件事儿还好,他这么一提,苏流水心里就又闹开了。她皮笑肉不笑道,“爷,吃饱了没?”

他点头。“气饱了!”

苏流水道,“那咱们叫他们带些吃食,咱们带回去晚上吃。”

他古怪的瞧她一眼,声音已经又冷了几分。“你要带给萧庭吃?虽然他现在是你的护卫,可终究男女有别,你也别让他老去你那院子!也别待他太好,不然让旁人生出几分误会来就不好听了。”

苏流水挑起一边的眉毛,清冷一笑。道,“殿下存的什么心思!怎能把他跟流水扯一块儿呢?要说近,他怎么也不如熹儿离得殿下近罢!那为何不见殿下把她打发了?”

话到这儿,苏流水面色已经变了。她起身欲走,却被他捉住了小手。她甩了几下没甩开,怒道,“温行云你放开我。”

温行云怒道,“不放!好容易两人能坐到一块儿吃个饭,不能这么快就散了。”

苏流水听他这么一说,便抿唇一笑,道,“不能这么快散了,那就换个地儿吃。”

他听她这么一说,便起身捉着她的手一道离去。结了帐,他冲她笑道,“你要去哪儿吃?”

正想说话,前面却倒迎来了花千树与孤城二人。花千树见着他二人拉着手出来,便赶紧上来恭恭敬敬的作了个揖。道,“千树见过殿下,见过夫人。不知殿下跟夫人这是要去哪儿。”

孤城也过来对他们行了个礼。可却倒是没他那么夸张。

温行云淡淡一笑,道,“不过是随便逛逛。置了些首饰。怎么花大官人也会在此?”话虽这么说,可他拉着她的手却紧了紧。

苏流水虽不知他是何意,可却到底也是个明白人。她赶紧笑道,“咱们置买的东西怎能与千秋商行里的相比!花大官人改日有空,便叫人送些首饰来我府上让我挑着。还有,您妾的事儿,我们爷也听说了。若您那儿真不能为她伸了冤,咱们跟当朝太子还算有些交情。便请他为您作主罢了!”

温行云听她这么一说,便也知道她已经明白了。这话,她是说给杨烈的探子听的!

花千树抓抓头,笑道,“既然遇见了,今儿个便由千树作东,请殿下与夫人去吃些酒。”他说罢,便与孤城不由分说的拉他二人离去。

苏流水一听吃酒二字,心里愤怒。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她也不好发作。便只顺从的跟他们一道往花宅而去。

花千树之所以名为花开千树,那却是有一定道理的。他来苍穹才得几日功夫,便竟也纳了两名青楼的妾。此时她二人正一左一右的坐在花千树的身边儿为他倒酒。

孤城一人独座下首。温行云则与苏流水坐在一处。他帮苏流水倒了杯酒,苏流水心头有气,便一口仰下。

温行云忍不住多瞧了眼她,道。“喝慢点儿。意思意思就成。”

苏流水才不管他那么多。花千树打断了她与他独处,让她很是不快。她一杯接一杯的饮酒,心里合计着怎样才能如愿以偿的跟温行云一道离去,又要去了那杨烈的心病。

可花千树却好似没有瞧见她眼里的怒火,竟还叫了些舞姬在跟前跳舞。那些舞姬穿得极是暴露,在他们面前扭摆着腰肢,极尽诱惑之能事。

苏流水放下酒杯,压低声音对温行云道,“爷,咱们走罢。瞧瞧歌舞有什么好的。”

温行云见她面色染着些薄红,便在她耳边淡笑道,“杨烈的探子还在瞧着,咱们还是等等再走。”

花千树见他二人咬耳朵,面色忍不住发青。他狠狠的喝了口酒,对着众舞姬使了个眼色。

那些舞姬便朝着温行云扭着腰肢而去。其中有个舞姬笑着执壶,给温行云满了杯酒,双手敬到他跟前,笑道,“爷,您喝一杯。”

温行云浑身散发出森冷寒意。他没有去接舞姬那杯酒。那舞姬见他长得这么俊,便硬着头皮把酒杯凑到他唇边,笑道,“爷,您喝一杯。”

苏流水眸中一冷。手里的杯子便这么掷下了地。“花大官人,你这儿的舞姬怎么这么没个眼色?我还在这儿呢,你把我当死的么?”

