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临安迅速选定一个玩家,在混乱中跨出不起眼的一步,悄然出现在对方身后。
然而,就当他的刀子要扎穿对方脖颈之时,这人好似早有预料一般忽然回头,朝着自己丢出一件东西。
【该玩家使用诡器,你被定身十秒!】
被定在原地的左临安嘴角一抽,他不怕击退诡异的特殊效果,就怕这种,要是数量多的话,真的能把他控到死。
接下来十秒,他就这么直愣愣的站在原地,动也不能动。
许优游这货在追杀玩家期间还来他面前笑嘻嘻的晃了一圈。
纯粹找揍。
不过下一刻他就追上刚才对自己用诡器的玩家,十分暴力的将对方脑袋拧了下来,也算是给自己报了仇。
不错,还能做兄弟。
十秒过后,左临安恢复了行动力,不过这点时间也足够让那些玩家逃到远处,此时他附近就剩下一些死状凄惨的尸体。
左临安环顾四周,接着一步跨出,开始追击那些手里抓着诡器,随时准备对着诡异使用的玩家。
而他们这几个仅剩的诡异,也都特地放过了往五号教学楼逃跑的玩家。
杀到最后,他们十一个诡异只有五个存活。
至于其他的,都被玩家给击退了。
食堂彻底安静下来后,校长站在血腥、脏乱的食堂大门口。
“刚才有两个御诡者,朝着五号教学楼的方向跑了。”
左临安微微皱眉。
“那边原本就有好几个御诡者,现在又加两个,更难缠了。”
许优游看了一眼时间。
“距离十二点结束还有十几分钟,我们还要继续追杀玩家吗?”
校长刚才因为大意被击退了一次。
好在这只是他此次血色梦境中,第一次击退,所以在行政楼复原只需要五秒的时间,期间又花了几秒赶回来,倒是没有影响什么。
左临安,“校长还有四次五秒复原的机会,现在距离结束还有十几分钟,就这么浪费了可不好,就先去宿舍区那边看看吧。”
“至少让校长把这剩下的四次复原机会都用了才能价值最大化。”
校长,“恩,我也是这么想的。”
忽然,左临安眼角余光好像发现了什么东西,视线一转。
“恩?”
定睛一看,他才确定自己看到的那个东西是什么,这东西此时被一个玩家的尸体碎块压在下面。
许优游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怎么了?”
左临安往那边走了几步,随后一脚踢开尸体,弯腰伸手,将几乎被鲜血覆盖的东西拿了起来。
他甩了甩上面的鲜血,大家才看清这是什么。
许优游惊呼一声,“是卡片啊!”
左临安将卡片抓在手里翻看一番,随后塞进兜里。
“等十几分钟后我们离开血色梦境回归现实,就能知道这东西到底能不能由我们这类的Npc带出去了。”
许优游,“那我也找找看,食堂这边应该也会有七张卡片掉落才对。”
就算刚才这么多玩家逃跑了,但这也说不准。
万一呢?万一刚才被他们杀死的玩家当中还有其他人持有卡片呢?
说到这,许优游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询问校长。
“校长,我们能带出去吗?”
校长其实也有些意外。
“以前从没有诡异尝试将卡片带出去过,当然他们也不行,学生Npc倒是可以,但他们没有这么做的必要。”
“而且你们的情况不一样,虽然也是学生Npc,但你们也同样是诡异。”
左临安,“也就是说,能不能还是得尝试一下?”
校长,“对,试试看吧,若是能成,也挺好的。”
许优游在周围翻找了一圈,还真被他翻到两张卡片,随手收好后。
确认这里没有了其他的卡片,他才往左临安这边走来,“差不多了,我们先去宿舍区那边看看情况。”
此时,在五号教学楼附近。
有两个御诡者带着后面大约十来个人朝着这边走来。
站在教学楼附近看守的几个身穿校服的护卫立刻出声喝止。
“站住!”
来人依言停止前进。
“两位,我等前来投靠陛下,还望通融一二。”
两个护卫面面相觑,其中一人说道,“你们在这等着。”
他说完,便朝着二楼走去。
在二楼找到一人禀告后,这人则是直上六楼,找到了六楼楼梯附近的天龙卫,将此事告知。
天龙卫站在走廊上往下看,刚好看到那十多个人,尤其是前面那两个,看着就不好惹。
“行,我去禀告陛下。”
天龙卫越过两个【灵视】往二班走去,得到玄景元允许后才走到里面。
“陛下,外面来了十多个人。”
“据说原先是躲在食堂,然而就在方才,食堂遭到了诡异的联合袭击,他们逃来此处,想要投靠陛下,其中有两位乃是御诡者。”
玄景元沉思稍许,点了头。
“可以,先询问他们的天赋以及拥有的诡器,有能力者可上三楼,次者二楼,没什么用的留在一楼。”
很明显,能留在二楼三楼的肯定都是有些价值的,至于一楼……
“是。”
天龙卫退下后,快速离去。
在教学楼外等着十多个人很快就被接纳。
两个御诡者自然是上了三楼,毕竟能成为御诡者的人,至少都拥有两件永久型诡器,甚至通关过三星难度日常副本。
其次则是有五人上了二楼休息。
剩下没什么用的七人当然都留在了一楼,随意安排某个还有空位的班级。
他们几人看着里面瑟缩恐惧的人,第一时间就明白一楼不是什么好地方。
若是有诡异袭来,留在一楼的人,岂不是最先被杀死的?
当即就有人跑到外面去找人询问,结果得到了勿要闹事,否则赶出去的回答。
这下,他们所有人都老实了。
留在这里,至少可以稍稍放心,诡异一旦出现,外面的人就算不会保护他们,但也能第一时间将诡异来袭的事告诉他们。
只是,其中一个穿着非校服的文弱男子并没有立刻找位置地方坐下,而是在犹豫,在纠结。
他好像是在思考,要不要做某件事,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反常行为被守在外面的某个士兵发现。