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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鬼脸娃娃现世

苗疆的夜总是来得格外早。林夏站在青石板铺就的村口,望着远处被暮色笼罩的吊脚楼群,山风裹挟着潮湿的雾气扑面而来,檐角悬挂的铜铃在风中发出沉闷的声响。她攥紧了手中那封泛黄的信,信纸上歪斜的苗文字迹是阿婆的笔迹:“夏儿,鬼脸娃娃又出现了……”

三年前,林夏因家族内斗被迫离开苗疆,将蛊术传承抛在身后。如今重返故土,空气中弥漫的草药香与腐叶气息却让她心跳加速。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孩童围着一个陶罐嬉闹,罐口封着朱砂符咒。林夏走近时,孩子们突然僵住,其中一个女孩手中攥着的布偶娃娃露出狰狞的鬼脸——那正是传说中的“鬼脸娃娃”,瞳孔处嵌着黑曜石,嘴角用朱砂勾勒出诡异的弧度。

“快扔掉!”林夏厉声喝道。女孩被吓哭,布偶落地瞬间,罐中传来窸窣声,数十只蛊虫争相爬出,却被林夏迅速撒出的糯米粉逼退。她捏起布偶,指尖触及娃娃背部凸起的蛊符,眉头深锁。这绝非普通孩童玩具,而是被黑巫以活人精血喂养的邪蛊载体。

村长老宅内,阿婆正用银针在蜡纸上绘制蛊阵图。见林夏归来,她枯槁的手微微颤抖:“上个月起,村里陆续有孩子失踪,找回时都成了行尸走肉,身上带着这种娃娃。”烛光摇曳下,林夏注意到阿婆眼角新添的皱纹,以及案头供奉的祖父灵位。

“黑巫回来了。”阿婆压低声音,眼底闪过恨意,“你祖父失踪前曾追踪他们,线索断了……如今他们用鬼脸娃娃控制村民,怕是图谋更大的事。”

林夏将布偶置于蛊阵中央,阵纹亮起,娃娃体内渗出暗红黏液。她以指尖血滴入阵眼,黏液骤然沸腾,化作一张扭曲的人脸影像:“交易地点……蛊神庙。”影像消散时,林夏感到一阵眩晕,蛊术反噬让她咳出一口血。

阿婆递来药草:“黑巫定在子时交易,你去蛊神庙,我设法拖延村中的傀儡。”林夏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腰间悬挂的祖传蛊铃叮当作响。她知道,此行不仅是为拯救村落,更是解开家族诅咒的契机。

子时的蛊神庙阴森如墓穴。林夏避开地面闪烁的蛊光,循着腐臭味潜入石殿。殿内,黑袍人正将孩童血液滴入祭坛,鬼脸娃娃排列成环形,眼眶中的黑曜石齐刷刷转向林夏藏身的暗处。

“来了。”黑袍人嘶哑的笑声刺耳,数十蛊虫从阴影中涌出。林夏甩出蛊铃,铃声震荡间,虫群暂时溃散。她跃至祭坛,却见黑袍人揭下面具——竟是族中叛徒,二叔林枭。

“丫头,交出林家蛊心秘术,可饶你不死。”林枭操纵鬼脸娃娃围攻,娃娃眼眶渗出黏液,所触之物顷刻腐化。林夏以蛊符护体,却发觉对方蛊术已远超正统传承。危急之际,一道银针破空而来,刺穿林枭手腕,阿婆的身影出现在殿门。

“叛徒,该清算旧账了。”阿婆抛出蛊阵盘,地面符文与林夏的血迹共鸣,形成禁锢结界。林枭却狂笑:“你们拦不住邪神复苏,鬼脸娃娃只是开胃菜!”祭坛骤然崩塌,露出下方深潭,潭中漂浮着无数被封存的娃娃,潭水沸腾如血。

林夏与阿婆合力镇压潭口,蛊铃与银针交织成网,但潭底传来的嘶吼已震碎结界一角。林夏咬破舌尖,以本命蛊血加固封印,剧痛中,她瞥见潭底浮现的鬼脸——那与她祖父失踪前留下的蛊符印记一模一样。