那舞姬被她一喝,手一哆嗦,那酒便洒上了温行云的衣衫。

这么一洒,她自个儿也急了,便赶紧往地下一跪,咚咚的磕着响头,“对不起,爷!我不是故意的!”

花千树倒真没想到苏流水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喝出来!他错愕的瞧着她,道,“这!二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苏流水才不管他是不是这个意思。她现在若不是个爱拈酸的妇人,杨烈那儿倒还真没法儿交待了。

温行云面色有些冷。可眼里到底是隐了丝笑。他顺势接口道,“流水,你别生那么大的气。平常在家吃些丫头的醋也就罢了,现在在花大官人府上,怎能如此失礼?”

孤城也古怪的瞧了眼苏流水。他二人是假夫妻的事儿,大家都知道。

上回去她虽也是吃那绿裳的醋,可也不至于对人掷杯子,是以便漠漠的说了句,“温夫人数日不见,醋劲见大。”

苏流水又岂会不知他话里的调侃之意?她皮笑肉不笑道,“醋是为自个儿相公吃的,怎么孤城大官人有意见?真若要偏着这舞姬,为何不将她收了房?”

孤城一听这话,眉毛又是一挑。他淡淡的瞧了眼花千树,笑了声,“在下没这爱好。”

这话一说出来,倒把花千树弄了个里外不是人。他摸摸鼻子,笑道,“是我管教不严,温夫人莫怪。”

这话一说,倒把他新纳的两个妾给气坏了。桃红冷笑了声,道,“不过是敬杯酒而已,犯得着生这么大的气么?”

柳绿也道,“就是!醋劲儿大,是会被自个儿夫君嫌弃的!温二夫人。”

苏流水见她们这么说,眼晴里头也眨出些眼泪来,她对温行云道,“爷,您会因为这个嫌弃我么?”

温行云轻轻的安抚她,音量却在那一秒提至最高。“我就爱我夫人为我吃醋。那是因为她重视我。若哪一天她不吃醋了,我才要着急呢!”

花千树原本就最是在意苏流水。他找这些舞姬来是想让温行云难受。哪儿知道他这两个妾竟就去酸苏流水了!他的面色便也一路跟着青下去。

他怒斥道,“妇道人家,插什么嘴!她怎么说也是殿下的夫人,身份自是不同。你们竟敢说她?没事出去跪着去!”

他一斥,桃红柳绿便落下了眼泪。跟了花千树半个月,他从未大声斥责过她们半句。原以为他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哪儿知道今儿他竟为了别人的妻子让她们出去跪着!

见她们落泪,花千树却更是闹心。他面色一寒,道,“还不快去!还要爷亲自动手请你们么?”

那两人见他这般,这才哭着飞奔出去。

那舞姬哭了半晌,见没人理她,便就要退下。苏流水见着她这般,伸脚踢了踢温行云。

却见温行云那盏酒便朝着她猛的砸下。“还没跟夫人认错,想去哪儿?”

舞姬赶紧对苏流水磕了三个响头,连声道,“对不起,温夫人。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您大人大量,饶了我罢!”

换了平常苏流水还真倒要饶了她了。可这一回,她非但没有饶她,反倒是指着她对花千树道,“花大官人,这是你的舞姬,做事儿也不过全凭着您的意思。大官人要她来给行云敬酒,分明就是有了为难咱们的意思。大官人,您瞧怎么办罢!”

孤城听到这儿,眸中隐着个不明所以的笑。这个苏流水,竟也有了弱点!虽然那个弱点很强,可那也是弱点!

花千树全没料到她竟会抓着不放,便也只有淡淡一笑,道,“小姐真的误会千树的意思了。”

苏流水又怒,“流水已是温夫人,大官人怎么还叫流水小姐?大官人这是什么意思?”

花千树听她竟自称温夫人,心里一阵不快。可他面上却依旧笑着,“是花某口误了。对不住,温夫人。”这三个字,如同一把利刃,剜刺着他的心脏。他恨得咬牙,可面上却只能笑着。

“那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苏流水环胸冷笑。

这罪已经问到他头上来了,花千树便掩唇道,“千树在这儿给夫人赔不是。对不住夫人。”

这话说出来,倒让孤城多看了他几眼。在他这个仇人面前,他这个人也就丢得下去!

