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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没有回来,在夏铷君这里可是天大的事,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夫郎都回来得比较晚,好多时候夏父田金花他们都睡了,但再晚尚清还是回来了的。

因为身旁有有福在,所以晚一点夏铷君也不担心,毕竟两个人走夜路比一个人安全得多,因此一心想搞事业的尚清忙起来了,夏铷君还是支持的。

但昨晚两人一夜未归,夏铷君就坐不住了,匆匆的啥也不想了,就往别院跑。

那个离家不近不远,已经被发现成了作坊的别院。

她一进去,宥东就走出来,没想到这位今天会来,还这么早。

“你这是巡查吗?”

以前夏铷君来得勤快,可能是因为洪水瘟疫之后,事儿多了,瘟疫后又去解决了宛家的事,所以她来的少了,但如今,宥东还是跟着夏铷君学会了很多现代化的口语,巡查还用到这儿了。

夏铷君看着进进出出忙碌的男郎,一个个朝气蓬勃多了,虽然瘟疫带走了一些人,但剩下的渡过难关,似乎更加团结了。

而且知道瘟疫册子是夏铷君写出来的,特别的骄傲。

他们感觉在这作坊做事,哪怕没多少休息的时间和自由,也非常快乐。

夏铷君却没有看那些作坊里时不时张望出来的眼睛,她直接问道:“尚清和有福呢?”

这话让宥东疑惑了,如今作坊和香皂铺子步入正轨,别看东西小小,一个月的盈利相当可观,分成下来他也得到不少,这笔财富每个月几百两银子,是他以前想都没想想的,这还是因为香皂肥皂铺子没开几家,更没有去外城开夏铷君曾经说过的分店。

但不用再对女郎讨巧说好听的话,这种财富自由的感觉太好了,他从来不知道挣钱原来这么容易,正在要继续为事业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一大早准备出门入城见几个外城来的大客户的时候,夏铷君找上门来了,还问了这样的话,让宥东懵逼了。

“尚清他没有回去吗?他昨儿去了城里说要新拿下一家铺子,继续做肥皂专卖店用,就和那要卖铺子的人去谈去了,怎么昨晚没回家吗?”

他可是知道,这两人除了各自做事外,经常都黏在一起的,特别是晚上,在城里巡查忙得再晚时间,尚清都要回家,这没回去,不会遇到了什么问题吧?

宥东这样想,夏铷君也是。

她什么也没说,头也不回的走了。

宥东喊:“哎哎,你别急,我这有马车快一点!”

他也担心尚清啊,要是他真出什么事,夏铷君不让他做生意了怎么办?

他立刻拉着马车出去了,两人一起入了城,玉城已经恢复了繁华热闹,东南西北四条主街,香皂铺子开在富贵之人比较多的东街,而肥皂两间铺子,开在西街和北街,如今尚清又要谈的一家,准备开的第三间铺子,在南街。

南街的春楼多,按理说达官贵人用的香皂比较好卖,但事实是肥皂比较畅销,因为它去污厉害。

这次 在南街112号,靠近杏花楼的附近,就是那间要谈的铺子了,据说是一个叫陆老板的,陆老板是一个管家,主家在风都城,那是不下于京城繁华热闹,甚至更加富饶的地方。

这次这位陆管家随主子回来,就是要处理这些祖籍上留下来的铺子,因为主家在风都城已经彻底站稳脚跟,这边几间老铺子,盈利不多,再加上他们祖宗牌位都准备搬迁了,所以这次大动作大处理,自然不奇怪了。

“就是这儿了。”

宥东指着那关了的铺子道。

这是风都城王氏的铺子,让一个小管家来做老板,可见其大气。

没错,王氏这样的大族,在风都城发展了百年,管家无数,陆长琦也不过是一个小管家罢了。

只是他们来了,门未开,人也没见到,问昨儿是不是有人来看过铺子,旁边一个卖花绣的大娘说:“哎呀,昨儿是有个小郎君来过,那陆老板还带人亲自参观来着。”

夏铷君急问:“那在哪儿,他人在哪儿?”

