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小声的对高峰说,不累的话,我想让你按一按,有一段时间没有体会那种感觉了.......
说完自然的上床,脱掉白色棉袜,露出白葱嫩玉般的小脚趾头,轻轻的搭到高峰肩上。想了想又脱掉亵衣。
刚按了一分钟,贤妃便说:“还是用嘴感觉好些。其他地方也用......”
......(此处省略字)
初夏的景仁宫,晨露还沾在芝麻花的花瓣上,清甜的香气就随着微风飘满了庭院。小德子蹲在廊下的石桌旁,正对着一本摊开的 “消息账本” 忙活 —— 他把不同颜色的芝麻壳粘在纸页边缘,红色壳子标着 “紧急要事”,黑色壳子写着 “待查动向”,白色壳子则记着 “日常琐事”。只是他手忙脚乱间,把一枚该贴在 “大皇子党羽动态” 旁的红壳子,错粘到了 “三皇子爱吃芝麻糖” 那条记录上,引得路过的刘姑姑忍不住笑出声:“小德子,你这分类再乱下去,怕是要把三皇子的点心喜好,当成大皇子的阴谋来盯咯!”
小德子赶紧用指尖抠下错位的芝麻壳,指尖沾了墨汁也不在意,嘴里嘟囔着:“这不是着急嘛!昨天御膳房的小栓子跟我说,太学最近总往内务府跑,天天喊着‘经费不够用’,可我前几天去给三皇子送芝麻糕,明明见他们案上堆的纸比我还高,笔墨也都是新的,哪像缺东西的样子?”
高峰正坐在一旁的竹椅上,整理着小德子前几日收集的消息,闻言抬头看向院外:“太学经费向来是按学子数量核算的,每年额度固定,上个月才刚领了半年经费,怎么会这么快就告急?” 他话音刚落,就见苏培盛提着明黄色的宫灯,脚步匆匆地走进院来,脸上带着几分郑重:“小禄子公公,陛下召您即刻去养心殿,说是有太学的要紧事,要托付给您办。”
小德子一听 “陛下召见”,立刻蹦起来,手里还攥着半枚芝麻壳:“我跟你一起去!我帮你记消息,用我的芝麻壳分类,保准比账本还清楚!” 刘姑姑赶紧拉住他,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陛下召的是禄子,你去了反而添乱。在家把账本理清楚,等禄子回来,还得让他检查你的分类呢!”
高峰笑着揉了揉小德子的头,接过他递来的干净帕子擦了擦手,跟着苏培盛往养心殿走。穿过抄手游廊时,苏培盛压低声音,悄悄透露:“太学管事李吏目递了奏折,说‘学子增多,笔墨纸砚、桌椅修缮都缺经费’,可陛下让人查了,今年太学的学子数量,比去年还少了五个,哪来的‘增多’?陛下觉得这里头有猫腻,又怕派御史去查动静太大,扰了太学的清净 —— 毕竟太学里都是皇子和重臣子弟,传出去不好看。陛下说,你心思细,又懂‘算账’,还不掺和朝堂派系,让你悄悄去查,最合适不过。”
高峰心里了然 —— 皇帝是看重他做事稳妥、不偏不倚的特质,才把这 “暗查” 的差事交给他。到了养心殿,殿内烛火通明,皇帝正坐在案前,手里捏着太学的经费申请奏折,眉头微微皱着。见高峰进来,皇帝直接把奏折推到他面前:“你看看这上面写的,‘采购笔墨三百套、修缮桌椅五十张’,你去太学次数多,说说看,太学真需要这么多东西?”