花千树当然知道孤城在场,可他若不赔罪,苏流水却不是那么好打发。不若早早赔罪的好。

苏流水见他这么说,便拉了温行云的手,道,“爷,咱们走。”

温行云也不反对,便与她一道往外行去。花千树起身相送,送至门口时,他却压低音量在温行云耳边道,“温大官人,别忘了圣旨。”

温行云身子一顿,没有没答,便与苏流水一道离去。

依然是手牵着手。可他却能感觉到苏流水的手在发抖。“流水,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

苏流水点头轻道,“花大官人怕是该很伤心罢。可我既然已经扮了妒妇了,那就没有收回的道理。温行云,咱们今儿个去客栈歇着罢。我有话跟你说。”

温行云闻言一怔。她这是怎么了?“有话回家谈也是一样。”他淡淡的道。

苏流水回眸,冲着他淡淡一笑。她突然一把揪住温行云的领子,一路将他拖进了最近的客栈。要了一间上房,她便将他又一路拉着进去。

“你做什么?”温行云被她推坐到椅子上,眉毛微蹙,淡淡的道。

苏流水把门反手关上。慢慢的走近他,道,“温行云,你是在装傻么?跟你说了我跟你有话要商量!”

温行云见她这么说,便把手里的首饰放下。轻叹道,“有什么话,说罢。”

苏流水坐到他跟前,给他倒了盏凉茶,笑道,“爷,半月之前,您在倾城阁里醒来时,有没有觉着身子有什么不妥?”

温行云一手撑额,却又淡漠的瞧着她。道,“没什么不妥。怎么了?你那天那么对爷,后悔了?”

苏流水摇头一笑,也跟着吃了口茶。道,“那日发生的事儿,我一点儿都不觉得错。所以我也不会后悔。”

“你不觉着有错?你把爷一个人扔在倾城阁里跑了,你说你没错?有你这么对自个儿爷的女子么?”他狠狠的瞪她。

苏流水被他的话气到了,她咬牙道,“温行云,你没弄清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儿,最好别说这种话!我那天把你……”

他瞠着狭长的眸,冷笑着追问,“你那天把我怎么了?”

苏流水听到这儿,唇角一动,道,“我那天没把爷赶出去。”真是没记性!

“那我为何记得你把我气得出去了?”那件事儿,至今想起来就心寒。

她瞪他一眼,道,“温行云,你真的不记得那晚的事儿了?一点儿都不记得?”

温行云莫名的瞧着她,许久,才生硬的点头。他这一点头,把个苏流水气炸了。只见她突然起身,一把揪住温行云的领子,道,“那就让你回想起来”

她说罢,便起身突然吻住他。他的眸中带了几分不信。她突然熄掉了桌上的烛火。按着他的头强吻。

他像是被她吓住了。竟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苏流水才不管他,她扯开他的衣带。在他耳边低道,“今儿个我瞧了,你没喝酒。”

她气吐如兰,让他忍不住身子一燥。俊脸也染了丝薄薄的红。“嗯,确是没有吃酒。”

苏流水见他这么一说,便又道,“那么,就是做什么事儿,也不会隔天就忘了罢?”她说罢,唇便轻咬住他的耳垂。

他被她一咬,身子这才狠狠的一怔。他闭了闭双眸,声音却终于忍不住暗哑了。“苏流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苏流水暗自瞪了他一眼,唇却堵住了他的唇。这一次,不用更多的言语,他便取得了两人之间的主动。他扣住她的头,狠狠的吮着她的唇。

身子也紧绷得不像话。他将她紧扣在怀中,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苏流水,你想好了?”他在她耳边轻道。

“温行云,你话很多。没人教你在这种时候应该闭上嘴的么?”她一边吻一边道。

想了会子,他又道,“这回爷可不会住手。你真想好了?”

苏流水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开始扯他的腰带。整个人扑在他身上嘶咬着他。她双手提着他的领子,推着他上了榻。黑暗中,她撕扯着他的衣物,那力道却终是有些失控了。

温行云还想说什么,可是嘴里却突然被塞入了一块布料。那布料透着丝清香,上头也有些刺绣。他眉毛一皱,想要伸手去把那块布料扯开。

可苏流水却已经贴在他耳边说话了。“省点儿力气,你以为今儿我会放过你么?”