“必须毁掉潭底蛊核。”阿婆掷出最后一枚符咒,潭水倒涌,鬼脸娃娃群炸裂成漫天黑雾。林夏趁机将祖传蛊铃沉入潭心,铃声与血咒共鸣,潭底传来邪神凄厉的哀嚎。潭水渐息时,林枭已消失无踪,只余一地破碎的鬼脸残骸。

林夏瘫坐在地,掌心蛊铃裂痕斑驳。阿婆沉默良久,终开口:“你祖父最后留下的线索,指向‘血月祭’。黑巫要在月圆之夜,以千人精血复活邪神……”她取出蜡纸,背面绘着的地图标记处,正是苗疆禁地——蛊王冢。

林夏握紧地图,山风从殿外涌入,卷起一地残符。她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二、蛊神庙秘踪

蛊神庙的残垣在晨雾中泛着青灰,昨夜激战留下的蛊虫残骸已被山风吹散,唯余祭坛裂痕中凝固的暗红黏液,如干涸的血痂。林夏蹲身查验地面符咒残痕,指尖拂过断裂的符文,眉头微蹙:“阵纹被篡改过——林枭的蛊术融合了禁术。”

阿婆立在石阶上,凝视神庙檐角悬挂的褪色铜铃,那是百年前蛊王亲铸的镇邪之物,如今铃身遍布锈斑。“你祖父曾说,蛊神庙底下有密道直通蛊王冢。”她声音沙哑,枯手抚过铃身,铜铃竟发出细微震颤,石阶缝隙中簌簌落下尘灰,露出一道暗青色石板。

林夏瞳孔骤缩,石板纹路与她昨夜在地图上所见蛊王冢入口的符纹一模一样。二人撬开石板,腐霉气息扑面而来,密道石壁上刻满扭曲的蛊符,虫尸嵌在缝隙间,仿佛无数双眼睛盯着来人。阿婆点亮油灯,火光摇曳中,林夏瞥见壁画上描绘的祭祀场景——黑袍巫师高举鬼脸娃娃,血池沸腾,一尊九首蛇身邪神自潭中升起。

“这是‘血月祭’古仪。”阿婆声音发颤,“传闻邪神沉睡于蛊王冢,需以千魂饲之,方能苏醒。”

二人行至密道尽头,石室中央立着一尊青铜鼎,鼎腹镌刻林家族徽,鼎内封存着一卷竹简。林夏取出竹简,墨迹未干的字迹令她指尖发凉:“枭逆篡蛊心,冢中邪未死。血月祭将至,引魂归王冢。”末尾署名正是祖父,落笔处晕染着血迹。

“你二叔果然参与了邪神复苏。”阿婆冷笑,眼中恨意翻涌,“当年他勾结黑巫,盗走林家禁蛊秘典,你祖父为追查他失踪……如今线索终于明朗。”

突然,石室外传来窸窣声响,林夏警觉地熄灯,贴墙静听。脚步声渐近,竟是一少女踉跄行来,发间缠着黑蛊丝,脖颈处浮现鬼脸图腾。林夏认出她是村中失踪孩童之一,小月。少女瞳孔涣散,手中攥着半截符纸,纸角绘有蛊王冢方位。

“她被操控了。”阿婆欲施蛊术解救,小月却忽如受惊野兽,嘶喊中甩出蛊虫,石壁轰然炸开裂痕。林夏以蛊铃震退虫群,却见小月转身逃向密道深处,衣角遗落一片染血的布条,其上绣着“血月十三”字样。

二人追至岔路口,小月踪迹消失,石壁却浮现出三道符文门,分别刻着“生”“死”“蛊”。林夏以竹简对照方位,判定“蛊”门通向蛊王冢,正欲踏入,阿婆却按住她手腕:“门后必设禁蛊陷阱,需以林家血引路。”

林夏咬破食指,血滴落于“蛊”门符纹,石门嗡鸣开启,腐臭中夹杂着青铜锈味。通道内悬吊着数百陶罐,罐口封符,林夏撬开一罐,罐中蜷缩的胎儿尸骸令她窒息——这正是黑巫用以饲养鬼脸娃娃的“活蛊胎”。

