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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琼华往身后退,那里是门外。

“你想走?”

洛水脸上带着不解,“世间那么多人想要长生而不可得,如今长生就在你眼前,你为什么不要?”

“长生又如何?仙人又如何?你们不还是一样为名为利互相倾轧?你们被名利欲望所牵绊,我虽为凡人,困于形体,于生死轮回中却自有逍遥,我不跟你走。”

叶琼华并不为所动,知道自己不能轻易离开,她索性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可是眼神中依旧透着倔强。

“你不想给你自己报仇?”洛水敛去笑容,目光凝视着她,看不出喜怒。

叶琼华犹豫了一瞬,看了一眼外面,说道:“不报!”

“很好,”洛水冷笑,又上前一步,“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如果要杀我,早就该动手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哼,你倒有几分小聪明,不过,留你性命是因为你对我有用,现在你不肯为我做事,我还留着你做什么?”说着,洛水周身气息一冷,眼中闪过寒光直视叶琼华。

“你?”叶琼华后退两步,跌倒在地。

先前那种被揭穿真相的难堪,此时已经平息了许多,面对生死,她有着世俗的市侩。现在她恢复了一些冷静。

“我不能跟你走,我父母具在,我走了他们怎么办?庄煜要杀我,可我却被你所救。与他,乃背弃之怒;与你,乃救命之恩。怒可止,恩不敢忘,可是我还有父母生养之恩在先。此恩不报,其他诸事,恩也好,怨也罢,于我皆如天际浮云。”

一凡一仙,一弱一强,如同野草与高山。

可是叶琼华身为凡俗弱质女子,却丝毫不见怯懦,她脊梁挺直,如矗立在高山上的青松。

“小女子不过凡俗之人,连同父母亲人,在仙子眼中皆如蝼蚁,杀之易如反掌。您才智高绝,或许也能如那白翟以术法谋略,使我厌倦尘俗,可我不是庄煜,仙法幻术,骗的了人眼,骗不了人心。您碌碌一场,难道只是为了得到一个反骨在心的徒弟吗?”

“哈哈,很好!”洛水抚掌大笑,“你很好,你说得对,反骨在心那里比得上忠心不二。我就留你在凡俗报你那生养之恩,只是你也莫忘了我那救命之恩。哈哈,凡俗一梦几十载,于我不过弹指一挥,我等得起。”

洛水满意地看着叶琼华,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之色。

“那庄煜天命在身又如何,他凡骨浊心,就算多给他百年的时间也成不了气候。反倒是你,想不到区区凡俗女子,竟然道心通明,真让人意外。白翟这回可真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哈哈!”

笑声回荡在屋子里,洛水的身影骤然消失。

叶琼华手边多了一串紫金铃正在她疑惑的时候,耳边突然再次出现了洛水的声音。

“这串紫金铃暂且留给你,我再传你一部口诀,可以让你驱使它,不过你如今凡俗之身,不可轻易动用。”

说着一段玄奥的口诀落在叶琼华的耳边,她天赋奇高,只一遍就牢牢记住,默念两遍后,便发现自己与手上的紫金铃有了隐隐的一丝联系。

叶琼华谢过洛水,将紫金铃收在怀中,走了出去。

庄府中,丫鬟小厮各司其职,方才的事并无一人察觉。

叶琼华带着丫鬟去往庄府的主院,她要去见庄煜的父亲,也就是她所谓的公公,庄老爷。

主院书房,庄老爷坐在主案旁,看着这位像来守本分的大儿媳妇,对她说的话嗤之以鼻,“你说煜儿寻仙去了?”

叶琼华无悲无喜,平静道:“不错。”

“我儿不过早上才刚出门,儿媳妇为何说他与那旧友寻仙去了?如此荒诞,怎能让人相信?”

叶琼华面色淡然,并不辩解,“公公,儿媳此次前来并非讨论此时真假,您信也好,不信也会,他都不会再回来了。我来是有另一件事。”

“哼,何事?”

“庄煜没有死,儿媳便是想要留在庄家为他守节也名不正言不顺,可是他走之前并未休妻,儿媳便是想要归家亦不合规矩。所以儿媳此番前来,是希望公公做主让我与庄煜和离。”

“荒唐!”

听完叶琼华的话,庄老爷拍案而起,指着叶琼华怒目而视,“你这逆妇!”