可他的嘴被堵得很难受。苏流水终于成功的扯开了他的衣物,与他肌肤相贴。这么一贴,他却倒知道了她用来塞住他嘴的到底是什么!那是,她的肚兜。

苏流水见他不再反抗,便开始对他为所欲为起来。

次早,苏流水又在一身酸痛中醒转。身边的男人仍在睡觉,可他的唇角却隐着个淡淡的笑。

原来这段日子,他一直在为那些事儿烦恼么?这男人,开始的时候还不愿意跟她一起,后来却就猛烈了。不管她怎么求他,他都停不下来。

身上粘粘的很难受,而且这事儿很耗体力。她的肚子饿了!可她若就这么走了,他一个醒转便又忘了昨儿的事儿。她岂不吃亏?

遂只能就这么静静的瞧着他。她微微一动,他便又轻轻的翻了个身,抬腿压住了她。

她轻轻一叹,看来这会子想要早起,还真是有点儿难度。她背过身去。可他却突然收紧了她腰上的手臂。“又要去哪儿?上次那么丢下我,现在又想丢一次么?”他的声音在身后缓缓的轻扬。声音透着迷人的磁性,极度诱惑。

苏流水一听他这么说,便只淡淡一笑,道,“怎么着?想起上回的事儿了?”

他瞠开黑眸,深深的瞧着她。“本以为是场梦,原来竟是真的。”

苏流水听到他这么说,心里稍稍平衡了些。“原来你也不是真的全忘了。”

温行云却倒低沉的笑了,他哑道,“我做这样的梦不少,所以一时分不清真假。不过那天浑身舒畅倒是真的。”

苏流水皮笑肉不笑道,“浑身舒畅?你浑身舒畅我却浑身酸痛!”

他一听闷笑道,“那事儿也是你起的头,我一个大男人,每天瞧着自个儿的妻子却不能碰。你知道忍了多久么?偶尔回报一下,也是应该。”

她回过身来瞪他,却发现他也在瞧她。眼晴里头尽是温存。“我起的就只有一个头。”

他赶紧笑着道歉。“对不起,娘子。往后为夫定会好好伺候娘子。让娘子身子不要这么酸痛。”

她被他一逗,忍不住哧的一笑。便伸出手来打他。他一把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心窝处。笑道,“娘子,你又起头了。”

他说罢,竟一个翻身将她压倒。苏流水见他眸中毫无笑意。便笑着刮他的脸儿,“谁说我起头了!今儿天色不早了,昨晚上一夜没回去,今儿个还要担心怎么跟他们交待呢!”

他的眸子黑而深,瞧着她的眼神也是一瞬不瞬。“跟他们交待什么?苏流水,昨儿晚上爷那么勇猛,你是不是怕了?”

苏流水眸中现出火花,冷哼道,“我会怕?我怕就不会把你扯这儿来了。”

“不怕那是最好。因为爷今儿就没打算让你起身。”

苏流水淡淡一笑,伸手勾住他的颈子,道,“多久我都奉陪。”

窗外天儿正好,秋天,正是丰收的季节。

晚膳时分,苏流水才回了倾城阁。仙儿问她昨晚去了哪儿,她却只推说出去有事。含糊其辞。

仙儿见她这般,只神秘一笑,便没再问下去。

苏流水把医书全部看完了,也没寻见避孕的方子,便道,“仙儿,然儿在不在府里?”

仙儿见她这么一问,笑道,“公子爷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每天一回来便急着走。可他看来却越来越瘦。”

苏流水这么一听,这便再也坐不住了。她赶紧道,“快去把然儿找来,说我有事儿找他。”

仙儿应了声,这便退了去。

一个时辰后,张然便急匆匆的赶了来。他一时门便急道,“姐姐急着叫然儿来,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苏流水瞧了他眼,见他着了一身白色的儒服,可却比先前瘦了些。她笑道,“我没事儿。不过然儿,你得帮我寻个方子。”

张然瞠大眸子,道,“姐姐岂能不号脉就要然儿给您开方!这是很危险的。”

苏流水唇角一掀,笑得清浅,“然儿,不是什么危险的事儿。不过要你帮我寻个吃了能避孕的方子。我跟殿下在苍穹国,不方便有身子。”

张然一听这话,面色一喜。道,“姐姐真的跟殿下好上了?那可好了。然儿就放心了。”

苏流水一听他这话不对,她蹙眉道,“什么叫我真的跟殿下好上了?你放心?你放心什么了?”说到这儿,她突然想起这半月来,张然整天不着家的情形。

她隐隐的觉出了事儿的不对劲来。“张然,你告诉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姐姐?”