“他们用未出世的孩子炼蛊!”林夏怒不可遏,阿婆却拽住她疾行:“此地不宜久留,黑巫随时会察觉。”

行至通道尽头,一扇雕龙石门拦住去路,门缝渗出暗红液体。林夏以蛊铃探查,铃声触及石门竟被吞噬,她心头一沉:“门后是邪神封印地……血咒浓度极高。”

正欲破解门咒,远处传来密集脚步声,林枭的狂笑声刺破通道寂静:“林家余孽,终于找到你们了!”数十黑袍巫师现身,手中鬼脸娃娃眼眶黑曜石齐亮,蛊虫如潮涌来。

林夏与阿婆背靠背迎战,蛊铃与银针交织成防御网。小月却在此刻再度出现,发间蛊丝暴涨缠住林枭脖颈,黑袍人惨叫中,鬼脸娃娃群失控自爆,黑雾弥漫。林夏趁机以血咒破开石门,门后景象令众人骇然——巨大血池中央,一尊九首蛇身石像被锁链禁锢,池畔堆满孩童骸骨,池水沸腾处,隐约浮现邪神虚影。

“血月祭还差三日!”林枭挣脱蛊丝,掷出禁蛊符咒,石像锁链簌簌断裂。林夏不顾反噬,将祖传蛊铃掷入池心,铃声激荡间,锁链暂缓崩解。阿婆却在此刻突然掐住林夏脖颈:“夏儿,唯有林家血脉献祭,方能永封邪神!”

林夏惊愕间,阿婆眼中泪光闪烁:“你祖父临终前托付我……蛊王冢的秘密,必须用血亲之蛊镇压。”她甩出匕首刺向林夏心口,林夏侧身躲过,却发觉阿婆匕首竟转向自己胸膛,鲜血溅落于蛊铃:“真正的叛徒,是我当年为保命,向黑巫泄露了你祖父行踪……如今,以命赎罪!”

阿婆身躯坠入血池,蛊铃骤然亮起,池水逆流凝固。林枭趁机遁逃,石像锁链仅余一根未断。林夏攥住锁链,蛊血渗入符文,邪神嘶吼震碎石壁,小月却扑来抱住林夏,发间蛊丝缠住锁链,嘴角渗血:“带我……回家。”

锁链终在二人合力下重铸,邪神虚影嘶吼消散。小月昏倒前,指尖在林夏掌心画出蛊王冢核心方位。林夏望着阿婆沉入血池的身影,蛊铃在怀中发出悲鸣。她知道,血月祭虽暂缓,但黑巫未除,真正的决战,将在蛊王冢上演。

三、月影迷局

蛊王冢所在的迷雾森林,入夜后便如活物般蠕动。林夏背着昏迷的小月穿行于扭曲的藤蔓间,月光被浓雾吞噬,唯有腰间祖传蛊铃发出微弱青芒,勉强驱散周遭袭来的蛊虫。腐叶下埋着零星白骨,有的颅骨上还嵌着黑巫特有的蚀魂钉,林夏攥紧铃铛,掌心渗出冷汗——此地早已被影宗渗透。

“咳……”小月在她背上微弱呻吟,发间蛊丝竟泛起幽蓝光泽,林夏察觉不对,将她放下。少女睫毛颤动,瞳孔浮现蛇纹图腾,恍惚间吐出断续词句:“妈妈……血池……圣婴……”林夏以蛊术封住她经脉,指尖触及小月腕间胎记,那图案竟与蛊神庙壁画中邪神九首蛇尾的鳞纹一模一样。

“你是‘圣婴’?”林夏心头剧震。苗疆古法中,以处子之血与邪神残魂交融诞生的孩童,便是祭祀复活邪神的唯一容器。小月母亲必是被黑巫掳走,以禁术造出她作为祭品。

突然,雾中传来铃铛轻响,音律诡谲,与林夏的蛊铃共鸣却相斥。十余道黑影自树梢跃下,黑袍上绣着“影”字纹章——正是操控黑巫的幕后势力“影宗”。为首之人面覆青铜鬼面具,手中握着一枚嵌有小月发丝的控魂蛊:“林姑娘,交出圣婴,可饶你不死。”