几天的时间,庄老爷派出去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可是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儿子,对于儿媳的说法不由相信了几分,又过了几天,依旧没有消息。

就这样折腾了几天,虽然日子不好过,但是叶琼华到底还是如愿和离,带着不多的嫁妆回了自己家。

父亲叶举人早年曾在书院教书,混了一些贤名,可是因为长年郁郁不得志,便终日饮酒度日,如今年迈身体越发不好了。母亲李氏原是商户之女,但是自幼熟读女戒,是个最贤良不过的妻子。

这些年夫妻二人靠着教书和几亩薄田度日,虽然清贫,但是他们所求不多,倒也安然,可惜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他们虽然遗憾,但还是将女儿尽心尽力养大。女儿自幼便有几分不凡,不仅熟读诗书,而且极为聪慧,这让叶举人常常遗憾为何自己孩子偏偏是个女儿身。

只是随着女儿一天天长大,行事越发高明,说话行事每每都让叶举人心惊,暗暗担心女儿这样聪慧,将来难免做出违逆人伦之事,便与妻子一同教她女戒女训,并不许她再接触男子的书籍。如此压制约束,总算教出来一个贤良淑德的恭顺女儿。

这一天,叶举人正在院子里喝酒,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喧闹,自从女儿出嫁后,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什么热闹可言了。

那声音吵得叶举人心烦意乱,吆喝屋里忙碌的老妻,“去关门!”

李氏擦擦手走出来准备去关门,忽然看见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接着一行人抬着箱笼陆陆续续地进了院子,没多久,就见到已经嫁了人的女儿从外面走进来。

李氏不解,“女儿,你这是?”

叶举人喝酒喝的有些糊涂,模模糊糊的看见女儿回来,醉醺醺地问:“怎么这会儿回来?不年不节的回来做什么,也不怕旁人笑话,没规矩,回去,回去!”

李氏慈爱的看着女儿,摸着眼泪,“这些日子过的可好?女婿可心疼你?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为什么不如女婿陪你一起回来?”

“父亲,母亲,女儿已经同庄家少爷和离了。”

叶琼华看着双亲,平静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

李氏惊在原地。

而叶举人则直接惊的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酒醒了大半。

“不孝女,谁让你这么做的?”

叶琼华长这么大,深知父母的脾性,将庄家少爷要成仙杀妻之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却隐瞒了洛水的事,只说自己命大活了下来。

李氏听完,顿时大哭起来,捂着胸口直喊,“我苦命的女儿啊!”

叶举人也没想到自己女儿竟然会遇上这种事情,长叹一口气,埋怨道:“不管怎样,你也不该和离呀?我叶家的名声都被你毁了,真是家门不幸!”

事情已成定局,不管叶举人夫妻俩有多么不愿意女儿合离,也知道女儿是送不回去了。

再加上他们已经老了,身边总得有个奉养的人,只得咬牙认了。

尽管如此,夫妻两个依旧整日里长吁短叹,叶举人甚至已经半年没有同女儿说过一句话,整日里念叨着家门不幸。

至于李氏,除了最初几日哀叹疼惜女儿的遭遇之外,之后话里话外全是女儿肯定做了什么不妥之事,才造成如此结果。

叶琼华没出嫁之前,是父母亲的骄傲,出嫁之后依旧为他们脸上添了光彩,如今和离在家,终于变成叶家的耻辱,就连幼时的玩伴,偶尔也出来对她踩上一脚。

然而对这一切,叶琼华全都置之不理,全心赡养父母。

饿了,给他们煮饭;冷了,给他们添衣;病了,给他们请大夫,还有熬药。

她将嫁妆卖了换来一座茶园,平日里种茶树,摘茶叶。她天生聪慧,对什么都是一点就透,很快掌握了炒制茶叶的诀窍。

经她手炒制出来的茶叶,总是有一种奇香,一两能卖到百金。

这一天,叶琼华回到家中,忽然发现家里异常的安静,她留了个心眼,从门后拿出一把斧头,慢慢地往门外退。

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若是真有歹人也做不了什么,说不定还会把自己折了进去,心中决定先行离开,去找几个佃户一起回来,再做打算。