“哎哎哎,女郎我的手。”大娘痛呼,这女郎抓人的手劲儿也忒大了点吧。

夏铷君连忙放开,焦急的看着她。

宥东还从来没见过夏铷君这么焦急过,这么失态过。

而夏铷君心里是无尽的自责,她怎么忘了就把自己沉浸在那心法中,还不知不觉晕过去了,否则她昨晚,她昨晚就一定可以知道夫郎没有回来,昨晚就出来找。

“我不知道啊,只听那陆老板说,这铺子有些老旧,一百多年了,留在衙门的手续不好办,要耽搁些时间,就请你家夫郎喝酒去了。”

没错,大娘眼睛尖,锐利,很快猜出这位恐怕是那郎君的妻主,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

毕竟那陆老板要走了,如果这位买下这间铺子,那以后可是她的邻居,听说他们是做最近最火的香皂肥皂生意的,和她的小绣阁生意一点不冲突,还能带动起人流来,所以大娘对夏铷君他们是相当欢迎的。

而那陆老板,以前可不怎么好,仗着天高皇帝远在这边当个小管家看铺子,当老板,开个成衣店,可没少用商业手段抢她生意,当然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她可是知道那陆老板特别好色,尤其喜欢收集各种品类的儿郎,好在她虽然好色,但还有底线没有强迫乱来,最多用点手段让人喝酒如果人上头了,要跟她做点什么,也不是她的错不是?

这样想着,她一哆嗦,“哎呀,那真是你夫郎?那你赶快去明月楼找他吧!我想哟,他恐怕是被那陆老板看上咯。”

夏铷君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打听了下,才知道明月楼在玉城第一青楼金风楼的对面,她立刻赶了过去。

夏铷君不是冲动的人,但此时脸色却很沉,要是夫郎出什么意外,她恐怕真的想杀人。

宥东从来没见过夏铷君这样冷冰冰杀气腾腾的样子,打了个哆嗦,自觉的在前面带路,正好他认得那陆老板,毕竟见过。

两人一进去,白天的明月楼,尤其是早上,喝酒的人少,明月楼一楼是喝酒的地方,二楼是供客人休息的地方,夏铷君一进去,就有小二上来招呼,夏铷君摆摆手,“我找人!”

这时候宥东指了指二楼,“那就是陆老板。”

夏铷君一眼望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体态胖而富饶,虽然算不上结实的大女,但却是养尊处优的富有人之相,那双小小的眼睛,还透着精明。

夏铷君走了过去,“我夫郎尚清呢?”

陆老板一愣,看着对面突然冲上来的女郎,呵的一声笑:“原来那小家伙有妻主啊,难怪……”

夏铷君立刻抓起了她脖子,“人呢。”

“哎哎哎,你别动手啊。”

下面大厅里,仅有大几个吃早餐的食客抬起头看了过来。

陆老板也是养尊处优惯了,她是王家派过来的人,虽然派过来守这铺子相当于流放,就是不受重用才派过来守破旧的祖宅铺子,可如今王家打算清理了,把祖业全部带走,也意味着她可以跟着回去了,所以一高兴,昨儿见到了来商谈事的尚清,眼前一亮,只觉得自己后宅以及和自己相好过的男人还没有这类型的,再加上高兴,就想临走前快活快活,到时候他也不亏,那铺子他打折卖给他。

本以为她请喝酒尚清懂同意了,没想到却是他怕自己酒量不好喝醉,只意思意思喝了一小杯,然后她想继续的时候,尚清脸色大变,把她踢到了不说,拉着他那个小侍从就跑了。

“我真没做啥啊!要知道他有妻主,我……”

夏铷君把她骨头上掰得有力,疼死她了,这让陆老板也怒了,正要发作,却突闻楼下传来动静声,有人惊呼,把夏铷君认了出来。

“啊,那不是跟随过知县一起的夏铷君嘛,写册子有厉害师父的那个!”

有人一看,再次惊呼,“啊,真的是她!”

夏铷君似乎遇到了麻烦了,食客非常佩服夏铷君,尤其是在场的有个叫杜湘娘的客人,就是夏铷君的册子救了老娘和自家男人一命,她在玉城也算一霸了,立刻起身吼道:“陆老鬼,你是不是又招惹谁家的小郎了?”为了给夏铷君留面子,她没有直接明着说出来。

这陆老鬼是玉城有名的色鬼,看上谁就要招惹一番,她的套路大家都懂,虽然不会强迫,但如果迷迷糊糊醉酒后人家自愿,她也不会拒绝,完了后给点钱东西打发,特别喜欢的就娶回家,如果有妻主的,人家家妻主来闹,也是补贴东西同样的操作。

有那特别不服气的,特别愤怒的,要告她,她也是说那是她们家夫郎自己守不住,自愿的,最多她被关几天,又被放了出来。

如今看夏铷君抓着陆老鬼,杜湘娘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死鬼,不会招惹了夏铷君家的那位吧?