林夏将小月护在身后,蛊铃甩出,铃声化作无形刃网割裂雾气。影使冷笑,袖中涌出千只蚀骨蛊,虫群竟不惧铃声,反噬向林夏。她这才惊觉,对方蛊术已渗入林家禁法!危急之际,小月忽然睁眼,发丝暴涨缠住蚀骨蛊,蛊虫霎时自爆成灰。

“妈妈教我的……护身蛊。”小月声音沙哑,蛇纹瞳孔却愈发清晰。林夏意识到,少女体内邪神残魂正在苏醒,若此刻被影宗夺走,血月祭将提前发动。

影使见状,掷出缚魂网笼罩二人,网纹缀满黑曜石符咒。林夏以血咒燃铃,青焰灼破网绳,却发觉小月腕间胎记渗出鲜血,正被缚魂网吸噬。少女痛吟中,森林深处传来地脉震颤,蛊王冢封印似乎因圣婴血波动而松动。

“带她走!往东南方蛊槐树阵!”小月咬牙撕开衣袖,露出臂上另一道符纹,林夏认出那是破阵引路蛊。她咬破舌尖将血喷于蛊纹,符文亮起,雾中现出一道血光小径。二人疾奔,身后影使的咒骂与蛊虫嘶鸣愈发逼近。

蛊槐树阵中,千年槐树根系盘结成迷宫,每棵树干都刻有反向蛊符,稍有误触便会引动杀阵。林夏依小月指引穿行,少女却因血脉激荡陷入癫狂,蛇纹自瞳孔蔓延至整张脸,指甲长出黑鳞。她突然扑向林夏,利爪掐住其脖颈:“祭品……必须献祭……”

林夏以蛊铃震醒她神智,却发现小月体内邪神残魂与自身意识正在撕扯。恰此时,树阵尽头豁然开朗,一座青铜巨门矗立,门缝渗出猩红雾气,门楣刻着“蛊王冢”三字,字体如活蛇缠绕。

“门需圣婴血启封。”小月瘫倒在地,腕间胎记血流不止,“但开启刹那,我会被邪神夺体……林姐姐,你杀了我,用我尸血封门,可阻影宗。”

林夏攥住她手腕,血滴溅落于青铜门,符文却毫无反应。影使的冷笑声已至身后:“天真!圣婴活祭才是正道,死血无用。”缚魂网再度罩下,林夏却将小月推向门缝,自己以蛊铃挡住蛊虫,嘶声唤道:“若你愿活,我便信你能抗住邪魂!”

小月泪光闪烁,纵身跃入门缝血雾,符文霎时狂亮。林夏被冲击力震飞,却见少女在血光中高举双手,蛇纹自周身迸发如锁链,竟反向禁锢青铜门内的邪神气息。影使趁机攻来,却被小月爆发的蛊力震退,面具碎裂,露出一张布满蛊疤的脸——竟是林夏失踪多年的二叔,林枭!

“叛徒!”林夏怒极,蛊铃青焰暴涨,与林枭的蚀魂蛊对撞,森林地脉因巨力裂开,蛊王冢门缝渗出更多邪神虚影。小月的声音从血雾中传出,带着悲怆:“妈妈的血……我的血……都给你们……但邪神,休想醒!”

青铜门轰然闭合,邪神嘶吼被锁于内,小月的身影却消散于血雾,唯余一枚蛇鳞纹玉佩坠地。林枭趁机遁逃,林夏攥住玉佩,蛊铃悲鸣不止——她知道,封印虽成,小月的魂魄却与邪神残魂同困于冢内,血月祭虽延,但更大的危机正蛰伏于冢底。

雾中传来阿婆临终时的低语:“蛊王冢下,藏着比邪神更怖的秘……”林夏望向玉佩,蛊术探查中,竟浮现一行隐字:“千年蛊王,非神非人……”

