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夫人笑呵呵的说道,“清音丫头,服了你开的药,现在轻松多了,就是药汤太苦了些。”
清音又拿出一瓶降压药,递给杜老夫人,“我已经熬制成了药丸,早膳后服用一粒就可以了。”
“那感情好,以后就不会喝的满口的苦药味了,这样就方便多了。还是清音丫头有办法。”
杜老夫人高兴的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一朵花儿。
“青音丫头,我服用的药汤有药丸吗?”马老夫人着急了起来。
“马老夫人,你这种病暂时还不能制成药丸,要等你绝对的稳定下来才可以,因为你这种病情最怕反复,也最容易反复了。”
清音解释道,不是不给她做成药丸,是现在还不行。
马老夫人一脸的失落,喝苦药汤子的滋味真不好受,还每天要喝三次,想想嘴里又泛起了苦味。
“四少奶奶,我的有药丸吧?”
马婉柔也有点着急了,她早就喝够了苦药汤子,从小到大基本上她就离不开药汤子。
“有,不过你这个药丸加了不少的名贵药材,比较贵哦。”
清音就是要多赚马婉柔的钱,谁让她一开始上来就对她不敬呢?
清音递给马婉柔一瓶调理心疾的药丸,“午膳和晚膳后各服两粒。半个月复诊一次。一瓶六十粒,刚好服用半个月,一瓶一百两。”
“这么贵。”马婉柔惊呼了起来。
“嫌贵啊,那还我,你去喝苦药汤子吧。”清音做势要去抢回药瓶,被马婉柔躲开了。
“我就说说而已,你怎么这么小气?”马婉柔嘟囔道。
“宛柔,不可无理。”马老夫人出声训斥道。
马婉柔吐了吐舌头,不敢吭声了,默默的坐在一旁。
几位老夫人都准备了厚礼答谢清音,清音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
“后面暂时不用复诊了,有什么情况再找我就可以了。”
复诊结束后,清音带着大家的感激和祝福离开了孟府。
再说暗卫们到了京城,先是摸清了户部尚书的日常行踪和饮食习惯。
他们发现户部尚书每日早朝后会去一家常去的茶楼喝茶吃点心。
于是,暗卫瞅准时机,趁茶楼伙计不备,将毒药下在了户部尚书常吃的那道点心里。
几日后,传来消息,户部尚书瘫痪在床,每天来来往往的大夫进进出出,一连几日都有不同的大夫进府看诊,出来的时候都在摇头叹息。
暗卫装扮成路人,在茶楼打探消息。
“不知户部尚书府是怎么了?谁生病了?这几天进进出出很多大夫,”路人甲问道。
“唉,你说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瘫痪在床,口不能言,得有多憋屈呀。”路人乙说道。
“真的,还是假的?”
“我的堂叔就是大夫,也被请去户部尚书府,他回来说的还有假,他们都束手无策。
有些大夫开了药方,吃了几天一点效果都没有。你说邪不邪门,不会是坏事做多了得了什么报应吧?”
“听说宫里的御医看诊后也是摇头,寓医倒是开了药方,但是服用后也是没有起色。”
京城上下皆传他是突发恶疾瘫痪在床。
暗卫不放心,晚上夜探户部尚书府。
他仔细探查发现并无暗卫,避开侍卫,跃上屋顶,轻轻的掀开屋顶的瓦片。
朝下望去,只见户部尚书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眼睛倒是在转动,但口不能言。
尚书夫人坐在床边直抹眼泪,嘴里还念念有词,“老爷,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御医的药服下了,怎么没有一点起色呢?”
可是也没人能回答她。
清音在户部尚书的毒药里加了一点其它的毒药,没想到威力这么大。
暗卫飞鸽传书,把这里的消息传回去,他决定再留下来,多观察一段时间。
总督大人得知消息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清音这办法还真是好,这么快就报了仇?
而三姨娘那边,依旧以为总督大人还蒙在鼓里,继续寻找机会下毒,却不知,她背后的主谋已先一步遭到了报应。
这场无声的较量,总督府以巧妙之法取得了胜利。
总督大人表面上依旧正常处理政务,暗中却加强了府邸的守卫,防止意外发生。
几日之后,三姨娘以为总督大人放松了警惕,又准备下毒。
就在她将毒药放入茶盏之时,总督大人突然出现,三姨娘吓得瘫倒在地。
总督大人冷哼道:“你背后的人以为布局巧妙,却不知我早已洞悉了一切。”
随后,总督大人派人将三姨娘绑起来,严审三姨娘,她和户部尚书是什么关系?怎么勾搭在一起?来蒙害总督大人的,从实招来。
三姨娘吓得脸色惨白,身体瑟瑟发抖,却仍嘴硬道:“老爷,您这是冤枉我,我哪敢做这等事。”
总督大人冷笑一声,挥了挥手,手下立刻拿出暗卫收集到的三姨娘与户部尚书来往的书信。
三姨娘看到书信,瞬间瘫软在地。
“事到如今,你还不招?”总督大人怒道。
三姨娘低着头,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哭着说道:“老爷,是户部尚书找到我,说只要我帮他除掉您,就给我荣华富贵。我一时鬼迷心窍,才答应了他。我们通过书信联络,商量如何下毒……”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还要下毒害我。”总督大人听着三姨娘的哭诉,心中满是愤怒与失望。
他一脚踢翻旁边的凳子,怒喝道:“荣华富贵?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你竟为了他背叛我!”
三姨娘吓得缩成一团,不停地磕头求饶。
总督大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你以为你和他的阴谋能得逞吗?他如今已瘫痪在床,自身难保了。”
三姨娘听闻,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不可能……”
总督大人厌恶地看着她,“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就是最好的例子。你也别想逃脱惩罚。”
说罢,总督大人便命人将三姨娘押入柴房,等查清所有事情后再做处置。
三姨娘被拖走时,仍在不停地哀嚎求饶,声音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总督大人揉了揉太阳穴,这场官场的争斗,虽暂时取得了胜利,但背后不知还有多少暗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