而这边陆老板听到有人喊夏铷君的名字就是一哆嗦。

夏铷君这个名字在玉城,甚至周边几个城可是如雷贯耳,因为瘟疫册子,大家都把她放成绩出来有高人有背景的人,她和她的师父就是大家心目中的神,救世神,地位极高,有人甚至挽回一条命,天天在家里偷偷拜夏铷君,这个她都知道。

她倒吸了一口气。

昨儿看上的那个儿郎,不会是夏铷君家的吧?

陆老板立刻不敢拿以前都态度和稀泥无所谓,立刻道歉诚恳道:“呀,我真的对他没做什么啊,你那个夫郎脾气可硬呢,我刚透露点那个意思,他喝了一杯酒,就愤怒的砸了杯子踢了我一脚,然后以死相逼吓唬人,然后离开了。”她昨晚也是心有余悸,没想到这人没有喝醉,反而被这夫郎那种若是欺负了他,要拉着他同归于尽的架势吓到了。

她还郁闷得很呢。

“我真没骗你,你看我手上的伤?”

那是被踢在地地上杯子碎片划伤的,她还郁闷的觉得自己倒霉,没想到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夏铷君恶狠狠的看了她一眼,去她住的房间看了一眼,没人,这才拉着人离开。

这账后面算,如今找人要紧。

这陆老板就相当于那西门庆一般的人物,风流没有下线,还会用钱解决,可她实力却远远没有西门庆那么大的,对于这样的人,夏铷君是打心底厌恶不喜欢的,这样的人,迟早遇到问题小命玩完,而她竟然敢打尚清的主意,夏铷君也是不打算这么算了的。

她焦急的找人,如今却一时没有方向,刚出了明月楼,就看见对面金风楼一个小厮匆匆跑了出来,后面跟着宿醉后的尚清。

夏铷君大吃一惊,尚清没有留在明月楼,却去了对面的金风楼,夏铷君脸色难看不已。

而尚清也看到了妻主,整个人晴天霹雳,然后是心慌,跑了过来,“妻主,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他无比焦急,无比害怕。

夏铷君满意“轰”了一下,冷静了下来,“我相信你!”她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会因为夫郎从花楼出来,就要死要活,她担忧的看向尚清,然后问旁边傻了一般的有福,“究竟怎么回事?”

尚清害怕极了,就怕妻主误会,可看妻主那么相信自己的,又那么担心他,有瞬间他想哭。

因为妻主名气越来越大,他想配得上她,所以这段期间特别疯,特别努力,谈生意每一桩都想成功,不想错过任何机会,才不顾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晚回甚至在外面喝酒。

这次差点出了大事,酿下难以估计的后果,他真的怕了。

却原来,昨晚自觉从明月楼逃出来后,他拉着有福就要回家,可没想到后续酒劲上来了,只一杯,他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人都看不清了,跌跌撞撞的走路。

幸好有福在身边扶着他,不然他肯定跌倒。

可没想到他们不知不觉靠近了金风楼外面,立刻有进进出出的富婆客人来楼的女郎看见了他,以为他是楼里的,立刻觉得他丑得特别想玩玩,尚清当然不肯,有福也大喊着解释着,一时乱得很。

这动静惊动了不少人,最后还是金风楼二楼的头牌看见了,出来给客人配不上,解释说他是他朋友。

就这样,尚清醉酒,以朋友的身份被带进去清房休息。

清房就是不接客的地方,是头牌单独休息的房间。

他不认识那头牌,听他说了名字,他才惊觉,原来他就是柳飘零。

两人在这情况见面了。

没想到柳飘零第一句竟是,“我知道你,你就是她娶的那个夫郎吧?”

“她已是案首秀才,若我不救你,你被人捡了去,不仅毁了自己,也毁了她名声,不能喝酒就别喝!”

他如是说道。

在楼上看清是尚清时,他有瞬间恍惚,本来对夏铷君从来都不感冒的,可那次案首放榜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鬼使神差的就做了,把人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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