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双手插腰眼睛弄的留言一张老脸气的煞白。一边扯着肠子,声音又高又急痛了心子差点喷到旁边的许大茂脸上。
“大家伙瞧瞧啊瞧瞧啊,都睁大眼睛瞧瞧啊,刘海中长能耐了,男女同志撒气生拉硬拽吧,当咱们死人呢他刘海中就是欺负咱们院里的女同志欺负咱们劳动妇女!”
贾张氏真是把劳动妇女这四个字咬得特别重,这个时候旁边正看热闹的,几个女同志顿时反应过来,这热闹看的不对呀,这刘海中完全就是封建残余思想,现在都男女平等了。女人也能顶半边天,怎么可能让刘海中这个人这么欺负,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事儿必须找妇联,必须找妇联管!
贾张氏看到周围的几个妇女同志立马使劲给他们递起娄颜色:“张家媳妇儿,李家妹子,王婶子你们还傻那个干啥?咱们妇女能顶半边天,能看他刘海中这么着急人快去快去找王主任。去街道找妇联的同志赶快过来咱们院里出恶霸了,快去!”假装是手无阻挡起的鸡头白脸,那这样是恨不得自己冲出去叫人。
他这嗓子像是石头投进了海里,一石激起千层浪,院里围观那些平日里也许跟二大妈交情不深,但此时因为一句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口号。也看不惯刘海中如此粗暴的行径对待家中的妇女同志。
“对,找妇联太太不像话了!”张家媳妇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是街道的积极分子。职务高假期压迫这些词儿,立刻点燃了他的阶级同情心和责任感。此时手里正纳指的鞋底儿往胳肢窝一夹,转身就往院外跑。
“等等我等等我,我跟刘婶子一个小组的,我知道妇联赵干事,今天值班?”李佳妹子随后也跟着喊了一声,此时氛围已经到了,要是不参不进去,网维女同志围裙也来不及解开,跟着就往外跑。
“刘海洲,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媳妇儿!”王婶子看到二大妈,脚被摔在地上咧咧跄跄鞋都掉了一只,忍不住数了一句上去就要去帮忙。
一时之间人群中好几个女人都面露愤慨,七嘴八舌的声讨起来。
“太过分了,这还是男人吗!”
“平日里对孩子凶就算了,怎么能这么欺负媳妇儿,发起狠来,这也太吓人了!”
“妇联马上就到,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之前就看他天天打孩子,合着这是有家暴的倾向了!”
几个年轻同志迅速响应,也要跟着去喊人生怕凑不上这个热闹。
可刘海中在这羞愤之下完全不受外界支配,脑袋已经被赶紧关起门来。处理自家事给影响,对于外面这些骚动和贾张氏那刺耳的嗓音充耳不闻。
在他眼里只要将二大妈带回家,那这家还不是他说了算,管他什么的。
见妇女同志立刻被煽动起来,许大茂和阎埠贵,此时也傻了。
两个人就想看看热闹,真没想到闹这么大呀,这一下子。两个人也开始害怕起来。
刘海中他被冲昏了头,可这两位心理确实跟明镜似的,那妇联是那么。好接触的,这要是把妇联招进来,刘海中恐怕刚回来又得进去脱层皮。
且不说,这刘海中真把二大妈给拖在地上。这就是平时要是妇联看到刘海中随便说二大骂几句都有可能被教训一顿。
现在可倒好了,这刘海中怕不是又摊上事儿了,许大浪现在不想看着热闹了,现在就想赶快躲回屋里,周围的当中间他害怕到时候把自己也牵连进去。
两个人都出来这是一样的,想法而言波尔有些不同的是,他觉得这院里要出大事儿,怎么也得找个人出来顶枪来解决麻烦了。
他们俩是谁也没有这能耐,也没有这担当,脑子里立刻想到了一个人易中海。
易中海今天没有出来看热闹,具体是什么原因他们不明白,但隐隐约约又有一些猜测,毕竟门口那个告示让易中海今天的脸算是丢大了。
估计现在也是不愿意管乱七糟的事儿,索性也不出来看热闹。
结果这不出来看热闹,立刻就有人捅了个天大的窟窿。
............
中院北屋易中海家。
易中海此时正跟一大妈坐在堂屋的小桌旁,桌上的账本易中海正拿着算盘噼里啪啦地拨着眉头紧锁,一大妈在旁边剥着豆角,时不时的往外瞅!
“唉,”易中海重重的叹口气放下算盘,揉了揉太阳穴,“老刘家这点事儿....可真成一锅粥了!这老刘怎么自己这么拎不清.....回来就好好回家去,有什么话不能家里说,非得闹在外面这回把里子面子都搭进去了!”
“你说这糊涂不糊涂,害了自己不说还连着咱们院里的名称都跟着.....”说到这儿易中海顿了顿,语气低沉。
“以后我怎么在院子里说什么尊老爱幼,怎么去评文明大院?咱们这一片是甭想沾边了!”
一大妈也跟着叹气:“谁说不是呢?二大妈也是命苦,摊上这么个主,刚听见他哭的那么惨,两个孩子还小.....这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呀?”他放下豆角,满脸都是忧愁。
“人都回来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叫那个字儿,孩子真是可怜呢!”
“老叶你这回不上外面看着点儿,这外面现在这么热闹,实在不行你去帮衬帮衬!”
易大妈了解易中海的性格,想要出言给对方个台阶,劝劝对方!
哪知道易中海这次算是有点铁了,心皱起眉,有些烦躁的摆摆手:“帮衬?怎么帮他的错误都是板上钉钉的,厂子里都定性了,咱能说什么话,还能跟厂子里明着唱反调不成,这事儿别说帮忙,就算是沾上了一点儿都是一身骚,咱之前就是没想开!”
“还想着去求情,求个屁,以后咱还是离他们家远一点,管好自己家就......”这边易中海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