四、血脉之蛊

蛊王冢深处的青铜门轰然开启后,腐臭与青铜锈味裹挟着千年寒气扑面而来。林夏握紧小月留下的蛇鳞玉佩,踏入甬道,石壁上的烛台自动燃起幽蓝火焰,映出壁画上交织的蛊符与古苗文。她以蛊铃震开袭来的蚀魂蛊,指尖拂过壁画,墨迹竟渗出暗红,浮现一行字:“蛊王非神,乃以血脉镇邪之人。”

甬道尽头豁然开朗,一座地宫显露眼前。穹顶悬着九盏血玉灯,中央石台上立着一尊人形蛊王雕像,面容与林夏祖父竟有七分相似!石台下嵌着一卷泛黄的羊皮书,林夏展开阅读,祖父的笔迹令她指尖发颤:

“吾乃蛊王后裔,承祖训以血脉锁邪神。千年间邪魂渐强,冢下封印将溃。枭逆窃禁蛊,欲借血月祭唤邪神,实为夺吾族血脉之力……若后世子孙至此,切记:蛊王之血,可驭万蛊,亦能焚魂。”

林夏愕然抬头,雕像眼眶忽泛起红光,地宫四壁涌出无数蛊虫,穹顶血玉灯光芒骤亮,映出石台下方暗门。她咬破食指滴血于暗门符纹,门缝开启刹那,地底传来嘶哑咆哮,邪神残魂的虚影自门缝渗出,却被林夏的血咒暂时逼退。

“原来如此!”林夏攥紧羊皮书,冷汗浸透衣襟——祖父失踪并非意外,而是自愿以身饲封印,延缓邪神苏醒。而影宗觊觎的“血脉之力”,正是林家世代守护的秘法,能彻底净化邪魂,而非单纯镇压。

“林家丫头,终于找到你了。”阴冷笑声自地宫入口传来,林枭率领影宗黑袍人现身,手中握着一枚刻有小月魂魄的控魂蛊,“交出血脉,否则圣婴魂飞魄散!”

林夏瞳孔骤缩,蛊铃青焰暴涨,与影宗蛊虫潮相撞。她以祖父书中记载的“血蛊引”之术,将自身精血化刃,劈开虫群。林枭却早有准备,掷出缚魂网困住她,网绳渗入林夏血脉,剧痛如万蚁噬心。

“你祖父的血早已枯竭,如今唯有你的血能破封印!”林枭面具碎裂,露出狰狞蛊疤脸,手中控魂蛊亮起,小月的魂魄虚影凄声哀鸣,“乖乖献祭,我便留她残魂一缕。”

林夏咬唇强忍痛楚,忽觉体内血脉沸腾,蛇鳞玉佩发出共鸣,她恍然忆起祖父笔迹中的诀——“血脉之蛊,需以心念驭之”。她闭目凝神,将悲愤化为蛊力,精血自周身迸发,缚魂网竟被灼断!青焰缠绕周身,化作九首蛇形,正是邪神图腾的反噬之力,却被林夏以血脉蛊强行逆转。

“这不可能!”林枭骇然,影宗众人催动蚀魂蛊阵,地宫震颤,穹顶血玉灯尽数爆裂。林夏以蛇形蛊力撕开蛊阵,逼近林枭,控魂蛊却在此时异变——小月魂魄竟挣脱束缚,融入林夏血脉,蛇鳞玉佩吸收魂魄后,迸发出刺目金光。

“妈妈的血……我的血……与你的血,合一……”小月残音回荡,林夏周身蛊纹暴涨,血脉之力与圣婴魂魄交融,竟生出超越蛊王的蛊术。她以金光击溃影宗蛊阵,林枭惨叫中被蚀魂蛊反噬,面具化为齑粉,露出一张被蛊虫啃噬的脸:“你竟成了新蛊王……不,这不可能!”