高峰接过奏折,仔细翻看申请明细,指尖划过 “三百套笔墨”“五十张桌椅” 的字样,心里默默记下数字,抬头躬身道:“陛下,奴才想先去太学核对实际情况,再调近三年的经费账本和采购清单,用‘统计对比’的法子查 —— 比如把今年的采购量和往年比,再对照实际消耗记录,看看有没有虚报的地方。若是采购量远超实际需求,或是修缮数量与实际情况不符,那猫腻就藏在里面了。”
“好主意!” 皇帝眼前一亮,手指在案上轻轻敲了敲,“就按你说的办!朕给你调阅内务府账本的权限,你悄悄去查,别声张,免得打草惊蛇。太学里的人多眼杂,查的时候注意分寸,别让无关人等知道你的目的。”
高峰躬身应下,离开养心殿后,没回景仁宫,直接去了内务府。掌管账本的王主事听说这是皇帝钦点的差事,不敢有丝毫怠慢,很快从库房里抱来近三年太学的经费账本和采购单据,堆在桌上像座小山。账本是用绵纸装订的,每页都写满了细密的小楷,记录着 “某年某月某日,太学领用笔墨五十套,银十两”“某年某月某日,修缮桌椅十张,银十五两”。高峰耐着性子,把每年的 “经费总额”“采购品类及数量”“实际领用记录” 都一一抄在纸上,还特意标注了每年的学子人数 —— 这一抄就是一下午,等他停下笔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擦黑,桌上的茶水凉透了,连御膳房送来的芝麻糕都硬了。
回到景仁宫时,贤妃正坐在廊下等着他,见他抱着厚厚的账本和抄录的纸张,赶紧让人端来温热的芝麻粥:“查了一下午,肯定累了,先喝碗粥垫垫。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高峰接过粥碗,喝了一口,温热的粥滑过喉咙,驱散了些许疲惫。他把抄录的纸张摊在石桌上,指着上面的数字说:“你看,去年太学有三十名学子,采购了两百套笔墨纸砚,年底领用记录显示还剩五十多套;今年学子只有二十五人,李吏目却申请采购三百套,这本身就反常。还有桌椅修缮,去年只修了十五张,今年却报了五十张,太学的桌椅我见过,大多只是有些陈旧,远没到需要大规模修缮的程度。”
小德子凑过来,趴在石桌上,指着 “五十张桌椅” 的字样,一脸笃定地说:“我上次去太学,特意数了!只有两张桌子腿有点晃,其他的都好好的!李吏目肯定是骗人,想把钱揣自己兜里!” 刘姑姑也点了点头,手里还拿着刚缝好的芝麻壳香囊:“老奴以前在御膳房当差时,就见过不少这样的事 —— 买十斤米报二十斤,多出来的就偷偷拿出去卖,换些银子。太学这情况,十有八九也是这样。”
接下来的两天,高峰借着 “给三皇子调理腰背” 的由头,去了三次太学。每次去,他都没提查经费的事,只是在课间时,悄悄观察学子们的案头:三皇子的砚台是新的,墨锭还是御赐的徽墨;二皇子案上的纸张叠得整整齐齐,连边角都没折;其他学子的笔墨也大多是崭新的,不少砚台连墨痕都没多少。他还趁着给老杂役调理肩颈的机会,悄悄打听情况 —— 老杂役压低声音,凑在他耳边说:“李吏目每次采购回来的东西,都要先运去他城外的私宅一趟,回来后数量就少了一大半。我们这些人都是靠他吃饭的,哪敢多问?”
线索越来越清晰。高峰又去内务府,调来了太学今年的 “物资领用登记册”—— 这本册子记录着每个月学子和先生领用的物资数量。他把登记册和李吏目的采购清单对比,很快算出了猫腻:李吏目采购的三百套笔墨纸砚,实际登记领用的只有两百套,剩下的一百套去向不明;申请修缮的五十张桌椅,实际只修了十张,剩下的四十张 “修缮费” 却全报了账。算下来,李吏目足足虚报了近三成经费,折合银子两百三十多两。
高峰把整理好的证据 —— 三年经费对比表、今年采购与领用差额表、老杂役的证词,一一整理成册,用黄绸布包好,送到了养心殿。皇帝翻开册子,手指划过对比表上的数字,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看到老杂役的证词时,皇帝猛地一拍案,案上的茶杯都震得晃了晃:“好个胆大包天的李吏目!竟敢在太学经费里动手脚,把朝廷的钱往自己兜里塞!这不仅是贪腐,更是坏了太学的风气!”
他当即召来禁军统领,下令:“立刻带人去太学,拿下李吏目,再去他的私宅查抄!务必追回虚报的经费,一个子都不能少!”
