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明一下啊,以后你不能再特意区分你的我的,那样的话,我会很不高兴的。”可可说,“我知道你的为人,所以我信你,所以我不会在分你的我的。希望你也是。”
“哔,哔哔!信号强烈,确认我收到了!”我做了个从头上拿下天线的动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和你看看各自的时间线,然后将可以腾出来的时间作为广州项目使用咯!”
“嗯,既然他们现在不感冒,那我们就先做准备工作吧!”可可说,“接下来,你去哪里?”
“我想回公司坐坐班。”我说,“总不在,不太好。另外,还要回银海圆月。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去做似的,总有一种隐隐的感觉?”
“就好像风雨来临之前,有些人的胳膊腿之类的隐隐作痛那种感觉?”可可偷笑,看着我,“是不是?”
我一拍大腿:“你这形容啊,绝绝子啦!就是这样的隐约感!”
“那我不能阻止你的风湿天气预报发作啊!”可可做了个请的动作,“拐腿老头优先!”
回到公司,可可一下子就融入了女人们的世界里去了。而我,突然之间,就孤独着一个人窝着了想了一下,还是乖乖的下了负一层,看着大榕树喝茶,也是极好的。
“有谁看到凡哥了?”楼上的有人在叫嚷,“打他手机也没人接。”这声音是萧坚。这家伙自己可以处理的事,是自己处理了的;自己处理不了或者觉得要稳妥一点的,就会找我。
“怕不是掉臭水沟里去了吧?在银海湾,臭水沟不好找呢!”这把声音似乎是龙凤哥的。只有他,再加上小飞,每天都希望我出点啥事,是那种能让他们笑话我的事儿,那心里才会舒坦。
“我和他一起回来的呀!人呢?”这是可可的声音。
“我在楼下呢!”我冲楼上的窗户喊了一嗓子,换回来几个人的回应。
噔噔噔下来好几个人,一看,萧坚、伊万、龙凤哥、小强、欧健刚、老孙、应验、画家,而小解则远远的在大榕树那边朝我招手意思好像要过来。这帮家伙搞什么妖蛾子?
小小的空间顿时塞得满满的。龙凤哥还警惕的往楼上看了看,然后才一挥手,做了个oK的手势。
“还是先让我说了正事吧!”萧坚说,“有事向你汇报。是银海圆月的,所以就不找向东了。”
其他人开始泡茶的泡茶,找吃的找吃的,没有女人的世界里,活脱脱的水泊梁山感。难怪《水浒传》里怎么高低都安排上至少三个女的才行,不然108个都是男人的话,简直不可理解也不敢理解了。
“凡哥,铜钱岭开始出击了啊!”萧坚看看我,犹豫了片刻,又看了看欧健刚。
“你看我干啥?”欧健刚说,“怎么说,工作就是工作,生活就是生活,两回事!你看人家有些主持人,退休或者辞职后,不也去了不丑国吗?我这样说,没跑题!”
我笑了笑:“确实没问题啊!这没什么。我们只是行业竞争,又不是阶级对立。何况就算竞争,都良性的吧?”
萧坚说:“冰冰的主意咯!和我们最初紫萱姐带货时候一样啊,你在某个地方消费的消费凭证,就可以在铜钱岭优惠多少,还要乘以3倍!上有封顶,就是10万。但是突破天花板的最后一招呢,就是在我们度假村消费的金额,还可以乘以5,封顶3万。也就是说,至少13万优惠。你说她用我们的消费客户来开口子…”
“对啊!”龙凤哥拍了拍欧健刚,“用我们的客户消费哦!你回家好好给她上一课!嘿嘿!”
老孙想了好一会儿,看看大伙儿,又看看我,最后对欧健刚说:“用我们的客户消费哦!你回家好好给她上一课!嘿嘿嘿!”
小强也想了一会儿,最后对欧健刚说:“刚哥!我…用我们的客户消费哦!你回家好好给她上一课!嘿嘿嘿嘿!”
欧健刚哭笑不得:“人家说塑料姐妹情,我怎么感觉是兄弟塑料情?人家一群女人都在上面商量着怎么对付我们了啊!你们这帮家伙,居然还将我推出去?我严重怀疑我们这群人里有叛徒!嗯,或者即将有叛徒!”
轮到我拍拍欧健刚:“欧健刚你不需要觉得内疚啊,怎么说,如果冰冰回到家里,和你同意屋檐下,还不是得听你的?只要你没泄露我们的秘密就行了。”
“我当然没啦!”欧健刚立马表忠心,“当然了,我也不会去刺探她那边的情况。凡哥,你不会让我当间谍的吧?”
龙凤哥说:“你说你没说,万一人家colour诱你呢?”
“你说的是你吧?”应验和画家插了一句话,不约而同。
“那就要看立场坚不坚定咯!我们欧健刚大有雄风,怕什么!难道你欧健刚雄风不再?”小解走了过来,听到这话,说了这句似乎不该说的话。
龙凤哥对欧健刚说:“你伸手过来我就知道了。”
欧健刚疑惑的看了我们,最后还是将手伸了过去,龙凤哥煞有其事的样子给他把了把脉:“嗯,雄风呢,还是有,但不多了!”
“拜托,你不要把你自己的症状写在我的头上呀!”欧健刚一个健步跳开了去,“我雄风和台风是同一个级别的。不像你!”
“确实要振夫纲!”龙凤哥说,“我赞成!现在先推举一个人出来当会长。向东不行!据我所知,他在家里说一不二,不符合我们要求!飞哥也不行,在家里也是说了算的。只有凡哥你啦!”
“我?为什么?”我说,“我现在从法律上来说,单身汉啊!振什么夫纲?!管我什么事?我不当!我觉得你龙凤哥倒是最佳人选!谁提出来的,说明这种需求才是最迫切的!最有感同身受的!最需要立马改变局面的!我?我现在单身汉啊!我的这方面需求不强烈啊!更不迫切呀!我真想赋诗一首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