张然一听她问这话,侧头想了下,便道,“姐姐有所不知,姐姐那三个月成天愁眉苦脸,然儿心里一直想为姐姐做点事儿。后来才……”说到这儿,他便突然住了嘴。

苏流水听到这儿,突然道,“张然,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儿?那三个月?张然,那天晚上姐姐回来,为什么没见你跟萧庭?”

苏流水这话一问出来,张然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一磕到底,道,“那天我在萧庭的茶里头放了些蒙汗药,让他吃着睡过去了。”

苏流水清眸一瞠,心里突然生出个不好的预感来。她哑道,“那么然儿,谁让你在他的茶里下蒙汗药了?”

张然正想张口,可却突然想到什么,便又住了嘴。他摇头道,“没有!这事儿就是然儿做的!”

苏流水负手起身,静静立于窗前。“然儿,你不会无缘无故给萧庭下蒙汗药。好像你就知道那晚上我要发生什么事儿一般。还有仙儿,那天也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她想到这儿,面色突然一变。

从开始的熹儿脚烫伤,到后来的让她出去操持家宴,然后那席间她身边儿的人突然逐个消失。她吃醉了酒。所以温行云送她回来。接着那事儿便像是顺利成了章!

她摇着头,双手捧着脑袋。这一连串的事儿就像是被某个人暗中操纵着。她眯眼,那晚上她本是喝得不多,可后来是谁劝她喝酒的?她略一回想,面色又是一变。

那个人,是温行云!

她气得面色发青。攸的朝着书房拔腿飞奔。书房里头烛火摇曳,温行云正在看公文。

苏流水气得捶门。“温行云!你在不在!”

温行云听见她的声音,眉毛微微一挑。道,“我在。你进来。”

她一进门,便见着他已经换了身干净的红衫,坐于案前。脸上泛着轻淡的笑意。他这么一笑,苏流水便觉出一股子的心寒来。

她朝着他快走几步,道,“温行云,你老实跟我说,那晚是不是你让张然给萧庭下的蒙汗药!是不是你把仙儿弄走的!是不是什么都是你算计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我!”

他见她面色都气得涨红了,唇角便淡淡的扬出抹笑来。他朝她伸出手,道,“怎么,你都知道了?”

苏流水心里气怒,她揪着他的衣领怒道,“那你还装失忆!还说不记得那回事儿了!”

他的眸子如潭深黑,可他却仍旧随她抓着她。他不答反问,道,“你说呢?”

苏流水一听这话,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她的拳头便朝着他雨点般的落下。“那你还装无辜!那你还让我揪去客栈!原来什么事儿都是你计划好的!温行云你好样的!”她说罢,便要离开。

他伸出一手,将她拉到怀中抱紧。唇角微扬,他在她耳边轻道,“可娘子的霸气,我却是很爱很爱呢。娘子,你刚刚那么冲进来,为夫以为你又要对为夫用强了呢。”他的声音隐隐透着笑意,却差点气死了苏流水。

她挣扎着想给他两下,可他却将她反身压住。道,“娘子想要,为夫定当舍命相陪。”他说罢,便又要来吻她。

苏流水心里那个气!“那你先前为何要装失忆!可恶的温行云!”

他在她耳边低沉道,“那晚若不是娘子主动,我是不会碰你的。苏流水,那天你的话伤到了我。原来一个人不被信任是那么痛苦。那半个月,我不想见你。因为见着你,我就会想起你那晚上说的话。所以我就避了你半个月。”

苏流水身子一震。她回眸瞧他,见他这次不像在顽笑。这便哑声道,“你为了我误会你的事儿心寒我?不想见我?那你为什么昨儿个又要那样待我?”

他在她耳边一叹,道,“你这半个月每天一碗燕窝,你真当我的心是铁做的么?你走后,我都有吃。没有浪费。也没误会那是熹儿给我备下的。然后你自个儿也知道了,昨儿我在书房里头,你就势如破竹的进来了。接着你在客厅里头跟杨烈说了那番话。我的心才暖了些。本想慢慢再把这事儿告诉你的,哪儿知道娘子你又把我一把衣领揪出去了。接着又一把衣领把我揪进了客栈。然后又把我推倒,用肚兜把我的嘴塞住。所以,那事儿我也很无奈。”

“好你个温行云!得了便宜你还卖乖!这么算计我很得意是不是?”她面色涨得通红。亏她还以为她得了他的便宜,哪儿知道那便宜是人家塞到她手里让她得的!

