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这么说，可分子之下应该还有更小的东西吧？”
“有是有，但是我真没有办法证明。”
“可是你这些前提都是在分子论的假设上提出的，可是你连分子的存在本身也都没有办法证明吧？”
“你如果拿100毫升的水，再拿100毫升的酒精充分混匀，你就会发现它的实际体积会小于200毫升。
再说了，你能闻到花香，往杯子里放糖，糖会融化。这些都是分子在宏观层面上的证明，但是你没有办法在微观角度上去直接观测分子。”
艾格不耐烦的揉了揉脸。
屠龙风波已经过去，艾格他们三也在这一次的事件中赚的盆满钵，而且有小指头和寒鸦帮的暗中配合，这次事件也没有引起太多贵族的怀疑。
不过吉克斯老家伙一旦让他闲下来，他就开始像一个满脑子的是十万个为什么的好奇宝宝一样，天天追着艾格去询问这询问那。
每天一大清早，他就会来敲艾格的房门，开始对着书上的一点和不懂的地方进行询问。
本来光课本上的还好，可是每当艾格顺口提到一个其他概念，这个老家伙就如同化作了一头闻到了血腥味的豺狼，他会抓着这个概念直接一直追问下去，直到自己对这个概念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就比如今天，明明还是在讲平面几何却突然又讲到了化学。
而且最糟心的是，这个老头子还用法术和机械做了一个类似录音机一样的东西。
艾格甚至觉得如果他再这么问几天自己这边可能肚子里就真的没啥干货了，必须要打击这种盗版行为，以后不能让他带着这个录音设备来找自己问题目了。
“等等，我想我似乎有办法从微观角度去证明这一点。”
“哈？”
还没等艾格反应过来，对面的吉克斯就如老僧坐定，整个人突然浮空，而整个房间内也瞬间充斥了大量的魔力。
“我操，你在搞什么鬼？”
吉克斯的左手凝聚出一团巨大的紫光，而右手则是涌动着大量的蓝色符文。接着他的气息瞬间暴涨，两团魔力随着他的手掌合二为一。
紧接着，他又猛的张开双手，他的手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图像——两个大小相同形状相似的光团正黏合在一起。
“这……这是氧气吗？”
看着吉克斯手上那有些熟悉却又有些不同的投影，艾格也是真的震惊到了。
在原本的世界里，想要看到分子大小的东西，可不是简单就能做到的。
可是这名超凡者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就将分子真正的模样呈现在了他的面前，这实在是颠覆了艾格的认知，也让他对超凡的夸张实力有了更加精确的一个判断。
可是还没等艾格仔细欣赏，这个投影仪就转瞬即逝。而一旁的吉克斯则是仿佛瞬间苍老了10岁，整个人扶着自己的法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呼呼……所以，我成功了是吗?呼……你的确认识我手中那团东西是啥，对吧？”
“是的，那种东西就是我们所吸入的气体。”
“所以，微观观测，呼呼……很难吗？”
汗流浃背的吉克斯兴奋地挑了挑眉。
吉克斯刚才用了【追踪锁定咒】以及【放大术】这两种较为简单的奥术和魔法。
只不过这也是吉克斯第一次将放大术和追踪锁定咒确到如此微小的单位，这让他在寻找目标时费了极大的功夫，同时也耗费了大量的魔力。
不过象牙塔协会有一句话说的很好，限制学者上线的永远只有他们的想象力。
正是因为在从艾格这里大致了解的分子的概念，吉克斯这次的投影才能获得成功。不仅如此，他也是因为内心相信艾格所说的话才会去进行这种试验，不然他心里面一旦有所动摇，就极有可能失败。
“不得不说，你们这些学者还真是恐怖啊。我们采拿穷极一生没有办法直接观测的东西，就被你用了两个小小的法术顺手捏来了。”
“不，你错了。其实我们学者的人也就那样。”
感觉吉克斯还有下文，所以艾格接过了话头，“所以呢？”
“其实是因为我这个大名鼎鼎的黄金智库太强了！就是这样，咳咳咳。”
由于自身的体力还没完全恢复，吉克斯在大笑时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把自己给咳死。
“我说，你要不还是先缓缓？”艾格一脸担忧的看着这位老人，因为他可不清楚如果有人死在自己面前，自己会不会控制不住想把他吃了。
“没事，这次我收获很多。不！这次应该是我收获最大的一次！”
吉克斯十分高兴的跺了跺手里的法杖，因为他发现在完成微观观测之后，他的卡死多年的瓶颈，貌似有了要突破的征兆。
“那没事就自己感悟去吧，别天天大清早就烦我！”
艾格十分晦气的挥了挥手，要不是因为前几天那条龙吃的自己和暴食都太饱了，他再没有办法脱身的话，早都该饿的变成拉亚斯特了。
而且这几天他甚至没有办法去小指头和寒鸦帮中间活动手脚，被这个老头子完全束缚在这小房间的一亩三分地里。
“哦，对了。”下了逐客令之后，吉克斯才想起来自己要来此处的正事。
“后天我们俩就要进城堡了，到时候你就跟着我就行了。我会带你一一认识那些贵族的。”
“好的，需要我自己准备礼服吗？”
“不用不用，你就跟着我就行了，没必要准备礼服。”
吉克斯的坏笑让艾格一脸的狐疑，可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他也知道这个老顽童就是性子比较乖张，但是人还是比较言而有信的。
“那没什么事你就走吧，干嘛还站在我边上一脸坏笑？我有些膈应。
”咳咳，那啥。你说你们小指头有没有贷款业务，能不能资助我一点？”
“哈？你告诉我，你在国家和象牙塔那么大的官，你会没有钱？”
艾格一脸懵逼。
“更何况我记得我们前天才交那个亚龙的钱给分刮了。”
“这不。。。一时手气不好。打麻将全输了。”
吉克斯的声音越小越小，甚至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毕竟他这几天没事干的时候就会去小指头的赌场，结果发现那边又最近新出了一个叫做麻将的玩意，他还是越打越上头，疯狂的立直进攻。
可谁知道对面那几家简直就不像是正常人，九莲宝灯、清一色、大四喜，怎么糊怎么来，还有国士无双。关键是他连侦测法术都用上了，这几个人压根就只是平民也没有作弊。
“哈？”
艾格一脸懵逼，看来这个人不但一个赌狗还是一个非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