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放榜仪式顺利结束后,高峰 “灵气预测天气” 的名声愈发响亮,连皇宫里的宫女太监都时常向他打听未来天气,钦天监却渐渐被冷落 —— 以往皇帝举办重要活动前,定会先召钦天监观测天象,如今却总先问高峰的意见,监正心里的嫉妒像野草般疯长。
这天早朝,钦天监监正突然出列,跪在大殿中央,声音带着刻意的悲愤:“陛下,臣有本奏!护国太监高峰用妖术预测天气,四处散播‘灵气感应’的言论,妖言惑众,恐会扰乱民心,还请陛下严惩!”
满朝文武顿时哗然,纷纷看向站在角落的高峰。皇帝皱起眉头:“监正,你可有证据?高峰预测天气多次准确,何来妖术之说?”
“陛下,所谓‘灵气’虚无缥缈,从未有典籍记载,不是妖术是什么?” 监正抬起头,眼神锐利地看向高峰,“他一个太监,本应在宫中伺候,却凭旁门左道获取信任,甚至盖过钦天监的风头,长此以往,定会让百姓质疑朝廷正统,危害社稷啊!”
高峰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臣冤枉!臣所用的并非妖术,而是通过感知天地间的能量变化判断天气 —— 就像农民通过观察云层形状、风向变化预测降雨,渔民通过海水温度、海浪起伏判断风暴,只是臣感知的‘能量’(灵气)更细微,预测更精准罢了,何来妖言惑众之说?”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臣这些日子预测天气,从未有过差错,且每次预测后,都会提醒百姓做好应对准备,比如雨天带伞、降温添衣,皆是为了百姓便利,从未有过扰乱民心之举。监正大人若觉得臣的方法不可信,大可拿出证据,而非凭空诬陷。”
钦天监监正脸色涨红,却依旧强辩:“证据?他那‘灵气感应’就是最大的证据!世间哪有什么能感知天地能量的本事,不是妖术是什么?陛下若不信,可让他当场演示,若他真能感知所谓的‘灵气’,臣便认栽;若不能,定是妖术无疑!”
皇帝看着两人各执一词,沉思片刻后说道:“朕看这样吧 —— 接下来一周,你二人每天都预测次日天气,写在奏折上呈给朕,一周后对比结果,谁预测得更准确,谁就是对的。若是高峰赢了,监正你需向高峰道歉,并承认自己诬陷;若是监正赢了,朕再治高峰的罪。”
两人都躬身应下:“臣遵旨!”
接下来的一周,京城的天气变幻莫测,时而多云,时而微风,偶尔还会出现短时阵雨,正好能检验两人的预测能力。每天清晨,高峰都会在惠民堂静下心来,运转还阳神功感应天地灵气 —— 灵气若带着潮湿的凉意,便预测次日有阵雨;若灵气干燥且流动急促,便预测次日有微风;若灵气通透温暖,便预测次日晴天。他将预测结果写在纸上,让小德子送入宫中。
而钦天监监正则每天带领下属观测天象、记录云层变化,可因近期天气多变,云层形状时常模糊难辨,他的预测频频出错 —— 第一天预测晴天,次日却下了短时阵雨;第三天预测有微风,次日却格外晴朗无风;第五天更是将多云预测成了阴天,与实际天气相差甚远。
一周后,皇帝在朝堂上公布了两人的预测结果:高峰七天预测全部准确,钦天监监正仅准确两次,其余五次均有偏差。
“监正,你还有何话可说?” 皇帝的语气带着失望,“高峰用实实在在的准确预测证明了自己,你却因嫉妒诬陷他妖言惑众,不仅有失公允,还损害了朝廷官员的形象!”
钦天监监正脸色惨白,瘫跪在地上,再也无法辩驳:“臣…… 臣知罪!臣不该因嫉妒诬陷高峰公公,还请陛下饶命!”
“你身为钦天监监正,不思提升自己的观测能力,反而嫉妒他人、恶意诬陷,已不适合担任监正一职。” 皇帝下令,“即日起,免去你钦天监监正之职,贬为庶民,永不录用!”
侍卫们立刻上前,将监正架出大殿。监正一边挣扎,一边哭喊,却再也无人理会。
解决了诬陷风波,皇帝看向高峰,语气缓和下来:“小禄子,委屈你了。以后你若有时间,可多与钦天监的官员分享‘灵气感应’的方法,帮助他们提升预测能力,也好让钦天监更好地为朝廷、为百姓服务。”
高峰躬身道:“臣遵旨!臣定会尽力相助,让钦天监的预测更精准。”
从皇宫回到惠民堂,小德子早已在门口等候,见到高峰,兴奋地说:“禄子哥,您赢了!刚才宫里的太监来传消息,说监正被革职了,百姓们听说后,都在店门口放鞭炮庆祝呢!”
高峰走到店门口,果然看到不少百姓在燃放鞭炮,脸上满是喜悦。一位老人走上前,笑着说:“高掌柜,您真是好样的!那监正仗着自己是朝廷官员,就想诬陷您,还好陛下公正,还了您清白!”
高峰笑着拱手:“多谢各位乡亲支持!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以后还会继续用自己的本事,为大家预测天气、调理身体,不辜负大家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