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里,幽蓝的冷光如鬼魅般在系统界面上摇曳,折射出硫磺分子式那神秘的轮廓。
我轻轻按着耳后芯片,视网膜上数据流如湍急的河流般跳动,突然,曾煜城戴着战术手套的手掌如一块巨石截断了这流动的画面。
他的食指重重敲在平板电脑的航空管制图上,声音冷峻:“钱有财的镀金义肢里有追踪器。”
这时,魏保镖看到警报器上显示的一些异常数据,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愤怒。
在愤怒的驱使下,他突然把手中的三明治狠狠砸在警报器上,“砰”的一声巨响在实验室里回荡。
透过玻璃幕墙,我看到海平面泛起鱼肚白,那柔和的光线如薄纱般洒在海面上。
与此同时,第五个注射器碎片正巧“啪嗒”一声落进我新生成的3d地图。
曾煜城染血的袖口擦过地下三层标红的硫磺储藏区,我突然明白为什么系统今早突然给我推送珠宝切割教程。
我心里暗自思索:“我突然想起钱有财的镀金义肢里可能藏着与珠宝相关的线索,而这个教程或许能帮助我找到解开追踪器秘密的方法。”
“翡翠镯子的金属环需要显微焊接。”我扯下实验服,用力扔给马律师,大声说道,“钱老板现在应该正跪着给三叔公解释,为什么冷核聚变密钥会藏在二十年前的聘礼里。”
我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那脚步声如鼓点般敲击着我的神经,似乎带着某种不寻常的目的。
曾煜城的眼神也变得警惕起来,他迅速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拽进消防通道。
刺鼻的硝烟味混着他衬衫下止血绷带散发的淡淡药味,扑面而来。
我伸手摸到他后腰别着的微型信号干扰器,那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似乎还带着他身体的温度。
他戴着黑色半指手套的手掌轻轻覆住我耳后芯片,低沉地说:“老爷子在地下三层的电梯需要虹膜验证。”
我们走进堆满建材样本的会议室,那些色彩斑斓的建材样本在灯光下闪烁着光泽。
系统界面突然跳出硫磺提纯技术的专利证书,那证书上的文字仿佛散发着神秘的光芒。
董教授正用激光笔戳着投影幕布,声音洪亮:“鑫源建材的硫磺纯度不足67%,而我们的新技术能达到99.9%。”他身后的化学方程式突然变成实时股票走势图,数字如跳动的音符般不断变化。
在会议室的讨论结束后,时间匆匆而过,三天的准备时间转瞬即逝,我们迎来了建材展销会。
我戴着曾煜城送的防窃听耳钉,自信地走上展台,耳边传来人群的低语声和嘈杂的脚步声。
大屏幕突然开始播放钱老板贿赂质监局的录音,那尖锐的声音在展台上空回荡,胡记者扛着摄像机的手明显抖了一下。
我按下遥控器,展示柜里原本淡黄色的硫磺晶体在灯光的照耀下,突然变成透明状,如水晶般晶莹剔透——这是系统今早刚解锁的提纯工艺。
“白氏建材的新产品报价比市场价低40%。”我清晰地听到前排供应商倒吸冷气的声音,那声音带着一丝惊讶和赞叹。
曾煜城站在消防栓旁边擦枪,枪身闪烁着金属的寒光,脚边躺着钱老板派来的商业间谍。
魏保镖拎着对方后颈扔出门时,我恰好展示完最后一张抗压测试报告。
当晚七家供应商重新发来合作意向书。
马律师把起诉文件拍在钱老板办公室时,系统突然在我视网膜上投射出三叔公的海外账户流水。
我盯着那个与母亲医疗账单高度重合的数字,终于明白为什么她病房监控里会出现核反应堆结构图。
回白家老宅那天下着冻雨,冰冷的雨滴打在身上,如针般刺痛。
二叔公的龙头拐杖重重敲在翡翠镯子的全息投影上,声音尖锐:“小然以为弄个玩具就能唬住长辈?”我直接打开地下三层的实时监控,曾煜城戴着夜视镜的身影如幽灵般正经过十吨硫磺储藏区。
“这是鑫源建材去年偷税漏税的原始凭证。”我把U盘插进祠堂的智能香炉,青烟袅袅升起,那青烟中浮现出钱老板给家族长老塞金条的画面。
三姑妈突然打翻茶盏,“哗啦”一声,茶水溅在地上,她儿子去年买的游艇此刻正显示在走私物品清单上。
离开时六叔追到垂花门。
他手里捏着被我改良过的族谱芯片,上面跳动着二十年前母亲被除名的真相数据包。
“下周祭祖...”他话没说完就被系统自动屏蔽,我耳后的芯片突然发热,一股温热的感觉传来——曾煜城那边传来枪械上膛的电子音,那声音清脆而冰冷。
深夜的跨海大桥上,海风呼啸着吹过,曾煜城把染血的战术手套扔进海里,那手套在海面上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车载屏幕亮起家族长老会的视频请求时,他直接扯断我耳后的数据线。
我们交握的手掌间夹着那片带编码的翡翠镯子碎片,海风里硫磺的味道比晨雾更浓重,那刺鼻的气味钻进我的鼻腔。