地宫深处传来邪神嘶吼,封印暗门裂痕加剧。林夏将蛇鳞玉佩按于裂痕处,血脉与魂魄共鸣,金光渗入封印,邪神虚影被层层禁锢。羊皮书最后一行字迹浮现眼前:“血脉之蛊,焚魂亦焚己。若非至善至勇,莫启此力。”

“若牺牲一人可救万千,先祖能为之,我亦能!”林夏咬破掌心,以血咒燃魂,金光骤然炽烈,邪神残魂在悲鸣中湮灭。地宫崩塌,她坠入封印核心,却见祖父虚影立于血池中央,枯手抚过林夏额头:“孩子,你做到了……蛊王血脉,从不是枷锁,而是守护。”

林枭在最后时刻引爆蚀魂蛊,欲同归于尽。林夏以血脉蛊力化盾,盾面浮现小月笑颜:“林姐姐,这次换我护你。”冲击波中,影宗覆灭,蛊王冢封印永固,唯余林夏立于废墟,掌心蛇鳞玉佩温存如故。

暮色渐临,蛊神庙残垣上,铜铃轻响,仿佛在吟唱新的守护之歌。

五、邪神觉醒

蛊王冢封印之地,原本沉寂的青铜门突然震颤,裂痕如蛛网蔓延,地脉深处传来嘶吼,声浪震碎方圆十里的蛊槐树阵。林夏正在苗疆祭坛修复被影宗破坏的蛊符,腰间蛊铃骤然狂响,青芒中竟渗出暗红血丝——这是血脉蛊预警邪神复苏的征兆。

“不可能……封印才稳固半月!”她疾驰赶往蛊王冢,却见冢顶血云凝聚,月光被染成猩红,腐叶丛中涌出无数被邪神气息操控的蛊虫,形如骷髅,双目燃着幽绿鬼火。冢门裂痕处,林枭的身影竟浮现,周身缠绕着影宗禁蛊,嘶哑笑道:“林夏,你血脉之力虽强,却不懂‘以邪制邪’之真谛——邪神残魂,已被我献祭给更古之邪!”

林夏瞳孔骤缩,蛊铃甩出,青焰化作刃网劈向林枭,却被他周身涌出的蚀魂蛊潮吞噬。邪神嘶吼愈发清晰,冢门裂痕中渗出九首蛇尾的虚影,每道蛇首皆吐出血色蛊雾,所触之物顷刻腐化成灰。

“你祖父封印的,不过是邪神一缕分魂!”林枭面具碎裂,露出被蛊虫啃噬的脸,癫狂大笑,“真正的邪神本体,早在千年前便被‘古影宗’囚于地脉深处,以万蛊饲之!今借圣婴残魂为引,本体觉醒在即!”

林夏咬破舌尖,精血喷于蛊铃,青焰暴涨,暂时逼退蚀魂蛊。她跃入冢门裂痕,却见地宫核心血池沸腾,邪神本体虚影已挣脱半数封印,九首蛇尾缠绕着祖父的残魂虚影,正将其一点点吞噬。

“孩子,快……血脉蛊,焚魂!”祖父虚影虚弱嘶声,林夏泪光闪烁,却瞥见血池旁悬浮的蛇鳞玉佩——小月魂魄在其中闪烁,发出微弱共鸣。她恍然悟出祖父羊皮书中的诀:“血脉之力,需以魂为引,方焚邪而不自焚!”

林枭趁机攻来,缚魂网裹挟万千蚀魂蛊罩向林夏。她以蛊铃震开虫潮,同时将玉佩按于心口,精血与魂魄交融,周身迸发金光,血脉蛊纹化作九首蛇形,竟与邪神虚影的蛇纹相斥。邪神嘶吼震裂地宫,血池爆涌,林夏却被金光护盾托起,悬浮于血池之上。

“以邪神纹,反噬邪神!”她闭目凝神,将悲愤与守护之念注入血脉,金光蛇纹反向缠绕邪神虚影,每道蛇首皆被自身蛊纹灼出焦痕。邪神痛吼中,地脉崩塌,苗疆群山震颤,血月彻底降临,影宗残余势力趁机操控蛊虫潮席卷村落。

林夏咬牙,将全部血脉之力注入金光,蛇纹愈发炽烈,邪神本体虚影被层层禁锢。然而,血脉蛊的反噬亦开始——她周身血管浮现暗红蛊纹,剧痛如万蚁噬髓,嘴角溢血。

“还不够……”她嘶声唤出小月魂魄,玉佩碎裂,金光中浮现少女虚影:“林姐姐,一起……妈妈的血,我的血,你的血,合为蛊王之魂!”三血交融,金光骤然炽烈,邪神虚影在悲鸣中湮灭,地宫核心血池化作焦土。