温行云见她这样,赶紧赔罪道,“我错了还不成么?娘子,既然大错已经铸成,那为夫就补偿你。依旧让你吃我,好不好?”

苏流水无语,她怒视着他,然后道。“那你现在的心,暖了么?”

他将她紧紧的拥住。在她耳边轻道,“你来摸摸,瞧瞧暖了没。”他捉过她的手,让她贴在他胸口。

那儿,他的心正在扑通乱跳。

她心里一怔,随即缩手,道,“这儿确是在跳,可那心却是黑的!”

温行云见她这般,便从腰间拔了剑出来,反手把剑柄递给苏流水。道,“打开瞧瞧,你就会发现那心只对旁人黑,对你,永远是红的。”

苏流水见他把剑递给她,唇角抹上一丝轻笑。她将剑对准他的俊脸道,“现在我手里有剑,识相的,就把衣服脱了。”

他的眼里盛着满满的笑意。“遵命。娘子。”他说罢,便真的开始脱自个儿的衣服。

苏流水瞧着他精壮的胸膛,唇,便这么印了上去。她抛掉手中的剑,两人便这么厮缠一处。

夜至三更,苏流水无力的穿妥衣物。

他见她起身,撑起半边身子勾魂摄魄的瞧着她。道,“娘子,你要走了?”

他的声音无辜至极,好像刚刚被吃个半死的人是他,而不是她!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嗯,回去洗个澡。”

“为何不一起?娘子,你要为为夫打算。烧水那是要费柴的,两人一盆,不正好么?”他的唇角释出笑意。却倒把个苏流水气个半死。

“你别想那些事儿!我也是的!竟然就冲动了!以后别进倾城阁!”她说罢,便要离去。

他慵懒的靠在榻上,淡淡的瞧着她。正色道,“这事儿,却倒真是不能让人知道。”

苏流水心中一怔,道,“你又想不认?”

他起身把衣服披上,优雅的走近她。道,“你忘了你求来的圣旨了?咱们两个,不能同房。”

苏流水面色一变,道,“同了房会怎样?”

“违抗圣意,死罪。”他淡淡的吐了句。

“那你还设计我跟你一块儿!”还几次三番,三番几次!这算什么事儿。

他又笑,这一回,他却把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道,“笨蛋。只要瞒过父皇的眼线就好了。我才不管那些。”

“那这么说来,咱们若要在一起,还得偷偷摸摸?”最后一句,她的声音到底是拔高了。“府里这么多人,能瞒得过?”

他轻轻一叹,在她耳边道,“总会有办法的。大不了也像昨儿那样在客栈。不然马车里也成。只要娘子想要,就定能想出办法来与为夫独处。”

苏流水面色一阵苍白,一会子才道,“可我若怀孕了怎么办?不成,我得去找张然给我熬些避孕的药汁!”她说完,便要急吼吼的离去。

他一把将她捉回怀中,在她耳边森冷怒道,“怀孕就生下来!你若敢去吃什么避孕药汁,爷不会放过你!”

“那你说要把这事儿瞒下去的!可我若肚子大了,那事儿还怎么瞒?”难道说那是吃太饱?

他把头搁在她的头顶,帮她理着头发,道,“这事儿我会解决。真若有了孩子,你还怕爷保不全你们娘儿俩?你就这么小瞧爷?父皇那儿我来求。他总会顾念着几分父子情意,收回成命的。再说,那旨是暗旨,未曾公开。所以他要收回成命也应该能成。”他说到这儿,眉毛微微一蹙。

苏流水怎会不知道老皇帝是个什么人?他又怎会那么容易应付?她唇色苍白,可她却在那一秒做出决定。

“既然你是我苏流水认下的人,那我也不怕帮你生孩子!皇帝要杀就让他杀罢!大不了我陪你一块儿死!”她唇角微扬,反手去抱他。

他心里一跳,眼睛刹那间变得好深邃。搂紧她,他在她耳边怒喝道,“不许再提这个死字!爷就是死,也会护你周全!你是爷的女人,爷将来掌了江山,身边儿若没了你,你让爷怎么办?话说过就算了,以后不许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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