当实验室通风管道发出嗡嗡声时,我正盯着系统新弹出的股权收购界面,那界面上的数字如漩涡般吸引着我。
曾煜城突然把咖啡杯按在触摸屏边缘,褐色的污渍沿着杯底在虚拟报表上晕开了几道裂痕。
“老爷子冻结了我的信托基金。”他摘下战术手套,露出小拇指上新添的刀伤,那伤口处还残留着一丝血迹。
我认出这是曾家惩戒叛逆子弟的标记,他无名指上我送的钛合金戒指正压着财务报表里的赤字。
魏保镖扛着整箱芯片闯了进来,军靴底部沾着鑫源建材的标志碎片,那碎片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摸着耳后发烫的数据接口,系统突然推送出十二份不动产转让协议——曾煜城名下的三处海岛别墅和五辆限量跑车都标着“已售出”的红色印章。
“你把南湾的游艇卖了?”我划开产权变更记录,最新的交易时间是凌晨三点。
曾煜城正在调试的新型硫磺检测仪突然迸出火花,那火花如流星般划过,映得他的侧脸轮廓像淬火的刀锋。
他扯开领带,露出锁骨下方的止血贴,咬牙切齿地说:“老头子以为切断集团资源就能困住我。”检测仪屏幕蓝光闪烁,映出账户余额后面暴涨的十位数。
我这才发现他连夜变卖的不止是动产,还有曾氏家族暗股市场的三条情报链。
马律师抱着平板电脑冲进来时,我们刚完成第37次抗压测试。
展销会订单激增的曲线图上突然出现黑色断层,曾氏控股的七家物流公司同时发来解约通知。
“他们卡住了硫磺原料运输线。”我把系统预警界面甩到全息投影上,曾煜城突然掏出银色密钥插入操作台。
地下车库传来重型卡车的轰鸣声,那声音如闷雷般震动着地面,二十辆印着“煜”字的改装货车正在自动装载晶矿箱。
他沾着机油的拇指抹过我耳后芯片,轻声说:“私人运输队,三年前就准备好了。”我闻到他袖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突然想起系统上周解锁的军火商联络模块。
深夜的码头弥漫着工业硫磺的气息,那气味让人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们蹲在集装箱顶部核对货运清单时,曾煜城突然用牙齿咬开能量胶包装袋,那“咔嚓”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喉结滚动着咽下胶体,左手始终按在后腰的电磁脉冲枪上。
“冷核聚变的密钥碎片……”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用手背捂住了嘴。
魏保镖在下方打出手势,三个戴着曾家徽章的跟踪者正被叉车逼进死胡同。
曾煜城的腕表弹出全息地图,标红的运输路线突然分裂成二十条干扰虚线。
新产品上市第七天,系统突然在我的视网膜上投射出曾氏集团的股票异动。
家族长老会宣布冻结曾煜城继承权的公告弹窗,被他用激光笔直接射穿在会议厅的电子屏上。
“他们连你的生物芯片权限都注销了。”我划开曾氏内部系统,曾煜城的身份认证码已经变成了刺眼的红色。
他正往硫磺样品注射追踪剂的右手顿了顿,突然把针管扎进自己的静脉。
暗红色的血珠顺着透明管壁滚落,“用我的生物信息做运输密码。”他沾血的指尖在操作台按下指纹,三十辆货车的启动指令同时亮起绿灯。
我耳后的芯片突然发烫,系统传来母亲病房的监控视频——曾家派去的护理机器人正在篡改输液参数。
展会闭幕当晚,我们蜷缩在实验室的气垫舱里核对账目。
曾煜城把暖风机转向我冻僵的膝盖,那温暖的气流如春风般拂过我的双腿。
战术腰带上的十二个装备卡槽都插着运输队密钥。
我数着他锁骨上新增的擦伤,突然发现系统商城里的生物机甲模块正在打折。
“老爷子派人去了南非矿区。”他沙哑的声音夹杂着止痛片的苦味。
我盯着突然弹出的任务进度条——【原料封锁危机】后面明晃晃地挂着87%的破解率。
魏保镖砸门提醒有狙击手时,曾煜城正把最后一块硫磺晶体的检测报告塞进我外套口袋。
凌晨三点的跨海大桥下着酸雨,冰冷的雨滴打在身上,带着一丝酸涩。
我们趴在改装货车底盘下更换车牌芯片,曾煜城的战术手套擦过我手腕内侧的旧伤疤,那粗糙的触感让我微微一颤。
家族派来的追踪无人机群突然在五百米外爆出电火花,那光芒如闪电般照亮了夜空——是上周被我改造过的硫磺烟雾触发了电磁干扰。
“他们切断了智能仓储系统的云端端口。”马律师的紧急通讯弹窗在挡风玻璃上炸开。
曾煜城突然扯断车载AI的中枢线路,把军用对讲机扔给我:“切换到地下防空洞的独立基站。”
当第七批原料安全入库时,系统突然在我的视神经上投射出血色警告。
曾煜城私人账户的防火墙正在遭受三百倍流量的冲击,而家族长老会的黑色加长车已经停在研发中心正门。
我摸着袖口暗袋里的翡翠镯子碎片,曾煜城突然把战术匕首塞进我掌心。
他染血的衬衫领口下,我昨天亲手贴上的止血贴正在慢慢渗出新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