林枭在最后时刻引爆蚀魂蛊,欲同归于尽。林夏以血脉蛊盾护体,盾面浮现祖父与小月虚影:“守护之蛊,永不息!”冲击波中,邪神封印永固,林枭灰飞烟灭,唯余林夏立于废墟,周身蛊纹渐淡,嘴角却渗出黑血——血脉蛊焚魂的代价,是自身魂魄将被封印与邪神同困。

暮色渐临,蛊神庙残垣上,铜铃轻响。林夏以最后蛊力将自身残魂封入祖传蛊铃,含笑望向苗疆安宁的村落:“阿婆,小月,祖父……我成了新的蛊王。”

血月消散,月光复清,苗疆蛊事暂歇,唯铃中残魂低语,仿佛在等待下一个守护者的觉醒。

终、余烬新生

苗疆的雨季过后,蛊神庙废墟上,新砌的青石墙渗出晨露。阿婆拄着竹杖,将林夏留下的蛊铃悬于祭坛中央,铜铃表面覆着细密蛊纹,内里隐隐有微光流转,仿佛封存着未散的魂魄。村长率领族人跪拜,焚起艾草,青烟缠绕铜铃,竟化作九首蛇形图腾,虚浮片刻后又归于沉寂。

“林丫头成了新蛊王,魂魄守着呢。”阿婆抹泪,将一罐蛇鳞粉末撒入祭坛火盆,火光骤亮,映出石壁上新刻的蛊符——那是林夏以血脉之力绘制的封印加固咒,如今成为苗疆世代相传的护阵。

蛊王冢遗址被重新封禁,青铜门裂痕处嵌着十二枚刻有小月笑颜的玉佩,村民称其为“双魂碑”,每逢血月之夜,碑面便会泛起金光,驱散游荡的邪蛊残魂。阿婆在碑旁种下蛊槐树苗,根系渗着林夏精血,来年竟开出九瓣血玉花,花瓣坠入冢缝,滋养封印。

苗疆恢复了往日的生机,新蛊师的试炼却在悄然进行。村长按照林夏临终前的嘱咐,将一枚无主蛊铃悬于蛊神庙顶,每月圆之夜,铃内便会传出低语,指引试炼者破解林夏留下的蛊术谜题。三年间,无人能完全解开谜题,直至一个雨天,来自苗疆西部的少女阿璃踏入神庙,她掌心天生烙着九首蛇纹,触碰到铜铃时,林夏残魂竟在铃中浮现虚影。

“血脉……魂引……焚蛊之术……”残魂低语,阿璃瞳孔骤缩,她幼时曾梦见过一位女子立于血池,教她以心念驭蛊。此刻,她咬破指尖滴血于铃,铜铃迸发金光,苗疆群山为之震颤,地脉深处传来远古嘶吼,却被金光瞬间压回。

阿婆闻声赶来,老泪纵横:“蛊王的血脉,终于寻到了新主……林丫头,你等的传人来了。”

蛊神庙外,蛊槐树已长成参天巨木,根系盘踞如龙,树冠垂落的藤蔓自动编织成网,拦截了试图潜入的影宗残部蛊虫。阿璃以新蛊王之力净化虫潮,藤蔓燃起青焰,将邪蛊化为灰烬。她望向冢碑,蛇鳞玉佩突然碎裂,小月魂魄融入她血脉,九首蛇纹在周身暴涨。

“妈妈的血,我的血,林姐姐的血……合为蛊王之魂。”阿璃闭目凝神,血脉蛊力与残魂共鸣,冢碑金光大盛,邪神封印再度加固。她转身对阿婆承诺:“我会守好苗疆,等林夏蛊王归来。”

夜幕降临,蛊神庙铜铃轻响,铃声不再是悲鸣,而是带着新生之力的吟唱。苗疆蛊事暂歇,但蛊槐树下,新蛊王的故事正悄然书写。地脉深处,古影宗的咒语仍在低诵,血玉花根系下,林夏的残魂隐隐颤动——余烬未灭,终将燃起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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