禁军行动迅速,当天下午就把李吏目堵在了太学的库房里。随后去他私宅查抄时,不仅搜出了未开封的笔墨纸砚八十多套,还在床底的木箱里,搜出了一百八十多两银子 —— 正是虚报经费所得。面对铁证,李吏目一开始还想狡辩,说 “笔墨是为明年储备的”,可当高峰拿出领用登记册,指出 “去年剩余的五十套笔墨还在库房” 时,他再也无话可说,只能耷拉着脑袋认罪。没过多久,圣旨就下来了:李吏目革职查办,押入大牢,追缴的经费全部返还太学,用于改善学子们的学习用品。
消息传到太学,学子们都拍手称快。三皇子特意跑回景仁宫,手里还拿着一支新的狼毫笔,兴奋地说:“禄子哥!先生今天给我们每人发了一支新笔,说是用追回的经费买的!以后再也不用用掉毛的旧笔了!”
皇帝也特意召来高峰,在养心殿里跟他聊了半个时辰。临走时,皇帝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你这查案的本事,比那些御史还厉害!御史们只会盯着朝堂大员,查些明面上的案子,你却能从账本和实际情况里找出破绽,细致又稳妥。以后宫里再有这类‘糊涂账’,朕还找你!” 说着,还让人取来两匹上好的云锦,赏给高峰:“这是江南刚进贡的云锦,颜色鲜亮,让景仁宫的人做些新衣裳,也算是朕的一点心意。”
回到景仁宫时,小德子早已在院门口等着了。见高峰回来,他立刻蹦过去,接过皇帝赏赐的云锦,还特意在云锦旁摆了一圈红色芝麻壳,像个小小的 “庆功花环”:“禄子哥!你太厉害了!我就知道你能查出猫腻!这些芝麻壳是我特意选的,都是最红的,给你加‘功劳 buff’!”
刘姑姑端来刚烤好的 “庆功芝麻酥”,酥皮上还撒了一层白芝麻,香气扑鼻:“咱们禄子真是全能!会调理身体,会做舒服的椅子,还会查贪腐案,以后景仁宫再也不怕有人搞小动作了。”
贤妃拿起高峰整理的证据册,仔细翻看着,眼里满是赞赏:“你这‘统计对比法’用得好,不与人争执,只拿数字和事实说话,既稳妥又有说服力。以后要是再遇到类似的事,这个法子还能用。”
正说着,小德子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 “消息账本”,翻到新的一页,指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说:“禄子哥!我刚从内务府的小太监那听到个消息 —— 李吏目是二皇子母家的远房亲戚!之前二皇子还在陛下面前,帮李吏目说过‘办事稳妥’的话呢!”
高峰心里一动 —— 二皇子向来低调,很少掺和朝堂琐事,这次却为贪腐的李吏目说话,是不知情,还是另有图谋?他接过账本,在 “二皇子” 旁贴了一枚黑色芝麻壳,轻声叮嘱小德子:“以后多留意二皇子那边的动静,不管是他见了什么人,还是做了什么事,都记下来,有消息及时告诉我。”
夜色渐深,景仁宫的烛火依旧明亮。小德子趴在桌上,用红色芝麻壳在 “李吏目被查办” 的记录旁,摆了个小小的 “对勾”,嘴里还哼着自编的 “查案小调”:“芝麻壳,分类清,查账本,找漏洞,贪腐吏,跑不了!” 高峰坐在案前,把二皇子与李吏目的关联,记在 “待查事项” 的本子上,旁边放着小德子留给他的芝麻酥。
窗外的月光,温柔地洒在满院的芝麻花上,花香伴着晚风飘进殿内。高峰拿起一块芝麻酥,咬了一口,酥皮的脆、芝麻的香在嘴里散开,甜香中却带着几分警醒 —— 太学经费案虽结,但二皇子与贪腐小吏的隐秘关联,像一层薄薄的迷雾,笼罩在朝堂暗流通。不过他并不慌,有小德子的消息网,有贤妃、林昭仪、容妃的助力,再加上这份从数字里找真相的细致,无论未来有多少猫腻,总能一一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