可是就在将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听见内室里母亲的哀嚎。

她立刻调转步伐,悄悄往内室里靠近。

内室里母亲被人困在椅子上,一只燃烧的蜡烛放在她的掌心下,她的脸上全是泪。

旁边站着两个人,是母亲娘家的亲戚,也就是叶琼华所谓的表哥。这两人一向不学无术,吃喝嫖赌,除了正经事什么事都干。

此时两人正在逼问李氏,最近他们赌输了钱,听人说姑母家最近卖茶叶赚了钱。原本他们想要绑叶琼华,年轻女子注重名声就算被绑了也不敢声张,到时候他们不仅能拿到银子,说不定还能把茶叶的秘方问出来。

可是这人行事缜密,他们找不到绑人的机会,后来无意发现,李氏每隔几天都花大笔银子给叶举人买酒,而且家里还有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这才有了今天的事。

此时,李氏受不住折磨,早就把藏银子的地方告诉了他们,可是这两个人拿了银子却没有离开,正在逼问李氏一幅画的下落。

那是叶举人早年无意得到的一幅画,乃前朝画圣所作,被他视若性命。

叶琼华看到母亲紧咬牙关,满脸的痛苦。掂量了一下局面,此时如果离开去叫人,母亲势必要承受更多的折磨。那两个人虽然身为男子,可是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她借助利器,出其不意之下,未必没有胜算。

蜡烛炙烤着李氏的手心,使她疼痛难忍,不停地哀求,“我可是你们的姑母,呜呜.....你们怎么能这样?”

“姑母,不是侄儿想要为难你,实在没有活路了啊,赌坊说了,再还不上银子,就要把我们卖到别处做苦役,您忍心看咱们李家断了香火吗?“

两个人,一个逼问李氏,一个正翻箱倒柜,忽然听到一声巨响,刚回头就看到一把斧头闪着寒光劈了过来。

叶琼华出其不意一斧头劈向了正施虐那位表兄的后背,然后趁着另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又一斧头砍断了母亲身上的绳子。

“娘,快走!去叫人!”

说着拉着李氏就往外跑。

这件事过去没几天,叶家又出了一件事。

被叶琼华砍伤的那位表兄的父亲,也就是她的舅父,把叶琼华告到了叶氏宗祠,说她无故砍伤上门做客的表兄,要叶家给他们一个交代。

舅父给了叶举人两个选择,要么送女儿见官坐牢,要么把叶琼华嫁给他儿子做妾,毕竟她是再嫁之身,没资格做正头娘子。

叶举人难得对叶琼华说了几句话,“你也别怪我,这都是你命不好。身为女子你不思温良恭谦,行事胆大妄为,实非善类。”

“父亲,您说我胆大行事,难道是要我眼睁睁看着母亲受折磨吗?”

“这是命!”叶举人红着眼睛嘶吼,“是人就应该认命!顺为良,逆为凶。不顺命的人都是逆徒!凶徒!当诛!!”

叶琼华心里的怒火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燃烧起来。可是她看着叶举人,看着他身后的天。

日暮西薄,倦鸟归巢。

她心里的怒气和不干忽然在这一刻平静了。

随着叶举人的嘶吼,叶琼华恍然间看到一片紫色的雷池,一种来自灵魂的疼痛在她全身炸裂开。

她的衣服上开始涔出鲜红的血迹。

叶举人忽然挑起了,指着她,面容狰狞扭曲,声音仿若来自天际的洪钟。

“你不顺,不恭,违逆人伦,以下犯上,坠大道,乱纲常,天地不容!”

威严的声音越来越远。

阴沉的云层中,慕青枫闭目盘膝悬在其中,周身雷云渐渐散去。

忽然,一团绿色的光球从她的眉心飞了出来,她缓缓睁开双眼,一抬手,接住了绿色的光球。

叶琼华,叶举人,李氏,洛水,还有白翟两人,全都在绿色光球中。这段记忆如此的真实,似乎在无尽的过去,她好像真的经历过这些一般。

苦海妄心,经历的都是最痛苦的过往。

一遍又一遍,直到疯狂。

可是,这段记忆并不痛苦。

云层中开始出现金光,随着劫云散去,大片的金光落在慕青枫身上,三花聚顶,经过大周天后,三田育婴,成就道胎,做到元神出窍,神游身外。

大金光中,雷云彻底散去,天地间降下一股甘霖。

沐浴在甘霖之中,慕青枫闭目感受着四周灵力的流动,双手慢慢往两边伸开,然后向中间合拢,停在胸口。

此时,她的气息十分平和,元婴在金光中,仿佛穿梭在天地之中,如同一抹尘埃,游存与天地间,无拘无束,道法自然。

从此以后,她才算真正踏入道的门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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