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凝视着迟母,稍作思考后,嘴角扬起一抹微笑,缓声道:“老人家啊,您虽然身染疾病,但您更是一位母亲啊!天底下的每一位母亲,都理应受到人们的敬重和关爱!”
迟母闻言,不禁叹息一声,感慨道:“然而,即便我苟延残喘地活着,每日都需他人侍奉,却又无法为他人做任何事情,这样的人生,究竟还有什么意义呢?”
王义若有所思地回应道:“每一位善良的母亲,都应当被温柔以待!实在难以想象,如果连最值得我们敬重的人都无法得到社会的尊重,那这个社会岂不是要被彻底推翻,重新构建了吗?”
他见迟母似乎正在沉思,便接着说道:“而且,这世上哪有长生不老之人呢?人终有一老,或会生病,而在这个时候,能够得到人文关怀,才是一个社会文明进步、国家繁荣昌盛、人民安居乐业的真实写照啊,您说是吧?”
迟母聆听着王义的话语,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光明街五号巷,红樱熄火下车,站在车外来回踱步,目光不时向五号巷内望去。
此时的街道上空空荡荡,只有几盏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将道路照得有些昏暗。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了,但偶尔还是会有零星行人路过,他们或是骑着自行车,或是步行,身影在路灯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诡异,仿佛鬼魅一般,不断地被拉长,给这个夜晚增添了一抹萧索和冷寂。
红樱感到有些疲惫,便斜靠在宝马车上,稍作歇息。她的目光凝视着五号巷中央那盏昏黄的路灯,心中默默祈祷着王义的身影能够尽快出现在那里。
然而,就在距离红樱大约十米远的地方,有两个摇摇晃晃的人正从路边走过。
他们的脚步踉跄,显然是喝了不少酒。
这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口中还不时地飙出一些污言秽语。
突然,一阵风吹过,带来了一股浓烈的酒气和汗臭味。
红樱不禁皱起眉头,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那两个酒鬼瞥去。
只见那两个酒鬼满脸通红,下身穿着短裤,赤着上身,带着七分醉意和三分贪婪的目光,一边向前走,一边用如同饿狼一般的眼神上下扫视着红樱。
虽然道路两旁有许多监控,正常情况下,对于有非份之想的人会有一定的震慑力,但红樱心中依然猛地一紧,瞬间感觉到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随着距离更近,她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两个酒鬼目光中的不善和侵略性,这让她感到非常不舒服。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迅速打开车门,准备钻进车内,以避开这两个让人讨厌的酒鬼。
可是在即将关上车门的瞬间,一只带着油光且粗糙的手塞进了门缝中。
红樱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将车门关上,可是一个女孩的气力,怎么可能跟两个壮汉抗衡。
仅仅僵持了三五秒钟,车门就被两个醉汉拉开。
一个醉汉狞笑着将红樱扑倒在后座上,同时一满嘴喷着酒气道:“美人,别反抗……”
另一个醉汉用剪刀抵在红樱脖颈上,威胁道:“我们兄弟俩只想快活一把,不想要你的命,你最好识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