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教练！”
李凡轻声开口，顺势来到刘大春身边，很自然的抬手搭在了刘大春的肩膀上，淡淡的道：“孙倩倩死了！”
惊！
慌乱！
恐惧！
刘大春的心绪反映在了李凡心中。
“什么？”
刘大春惊呼出口，直接站了起来：“不是吧？这怎么可能？”
‘不会被警察发现什么吧？我清理的很干净啊！’
‘不会的！一定不可能发现什么！我连套都扔河里去了，不可能被发现的！’
两道心语在李凡心中响起。
李凡双眼微眯，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别紧张，只是通知你一下！”
李凡按着刘大春的肩膀让他坐下，转头看向柳雨霏：“赵师傅这边没事了吧？先让他回去吧！”
柳雨霏闻言微微一愣，接触到李凡目光，注意到李凡示意了一下周围警员，顿时心中了然。
“对！赵师傅，麻烦您跑一趟了，您先回吧，别耽误您拉活！”
柳雨霏轻笑着看向赵文林。
“哎，好！”
赵文林点头，跟刘大春打了个招呼，随后起身离去。
“你们几个，查到孙倩倩的家庭住址了吗？去通知一下她的家人！”
柳雨霏转头看向办公室内的其他警员。
“查到了，这就去！”
两名警员应了一声，起身离去。
“你去找一下宋队，让他过来一下，然后去法医室，请法医整理一下孙倩倩遗体。”
柳雨霏再次安排刚才招待赵文林的警员。
警员点头应声离去。
转眼间，大办公室只剩了李凡、柳雨霏、刘大春三人。
刘大春神色微变，脸上神色有些不自然起来。
这什么情况？
把人都支出去了，不会是想要用刑吧？
难道他们真的发现什么了？
“刘师傅，你困吗？”
这时，李凡的问询声响起。
“啊？我……”
刘大春刚要摇头，突然一阵困意涌来：“我好像……有点……”
话没说完，刘大春脑袋一耷拉，直接睡了过去。
李凡单手按在刘大春眉心，心中低喝：“梦貘印记！内心记忆！”
嗡！
一股无形的力量涌入刘大春体内，刘大春眉心飘出淡淡雾气，勾勒出了一幅场景。
柳雨霏急忙朝着那雾气场景看去。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李凡映射出别人梦境了，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怎么？是有线索了吗？”
这时，宋天明走进了办公室。
当他看到刘大春上方的雾气场景时，陡然转身把办公室门给锁上了。
李凡没有理会宋天明，亦是看向雾气场景。
刘大春没有做梦，这是李凡通过梦貘印记呈现的他内心的秘密。
李凡也不确定是不是能呈现出昨天的事情来。
雾气场景中。
刘大春正在教一名女学员驾驶：“记住了啊，上车先系安全带，然后是一踩二挂三打……一踩，是踩离合，用这条腿……”
一边说着，刘大春手放在了女学员左腿大腿上。
女学员神色微变，刚要说什么，刘大春开口了：“记住，要用这条腿，不能用错了，很多学员啊，喜欢打着二郎腿开车，这怎么行呢……”
听到刘大春是在教自己经验，女学员没说什么。
刘大春却是说起个没完，手一直在女学员大腿上放着，随着说话还来回磨蹭着。
女学员脸色微微泛红，几次欲言又止，都被刘大春的话给堵了回去。
面对教练，学员潜意识都有一种顺从，当教练在说经验的时候，很多学员都下意识的不会去打断。
絮絮叨叨了十几分钟，刘大春才结束一踩离合这个程序，进入下一个。
“二挂，就是挂挡！”
刘大春拉起女学员右手，放在档把上，然后握住女学员的手：“挂挡，要踩着离合挂……”
说到这里，刘大春另一只手又放到了女学员右腿大腿上，身体前倾，脑袋距离女学员高耸不到五公分：“踩！”
女学员脸色绯红，依言踩下离合。
“哎，对喽！挂挡要直接一步到位，不要来回的挪！”
刘大春握着女学员的手随着说话来回晃动档把子，身体也来回晃动，脑袋几次差点触碰到女学员高耸。
女学员脸色越来越红，张嘴想要说什么，刘大春的话又响起来了：“哎！”
一声‘哎’，刘大春握着女学员的手挂上了一挡：“这就进去了！到位了！”
女学员闻言，脸色彻底涨红。
刘大春瞥了女学员的脸庞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目光在女学员高耸处瞟了瞟。
接下来，是打转向灯，按喇叭，看反光镜等步骤。
每一个步骤，刘大春都真实做到了手把手教学。
当一套程序下来，车子没挪窝，刘大春的身子却是贴上了女学员。
女学员满脸燥红，眼神有些慌乱，张了张嘴，却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到女学员的反应，刘大春顿时更加大胆……
“混蛋！”
看到这里，柳雨霏脸色一红，喝骂出口。
“驾校教练，十教九色一不举！”
李凡淡淡的开口，抬手放在刘大春额头，梦貘印记再次发动。
场景急速加快，很快到了宾馆。
这是驾校专门给一些离家远的学员准备的住处，当然，是收费的！
而场景转变到宾馆时，李凡直接动用梦貘印记跳过了一段。
直接来到了刘大春从宾馆一间房间出来。
随后，场景一变。
“教练，我怎么也开不好，这怎么办啊！”
同样是在车上，这次是一名男学员。
刘大春淡漠的道：“开不好？那是你没学到家啊！有些东西，可不是你们只交一点学费就能学到的！”
男学员神色微变，随后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张购物卡，悄悄塞进刘大春口袋里：“教练，您教教我吧！”
“行！今天我就免费教你一些别人学不到的！”
刘大春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李凡眉头微皱，这不是他要找的，再次跳过。
场景再次变幻。
这一次，李凡三人尽皆双眼一亮。
一间酒店，一大桌子人围着满桌的美味佳肴。
“哎呀，你们这是做什么？真是，乱花钱！”
刘大春满脸喜色，装模作样的摆着手训斥着一众学员。
而在这些学员中，就有孙倩倩和李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