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吗?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就换一个人!”
有些买了蓝队的,更是愤怒到了极点,想要用自己的队员代替蓝队,所以下注的金额并不大,但是谁也不想输。
“闭嘴,有种你就过来啊!”高君逸举起手中的棍子,对着那人吼了一句。
他也很愤怒,这是在挑衅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所以,高君逸召集了蓝组的全体成员,一起讨论了一下战术。
红队的人没有任何反应,廖宝珠却忍不住问道:“景兄,为什么明珠看起来你很不高兴?”
“不是。”
谢瑾潇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温瑜墨所在的方向望去,却见凌雪正在跟她谈笑风生。
“哼。”她不仅是男人的心头肉,也是男人的心头肉!
他当然不会嫉妒!
“咚――”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
在第三局比赛之前,高君逸等蓝组成员交换了一个眼神。
“游戏现在开始。”
“驾!”一声轻喝传来。
“驾!”一声轻喝传来。
谢瑾潇本来是冲着马球来的,但是被高君逸阻止了,她只能在旁边等着,把球给抢了。
谢瑾潇眼神一冷,她想要摆脱高君逸,可她的手下似乎看出了她的打算,更加卖力的拦住她。
双方的队长都陷入了僵局,而另一支蓝色的队伍则是采取了各种方式来阻止对方。
这是一个很大的竞争。
廖宝珠看到沈平年在盯着自己,余光中又看到了跟高君逸打得难解难分的谢瑾潇。
一咬牙,一鞭抽在了马儿的屁|股上,疼得那匹马嘶鸣一声,扬起蹄子就要往沈平年身上砸。
沈平年本能地往旁边一闪,廖宝珠就抓住这个机会,把球往高君逸和谢瑾潇的方向砸了过去。
“小高,给我来个球!”趁着这个机会,廖宝珠喊道。
高君逸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有人在叫他,他本能地回过头去,谢瑾潇却抓住这个机会,骑着战马跑掉了。
高君逸闻声,见谢瑾潇靠近马球,面色一沉,立刻跟了过去。
两个人在骑术上不相上下,就在两人再次陷入僵局的时候,谢瑾潇突然从马背上伸出了身体,大半个身体都露在了马背上。
“啊!”一声惨叫响起。
观众们既兴奋又害怕。
“啪!”的一声脆响。
一击命中。
“砰。”的一声巨响。
“红队胜!”
“天哪,我的右相,你太棒了!”
“是啊,是啊,刚才的举动把我都给吓坏了!”
“赵国,果然如你所说,是一代军神!”
“啪啪啪!”赵明启也兴奋的鼓掌:“好样的,我爱卿真是太棒了!”
“将此次魁首的赏赐呈上来,我要亲手交给右相!”
第一名有一柄名刀,亚军为一部古书,季军为一根簪子。
这时,所有人都下马了,高君逸白了谢瑾潇一眼。
“玩个球而已,至于这么拼命吗?”
刚才那一下,若是没有绝对的自信,他极有可能从马背上掉下去,非死即伤。
“哼,你少给我嚣张,明天的狩猎,我一定会打败你的。”
谢瑾潇拿着小青风递过来的手帕,漫不经心的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闻言抬眸望向高君逸道:“天色未晚。”
“……”高君逸顿了顿,所有的话语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这不是在做梦吗?他肯定是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蓝队身上。
噗!
赵明启将手中的宝剑递到谢瑾潇面前,不料谢瑾潇先一步说道:“右丞,此刀便是你之物。”
“陛下,我拿到了魁首,不如让我来决定吧。”
“哦?”赵明启倒是无所谓,这两个人都是自己的得力助手,自己的手下当然要捧在手心里。
“好啊,你看中了哪一件?”
“我要那个吊坠。”
赵明启微微一愣,随即眉头一皱:“不过是个步摇罢了,你若是喜欢,尽管拿去便是。可是这坠子却是女人的东西,难道他已经有了意中人?”
廖宝珠站在她身后,听着皇帝与谢瑾潇的谈话,脸色涨得通红,紧张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角。
他不会也对我有意思吧?
我是不是应该更积极一些?
谢瑾潇得了皇帝的保证,也不介意皇帝的玩笑,说道:“我将来要娶妻生子,自然要存着老婆。”
梁嘉和杜子文在他身后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杜子文甚至还挖了挖自己的耳朵,对着梁嘉问道:“我是不是眼花了?他不是爱温瑜墨么?
杜子文忽然发出一道痛苦的叫声,他转过身,怒视着梁嘉。
你这是做什么?
梁嘉翻了个白眼。
“你刚才说,景哥已经有心上人了?”廖宝珠在旁边问道。
“啊?”雷格纳一愣。杜子文突然想起了自己身边的那个女孩,于是支支吾吾的说道:“你误会了,我是说梁嘉。”
廖宝珠狐疑地看着他,但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穿上了自己的外套。
杜子文这才放下心来:“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讲义气,连个招呼都不打。”
“笨蛋,你以为我会踹你吗?”
“你问我,我问谁?”
同一时间,
“哈哈,我不是说,你是个男人吗?”
赵明启眨了眨眼睛,嘲讽了一句,没有继续说下去。
谢瑾潇接过吊坠,对皇上鞠了一躬,这才退了出去,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裳。
虽然这场比赛结束了,但人们对这场赛马的议论,却还在继续。
既然没什么好看的,而且天气寒冷,干脆就在自己的帐篷里面待着吧。
温瑜墨起身跟凌雪打了声招呼,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温瑜墨回到自己的营帐,却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
一道帘子后,一个人正在里面洗澡。
“什么人?”
正在洗澡的男人愣了一下,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
“是我。”陈曌开口说道。
温瑜墨睁大了双眼,谢瑾潇进了自己的帐篷,她自然是要开口询问的。
“这还用说?咱俩一顶。”
“为什么?”雷格纳一愣。
“估计是因为我们的内库没有多少钱,只能尽量节省,你也别看别的营帐,只有国王的营帐是四人一顶,我们算是比较特别的一顶。”
谢瑾潇的一句话,让温瑜墨原本打算给别人交换一下帐篷的念头瞬间破灭。
“而且大家都是男人,有啥好害怕的?”
温瑜墨咬咬牙,道:“好吧,就算两个人住一顶,怎么就一间房呢?”
“所以,你是不是要和大家一起睡觉?”
温瑜墨:“……”
谢瑾潇似乎已经想象到了她现在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在害怕什么?我们也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